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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都是我的錯。你別管是瑞哥哥剪的還是我剪的,反正都是我的錯,怎么都是我的錯。我道歉。我認罪。我錯了。」

霍山扣撲哧一聲笑。調勻了呼吸,憑著忍忍忍的神功,那心火一點點被壓下去。慢慢平復了心情,不再遷怒於人。

霍山扣放下打到一半的毛衣,打了兩杯西瓜汁。給派森喂了狗糧。衣服也縫好了,罪魁禍首他又舍不得怪罪,遷怒旭是大可不必。客廳到廚房,一來二去走了一趟,霍山扣的火氣燒完了,也就煙消雲散了。

他喝了一口西瓜汁,忽的想起什么,美滋滋進洗手間端來一盆水。

「我三姑姑力氣不大。腦門兒倒是不小。主意是一個接一個地來。我也是最近才發現這衣服里另有玄機。」

粉t恤浸水里,撈起。濕了一小片。派森驚喜得嗷嗷嗷叫。旭靠近去細看,竟然是字。

「完了完了早知道不跟他說了。十八去找你跟秋水啦!不過山那么聰明。未必斗不過壞心眼的十八。山啊!我教不了十八!你幫幫我咯!教訓他也沒關系的。」

「還有這個。」霍山扣脫了身上小一個碼的白t恤。反過來讓旭看衣服里面。

里面竟然綉了一封信。信里少女藏不住的興奮撲面而來。

為兒子幫她買釀酒的陶罐而欣慰。為丈夫在老父親面前贊賞她識大體而竊喜。即使是在其他妻妾酸酸的語氣中得知的。也有對天氣好的感慨。對明年白米酒的希冀。可見綉者當時的心情是多么的愉悅。

但是衣服正面根本看不出來綉字的一星半點。

「她在里面挑起半層布片綉的。好像是一種新學的綉法。前陣子還讓三哥打電話問我穿得舒服不會不會磕著背難受。」

說是前陣子也已經是上一年做的衣服了。有點兒小。霍山扣把衣服艱難穿回去。中途卡住在脖子那里。派森幫他咬著袖子扯。好一番折騰。

旭看著那人平攤的小腹很是擔憂。上面沒有一絲肌肉。雖然腿上還有點力道。額頭也夠硬。可要比得過瑞哥哥一身好功夫,那還差得遠呢。

「別干這個了。瑞哥哥不喜歡你這么軟糯的樣子。」

旭的語氣幾乎是懇求。「我教你做俯卧撐。半個月練八塊腹肌。不難的。」

「我知道。」

霍山扣穿好那小一碼的衣服有點累。松了松綳緊的肩膀。「他總是風塵仆仆,電光火石就把事情都完美地解決了。我還在那里慢吞吞地抓蟲。」

霍山扣深吸一口氣,「你知道嗎?加上這一世,我一共重生了18次。失敗了17次。每一次都死在夏威夷。死在瑞瑞手上。

10次,段家那小子用我威脅他。瑞瑞一顆葯丸子下來,我連真相都聽不到就死去了。也許他是真的待我有心,才這般不願意我死都懷著恨。但是那有心,自始至終只是主人對家犬的心。

6次,我聽完了段家那小子的話。不過是一條狗。真的是這樣。如果我不奢望太多,安心做一只家犬,也許會比現在幸福得多。

唯一一次不一樣的,是我從一開始就放棄了跟瑞瑞相識。跟你們相識。

那一次,我求牛仁幫我還清債務。代價是我去覺醒。沒有誰可以牽掛,我只知道躲房間里寫代碼。

那時候,派森還沒有長大。只知道黏在我腳邊打滾。不會開鎖,不會自己找狗糧,不會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