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你求情,你要吃嗎?」這個野豬也是乖覺的很,看出來向這個非常非常可怕的男人求情沒用,直接沖著男人向蘇跡求情。
「它聽得懂我們說什么?」蘇跡半信半疑,這也太靈異了。
男人點頭,「可聽不可言。」
蘇跡指著著野豬說:「你,撞一下樹。」
野豬乖乖的放下前蹄猛的撞向旁邊的大樹,樹一下子被攔腰撞斷。
「喝!」蘇跡被嚇了一跳,看著斷成兩截的樹沒了音兒。
男人等得不耐煩,問:「還吃不吃?」
男人說的簡潔,問的明白,蘇跡卻犯了難:吃吧,下不了嘴;不吃吧,又覺得虧得慌。到底吃還是不吃?
就在他猶豫著取舍不定時,野豬又有了動作,他不停的點頭,嘴里發出奇怪的聲音。
男人又臨時充當了物種翻譯官:「它說願意給你做個腳力,只求饒命。」
野豬拼命點頭。
「啊?」野豬,腳力?騎豬啊?這個是不是太突破了點?
「你若不願殺了便是。」男人非常的無動於衷,在他眼里,這只豬跟兔子野雞沒什么差別,他不明白黃泥人猶豫什么,想就要,不想就算了,有什么可猶豫?
野豬急了,直接滾地上露出肚皮,前蹄交叉作揖,兩只眼睛可憐兮兮的望著蘇跡。
蘇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賣萌真不是你強項。那身段,那黑皮,那豬毛,實在沒有萌的潛質。
算了,看它這么賣力的份上,「做腳力可以,可我制不住你,你要反水我可怎么辦?」他是清楚的很,現在是強大的美人在,美人走了他一整個隊伍的人加起來都不夠他撞的!
他也想過干脆放它一碼,讓它走,可現成的腳力在他真不甘心放走啊!
野豬,野豬都要跪了!有這么個殺神護著,它敢嗎?再說它剛剛發現這個人類身上的氣息他非常喜歡,很想接近。
干脆吐出還沒有結好的妖丹送到蘇跡面前。
黑亮的珠子在蘇跡面前滴溜溜的轉,他伸手要拿,珠子卻被男人彈了回去。
「臟。」男人非常嫌棄的說,手指空劃,野豬獠牙上多了根韁繩似的東西,「騎吧。」
野豬乖乖的上前,就要讓蘇跡騎。
「等等,」蘇跡說:「你先把自己弄干凈,臭。」
野豬銜著韁繩溜溜的小跑進林子。
不能跑了吧……
說了這么多其實也不過是幾分鍾的時間,蘇白趕到時蘇跡正在撿地上的毛栗子。
不錯,剛才野豬撞斷的樹正是一顆栗子樹,而這一片全是野生栗樹林。
蘇白氣喘吁吁的跑來,張嘴就問:「你沒事……」話沒說完就被蘇跡旁邊發光體一樣的男人震懾,心不由的打顫,有種想下跪的沖動,眼根本不敢直視。
蘇跡兜著前襟,「蘇白哥,沒事,他救了我。」
「那,那就好。」蘇白感覺呼吸都開始困難,一秒鍾都不願意跟男人帶在一個地方,但還是壯著膽子問蘇跡:「你認識這位大人?」
「嗯,認識。」蘇跡轉頭問男人:「那什么,都忘了問你的名字,我叫蘇跡,你呢?」
「扶桑。」男人回答。
扶桑?跟日本國名一樣,有點兒別扭,「那你叫我阿跡,我叫你阿桑,就這么定了。」
「對了,這是蘇白。」他介紹道。
扶桑都沒有什么反應,略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