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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在吳幸子的驚叫中輕松把人打橫抱起。「這才幾步路而已,抱著不礙事......話說,你是不是又瘦了點?

怎么感覺輕了?」說著掂了掂手上的重量。

吳幸子羞得渾身僵硬,細聲辯解:「哪里瘦了?這些日子你也好、薄荷桂花也好都緊著喂我,大冬天的哪兒也沒去,腰上都長肉了。」「我先前怎么沒摸出來?」關山盡低頭用鼻尖蹭了下吳幸子的鼻頭,就他看來吳幸子就是瘦弱,怎么養都養不胖,在京城里不趕緊補補怎么成?待回了馬面城又得瘦了。

「還沒摸到那兒......」吳幸子老實答完後才驚覺自己說了什么,連忙住嘴,臊得不敢往魯澤之在的地方看。

噯!這還有外人呢!

魯澤之赤著眼看兩人親熱膩歪,卻無能為力。

關山盡也似乎才想起還有人等著自己關注,總算又瞅向魯澤之:「老師凍壞了吧,老胡還不快扶魯先生回屋子。」親兵得令半點不敢怠慢,半扯半抱著將魯澤之拖回屋子里,看眼前這人痴痴地看著大將軍,忍不住嘆了口氣低聲勸:「魯先生,命中無時莫強求,將軍會保你最後的臉面的。」「誰讓你說話了!」魯澤之根本聽不進這句話,虛弱地將親兵推搡開。

既然如此,親兵也懶得多言,他也是一路看著以前大將軍如何寵愛魯澤之,而這魯先生又是如何惺惺作態,吊著大將軍不說心還挺大意圖攀附上樂家,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大將軍這樣的男子,還能被如此耽誤玩弄嗎?活該到頭來兩手空空,恐怕連最後的體面都保不住了。

關山盡很快就抱著吳幸子進屋,顧不得自己鞋襪褲腿都濕透了,小心翼翼把人放在椅子坐好後,將內力逼於掌心烘了烘吳幸子有些凍著的臉頰,等老家伙臉上透紅了,才吩咐親兵叫人送新的鞋襪來,順便把院子里的積雪給掃干凈了。

一切交代好,關山盡貼著吳幸子身邊坐下,笑吟吟看著魯澤之問:「老師今天找學生來有什么吩咐?」「海望......」魯澤之一身單薄的衣物濕了大半都黏在身上,他本就長得清麗宛如水月觀音一般,雖被凍得嘴唇發紫仍楚楚可憐,眼底滿是克制的哀怨與期盼,要是一年前的關山盡見了肯定心疼。

然而往事已矣,他竟連最後一點憐惜的尾巴都抓不住。

關山盡嘆口氣:「老師,你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這么冷的天何苦如此苛待自己?不如換件衣裳再與學生敘話?」魯澤之聞言咬咬牙,硬著頸子不回話也不肯動。

屋子里暖得很,吳幸子已經脫下身上的狐裘,瞅著魯澤之發上的雪花化成水滴往下落,既狼狽又脆弱。他開口想勸,但又想魯澤之恐怕不待見自己,只能訕訕地閉上嘴,拉了拉關山盡的袖子讓他勸。

沒成想關山盡竟作不知,他本就是個薄情寡義的,除了放在心尖上的幾個人以外,對誰都沒多少真情。魯澤之這般作態他只覺膩味得緊,哪有心思柔聲細語的勸?

對於關山盡的冷情,魯澤之可比吳幸子清楚得多了,他不敢置信地盯著曾經那般寵愛迷戀自己的男人,拼命想從那雙看著自己卻冷情甚至帶著嘲諷的眸子里尋找一絲往日對自己的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