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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風堇道:「王爺怎這樣小氣?對面那位世子都要把你的藏酒喝光了,你都不攔著。」

趙郁蹙眉:「這怎能一樣?」

徐風堇說:「有何不一樣?」

趙郁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撫:「人家遠道是客,王妃不要胡鬧。」

徐風堇難得掙脫,小聲道:「我怎就胡鬧,不過是多喝了碗湯,王爺與世子喝酒罷,我先退下了。」

趙郁面上些許嚴厲:「王妃,不可不懂規矩。」

徐風堇只得老實坐下,瞧了瞧依舊喝酒的蕭笛,而蕭笛醉眼朦朧,也在看他,徐風堇不客氣地沖他翻個白眼,小聲嘀咕里幾句,全被人看在眼里。

飯後離席,蕭笛醉醺醺地被人攙扶著回房休息,徐風堇也回了內宅,像是不讓他喝湯,便受了天大的委屈。

程喬不知所以,為趙郁更衣時便一通編排:「徐風堇真是不識好歹,王爺不讓他喝湯明擺著是為了他好,可他呢,氣性不小!」

趙郁換了身輕便長衫,展開折扇笑道:「那就去瞧瞧他不識好歹的後果。」邁出門檻又道:「對了,多拿些綿絹過來」

徐風堇此時全身燥熱,身著絲薄中衣,外頭套了件紅紗大袖,靠在門廊上搖搖扇風,口干舌燥。

岑靈問他:「阿堇還不睡嗎?」

徐風堇又猛搖幾下:「幫我倒點深井水救命,要冰涼的。」這湯到底是什么邪門東西,緩了一會兒依舊覺得鼻間干澀。

岑靈才要去准備,就見趙郁帶著程喬進了內宅小院,徐風堇像是一直站這等他,敞著衣衫抬眸挑眼,懶聲道:「呦,趙公子,稀客呀。」

趙王爺腳下踉蹌,險些跌倒,徐風堇這一嗓子,知道的當這是郁王府,不知道的還當是哪家勾欄院。

趙郁穩穩身形:「王妃好好說話。」

徐風堇偏不,一步三搖地晃到趙王爺身前,勾住他腰間玉帶,手指拂過他的胸膛,眼波流轉:「王爺今個兒怎么想起來奴才這兒了?」

趙王爺難得沒躲,竟然眼角帶笑:「王妃不氣了?」

「怎能不氣?」徐風堇玩兒著他頸下盤扣,剛要解開,卻猛地仰起頭來,嘴上依舊埋怨道:「王爺偏向那個外藩世子,讓他放肆喝酒,卻不許我喝兩碗湯。」

趙郁幫他抬抬下巴,眸光閃閃:「才喝兩碗王妃便鼻血橫流,若再喝下去當如何是好?」說著遞給他一塊綿絹,捂住鼻子。

徐風堇氣道:「靈芝露筍湯聽著清爽開胃,這么大補嗎?」

趙郁忍笑,吩咐程喬打盆水放到院內石桌上,拿過多余的綿絹放在水里浸濕擰干,讓徐風堇仰頭坐下,幫他擦凈:「我本要告訴王妃,露,並不是露水的露,而是覺得鹿字太過直白,讓人想道鹿鞭,太過不雅。」

徐風堇驚道:「鹿鞭?旁人想也會想到鹿茸,誰會想到鹿鞭?皇家沒事喝這么大補的湯做什么,後勁足得像是**。」說著還控訴道:「王爺瞧我這鼻子,再瞧我這干澀紅唇,王爺不嘴對嘴地幫我潤潤喉唔唔唔......」

趙郁猜他接下來便沒有好話,用干凈的綿絹按住他的雙唇,輕輕擦了擦,又道:「全是王妃自己選的菜,清單上又都有注解,你偏不看,只認准了靈芝,又能怪誰?」

徐風堇無話可說,待趙郁手指離開,瞬間覺得嘴上舒服不少,又調笑道:「那王爺今晚,是來給我降火的?」

本以為趙郁又要說他多慮,誰成想卻道:「本王今夜是過來留宿的。」

「留宿?」徐風堇怔了怔,他料到趙郁今晚會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