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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師是條魚 噩霸 1246 字 2021-02-03

五菱門掌門配合著罵道:「據說肖昱出生卑微,少時父母雙亡才導致如今的種種,果真是應了「有娘生無娘養」這句話!」

「可不是,依我看他爹娘死的早,必定是被他克死的,要不然人無緣無故如何會死?」

陳澗芳冷冷哼道:「七惡哪一個不是見人就咬的畜牲?」

主坐上俊逸的男子皺起眉頭,默默攥緊拳頭。

屋外雨水漸大,隱隱還夾雜著閃電雷鳴。偶有冷風刮進大殿,拂起他綠色的衣擺。

似一個冷酷的仙人,一舉一動都透著疏離冷漠。

看著他極其寒冷的紫眸,眾人心中一顫,不約而同閉上嘴巴。

沈子起身,嘴角泛起冷笑,萬分嘲諷:「諸位好歹都是仙首,出身名門,怎地這一開口就叫我想起市井潑婦?」

在坐各位聽了這話,無一不是面色鐵青。

沈子又道:「最近家師去了禁池,諸位要是想找他,日後再來吧。」此話落音,沈子冷著一張俊俏的臉,舉步離開。

轟隆一聲雷響,閃電破空,照亮整個大殿!

眾人個個目瞪口呆,好半天陳澗芳才木納道:「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他仗著修為高,越發不將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里,淺陽尊當真教出一個好徒弟!」

殿外雨聲沙沙作響,一人嘀咕道:「這也怨不得沈峰主,在坐各位又不是第一次見他,誰不知沈峰主天生就長了張冷若冰霜的臉?」

「再說,他那個脾氣,除了淺陽尊,各位可有誰聽說過沈峰主對誰友善過?就連當年和江殊殷,也是一言不合天天打。」

又一道閃電亮起,雷聲大震,雨珠砸得紅桃支離破散!

紀元慶喝了杯茶,悠悠道:「是呀,況且澗芳兄,此番沈峰主對我們已經算是很有禮貌了。」

陳澗芳眉宇抽了抽,不善道:「禮貌?呵,我可看不出來。」

紀元慶和煦一笑,眉目秀氣,隱隱散去殿中的冷意:「澗芳兄剛才道『七惡哪一個不是見人就咬的畜牲?』,這句話可算是觸碰了他的底線啊。」

范赫生眼角一跳:「紀兄的意思,是這句話把江殊殷也罵進去了?」

紀元慶點頭,放下杯子:「莫非諸位忘了,四百二十年前,江殊殷剛去西極的那段時間……」他愣了愣,止住要說話,看看沈子離去的地方,輕聲道:「沈峰主像瘋了一般,哭著喊著都要去西極,淺陽尊攔都攔不住。」

「那段時間,正是江殊殷惡行滿貫的時候,處處都是他的罵名。沈峰主被淺陽尊關了一年,出來後西極是不去了,人也不哭不鬧。」

他語氣更輕:「後來,賞梅宴何峰君罵江殊殷狗娘養的,沈峰主登時怒了,拔出淚憶劍劈頭蓋臉就朝何峰君砍過來。那天若不是淺陽尊在,何峰君怕就不是重傷,而是直接沒命了!」

眾人似乎是想起來了,冷不丁皆是一抖:「是啊,這樣的事還不止發生過一次。不是都說沈峰主和江殊殷關系不睦嗎,怎么感覺他很維護他啊。」

陳澗芳面色也是極差,辯解道:「維護個屁,要真是維護,我們討伐江殊殷的時候,他早出來一淚憶劈了我們。」

范赫生感嘆:「恐怕是淺陽尊品行極高,誰料教出江殊殷這么一個…一個人來,但不論如何,江殊殷好歹是他教出來的,若是罵了他,豈不是說淺陽尊教導無方?故此,沈峰主才接受不了別人辱罵江殊殷。」

畢竟,那可是將他師父也罵進去了。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覺得有理。不然實在無法解釋,沈子那異樣的行為。

與此同時,殿外大雨傾盆,花殘葉落。

英俊的男子握著一把畫著紅桃的白傘,行走在大雨中。晶瑩剔透的雨水順著傘尖流下,形成一股清澈的水柱。

陣陣雨滴入水的叮咚充耳不絕,猶若一首簡單的曲子,夾著殘落的花,凄美了一生一世。

突然!水聲大作,一位清俊男子自水中出現,這人身無寸|縷,眉目如畫額間一點朱砂,他抬頭望著江殊殷,眼底一片平靜。

江殊殷首先和他打招呼:「淺陽尊好呀。」

沈清書烏黑的發絲中,露出一對透明的扇形耳朵,銀色的尾巴沒入水中輕輕擺動。

江殊殷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