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勾當(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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磋商細節是需要花費很長很長時間的,都是關於海羅德該做什么,李必達該做什么,塞爾希思又該做什么,戰後的雙方邊界如何劃分,李必達甚至要求卡萊城繼續歸我軍所有,但海羅德的密使激烈反駁了這個提案,說若是奇諾多夏與卡萊都歸李必達所有的話,那么這場戰爭當中帕提亞將會遭遇毀滅性的結果,在腹部和頭部都同時抵著兩把利劍。

但最終兩者還是漸漸回歸了一個核心目標:停止戰爭,李必達帶走明達茲,而蘇雷納則必須死,總而言之保障住既有的阿薩西斯王座。

直到第三個步哨時,兩人都在各自神祇前發完誓言,並交換契約文書後,密使方才離去,李必達赫然發現,小妮蔻早已被艾爾卡帕領去,在別的營帳里安寢了,但海倫普蒂娜卻依舊斜靠在營帳邊的卧榻上,看來也是休息了,紅色的發辮垂在她的脖子上和胸口,這種如美酒般的顏色,襯托她的肌膚更加白皙,女王並沒有穿戴胸甲,它和提佛盾牌,都掛在卧榻後的支架上,熏香燃燒的氣味鑽入了李必達的鼻孔當中,似乎帶著某種強烈的催情作用,他壯起了膽子,用手撫摸著半睡女王的蓬松的頭發,隨後慢慢是她的睫毛、鼻梁,下面便是她依舊如處子般紅潤的嘴唇和臉頰,那兒是潮濕潤滑的,李必達的手指不斷地在上面輕輕摩擦著,直到那兒濕潤得滑手而至。

水到渠成了,他站了起來,看來海倫普蒂娜已經舍棄了自己的「鎧甲」,於是他便解下了托加長袍,露出了滿身的筋突,還有那兩道深長的人魚線,在一旁陪侍的馬提亞急忙去端瓶子,卻被李必達急忙擺了擺手,而後指了下掛在營帳架子上的盾牌、披風等東西,馬提亞會意,急忙弓著腰,躡手躡腳地把這些東西拿起,搭在肩膀上,再擰滅了青銅燈座上的光芒,而後悄悄地退出了帳篷,放下了帷幕。

李必達很嫻熟地慢慢將海倫普蒂娜薰衣草色的長袍挽起,他看到了,月光下女王側過顏去,明顯是做好了承受羞澀難堪的准備,這反倒激起了男方更帶惡作劇性質的情欲,他直接將對方袍子上的搭扣一一解開,摸著女王如鹽堆般雪白小巧的胸脯,而後將她修長的雙腿分開高高抬起。

「我的皮靴......」女王突然帶著含糊濕漉漉的聲音,請求道,大概是要求李必達把她依舊穿在腳上的馬靴給脫去。

但李必達拒絕了,他太愛在月色下,雪白赤裸的海倫普蒂娜,紅的紅,白的白,還只剩下神秘的黑色長靴,就像一道再美不過的佳餚,他帶著顫抖的呼吸,再度將她的雙腿合攏,微微交錯,貼在自己的胸前,而後用胡茬輕輕摩擦著,即便隔著靴子,海倫普蒂娜的呼吸還是變得沉重渾濁起來,她有些惱怒,抬起手臂,往後面企圖抓著提佛盾牌來懲戒這個混蛋,但卻什么也抓不到,還沒來得及絕望,就渾身猛地抖動一下,時隔多年那熟悉的感覺就像閃電般充斥到她的全身,連無數細微的毛孔都歡樂而肆意地呼吸起來,接著李必達的「鰻魚刀叉」深深地切入了這道「佳餚」當中,大開大合,暢快淋漓。

「別把妮蔻帶回羅馬城去,求你,求你。」一會兒後,李必達仰躺在卧榻上,海倫普蒂娜雙手反撐,上半身懸空而上,頭顱和紅發後仰,他雙手舉著合並的他的雙腳,兩人之間只剩下一個交合的支點,就像拉鋸般激烈前後錯動著,就在此海倫普蒂娜都快喘不過氣來,但還是突然說出了這個請求……

前往卡萊城的沙漠里,蘇雷納的私族騎兵正列著隊,帶著松散的情緒朝著目的地前進,阿克巴魯斯的慘劇蘇雷納尚未得知,整個軍隊還沉浸在戰勝克拉蘇的狂喜之中,其中那位相貌頗似克拉蘇的被俘老兵,則被蘇雷納的隨從教師,反復地叫著希臘語對話。

「請問您是誰,來自羅馬的朋友?」那教師帶著念讀悲劇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