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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脫下斗篷,便坐在那床邊。

朱厚照把手邊折子看完,伸手一攬把人撈進懷里。聞見那連綿細吻中的酒氣,挑了挑眉:「可是又喝了多少?」

「皇上有旨,臣不敢多喝。」

這微微的醉意,恰是情濃。

朱厚照叫人抬了水來,只把他衣服剝光,將人放進水里。熱水把身上寒氣卸了去,渾身暖暖的,骨頭泡的發軟。

朱厚照親自伺候他,雙手骨節分明,浸在水中,在他身上捻來揉去,越往下去越是放肆。裴文德仰在他懷里,神智早已盡數拋了去。朱厚照只不說話,聽著耳邊喘息聲更甚,碎落一室旖旎。

那浴盆中不多時便渾了一片。

裴文德兩眼無神,被撈出來輕輕放到榻上,才虛虛一聲道:「皇上,你也真能忍。」

朱厚照撂下簾帳:「忍不得了,該裴卿伺候朕了。」

他便提槍上陣,往那早已柔軟的陣地開疆拓土。裴文德眼中落淚,承著皇恩雨露,被頂沒了一口氣。

「你可真是……」裴文德緩過神來,那事物撐著滿滿當當,他竟動不得:「要了我的命去了。」

朱厚照只是輕輕廝磨,吻著他發紅的嘴角和愈加柔軟的身子:「我不舍得,咱們要長長久久才好。」

次日早晨,裴文德醒來時,那溫暖的手心還輕輕按在腰間,不輕不重揉著酸痛的地方。他難得懶散一次,窩在柔滑的錦被下,嗅著朱厚照身上的味道。

那聲音低低傳來,胸膛上輕輕震動。

「醒了?」

裴文德埋在他胸口閉著眼,朱厚照探身去夠床邊櫃上的小盒,擰開後一股子桃花香氣。

接著下身那處涼涼一揉。裴文德一驚睜開了眼,可他那手指只往更深處送去。膏體黏固,被那里灼熱的溫度化開,如同龍涎香脂留在體中一般。

「你……」

「我弄傷你了……」朱厚照耳邊泛紅,垂著眼睛有些忐忑,仿佛被欺負的是他一樣,可被中那手卻不停,指尖輕輕劃在那處勾起一絲一絲麻癢。裴文德喉中抑制不住輕聲一吟。

朱厚照抬眸輕輕一笑,把他那又羞又怒的神色入眼中,俯下身輕聲道:「我不鬧你,上過葯我再過去。」

那指尖退出卻帶起輕輕水聲,似留欲挽。

裴文德只把人推下床:「看你的折子去!」

朱厚照笑著起身,下床更衣,剛要離開,卻聽得裴文德埋在被子里叫住他。

「錦衣衛的老楚說,應州那邊不安定。蒙古人好像有動靜。」

朱厚照眉間一點陰郁:「可並沒有折子上報,你放心,朕再去查一查。」

年節報喜不報憂,這是不成文的規矩。皇上聽了一句便記在心上,細查而來卻有上報,但地方官府都基本處理得當,並無太大爭端。

「無非是他們不好過冬,便又來搶奪。」朱厚照把那折子丟在桌上,隨手把喝裴文德喝了半杯的茶拿來飲下:「朕已經下旨讓邊關將士嚴待之。總要過一個好年。」

新年之時,除了百官朝賀,朱厚照帶裴文德回了宮。中秋之後,太後只說潛心禮佛,裴文德只在宮外磕個頭算是拜了年。

朱厚照走過尚宮局,不覺駐步。

粉黛遠遠便看到他二人走來,於是便開了門。

「妾賀皇上、裴大人新春大吉,福運連綿。」

該拜的年還是要拜的,朱厚照抬手讓她起身,取了紅包來。粉黛謝恩,自把尚宮局暖閣拾出來。

屋子里早沒了香味,一切如舊,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