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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遲玩的是百家樂,沈澈不會,就在旁邊看著,一輪過後,方才的兩個籌碼立刻變成四個。幾把下來,贏幾把,輸一把,又連贏幾把,又輸一把。沈澈看得一陣緊張,賭場的最低賭注都數目不菲,輸一把就輸掉了好幾周的稿。

同桌的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連輸了好幾輪,買庄就出閑,買閑就出庄,臉上時而漲紅時而慘白,直到把最後一個籌碼輸光,就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紅著眼睛往取款機跑,分明是不輸光最後一分積蓄誓不罷休。

許遲倒是鎮定自若,表情比那位站在中間派牌的制服荷官還要淡定,只是淡淡地看,默默地算牌,然後投注。幾輪下來面前已經堆了高高一疊籌碼,於是得意洋洋地在沈澈耳邊道,「怎么樣?我厲不厲害?」

沈澈看得暈暈乎乎,小聲說,「你不會是作弊吧?」電影里演的賭神出老千什么的,他也是看過的,跟許遲現在這幅意氣風發的模樣倒有幾分相似。

許遲差點笑出來,「你想什么呢,又不是拍電影。」

又贏了幾把後,許遲了籌碼,起身便要走。

「你不繼續玩了嗎?」沈澈跟著許遲往外走,反而有點意猶未盡,「我覺得你剛才手氣很好,再來幾把沒准還能贏。」

「覺得有趣了吧。」許遲微笑道,「不過這種東西,不僅輸的時候要知道止損,贏時也要及時止盈,如果一直賭下去,最後一定會輸。一旦賭徒放不下手,賭場就開始賺錢了。」

沈澈一聽就明白過來,止損止盈,不僅在賭桌上,做人可不也是這個道理。

走離了賭桌後,許遲又問,「你想不想玩?我可以教你。」

沈澈搖搖頭,「我學不會。」

「你怎么知道你學不會?」

「如果那么容易能學會,賭場豈不是要賠慘了,我看他們個個都在輸,只有你一個人能贏,說明這是你的本事,我學不來。」

青年倒是很通透,許遲笑了笑,也沒有再勸。

這時一個高高壯壯的金發男人迎面而來,面目有幾分熟悉,沈澈不多看了幾眼,卻發現是剛才那個在賭桌上輸光了賭注跑去取錢的外國人。

那金發男人怒氣沖沖地朝他們走過來,一邊用手勢誇張地比劃著,一邊高聲說著什么,說的卻不是英語。

許遲立刻把沈澈拉到自己身後,皺著眉試圖用英文和金發男人對話,但是對方明顯聽不懂,比劃了一陣更加激動了。

許遲看出那人是個典型的末路賭徒,估計是輸光了錢,心里不痛快想找人打架。他本來也不怕打架,但是有沈澈在身邊,怕出意外,於是冷冷地瞪了那人一眼,護住沈澈的肩膀就想往前走。

那金發男人哪里肯放他們走,立馬擋住他們的去路,青筋直冒、嘰里呱啦地喋喋不休著。

沈澈在金發男人極快的語速中捕捉到幾個單詞,發現對方說的是法語,他兼職翻譯的時候學過一點法文,漸漸才聽出個所以然來。

「他說你剛才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