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早他們一周被總部放出來,今天早早就開車過來等著。來的路上,他還琢磨著,如果溫煦問他這一個月都在哪里,自己怎么回答。
事實上,小七被審的地方並不是總部。具體些說,從蜂巢出去之後他和羅建就沒有回總部。
從倒車鏡里看到了花鑫和溫煦,小七開車門下去。
溫煦看見小七站在車旁,臉上戴著黑色的墨鏡,身上穿著酒紅色的外衣,淺灰色的毛衫露出了領子,黑色的牛仔褲,腳上穿了一雙過踝的皮靴。這一身打扮,讓小七看起帥氣十足!
溫煦咂咂舌:「小七帥的咧!」
花鑫嫌棄地撇撇嘴:「你的審美有問題。」
溫煦壓根沒搭理花鑫,愉快地跑向小七。一個月沒見了,他很願意擁抱一下並肩作戰的朋友!
溫煦結結實實給了小七一個擁抱,小七也樂著抱住了溫煦。隨後,看到了花鑫殺人一般的眼神!
小七怎么剛出來就對我放殺氣?
沒等小七及時放開溫煦,副駕駛那一側的車門打開了,杜忠波從里面走了出來,笑嘻嘻地說:「溫煦,來來來,咱倆也抱一個。」
溫煦立刻後退一步,尷尬地擺擺手,心說:拉倒吧,我還沒那么大勇氣。
「你怎么也來了?」花鑫走到跟前,隨手打開車門,說道。
杜忠波瞥了眼小七,說:「昨晚我倆喝了一夜,我怕他開車出事,一起過來看看。」
說著,幾個人陸續上了車。
溫煦坐在花鑫身邊,心情愉快,他問道:「杜警官,月夕呢?」
「我家啊。」
「他現在住你家?」溫煦略驚訝。
杜忠波理所當然地說:「不然他住哪?那房子是租的,他回不去。而且,你們那副會長委托我照顧他,我這剛上班就要照顧一孩子,你都不知道老哥哥我有多辛苦。」
花鑫在後面冷颼颼地來了一句:「辛苦還能喝一夜?」
杜忠波咧嘴一笑:「調劑調劑嘛。」
「對了,滕華陽抓住沒?」溫煦想起了滕華陽,自然要問一問。
杜忠波說:「小七在滕華陽家里找到的那件血衣,經過化驗就是黎月夕父母的血,再加上我把黎月夕和滕華陽對話的錄音交上去,這案子就算鎖定了他是嫌疑人。不過,現在還沒抓住他。估計是躲起來養傷呢。」
小七蹙蹙眉,說:「能不能說點別的?」
溫煦傻乎乎地就問:「羅建呢?」
小七的臉色一沉:「溫煦,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別別別,我不問了行吧?」
話音剛落,溫煦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顯示出來的號碼,溫煦「哎呀」一聲,趕緊接聽。
花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