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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適合一醉方休。

「紅姐。」包秋秋可算找著罪魁禍首:「你怎么錄了崔岩的視頻都不提前跟我們打個招呼,還有那些照片。哎我脫衣服那張干嘛要放上去,像個傻b……」

「驚喜懂不懂?」紅姐拍了拍包秋秋的胸口,轉向胥罡,滿臉贊許:「還是罡子鎮得住場子,沒跟包子一起哭成沙雕。是前幾天崔岩主動給我打電話的。你們怕他知道難過瞞著不說,可是崔岩當他是你們兄弟,這種大事怎么能不支持?行了行了,別一個個都跟個女人似的多愁善感,煽情完畢,咱們喝酒去!」

夜色清冷如水,霓虹閃爍。高跟鞋踩著的寸寸街頭,有多繁華,就有多寂寞。

慶功宴是岳彥笠安排的。這里畢竟是他熟悉的地方,要避開人群痛快喝一場,很多場合都不能去。

他包場了一家酒吧街區靠外圍的音樂小酒館。老板是他相熟的朋友,聰明知分寸,會視而不見,不會多嘴多舌。

龍蝦,燒烤,鹵味,釀啤酒。提前安排過的小餐吧里並了一個長條桌,上面擺著豐盛的食物,昏暗的燈光閃爍迷離,若有若無的背景音樂是老鷹樂隊的鑽石級白金單曲,加州旅館。

「痛快!」劉洋喜形於色,伸手非要跟胥罡擊掌。得不到回應,干脆厚著臉皮抓起對方的手硬碰了一下:「來來來,哥哥要餓死了。對了,大閘蟹呢?」

老板是個跟他們年紀相仿的男人,笑容溫和:「鍋里蒸著呢,這東西得趁熱吃個新鮮。剛才小岳給我消息我就上鍋了,還有三分鍾。」

劉洋卷袖子,心滿意足:「來啊來喝酒啊,不醉不罷休,愁情煩事別放心頭。」

快樂會傳染,每個人的眉頭都掛著輕松和愜意,各自找了位置坐下,大快朵頤。

這兩年慢慢流行起來喝釀,口味苦,可也足夠醇厚。比起嘴巴淡出鳥的某些國產麥芽八度,釀更讓懂啤酒的人喝出一份過癮和痛快。

老板和另外一個服務生耐心的幫幾個人推薦著各自喜歡的啤酒,岳彥笠看他們忙不過來,干脆自己拿著酒水單跟身邊的劉洋胥罡紅姐介紹。

「比利時修道院的釀口感很不錯,我個人很喜歡。羅斯福10號麥香特別濃厚,還有果脯的淡淡甜香。智美藍帽,我覺得比白帽紅帽好喝啊。這款leffe紅啤,原麥汁濃度近15,紅果及紅木的香氣相當棒,不嗆口,紅姐可以試試。對,還有小粉象,好像不少女士喜歡喝。」

劉洋笑眉笑眼的:「羅10好了,我看這酒度也是沒shei了,十一度啊,干!」

胥罡伸手給了他一記蓋帽:「喝啤酒漱漱嘴,臭!」

嬉皮笑臉的某人:「都是大老爺們兒,別那么矯情行嗎?」

「別拿粗鄙當豪放行嗎?」胥罡無動於衷,側臉問岳彥笠:「你喝哪個?只能喝一瓶,知道嗎?」

饒是燈光昏暗,都能看出岳彥笠紅了臉,乖乖點頭:「leffe紅啤,我就喝一瓶。」

劉洋不明真相,嘖嘖稱奇:「我-操罡子你他媽也管的太多了吧?你怎么不把人直接拴個鏈子掛你褲腰上?」

說笑著,令人垂涎三尺的紅通通大閘蟹端了上來,劉洋幾乎是頃刻間就把斗嘴的兩人拋在了腦後:「哎哎,擱我這兒,擱我面前,我胳膊短夠不著……」

「人生得意須盡歡。」酒過三巡,飯過五味。劉洋大著舌頭拍著胥罡的肩膀,自以為語重心長:「哥們兒兩人在一塊兒不是這么管的,哪天把小美人逼急了,人跑了,看你怎么辦。」

胥罡端著酒瓶,過了一會兒才回答:「你舅舅幫我找那個專家」

「哦對!」劉洋一拍腦袋,滿臉好奇:「你們家哪個親戚得這種倒霉病了?」

胥罡撇撇嘴角:「岳彥笠。」

劉洋傻了,眨著眼睛過了兩分鍾才回過神:「媽蛋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