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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契合[ABO] 十九瑤 1245 字 2021-04-09

他上前兩步,劈手奪過馬克杯,重重摔碎在了何岸腳邊。力道巨大,破碎的瓷片迸裂向四面八方,削落了牆漆,在大理石地磚上砸出了裂痕。

何岸心驚膽寒,抱著肚子一步一步往後退。

鄭飛鸞面無表情,一步一步往前逼。

他走得緩慢,步伐平穩,與何岸保持著相同的頻率,甚至有那么幾分閑庭信步的意思,就像一頭豹子掌控了全局,篤信瘦小的獵物無法從利爪下逃脫,因而懶得力追趕。走著走著,他脫下了西裝外套,隨手扔在沙發上,又拽住馬甲與襯衣的襟口用力扯開,露出了壯的胸膛與腰腹。

昂貴的襯衣紐扣一顆顆崩落,滾入了沙發縫隙。

最後,伴隨著金屬針扣一聲清響,那條束縛了他所有暴虐欲望的皮帶也被解開了。

何岸一步步退到窗邊,再也無路可退,便只能盯緊鄭飛鸞的動作,期盼他能將褲子一並脫下在西褲褪到小腿或腳踝的一瞬間,鄭飛鸞會喪失追趕能力,他才有機會逃入卧室,反鎖房門。

但他的希望落空了。

alpha剛剛被人算計過,正處在最為警覺的狀態,抽出皮帶後不僅沒急著去碰褲扣,還將皮帶的一端握在了手中。

另一端垂地,蜿蜒幾寸,如同一條吐信毒蛇。

「你騙我,所以,我必須懲罰你。」

他說出了迄今為止失智時最長的一句話,同時凌空一甩皮帶,改以雙手持握,橫於胸口,緩緩向兩側拉開,緊綳成了一條弦不聽話的omega,就該牢牢綁起來,一輩子鎖進囚籠里。

何岸臉色煞白,冷汗頃刻濕透頸背,耳邊尖利的警報聲此起彼伏,一時竟連腹痛都感覺不到了,飛身就往卧室里撲。

鄭飛鸞見他奔竄,當即邁開兩條長腿大步追趕,飛起一腳踹開房門,拽住何岸的領子使勁往懷里拖,撈著腰把人仰面掀翻在了床上。順手甩出皮帶,繞著omega細瘦的雙腕纏了三圈,死死扣緊。

何岸劇烈掙扎起來,四肢卻被alpha以強悍的力道制住,一丁點兒掙脫的指望也看不見。他恐慌到了極致,淚水成串滾落,哭泣道:「飛鸞,不要……求你了,今天不要……」

起先他只是喃喃哀求著,後來便開始哆嗦,越哆嗦越劇烈,連鄭飛鸞也快壓不住了。突然他仰起了下巴,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喊叫:「它快九個月了,能活了,生下來都能活了啊!你不是要我的頸腺嗎,拿刀割走吧,我用它跟你換,換鈴蘭一條活路,你聽見沒有?飛鸞!鄭飛鸞!你聽見沒有?!」

鄭飛鸞置若罔聞。

大量流淌的汗水混雜著淚水,讓卧室飄滿了鈴蘭香。他沉浸在沁人心脾的香氣里,隔斷了聽覺與視覺,只受單一的信息素吸引,俯下身,唇鼻貼近何岸頸間,暢快而享受地大口呼吸著。性欲隨之變得猖狂,肉莖在緊窄的西褲內賁張勃跳,要將一根根縫線撐破。鮮紅的頭部頂出內褲邊緣,孔眼微張,溢出的欲液染濕了布料。

他扒掉何岸的褲子,粗暴地掰開兩瓣白臀,伸出手指,探入了那處他渴望侵占的洞穴。

腸壁的觸感一如從前溫熱、緊致,卻比從前濕潤。清澈的水液隨著穴口翕張的節奏往外涌流,每一滴都曾被包裹在宮膜內,潤澤過鈴蘭幼嫩的皮膚。

這些水液是一種征兆,預示著屬於他們的孩子將在不久後誕生,但此時的鄭飛鸞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