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吃他媽春葯了？」

還是搖頭。

姜明晗笑得古怪：「總不能是滑了一跤，摔一塊了吧？」

「明晗，我……」

「你媽個逼，武，我真他媽想一刀子捅死你！」他眼里血絲遍布，甩開這個人的手：「滾！你他媽給我滾蛋！」

這一聲吼得震天動地，兩人的爭吵發生在光天化日的大馬路上，雖說是休息日的上午，路也不算主干道，行人卻不少，立時引起不少側目。

武再不敢妄動，卻也不敢讓姜明晗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之後的十分鍾里，兩人亦步亦趨地往前走，姜明晗走到哪，他跟到哪。

突然，姜明晗站定，等他上前，冷著臉問，你他媽到底要干什么。

「你不能這么不清不楚地走，咱倆不能這樣。」武咬著牙說。

「清楚啊，哪兒不清楚？咱倆不是分了嗎？回去找你叔去，把沒做完的事做完了，我操……」他忽然想起來什么，驚異又戲謔地問：「我他媽離開這么長時間，你們干了多少次啊？隨便一見就在啃，屁眼都他媽操爛了吧？」

「姜明晗！！」武吼出破音，嘴唇一個勁地抖：「我沒有！除了這次，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武，你能要點臉嗎？別讓我看不起你。」

他轉身走出好幾步，後面的腳步聲突然急促地響起，一個力道又將他扯回來。

武的手像一把燒紅的手銬，勁兒又大又燙，拽著姜明晗的手腕徑直向街對面走去。

「你干什么啊！！放開我！！」姜明晗吼叫掙扎，腕子上勒出好幾道紅印。

「別廢話，跟我走。」武毫不動搖，越走越快。

姜明晗又踢又踹又打，最後連嘴都上，咬得武手背上一串牙印，即便如此，這只手沒有一點松動的跡象，無論怎么折騰，他還是被帶到桔子酒店的大門口。

這是距離武租的單元房最近的酒店。

當看到「桔子」這兩個橙色而亮麗的招牌字時，姜明晗氣得渾身發抖：

「我操你媽！跟你叔親出感覺，要在我身上泄火？你他媽怎么能這么對我？！」

「姜明晗！！你能不能冷靜一點！！我就是再混也不能混成這樣！」武受不了，一股難以抑制地酸澀嗆得眼眶通紅，聲音混著哭腔，變了音：「我只是……只是想找個地方跟你把話說清楚，要分手也要說明白，不能再像上一次那樣，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看著武紅著眼眶，一瞬間，他心軟了。

「有什么說的去麥當勞啊，開什么房？」

「咱們兩個都快失控了，說的還是這些，找個私密一點的地方……」話沒說完，被姜明晗打斷。

「我一出櫃的都不怕，你一個明著玩同性戀外加亂倫的還怕丟臉了？」話一出口姜明晗就後悔了。

武的表情好像吃到世界上最苦的黃連，五官扭曲，他忙低頭掩飾：「好，那就麥當勞。」

這次是姜明晗反抓回他。

「算了，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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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客房服務，送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