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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空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踹了周負雪的膝蓋一腳,咬著牙道:「我做什么還輪不到你這個小崽子過問?滾!」

周負雪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上。

明燭:「……」

他渾身發軟頭疼得要死,撲騰著下了床強行將這兩個小崽子分開,自己手臂上還被周負雪撓了一爪子,火辣辣得疼。

半晌後,周負雪冷著臉坐在外面長廊中,懷里抱著明燭養得那幾乎淹死的花,眼睛順著雕花窗戶一眼一眼往里面瞥。

陸青空的腕子被周負雪咬出了個血口,正在緩慢滲著血,明燭按著額頭在櫃子里翻了半天才找出來之前沒用完的葯,皺著眉塗在他的傷口處。

「這小崽子,竟然還會咬人了。」明燭小聲嘀咕,「疼嗎?」

陸青空是個不服輸的性子,就算疼他也不會說的,面無表情搖搖頭。

明燭邊給陸青空包扎傷口邊感嘆,這周負雪平日里看起來冷面冷心像個小大人一樣故做穩重,明燭還真的沒想到他會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打不過竟然學會咬人了,像只小狼崽一樣。

陸青空感受著明燭滾燙的手在自己手腕上動來動去,似乎想說些什么又被憋回去了。

明燭垂著眼睫往他手腕上纏白紗,大概是燒又起來了,他眼皮都被燒得一片通紅,嘴唇泛白,就連呼出的氣都帶著熾熱的溫度。

明燭草草將傷口處理好,便頭暈腦脹地將自己摔到了床上,舉起一只手將手背貼在額頭,微仰著頭神色懨懨道:「我知道你沒有重要的事情不會來我這里,說吧,這回有什么事情?」

陸青空抿了抿薄唇,一直陰郁的臉上浮現些許赧然,他將自己一直捧著的小木盒拿起放在床榻上,輕輕打開側面巧的搭扣,露出里面一堆雞零狗碎的東西,看模樣都是些巧的小玩意。

明燭一樂,伸出手在里面撥了撥:「喲,這個我見過,一直被你寶貝似的放在床頭,還用了個法陣護著,這個我也見過,你摸都不讓我一下的機關扣。」

他每說一個,陸青空的耳根便紅上三分,捏著盒子的手都在輕輕發著抖。

明燭如同公開處刑般一一將那盒子里的東西數點了一遍,似笑非笑道:「這些不都是你最喜歡的東西嗎,你是把家底都拿出來了,師弟啊,你要把這些當成聘禮來送我嗎?」

陸青空梗著脖子不去看他,耳根紅得要滴血,故作鎮定地磕磕絆絆道:「此、此番是我……是我不對,讓你被師父罰,我道歉。這些都是我最喜歡的寶物,你、你你你可以隨便挑。」

明燭:「嚯!」

陸青空這種性子古怪一向只喜歡和鐵器機關打交道的人,竟然能舍得主動送出這些東西,明燭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燒糊塗出現了幻覺。

陸青空說完之後便閉著眼睛不再看他,袖子里的手在輕輕發著抖,不知道是擔心明燭不要,還是害怕明燭會將他最喜歡的全都挑走。

明燭看著陸青空這副又害怕又擔心的神色,簡直要笑瘋了,但是他怕自己笑出來後陸青空會直接惱羞成怒給他一拳,只好干咳一聲,忍住了笑意。

陸青空道:「你選好了沒?」

明燭伸手從盒子里捏出一個只有兩根指節大小的巧長鳶枯骨,好奇地捏了捏,問道:「這個是我們在枯木林抓到的那只長鳶吧,我記得當時你瞧到它的時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