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來就行。」岳彥笠縮縮腳,飛快吃粥:「你把你的吉他琴譜什么的一下,別落下了。」
「落下再來拿唄,」胥罡不以為意,倒是對剪指甲這件事來了勁:「我吃飽了,我幫你剪。」
最終妥協的還是岳彥笠。
男人坐在沙發上,白皙的腳掌踩在胥罡的膝蓋,地面鋪了兩張報紙。
胥罡從來沒干過這樣的活計,低著頭特別認真的樣子,唯恐一個不小心,剪深了剪淺了剪到肉。
剪完右腳換左腳,嚴謹認真的修腳匠罡哥剪完最後一下子,長長舒口氣,寬厚的手掌托著對方的腳丫,左右欣賞著洋洋自得:「怎么樣?剪的不錯吧?完美,以後你的腳指甲都交給我了。」
這么一轉一扭,寬松的睡褲褲腳往上蹭了蹭,露出了腳踝。
岳彥笠縮了縮想掙出來,不防胥罡已經看到了。
「我瞧瞧……」男人微微粗糲的拇指摩挲上去,蹭了蹭自己的名字:「紋上去了?」
忍著羞意點點頭,岳彥笠不習慣的試圖掙出來:「在b市找了個紋身的師傅,轉印了再紋的,手藝很好。」
胥罡大手跟鉗子似的,根本沒有放開的打算:「紋的不錯,我很喜歡。」頓了頓又抬眼,眼底有著著迷的樣子:「以後要是別人問,你就給他看,你是胥罡家的。」
岳彥笠左腳腳踝同一地方的紋身簡直准的戳中了胥罡的麻筋,心底里一開始是熊熊的小火苗,慢慢的,加了干柴樣的越燒越高越燒越烈,燒的胥罡不做點什么都無以表達情意的萬分之一。
他低了頭,虔誠的把嘴唇貼在那處紋身的位置。他不知道這是岳彥笠一直想做的事兒。
滾燙的唇瓣貼著微涼的腳踝,岳彥笠幾乎要跳起來了,聲音不穩:「你別,罡哥你松手,我怕癢,別,臟……」
當喜歡凝結成執念。
胥罡親了親,還覺得不夠,心里渴慕著更多。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後又撩起眼皮看著自己的愛人,張嘴咬了上去。
他的牙齒咬得不重,十足的調情。岳彥笠捂著嘴巴,活像被猛虎的利齒擒住脊柱的獵物,只剩瑟瑟發抖的份兒,伸頸待戮。
房間里一下子竄了味道,空氣中盪漾著甜絲絲黏膩膩的東西。
胥罡像只逡巡領地的雄獅,牙齒輕咬著,沿著腳踝一路向上。
一開始他溫熱的嘴唇還蹭著岳彥笠細膩的肌膚,所過之處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咬到膝蓋側面的時候,岳彥笠痙攣著抽氣的聲響依然阻擋不住胥罡的心魔,利齒隔著薄薄的睡褲,不像是咬在皮膚上,更像是直接咬到了心尖。
岳彥笠快抖散了,牙齒撞擊的咯咯直響。雙手抓著沙發的扶手,十指松開又快速攥緊,指節都綳的發白。
胥罡一路咬到他大腿根的時候,岳彥笠終於崩潰了。
「別,別,哥你別咬了……」
「你硬了。」胥罡聲音啞的不行,聽在耳中就是那種驚心動魄電死人不償命的樣子:「岳彥笠我幫你。」
第18章第十八章
「因為我的愛赤-裸裸,我的愛赤-裸裸,你讓我身不由己的狂熱,我的愛赤-裸裸,我的愛赤-裸裸,你不能讓我再寂寞……」
視頻很明顯是歌迷錄的。不夠專業,鏡頭搖晃著,看的人眼暈,還有很多的雜音和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