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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抓住他紅通通的雙手輕輕揉搓,給他回暖。

伯德窩在他懷里因為這樣體貼的照顧而喟嘆一聲,慢慢放松了身體,而因為驚嚇而延長的反射弧終於分析出了這句話的意思,他突然驚醒自己半夜出逃,還如此不知廉恥地爬窗是為了什么。

納塔爾感覺到懷里面驟然僵硬不動的身軀,奇怪地低頭,入眼就是伯德一臉羞憤得恨不得立即消失的表情。

他突然福至心靈地想到了什么,也僵住了。

納塔爾啞著嗓子問道:「是我想的那樣嗎?」他湊上前,更緊密地把人連被一起緊緊扣在懷中,「我的小鳥,」他把那片熱燙得通紅的耳朵含進嘴里舔舐,逼迫懷中人不再沉默,發出一聲聲難捱的低鳴,「如果你不說話,我就默認是我想的那樣了。」

他低笑著用額頭抵住伯德的額頭,少年郎翠綠的雙眼被他欺負得霧蒙蒙一片,在月光之下亮得驚人。

他咬牙切齒,抖著音罵道:「你怎么廢話那么多!閉嘴!不是!」

納塔爾覺得自己一顆心都被這只調皮的小鳥抓住飛了起來,被帶著上搖下晃,如果他能照鏡子,一定會懷疑那個笑得滿臉傻氣的人到底是誰。

納塔爾俯身吻住他總是死倔著不肯吐露真心的嘴,含混道:「親愛的,你騙不到我。」

第十三章

親吻最早是繾綣的。

但當納塔爾把手從伯德睡袍的下方伸進去撫上微涼的皮膚時,這個吻就變了味道。男人很難在心上人躺在自己的懷里,明明害怕得顫抖還努力張開懷抱接納你的時候保持冷靜,更何況此時還是在床上,而納塔爾也絕不是什么虔誠信奉苦行的正人君子。

接吻變得像一場戰爭,處於上風的納塔爾得寸進尺地將伯德的唇舌當做城池攻略,試圖不給他剩下一絲一毫;而伯德也並不是最早什么也不懂來不及反應的雛鳥了,他如同將將離巢的雛鷹,躍躍欲試地要將自己心儀的生猛獵物打敗,好拖回巢穴,耐心品嘗。

納塔爾的手在睡袍里燥亂地撫摸,伯德就去撕扯他的頭發和睡衣扣子,他的力氣可不小,納塔爾清晰地聽見了耳邊一聲裂帛聲,他的手從下往上,伯德的手就自上而下。他們像春天野外斗爭的獅子,來往激烈得好像要把對手置於死地,細看又好似只是求偶時特有的調情而已,在對方身上留下傷痕,當做是自己的烙印。

納塔爾悶哼著拿胯去頂伯德綳緊的臀肉,伯德雙腿緊緊夾在他腰側,又被他的頂弄撞散下滑,只好不停地調整,越夾越緊。摩擦頂撞之間腿根都被弄得生疼,可疼痛只是一潑熱油撞上了情欲這簇烈火,除了為它加熱加烈使得火焰高漲,再無別的作用。

「唔」伯德倏地弓腰仰頭,細長的脖頸綳成的弧度仿佛垂死的天鵝,小巧卻鮮明的喉結急促地滾動,勾引納塔爾在它四周印下一連串的紅痕,又拿滾燙的唇舌將它含住,企圖禁錮他。

「你、你沒有准備嗎!」伯德氣喘著罵道,「我騎馬、過來的。待會兒還要、回去!」

納塔爾本不想離開他溫熱的肌膚,可被伯德威脅如果沒有准備那就不許繼續下去,只好紅著眼睛勉強將自己從他身上剝下來,左手指尖從干燥的穴肉中抽離,急躁地去翻找自己放在床頭櫃里的脂膏。

他居然連手都在抖,他發誓他十五歲第一次上戰場都沒這么抖過。

總算成功拿到脂膏,欣喜若狂的納塔爾回過頭,卻被月光照耀下赤裸的身軀給震驚到差點丟掉手里好不容易才拿穩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