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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笑著問:「王妃這話是什么意思?」

徐風堇眨眨眼,左顧而言他:「他今兒個叫王爺郁哥,我心里不滿。」

趙郁道:「那你當如何?也要叫我哥哥?」

徐風堇搖頭:「當然不是,那是旁人叫的我才不叫,我以後啊……就叫你郁郎!便是趙郁的郁,情郎的郎。」

趙郁面色如常,松開手指起身回屋,嘴上道:「不行。」

徐風堇早已捕捉到他微紅耳垂,搖著扇子跟上去:「為什么不行?郁郎郁郎?郁郎郁郎!」

第26章留宿

宴客前夕籌備許久,但實際擺宴也只有接風一天送行一天。

徐風堇賴在書房沒走,等著趙郁一同吃飯,趙郁執筆畫畫,徐風堇就趴在桌案對面托著腮看他耳垂那點紅暈漸漸消退。

兩人面上平平,各自心中卻都不知想些什么。

趙郁原本畫了半副蘭草,輾轉幾筆卻變成一朵紅梅,徐風堇再是沒有學問也覺得有些不對,便道:「王爺是不是蘸錯墨了?」

趙郁手上一頓,只見筆下春劍荷素驀地生出點點紅霞,不自在笑道:「沒錯,本王正是要畫梅蘭竹菊。」

徐風堇僅會畫個烏龜王八,不懂便不多說,只是覺得蘭花叢中莫名伸出枯枝梅樹,顯得雜亂無章。

莫非趙王爺面上淡淡無波,心中卻已驚起濤駭浪?徐風堇挑挑眉梢,打量許久,看不出任何端倪,便道:「王爺,咱們什么時候去吃飯?」

趙郁問:「王妃餓了?」

徐風堇點頭:「飢餓難耐。」

「那待會兒便去。」趙郁放下筆又道:「東屬人善酒善歌,上到八旬老翁下至五歲孩童,無不能喝。若是蕭世子敬你,你便少喝一點。」

徐風堇做鬼臉道:「他才不會敬我,他恨不能把我當做擺設。」

趙郁笑道:「那也要看你是真擺設,還是假擺設。」

夜色如幕,十幾檀木矮桌擺在花園闊地,排排燈籠高高掛起,燈面是上等白綢,薄如蟬翼,綢面用金絲細線綉著松鶴花鳥,不落俗套,又顯雅,此時新月如鉤,舉杯抬眼,棋布星羅,煜煜生輝。

蕭笛與趙徐二人對坐,舉杯對盞:「我再敬郁哥一杯。」說著便一飲而盡,趙郁淺點一滴,讓他坐下。

接著便是閑話當年,蕭笛雖說能喝,但那架勢卻十分嚇人,一杯一杯從未停過,時不時掃到徐風堇,眼神竟然越來越哀怨,沒一會兒功夫便滿臉緋紅,身姿不穩。

徐風堇果真被當成擺設,也樂得自在,整頓飯全在吃吃喝喝,嘗遍了奇珍美味,菜品是他定的,專門選些沒見過的,吃得他驚奇不已,若不是岑靈不能上桌,恨不得跟他討論討論,怎就一碗濃稠白湯,便好喝得連舌頭都想一起吞下肚去?自個兒這碗喝完,瞥了瞥趙郁那碗,見他與蕭笛說話,一點沒動,偷偷摸摸扯到自己手里,三兩口下肚。

趙郁發現也為時已晚,拿過那只空碗道:「別喝太多,大補,怕是會上火。」

徐風堇舔舔嘴角問:「這是哪道湯?」

趙郁道:「靈芝露筍湯,露是鹿……」

徐風堇眼前一亮:「靈芝那道?那我便再喝一碗!」

趙郁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