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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某明白你的心意。你想替載宗兄謀生天,是人之常情,可......」吳幸子眉頭緊鎖:「你為何不直接求皇上,反來找海望呢?謀逆通敵是大罪,滿朝文武無人敢替載宗兄說上一句話,皇上恐怕也正等著沒眼色的人撞進來,好一網打盡的,你這是要陷海望於不忠不義中。」白紹常猛得抽顫了下,臉色先是煞白接著脹得通紅,張著嘴無法成語。

「你想護著載宗兄,而在下只想護著海望......你......回去吧。」吳幸子起身送客,態度是少見的強硬,連滿月都露出訝異的表情。

「我不......你幫幫他!他當年與你也有一段情,你難道完全不念舊情嗎?他在京城為官,必須娶妻生子,你為何不能體諒他?他沒回去找你,也只是不願意你傷心罷了!你為何要恨他?恨到現在還拉著我陷害他?你......」白紹常瘋了一樣哭吼,全沒有了原本的風采,狼狽可憐。

吳幸子憐憫地瞅著涕淚交錯的白紹常,對他的哭喊彷佛聽而不聞。倒是滿月不再袖手旁觀,干脆利落地點了白紹常啞穴,拎小雞一般把人給抓走了,省得繼續擾人安寧。

關山盡回來時見到的就是一個人捧著涼掉的湯婆子,坐在椅子上發呆的吳幸子。

「怎么了?」關山盡連忙上前將湯婆子拿走,握住吳幸子凍得指尖嫣紅的手,小心翼翼用內力烘暖。

「噯,沒什么......」吳幸子搖搖頭,皺了皺鼻尖後冷不丁打個噴嚏。他雖然穿得暖和,屋里又燒了地龍,北方太冷了,手老是冰涼冰涼得用湯婆子溫著,氣喘的稍為大一些還容易鼻腔發癢,可憐兮兮地一串噴嚏打完,人都蔫了。

「嗯?」關山盡哼笑,把人摟進懷里一塊兒窩在椅子上,一邊搓著掌心里的手指。「我聽滿月說了,白紹常來見你,要你在我面前替顏文心求情?」兩人心意相通後,關山盡就不太會對吳幸子隱瞞什么,說話也少拐彎抹角了「噯......」吳幸子點點頭,不自覺往關山盡懷里縮了縮。「他年紀輕,一時半刻想不通徹也在所難。我就是想回馬面城了,還有過年祭祖的事兒......」「我知道你想回去,京城冷又無聊,馬面城你那院子里的菜圃也不知怎么樣了。當初離開時還記得打能吃的都摘走,也只有你這老東西能想到這些。」關山盡忍不住打趣。

「噯,生得那么好不摘走吃多可惜,你那時候看我走了肯定生氣,要是看到那些菜還在,還不一口氣踩爛了撒氣?」吳幸子舔舔唇,親昵地用手指摳了摳關山盡掌心。

「哼,你知道就好。」分明只是大半年前的事卻恍如隔世,關山盡還記得自己看到吳幸子離開後在空無一人的卧室中如和茫然痛苦,他氣得腦門發痛,咬得牙齒喀喀作響,恨不得立刻把吳幸子抓回自己身邊,卻又擔心嚇著了他。

兩人摟著親熱,關山盡低頭吻住吳幸子,舌頭靈巧地在他口中搜刮舔弄,直把人吻得喘不過氣了才退開。吳幸子才剛吸了口氣又被吻住,綿綿密密弄得他渾身發軟目光朦朧,而關山盡的手也摸進他衣服里,隔著中衣搓揉一頓,直把人摸成一攤春水,倒在寬厚懷抱中喘不過氣來。

「來,摸摸,這大寶貝可想你了。」關山盡拉著被自己的體溫炙得發燙的手按像自己胯下,那兒早就鼓起一大包,手剛摸上去就興奮難耐地動了動。

吳幸子低低叫了聲,卻舍不得把手移開。這些日子發生太多事,他可太想念關山盡的鯤鵬了。掌心底下的大東西顯然也想他想得緊,還沒上手揉呢,就氣勢洶洶地又抽了幾下,沉甸甸地敲在掌心上,燙得像團火。

「不見見他?」關山盡含著吳幸子的耳垂低笑,滾燙的氣襲吹入耳廓中,燙得人渾身發癢,氣息都亂了套。

「想見......」吳幸子哪里抵擋得了如此赤裸裸的誘惑?他咕嘟咽口唾沫,依然覺得口干舌燥,抖著手解開關山盡褲腰帶,正想摸進去,卻突然有些近鄉情怯,一手隔著褲當布料小心翼翼虛握著大鯤鵬,一手羞羞澀澀地轉個彎按在關山盡肌肉實的下腹部揉了揉,老臉紅通通的,雙目濕漉漉地瞅著關山盡,期期艾艾不敢真往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