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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被帶到一個偏廳樣子的房間,一進屋子迎面撲來一陣濃郁的暖香,蘇跡一個噴嚏接一個噴嚏連著打了十七八個才堪堪止住。

真不是一般的失禮。

可他真受不了那股怪味兒。

好不容易適應了,這才有時間打量這間屋子,雖然是石牆,但里面塗了白|粉,顯得亮堂很多。牆上掛著兩把青銅長刀,沒用刀鞘,就那么交叉掛在牆上,開了刃的刀口泛著冷光,遠遠的似乎還能看得到它身上滴落的血珠子。

地上鋪著帶有漂亮花紋的席子席子,暗色長條矮幾上擺放這一只白玉長頸瓶,瓶里插著一只蘇跡叫不上名字的樹枝。

矛盾的擺設,說不上風雅還是肅穆,這是想威懾他還是炫耀?這里任何一樣東西都在告訴他這是一個有著歲月痕跡的地方,它輝煌著,奢華著,他這樣的人完全不可以比。

這時蘇跡突然發現那玉瓶里的樹枝散發著著肉眼幾乎看不到的絲絲縷縷青煙。

香味就是從這不起眼的樹枝上散出來。

「那是什么?」蘇跡心下好奇,問扶桑,現在就已經有熏香了?

「迷迭枝,攝魂香。」扶桑眼里冷氣一凝。

怎么聽著不像啥好東西?「攝魂?」

「無妨。」扶桑垂下眼簾,安慰他一句。隨手扔下一顆種子,藤蔓拔地而起,迅速交纏擰巴成一個大且舒適華麗的座椅,坐他們兩個正正好。

作者有話要說:大船今天感冒,更新不多,大家湊合看吧。

抓蟲~

☆、買人3

扶桑雖然安慰他說沒事,可蘇跡整個人還是氣的不行,是個人就想暗算他,麻蛋,真當老子是泥捏的好性啊!

「有什么好氣?他們就是想套話而已,不喜殺了便是。」扶桑漫不經心的抓著他的手把玩,冰珠子似的話從他嫣紅的唇瓣里吐出來,顯得那樣理所當然。

他們的話就是那么直接說的,根本沒有回避門口的仆役,兩個高大的健仆臉色跟見了鬼似的。

蘇跡積聚起來的怒氣被扶桑殺啊殺的給戳破,「祖宗,咱別動不動就殺,您坐著,吃著,乖。」

這是人家的底盤,別說的跟切雞宰羊一樣行嗎?他當然知道扶桑能做到,可問題是他不能那么做,他們是能全身而退,可他剛剛買的那些奴隸怎么辦?賠本的買賣不能干。

他看看若無其事的扶桑,再看看門口如臨大敵的仆役,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扶桑大話都放出去了,他要是不做點兒什么,被殺的就該是他們了。

他再次小聲問扶桑:「那個東西對我們真的沒用?」

扶桑點頭。

蘇跡心里有了底,把扶桑安頓在椅子上說:「那你坐著,看戲就好。」

他理理專門為了這次買奴隸讓扶桑給變的華貴長袍,緩緩起身,也不知道他動了身體的哪塊骨頭,身上的氣勢炸變,好像整個人突然間脫胎換骨,從一個只是略顯富貴的山野小子變成讓人不敢小覷的大城貴族,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不好惹的貴氣。

扶桑看著自己的黃泥人突然大變的氣勢,眼神驚異,他這感覺怎么看怎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