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讓眾人就地挖了一個大坑把屍體都埋了,不是好心,是怕瘟疫滋生。
土地一點一點被填平,他的仇人永遠的埋在的地下,斬草除根死的一干二凈,再不能傷他的親人。
大仇得報,他卻一點解脫的感覺都沒有,整個人空空的,意志闌珊。但不管他內心有多沮喪,人還得打疊起萬分神處理部落的事。
他先帶隊回家,安撫了弟弟妹妹,又好好謝過前來辭行要去閉關修煉的雪女,然後還去看了重傷的沖和狐神,再在部落里其他受傷人員家里轉一圈送上葯品之類的東西,整個人忙碌的跟個陀螺似的,天黑都不回藤屋。
扶桑攬著他就走,蘇跡卻淡淡搖頭:「我得陪著阿峰蘇蘇。」
「你是我的黃泥人!」扶桑一聽他不回去,立刻怒了。
「我是他們的大哥,這時候我不能走。」蘇跡無動於衷。
「天亮了再來。」
「不行。」
扶桑拖著人就走。
「你……」蘇跡被拖走好遠,努力要站住腳卻抵不過扶桑的怪力。
「阿桑!」他忍不住呵了一聲。
扶桑盯著他,神色不明。
「我不能丟下他們。」蘇跡認真的說,「你能理解剛沒了娘的孩子的心情嗎?」
「對你來說我是可以丟下的,他們比我重要。」扶桑幽幽的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蘇跡如同被問到媳婦和老娘一起掉水里就誰的問題,一腦門子官司。
「那就跟我回去。」扶桑還是那句話。
蘇跡都要急死了,第一覺得有個大佬愛人也挺要命,打打不過說說不通,干脆為難死他算了。
扶桑也不動,就等著他,一副他要敢選別人就弄出大事情的模樣。
蘇跡累的不會轉彎的腦袋好不容易想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跟我一起住家里,把藤屋也搬過來,這樣可以吧。」
扶桑還是不滿意,么有說話。
「祖宗,求求你了,行不?」
好一會兒扶桑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蘇跡總算是送了口氣,卻沒注意到扶桑勾起的嘴角,他的愛人不會安慰人,只能換種方式拉開他的注意力了。
安頓完弟弟妹妹,蘇跡就被扯進了藤屋,然後被按著吻了個昏天黑地。
「等等,等等」他推著扶桑讓他打住。
扶桑非常不滿的看著他。
「我沒心情。」他是真沒那個性致,心里亂糟糟的。
扶桑倒也不強求,卻拿出了團成團的紫氣。
「藤杖呢?」扶桑問。
蘇跡下意識的去腰間一摸,順在了手里。
「還記得怎么得的?」他又一次問。
蘇跡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