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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

霍山扣砸吧兩下干巴巴的嘴。「吸不動了。」

旭嘖嘖兩聲,「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扶不起的阿斗是也。」

霍山扣一拍桌子,「明天繼續!我就不信我還搞不定這一桌田螺!」

霍山扣雄心壯志,旭鼓鼓掌。大門打開,已經是子居放學回家的時候。

「你們在干嘛?」

地上都是空啤酒瓶和田螺,臟亂得很。

旭的眼睛啊,還眯起來睜不大,兩頰紅紅的。嘿嘿笑著的樣子有點傻。

「你喝醉了?」子居皺起眉頭。過來要扶他弟弟回房睡覺。

旭的手腳被子居搭在他厚實的肩上。酒氣熏得子居拿手當扇子扇起來。不住地埋怨他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體。

「明天又該頭疼起不來了。上次還沒吸取教訓嗎?你這個豬頭。小豬頭。」

子居以為旭喝醉了不清醒。哪知道,拖著人退到黑白方塊沙發旁邊時候,耳邊是旭清晰無比的發聲。「小霍霍,學著點兒。」

掃地的霍山扣聞言抬起頭看他倆。

旭趁子居發蒙,一把把人推倒。趴在人身上,小心捧起他腦袋,低頭就是一個干柴烈火的法式熱吻。

輕輕啄,撬開牙關雙龍戲珠,一手吻技把子居吻得全身癱軟,倒在沙發上。

旭還不放過他。趴在他身上似有還無地挑逗著他的唇瓣。玩弄著,嬉笑著。

高超技巧復雜變化直吻得子居七葷八素。看得霍山扣目瞪口呆。

門口掉落一串鑰匙。廖天瑞很少被什么事震驚。沒有什么場面是他沒有見識過的。然,旭這一手當真讓他大開眼界。單單兩片嘴唇竟然有這么多錯綜復雜的玩法。

一吻畢,旭從身體僵硬的子居身上爬起來。回頭得意沖霍山扣一笑,「能學到一半就差不多了。」

霍山扣雙手抓著掃把,近乎哭泣。「難度系數太大。我想放棄。」

「我,我要上廁所。」

推開弟弟,逃也似的沖進廁所關上門。身子無力地癱軟下去。好不容易站起來,子居驚出一身冷汗。「大危機啊!」

小旭這一手是哪里學來的?真不愧是剛滿七歲就已經知道西街存在的人。

他緊臀部,感到強烈的危機感。「不行。得請教一下段子。先下手為強。」

八月開學前,子居帶著旭玩遍了市內的游樂園,吃遍東西南北門的棉花糖,每一個摩天輪上都留下了他們的足印。同吃同喝同睡已經沒有什么特別的了。

出門上武館,吧砸一口小臉蛋。鍛煉回來一身汗,抱起弟弟原地旋轉一周。「mua」就是一吻。睡前額頭再蓋個章。

霍山扣心滿意足看著他倆膩膩歪歪。霍山扣的訓練自然也不停歇。吸紫蘇炒田螺是小菜。旭拿蘿卜插上硬幣。霍山扣能只靠一張嘴把插進一半的硬幣吸出來。不帶用牙的。下一步是要挑戰整個硬幣塞進去。霍山扣直說做不到。旭以口示范反駁他。霍山扣大腦門砸飯桌上,佩服得五體投地。「好。我練。」

唯一不是很舒服的就是,房門屢次夜里被打開。等他關上窗,屋里總會多出一個人。把借醉酒行凶又不知道怎么行凶的廖天瑞推出門外交給寧氏夫婦。霍山扣才能安心睡覺。

廖天瑞因此事被寧氏夫婦多次請到房內進行教育。可惜他本人醒來之後半點不記得醉酒時候的事情。還為此停了好幾個禮拜的紅酒訓練。他是不會承認什么酒後吐真言,酒壯色膽的胡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