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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么久,不成想橙子他們沒來,主辦方道歉時候說,因為航班問題,樂隊滯留在y市機場,特意向歌迷道歉雲雲。

那天岳彥笠去的興致沖沖,走的興味索然。

走神幾分鍾,台上已經各據一方,架子鼓鍵盤等的大樂器都擺到了位置。包秋秋跟一個工作人員說著什么,用腳踢著地面上的電線。

岳彥笠是第二排居中的位置,很vvvip的地方。

身後有人入座,聲音興奮的壓不住。

「我靠簡直擺的一米,這場面才撐得起我罡的氣場!」

我罡。岳彥笠情不自禁彎了彎嘴角,了好大勁才沒回過頭去看看,是什么樣的少女這樣說話。

全場燈光一暗,背景偌大的電子屏開始淺灰色五秒倒計時。

「5、4、3、2、1……」

舞台前一排冷焰火齊刷刷沖上半空,架子鼓炫酷的鼓點節奏感十足,仿佛一直敲到每個人的心底,點著那簇名叫搖滾的熱烈火焰。

驚喜,驚喜到不行。

岳彥笠身體微微顫栗著,跟著每一個歌迷一起前傾著身體,恨不能直接沖到台上。

一首接著一首,有經典老歌,有話癆與啞巴的成名曲。一直到接近尾聲,興奮到大腦放空的岳彥笠才察覺出來不一樣。

今天這些歌,都是話癆與啞巴樂隊時期的歌曲,有翻唱,但是沒有後來胥罡自己的作品。

前面幾場歌友會,胥罡都唱過他自己寫的新歌。今天沒有。

因為經典,因為懷舊,現場幾乎成了巨型卡拉ok,越聚越多的人將近五百人,黑壓壓的人頭站在周圍場地之外,安保公司如臨大敵。

最後一首歌演唱前,胥罡握著話筒,平定著喘息的同時,聲音有著不一樣的喑啞。

「謝謝大家,來聽歌。我是話癆與啞巴樂隊的主唱胥罡。」

現場觀眾起了一陣騷動,隨著胥罡的繼續而平定。岳彥笠的心臟狂跳,隱隱想到了原因。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男人閉了閉眼睛,臉上汗水未干,眼底有淺淺的紅:「是我兄弟駱駝和大兵的,忌日。」說到忌日的時候,男人嗓子哽了哽,好聽的聲音變了形,有點刺耳,可是沒人在乎。

「我們曾經一起唱歌,」胥罡狠狠咽了下口水,喉結動了動:「談論,光榮與夢想。喝酒,吹牛,看漂亮姑娘。」

身邊的包秋秋抹了一把臉,不知道是眼淚還是汗水,手指神經質的在琴橋上敲著。

「一起唱過的一首歌,紀念我們還在一起的日子。姑娘漂亮。」胥罡呼口氣,又接了一句:「主唱,包秋秋。」

一開始包秋秋唱的還挺正常,他的聲音沒有金屬交戈的質感,也就是卡拉ok還不錯的水准。

只是這水准唱著唱著,就聲嘶力竭的變了形。

「姑娘姑娘,你漂亮漂亮,警察警察,你拿著手-槍……」

岳彥笠往四周看了看,有點慌。有人在哭,有人在笑,也有人嗓子都啞了還在不停的喊,在吹口哨,更多的在跟著一塊兒唱,場面瀕臨失控,不僅僅是嗨過了頭,還有被動勾起的負面情緒潛藏在黑暗中,躍躍欲試。

胥罡的聲音加進來的毫不違和,在包秋秋打個磕絆的兩秒鍾內,岳彥笠甚至判斷出,這不是他們事先合計好的模式。

低吟梵唱般的呢喃,似清醒非清醒,若有若無,乍聽之下,完全是眾星拱月的托著包秋秋的高亢唱腔,慢慢的心定了才會覺察出,這把毫不起眼的聲音,是定海神針,是這首歌的主心骨。

包秋秋被拉了回來,歌曲還在吼,那種幾乎滑絲,被情緒左右的狀況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