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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知道我沒有這個想法,我只是……」

「咚咚咚。」

敲門聲讓一切聲音戛然而止,羅曼迅速平復了氣息前去開門,旅館的老板拿著一塊粗糙木質的小桌板恭敬道:「這是子爵閣下讓我送來的。」

羅曼看了看四周的走道,只有老板一人,他接過桌板,謝道:「麻煩您了,勞請代謝子爵閣下的慷慨。剛剛我們有一些爭執,會不會聲音太大,吵到別人休息了?」

老板笑眯眯地說道:「不會不會,我是聽到有點聲音,但聽不清楚,我的小旅館雖然老舊了一些,但質量不差,不然每一年子爵閣下也不會選擇在這里落腳了。事實上您如果不說我都不會知道剛剛是在吵架。先生和同伴如果有什么誤會,還是好好坐下來聊一聊,夜色深了,情緒太激動不利於睡眠。夜安,尊敬的先生。」

羅曼看著駝背花鬢的老板拿著煤油燈慢吞吞地走到拐角了,這才回身關上了房門。

而年邁的老板走到拐角處不遠的樓梯口,先對著靠牆立在黑影之中的年輕人敬重地鞠了一躬,道了一聲夜安,這才舉著燈一步一頓地下了樓。

第二日一早,羅曼就揣著信件離開了,雅妮也開心地抱著那張全新的身份文書離開了,看她走的方向,並不是博普雷的方向,她大約是打定了主意,一切從新開始。

而納塔爾則如昨天一樣,騎著高頭大馬悠哉悠哉地守在馬車左側。

伯德上車之前斜斜瞟了一眼高坐馬上的公爵,短暫得好像他只是不經意之間不小心掃到似的。

納塔爾奇怪道:「你怎么了?這么看著我……」他張開手低頭看了看,「我是有什么地方不對嗎?」

伯德攀上馬車,淡淡道:「沒什么。」

他說完就關上了車門,擺明了不想理人,納塔爾聳聳肩,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這個脾氣古怪的小祖宗。

而接下來的行程,伯德都沒有回應他一聲哼哼,納塔爾把腰都快折斷了都沒換到一個正眼,他也就不再試圖搭話,憋著一肚子的火氣行到了用飯的又一個旅館。

身為領主,伯德不需要也不適合在大廳用餐,他只需要在自己的房間里等待仆從把飯食送上來就好。

因此,當房門敲響的時候,剛剛脫掉帽子的伯德沒有轉身去開門,只是喊了一聲進來。

餐盤放在矮幾上的聲音悶悶的,伯德把領結松開,讓它松垮垮地掛著,方便待會兒出發能更快系好,但很快他又察覺了哪里不太對房門沒有響第二聲。

他毛骨悚然地飛快轉身,卻看見了眼神深沉的納塔爾。

「怎么是你?」語氣尖銳的伯德沒發現自己驟然放松的脊背,「公爵閣下冒充下屬上癮了不成?仆從游戲很好玩?」

納塔爾一言不發地走到他跟前,伯德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吞咽了一口,又挺起腰板色厲內荏地抬頭喝道:「你想干什么?」

納塔爾太高了,他面無表情地俯視進伯德稍顯慌亂的眼里,惡劣地吐出下流的話語:「我想子爵閣下很清楚,我想干的都是一些……相當糟糕的事情。」

「我怎么知道你想……」伯德話說到一半噤了聲,他瞠目結舌地迅速低頭看了一眼抵在他腰腹的硬物,通紅著一張臉抬頭瞪視仍然泰然自若的男人,舌頭都被嚇得打了結,「你……你……」

納塔爾冷哼了一聲,冷著臉按住被嚇呆的伯德,俯身將他微抖的嘴唇含入口中。

他十足好心地幫伯德打結的舌頭捋順,又壞心眼地將它纏住,牽繞挑逗,毫無經驗的雛鳥被嚇得忘記了呼吸,腰腿一陣發軟,心臟過速的跳動和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