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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12歲。這么老氣橫秋的做什么?」

「我今年三十了。」前世十八加上今世十二,旭已經是而立之年。

12歲的劉佳明只當他在開玩笑。擺擺手,「這玩笑不行啊。」給他大海碗滿上,「自罰三杯我才能饒了你。」

「你不信?」

「不信。」

「那我說的就是玩笑。」

旭在梅園直喝到太陽下山。中途劉寶珠過來,送了一點小點心。兩個酒鬼東倒西歪,坐都坐不直。劉寶珠不放心。留下來看著,順便打掃一下院子。

臨行前,劉佳明執意要親自送他出竹林小徑。

在梅園門口兩叢胖胖的羅漢竹前,旭跟劉佳明一握手。明明白白告訴她,「佳明,我對寶珠沒有別的意思。我沒有妹妹。我把她當妹妹看。寶珠,是你的。」

從前世你的勞斯萊斯出現在我面前那一天開始。愣頭青的青春,結束了。

黃色手稿保住了。七王爺見不到。應該說,從此以後沒人可以見到他。

旭回去之後找了個機會問寧正這本書稿的來歷。寧正把他兩的床並在一起,自己趴在中間說當年寧日如何手把手教他這個義子寫字。

「用的就是這個。從安夫人佛堂偷出來的詩集。現在佛堂里面的是你爺爺手抄的那份。」

旭感慨寧日的母親安夫人不愧是七王爺死忠粉。連這種日記一樣的手稿都能搞到手。

旭仔仔細細翻開那本詩集看過。小時候看詩是看一個個的字,完全沒有胡思亂想。現在再看,字字句句無不情意綿綿。對亡妻,對故土,對逝去卻無可挽留的王朝。

「七叔叔是詩人,奈何身在帝王家。」

劉佳明酒後一言道破真相。真是可惜生在帝王家。

七王爺那一世的秘密已經確定了。不能仗著自己寧日外孫的身份偷坑拐騙,也無法求得安夫人偶像七王爺的庇佑,那只好趕在九月九壽宴之前解散日升會。拒絕赴宴,一家人遠走重洋,落得個瀟瀟灑灑。

他第一個想到的人,不是可以給他搞家屬簽證的溫舅舅,而是回國安穩做數學老師的廖天瑞。

同時,他也要問清楚入學時候遇到的三個清河堂崽子。本來以為不足掛齒的,哪曉得他們竟然連續三天跟蹤田心。在解散寸金赤土的關鍵時刻,旭有理由相信這其中有什么聯系。

更詭異的是,解散的事情廖天瑞進行得十分隱秘。連二狗子都查不到半點消息。

旭只好親自出手。

廖天瑞似乎很忙。整天不是改試卷就是去三班七班監考虐待他們這些小白。

不知道哪里傳來的消息說明年體育納入高考。體育老師馬上緊張起來。有課沒課就拉著他們去操練。

旭負責喊口號,分身乏術。只好拜托二狗子穿他的校服潛入學校摸透他瑞哥哥的行動規律。

終於在9月中旬一個陽光明媚沒有例會沒有考試的放學後,在辦公室逮到了改卷子中途接水喝的他瑞哥哥。

低年級辦公室走剩廖天瑞一個人。十幾個教師辦公座位空盪盪一排過去,只有廖天瑞鶴立其中。

「你怎么來了?有什么不懂去問你哥哥。我沒空給你們一個個地補習。」

「小霍霍呢?」

「去車庫提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