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悶出汗了。」
舒無隙又輕輕拉了拉被子。
路小蟬看著舒無隙已經扯開的領子,肩頸線條帶著絕對的力度感,當他的手又扯了扯被子,肩頸線條綳起,看得路小蟬喉嚨里干渴,心里卻有點害怕。
舒無隙的手從被子縫隙里伸了進去,貼在路小蟬的後背上,輕輕拍了拍。
「你看,是不是出汗了?」
路小蟬看著他好像平靜下來了,於是伸了左邊的胳膊出來。
舒無隙摸了摸他汗濕的額「好了,出來吧。」
路小蟬這才滾了一下,誰知道才剛出來,舒無隙又一把摁住了他。
「你干什么!干什么啊!我最喜歡這條腰帶!你別扯!你還給我!你這騙子!」
這一回,舒無隙是一點沒有讓著他的意思了。
路小蟬以靈氣抗衡,舒無隙手掌一摁,直接將路小蟬鎮得動彈不得。路小蟬哪里甘心,就要結咒!
吃我的太凌清源咒!清火吧你!
誰知道只聽見「嘩啦」一聲,這張床受不住兩人靈氣的沖擊,塌掉了……
掌櫃和小二聽到聲響,趕緊沖上來。
「這是怎么了!怎么啊!」
「二位客官沒事兒吧!」
門剛一推開,掌櫃和小二都愣住了。
「出去。」舒無隙側過臉來,雙眼沉冷,如冰裂一般碾壓而來。
掌櫃與小二趕緊退了出去。
路小蟬心想,完了完了,這回是不得善了了!
這一回,路小蟬被折騰了個夠嗆,越發地後悔自己當年在鏡花水月之前想了那些不該想的玩意兒,讓舒無隙給學了去!
直到入了深夜,路小蟬才無力地趴在舒無隙的懷里,呢喃著:「沒有了……無隙哥哥……真的沒有了……」
章容修回了章山派之後,將兒子罵了個狗血淋頭,命人將他送去了章山的一處斷崖下的山洞,名為「靜心崖」。
臨走之前,章無天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抱住了章容修的大腿。
「爹爹你到底怎么了!我是你的親兒子啊!你怎么能把我關到靜心崖去啊!」
章容修雙手背在身後,不為所動。
「你還敢說!這些年來你都做了些什么!章城百姓對我們章山派怨聲載道,是我太過縱容,才讓你變成現在的樣子!」
「爹!那些凡夫俗子算什么啊!不過螻蟻罷了!我們堂堂章山派,還用看他們的臉色嗎!」
章容修一腳將章無天給踹開。
「你竟然生出了這般想法!仙門本就該以維護一方祥和為己任,你都已經忘本了,我更加留不得你!」
章無天震驚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爹!爹你怎么了……」
章容修背過身去,抬了抬手。兩名弟子一左一右將章無天給抬了起來,拖出了章山派的正廳。
章容修整頓章山派,不容門下弟子再像從前那樣跋扈,不得為禍百姓,過去對章城百姓造成的種種傷害都必須彌補。
於是,第二天就看見許多章山派的弟子前來修葺損壞的民宅,賠償百姓的損失。
客棧老板看著十幾名章山派弟子御劍懸於空中,連夜為客棧夯實基柱,砌磚堆瓦。
路小蟬和舒無隙就在不遠處的酒樓里面,坐在靠窗的位置。
一開始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