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木凌執起手機,點擊了一下宇田優的通訊框,想是對方在倒時差和工作,沒有給他發訊息。
又或者,對方玩膩了。
躺屍了兩日,木凌寧願自己返回電通地獄。真的無聊得不知能做什么,不許下床太久,也不許玩太久手機。他問護士借了幾本小說都給閱讀完了,他躺在床上眈天望地。
難得手機的綠燈亮起了。
「凌,我提早一日回來,所以後日早上搭飛機,夜晚就能到你的寓所了。」
「你到了先用我給你的鑰匙開門。」
「你忙吧」
「我在休息。」
「上班時間休息?不舒服?」
宇田優的鼻子真適合當警汪。
「有點,睡眠不足。」
「我願意跟你聊天。這里是夜晚,我正在看著天空,喝著香檳。」
「你走完了時裝表演?」
「是啊,連續三晚。完了慶功宴,我飛來看你。我想念你,想帶你跟我看同一樣的景色。」
「嗯。如果我年底不給轉正,又或給解雇了。我要好好放一個月假期。」
「不要太大壓力。」
「木先生,請你別在玩手機了。」
「我要工作了,優。」
閉目一會兒後,木凌見到門邊站著穿著同一列數字衛衣的棗紅色頭發的女孩。
木凌死死盯著她,一會兒女孩不斷有數碼掠過她的身,她沙啞地說:「你消滅了我,還消滅不了其他的。」
綠色的數碼字不斷來回掃過她的身,她漸漸變得半透明,木凌腦袋的裝置發動起來,又在增加他的顱內壓。
「!」
「木先生暈倒,請工藤醫生立即前來。」
護士長秋川見他又在抽筋。
好不容易停了抽筋,這時響起:「嗶嗶嗶」
新電機的顯示木凌的心跳降慢,護士長秋川認為他不是患有簡單細小的腫瘤,是患有暗病。她注意到木凌死死盯著門框,又自言自語。
「醫生,他剛才有幻視,還有自言自語,會是腦膜炎導致幻覺嗎?」秋川問,這時身後的實習醫生立即抄下他們的對話。
「嗯,我需要再檢查多次。」工藤緊張地說。
秋川很快打了阿托品,工藤不斷做著心外壓,其他護士推來了心臟自動體外心臟去顫器。
「離開!」
「!」
「再來一次!」
「!」
「嗶嗶」
「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