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他是干什么的?還有那個花鑫。」
「你問這個干嗎?」錢文東不以為意地說。
穆淵:「他們倆找白月,說她殺人。還跟我……」
「什么!?」錢文東沒等他說完,以驚訝的口氣打斷了下文,「什么時候的事?」
一聽錢文東如此關切的口吻,穆淵心里各種感動溫暖。到底是自家哥哥,聽不得自己被欺負,於是馬上回道:「半個小時前的事。哥,你是怎么認識他們的?」
錢文東頓了頓,說:「電話里說不清,咱倆見面談吧。」
穆淵聞言還有些意外:「你回來了?」
「剛回來。我時間不多,一小時後見面吧。我把地址發你微信里。」言罷,不再聽穆淵說什么,直接掛斷了電話。復制地址到微信里發送。遂抬頭看著一直站在身邊的「監護人」,面色微冷地問,「這樣行了吧?」
半小時後,花鑫和溫煦接了錢文東直奔小七的酒吧。路上,錢文東有點氣急敗壞地說:「我弟特別單純,從小到大沒做過什么離譜的事,就是在感情上拎不清。你們不能因為白月,把我弟關起來。」
花鑫瞥了眼後座上喋喋不休的錢文東,說:「我們也沒打算讓穆淵去那邊給你作伴。」
得到了花鑫的承諾,錢文東安心地出了口氣。隨即說道:「放心吧,我會勸他離白月遠點。」
「你誤會了。我們的意思是,讓穆淵盡可能跟白月待在一起。」溫煦坐在前面,扭回頭看著錢文東,「白月有很事情都不肯交代,而且對我們也有防范了。我們需要讓穆淵接近白月,查明一些真相。」
錢文東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眉頭緊皺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溫煦,問道:「利用我弟?」
溫煦不想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掩蓋真實目的,隨即耿直地點點頭。
錢文東撓撓頭,嘆息了一聲:「我現在自身難保,他要是再出事,我也沒能耐撈他。但是你們得保證不能讓他有任何危險。」
「這個當然,你放心。」溫煦如是說。
花鑫看了眼時間,距離跟穆淵見面還有二十分鍾。他對溫煦說:「打個電話到酒吧,讓他們清場。」
小七不知道去忙什么了,不在酒吧。酒吧的小弟早早清了場,等花鑫等人進去的時候,只有一個侍應生站在吧台里。看到花鑫進來,很識趣地去了休息室。
花鑫走到吧台里面,拿出各種器皿酒瓶,笑著問道:「喝點什么?」
溫煦抓住他的手,把酒瓶拿下來放在一旁:「談正事呢,不准喝酒。」
「給我一杯啤酒。」錢文東吶吶地說。
花鑫從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打開蓋子放在錢文東手邊,輕聲問道:「心里不舒服是嗎?」
錢文東剛拿起啤酒就聽見花鑫如此體貼的一句話,苦笑了一聲:「當然不舒服。」
花鑫笑道:「不舒服也得憋著。」
一秒前的感動盪然無存,錢文東憤憤地白了花鑫一眼,舉起啤酒咕咚咕咚喝了三分之一。
溫煦對老板嘴欠這事也很無奈,索性敲敲桌面,說:「給我也來一瓶啤酒。」
花鑫想起溫煦喝多酒的樣子,很遲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