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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恐怖啊 威威王 1274 字 2021-04-09

,除了再也穿不上上衣、出不了門之外倒沒有太多實質性的影響。他進了浴室,先沖了個澡。

盡管霧氣朦朧,鏡子里他昨晚身上留下的亂七八糟吻痕依然清晰,手指在玻璃上抹一把,還能看見半張憔悴慘白的臉。嘴唇上有宋弄墨的血。

從朋友轉變為炮友,白千灣短暫的二十四年人生還未有過這種體驗。以後該怎么辦呢?繼續維持這種關系嗎?

……也不是不行。

反正不論是對白千灣亦或宋弄墨,都沒什么大影響。

他擦了擦身體,換上睡褲,貓咪小巫從浴室門縫里擠進來,大聲叫著「喵嗚」。

「地板濕漉漉的,不要進來。」白千灣說。

貓咪還是一股腦地往浴室里鑽,他只好把貓抱出去。

貓軟乎乎的,抱起來毛茸茸也很暖和。一人一貓倒在沙發上,貓咪原地轉了兩圈,開始對著抱枕用前爪一下一下地踩。

「我預感你的主人下一次會往我脖子上系這種項圈,」白千灣食指勾了勾虎斑貓脖子上的黑色項圈,「然後我出門的時候只能假裝是choker項鏈。」

「喵。」

「喵是什么意思,是『為什么』嗎?」白千灣無聊得開始和貓咪閑聊,「為什么?因為我覺得他瘋了。不明白他這九年經歷了什么,突然爆發……不過,還挺減壓的。」

宋弄墨在床上沒什么別的癖好,也不怎么說話,嘴唇只用來接吻。

現在想起來,白千灣倒有點遺憾。

應該問問宋弄墨怎么回事的……這么有覺悟甘願犧牲一只手的人,如果當初食人魔遇見的是他會欣喜若狂吧。

「喵。」

「為什么?就是字面意思的減壓,因為疲力竭沒余力思考別的事情了。」

「喵。」

「你的『為什么』太多了吧?不過,被你一說,我想起來昨天的事情了,」白千灣挪了挪貓咪的位置,在它三角的耳朵邊上悄悄說,「白騁想殺我,又下不了手。」

「喵。」

「因為他是變態,可能患有反社會人格障礙吧。太遺憾了,但凡我再像他一點,他現在已經死了,」白千灣拍了拍貓咪油光水滑的後背,「這些事別告訴你主人,否則我以後連假期都沒有了。」

一人一貓說著悄悄話,外邊送飯的阿姨是聽不見的,她敲了敲門,把托盤放進去,招呼白千灣吃飯。貓咪聞著味兒湊過去嗅菜盤子,被白千灣揪住了後頸皮。

「別鬧啊,貓不能吃這些吧。」

「喵」

「我現在和你差不多了,」他用筷子撥拉了一下海帶湯里的蝦米,手上的鎖鏈嘩啦作響,「寵物,懂嗎?」

李恪從警署後院里推出來一架老式單車,騎上它從停車場邊上經過車鏈條又掉了,他蹲下身就地修理,正好遇到了開著低調寶馬車下班的宋弄墨。車窗漸漸降落,兩人寒暄了幾句。

「修得好嗎?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

李恪擺了擺手,打量著這位隊長。今天一整天,茶水間里的閑聊都圍繞著宋弄墨的八卦,其實李恪也注意到了,宋弄墨不僅兩只手都包扎上了厚厚的綳帶,還有別的曖昧傷痕。因為他這會兒換下了立領的警服,身穿輕便的襯衣,脖子上深深的牙印又更顯眼了,不必說,明天的茶水間頭條肯定還是宋隊長的婚戀狀態。

停車場出口被一輛陌生車輛堵住,保安上前和司機聊著什么,宋弄墨也被滯留原地,兩人又閑聊起來。

「又去學畫畫?」宋弄墨問。

「是啊。」

「那個人是你的老師吧?」

宋弄墨這話一說,李恪猛地抬起頭:「哪兒呢?」

「那邊。」宋弄墨指了個方向。

宋弄墨曾載過李恪順路去美術班上課,因此他也認得美術老師的長相。

不遠處樹下站了個男人,三十多歲的年紀,鼻梁上架了副金絲眼鏡,給人文靜儒雅的印象。李恪從地上蹦了起來,搓了搓自己蹭了機油的臟兮兮手指,奇道:「還真是。」他推著單車朝老師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