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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看起來的確是挺美味的。」納塔爾並不否認。

「可他是一個子爵!」羅曼簡直要為納塔爾的口味頭疼死了。天知道這位大人是怎么想的,王都多得是想要爬上他床的人,男男女女多得是,可他一個都看不上,甚至拒絕了皇帝陛下的某些好意,挑食得令人發指。

這種你情我願的情人游戲在貴族間可不是什么罕見的玩意兒,一個要色,一個要利,干凈利落。要是玩出了後代或者感情,給個宅子給點錢養著就行了。

羅曼曾經一度以為他的主人是一個對感情忠貞的人,但很明顯他不是。納塔爾曾經幾次說過想要這個可心的情人玩玩,但奈何王都那群汲汲營營的人他統統看不上,戰場上又沒那個條件,所以納塔爾實際上是想睡個純情干凈的?挑平民也就算了,怎么偏偏瞧上了個貴族呢?這要是得手了哪是什么好脫手的!

「你不覺得他和皇後養的那只貓很像嗎?」納塔爾笑道,「可惜那只貓總不待見我,碰都不讓我碰一下。」

他低頭看向自己的掌心的紋路,緩緩合掌,低聲喃喃道:「希望你別和那只貓一樣不識趣。」

羅曼看他是打定了主意了,也不多言。

平心而論,如果納塔爾公爵真的想要玩一次情場游戲,恐怕很難有誰能逃出他的掌心。他高大健壯的身材是殺戮堆疊而成的荷爾蒙,漫不經心的雙眸可以令被注視者產生被深愛的錯覺,低沉的嗓音輕聲低語時,再惡毒的言語都會成為惑人的蜜語。

或許他的擔憂只是多余……吧。

伯德子爵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你還好嗎?」里斯本夫人用手隔著手帕試探了一下他額頭的溫度,「沒有發熱。」

「我很好,母親,您過慮了。」伯德無奈地按下她的手。

自從他的父親被一場平平無奇的發熱奪走了性命以後,里斯本夫人就對所有噴嚏和咳嗽反應過度,她太過恐懼這個奪走了她丈夫生命的疾病。

「我想可能是誰在想我,或許又有人想請我吃飯了。」伯德俏皮道。

里斯本夫人好笑道:「噢?還會有誰想要宴請你這個調皮搗蛋的家伙?在瓦倫郡還有誰不知道和你同桌吃飯是種折磨。」

折磨這個詞或許還不足以形容和伯德先生同桌用餐的痛苦。

伯德挑食至極,這個名聲可以說是響徹了整個瓦倫郡,即使是田地里最勤勞的、只知耕種的農民也知道這位瓦倫郡的主人是個挑剔嬌氣的家伙。他聞不得丁點腥臊味,還受不了大蒜的氣味,覺得那味道太沖太臭了,同時還厭惡許多蔬菜,而重復度太高的菜色也會使他臭了臉色。他唯一算得上熱衷的就是水果了,其中吃不厭的草莓又只會在夏季才能夠日日供給少量,可以說是難伺候極了。

「唔,我想剛來到瓦倫郡的納塔爾公爵閣下恐怕還不知道我的惡名。」

「哈哈,你的這個小腦瓜成天都在想些什么?納塔爾公爵怎么可能會請你吃飯。」

伯德不服氣地挺起了胸膛,揚起了他驕矜的下巴:「誰說的,公爵閣下之前還說明天會給我送兩瓶他珍藏的里要哈紅酒呢!」

里斯本夫人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