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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黑啤早已喝光,隱約還有那人香氣,那晚的燒烤炭火,那人歌唱的心經,開車時候愛抄捷徑的小習慣。黑啤一口就醉。不能吃海鮮因為過敏。開口就是「又不是沒錢」,「又不是沒車」。拽的跟二百五似得。

這狂拽的模樣,能用錢解決絕對不會自己動手的壞習慣,不是他的律還有誰?

「律。」

霍秋水說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語氣歡快得不像樣子。明明他的律因為暈船難受得神志不清。

霍秋水關了手電,放下文書,附身輕輕給他下面墊上了自己的枕頭。

「不是。我是甄敖角。我是甄敖角。」他重復念著這句話。好像是要讓自己臨考前記住答案的小學生。

甄敖角的腰被抬起,身子靠在一個寬闊的懷里,這讓他覺得安心、習慣。

說一聲謝謝,正准備繼續睡,後面的人一雙粗糙的大手撫過他的臉,一夜未修理的胡茬子戳得他稚嫩的小臉難受。

他難受地輕聲埋怨,「能不能放開我?」

「為什么?」霍秋水沒放過他。作惡的手還在他身上游離。

甄敖角以為自己在做夢了。不然,依那比筷子都要直的好友的個性,怎么會在他身上到處摸,連他那里也不放過。

臉上被那人豐厚的唇碰到了。火辣辣地燙著他。他偏過頭迅速躲開去。身上的熱火卻怎么也澆不滅,反而在那人手上越燒越旺。

「放開我。」

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不像樣子。他不是沒對自己做過這些事情,只是無論做多少次都是為了排解生理需要,從來沒有哪次有這一次那么曖昧不明,夢中的人竟然還是他。他想,大概是因為那雙手是他,才讓自己如此入夢不分真假吧。

「律。」

他在夢中享受那人吻了吻他發頂。

「我是甄敖角。」

啞著聲音推開他,才仿佛記起,這嗓子已經不是從前。他也已經不是賈律。

「我是甄敖角。」他再重復一次。

「被喂了火炭?」

那人的聲音有點像他的故友,身上那汗濕的味道也相似,說話專戳人家痛處這一點幾乎一模一樣。

「我是,」

一個霸道的吻截斷了他要說的話。癱軟在那人懲罰性亂啃的唇下,他感覺自己暈的不說船,醉的不是酒,是他。

「罷了。反正,嗯,在做夢。」

既然是做夢,他也就不需要抗拒,好好享受了。

那人真是一點技巧都沒有。勝在速度快。用手也把他挑撥得腰肢忍不住地慢搖輕扭。

「再快一點。」

他沙啞的嗓音低沉性感。對霍秋水來說無疑是上等的春/葯。他還作死地用小巧的嘴教他怎么熱吻。每一根胡茬都恨不得長出手來,抓住這在他唇邊游走不定的小妖。

小船浪啊浪,浪到天的另一邊。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m(._.)m我好像把草稿發了上來。已經抓蟲。實在是不好意思。

第95章哥哥,我已經長大了

「為什么要把整容報告給霍秋水?」廖天瑞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