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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非常古老、非常傳統,卻非常有效的方法……」用很冷靜的語氣,我一字一字地正經說道:「生米煮成熱飯!」

第五章淫心壯志

「又在胡說八道,這個方法能用的話早就用了。」

聽我很得意地說出生米煮成熟飯的主意後,茅延安似乎不表欣賞,只是皺眉道:「我記得這主意我上次提過,而賢侄你當時說,不喜歡背後一棒子打昏女人,拖到暗巷就上,怎么現在……」

「我確實是下喜歡那樣,不過山不轉路轉,要學人家喝湯煮熟飯,不是只有背後打冷棒一種方法,一壺好酒、一杯醉人的飲料,同樣可以達到效果。」

「那就是要下葯的意思了,我上次也提議過,下過那時候你明明說……」

「不管我那時說了什么,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我們有時間壓力、業績壓力,沒辦法很有情調地慢慢來,還是先快刀斬亂麻,造成既成事實,一切就可以迎刀而解。」

我並不是只有說說而已,話一講完,一個小磁瓶就出現在我手里,把瓶蓋拔開後,熟悉的氣味迅速刺激著嗅覺。

「喂,賢侄,身為你的長輩,看見你有這樣的壯志雄心,是很替你高興啦,更少以後不用偷偷拿你的春葯,到你面前幫你激勵斗志,下過春葯這種東西,我們彼此知道就行了,你不用一直打開瓶子,要是出點什么意外,我怕對我們兩個都不好。」茅延安捂著鼻子,道:「但大叔我還是有個疑問,這些天下來,雖然你沒有明白說,可是我仍舊能看得出,月櫻夫人對你而言,是個很重要的女人,為什么你可以這么……」

「沒錯,我不否認,月櫻公主在我心中的地位很特別,是一般女人沒法相提並論的。」

茅延安是個聰明人,和我走得很近,遲早也會看出這一切,所以我沒有必要虛言否認,但他還是弄錯了點東西。

「可是,不管月櫻姊姊和別的女人比起來,有多么特別、多么重要……她終究還是一個女人。」

也許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我的意思,但至少茅延安可以。他只稍稍沉默一下,就問道:「賢侄,你剛才說的這些,我可以將之認定為你歧視女性的證據嗎」

「當然不行,我百分百肯定女性的辦事能力,你怎么能說我歧視女性」

「可是你剛才這么說,明明就是……」

「一般所謂的歧視女性,是指男性對女性的優越感過度膨脹,這樣才是歧視,但我可沒有這種觀念,在我看來,女性的價值與地位,應該比男性要高,所以我不算歧視女性,反而是個跟得上時代的好男人。」

茅延安皺眉道:「似懂非懂,請問何解」

「你真是麻煩,這么簡單也需要解。算了,我用淺顯一點的方法來做比較,這樣你就懂了。」

剛要開口解釋,我忽然覺得茅延安的樣子很怪,因為他就像是一個認真聽課的好學生,下但全神貫注的看著我,還拿出了筆記本,這點不能不說是很有趣。

「我們簡單比較男人和女人。大叔你是男人,冷翎蘭是個女人;你會呼吸,她也會;你可以學武功相魔法,她也可以;大家都有兩只眼睛一只嘴巴和手腳身體,從這個角度來看,男女應該完全平等。」我道:「但是除了這些,我可以上冷翎蘭,卻不能上你,你們兩個對我的利用價值,就在這里有了很大的差別。雖然我可以上你母親,也可以上她母親,不過加減算一算,她加工之前的利用價值還是比你高。把這個結論泛用套在所有物種上,女性比男性來得可貴,所以我絕對下會歧視女性。」

雖然我不認為這邏輯有什么問題,但是對於一定歲數以上的中年大叔,沖擊威力還是很強,茅延安的表情,看來就像足吸足了毒氣一樣。

「唔,古代的哲人說:朝聞道,夕死可矣。我現在很想去死的心情,大概就是那個樣吧。不過,以前有人提出唯物史觀,賢侄你這種用性來衡量一切的看法,大概就算是唯性史觀了,每個人有權用他的價值觀去看世界,可是,這和你對月櫻夫人……喔,我懂了。」

茅延安不是笨人,所以我想他最後還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事情無關乎男女性別,在我而言,人們只是以「有用」、「沒有用」來分,或許某些女人比較特別,但那也只不過是一個特別有用的女人,在我需要做正事的時候,不會影響我的做法。

月櫻姊姊對我有著特別意義,在我心里的某個部分,她的存在比阿雪還要巨大,然而,她終究還是一個女人,一個可以上的美麗女人……

「既然決定要做了,我們就來研究一下吧,雖然你不需要多個老淫蟲在旁偷看,但這么大的事情,多個把風的總是安全點。」

茅延安好像很有感慨似的看了我一眼,在我肩頭拍了拍,道:「不過,聽你這樣說完,大叔還是希望以後有一天……或許有那么一天吧,會有某個人讓你很用心,很想要去保護、呵護,到了那個時候,你可能會發現另一種人生樂趣也說不定。」

看茅延安拍著我肩頭,一副哀聲嘆氣的樣子,我把他的手撥開,冶笑道:「少來了,明明是不良中年,干嘛突然學人說誠懇話你只要維持平常那種居心叵測的樣子就好了。或許、可能、說不定,才一句話你就用了三個疑問詞,連你自己都不肯定的東西,鬼扯什么」

說來有些奸笑,但我和這個不良中年之間,確實有某種超乎語言的默契,被我這樣嘲弄,他也下生氣,只是攤攤手做無奈狀。

不過,盡管茅延安有著一雙慧眼,但還是有些事情,是他所不曾看出來的。

自從與星玫發生關系,我的人生被扯入另一軌道後,接踵而來的事端,漸漸影響了我的價值觀,之後在姜里血戰、霧谷村事件中,我做出了以前不曾想過的事。

不顧生死地保護著阿雪,我並不覺得有什么不好,因為和永遠失去這個小狐女相比,我的生命並沒有那么重要。

可是,擁有的本身,卻是一種失去。這種開始患得患失的感覺,我並不喜歡,它讓我覺得自己很……軟弱。

重遇月櫻姊姊時,滿心喜悅的我並沒有想得太多,接獲國王敕令後,也只是專心執行任務。然而,與她之間發生的摩擦,卻讓我察覺到某些不妥。

月櫻姊姊和龍女姊姊其實很像,依照她們的思路,我必須要做一個比萊恩巴菲特更傑出的英雄豪傑,才能夠得到她們贊許的目光。但我並不是那樣子的英雄:水遠也不會是。而且在經歷的事情漸多後,我更深深感到當個英雄的荒唐,為什么非要成為那種人呢

如果永無希望走向光明,但想要得到的占有欲又如此強烈,那我該如何是好了

其實,人生就是一連串的選擇題。

我的心、我的意志,不允許喪失自我,如果得到某樣東西的代價,是喪失心的自由,那么我會在意志失守之前,先行放手……或是反噬。

直覺告訴我,我這個決定不會有錯。過去的迷奸、強奸經驗太多,我甚至半點罪惡感也沒有,但所意料不到的是,僅僅不到兩天之後,我就發現這真是錯得最離譜的一個決定。

總之,盡管個性上的缺點很多,但我不是一個喜歡拖泥帶水的人,在下了決定的第二天,就立刻采取行動。

為著前日的口角,我很誠懇地向月櫻道了歉,表示自己的言語不當,姊弟兩人談談笑笑,像是全然不存芥蒂。然而,月櫻的慧心極其敏銳,她與我都感覺得出,有某種看不見確實卻存在的裂痕,慢慢在拉遠我們姊弟的距離。

如果讓這道裂痕浮上表面,那我就麻煩了。因為裂痕而產生的戒心,將是我行動的最大阻力,所以事情必須在那之前就有結果。

抱著這樣的決心,我向月櫻提議,姐弟兩人偷偷來一個微服旅行,作為我對她的道歉禮物。

自從月櫻回國,雖說在我相大叔的陪同下,每日游覽薩拉風景,但周圍總定跟著一大堆人,眾目睽睽,感覺甚是拘束。

我所知道的每一個公眾人物,部對「微服」這種事很感興趣。無論是改扮出巡,或是微服嫖妓,每個人都有需要隱私,需要私底下喘口氣的時間,更何況是月櫻這種不喜喧囂繁雜的個性。

能夠不受打擾,完全忘記第一夫人的身份,痛痛快快在陽光下的薩拉城里奔跑,挑家僻靜的小館子暍個茶、用些點心,像少女時代一樣縱情大笑,這樣的冒險之旅,徹底摸准了月櫻的個性,我提出來後,她只猶豫了短暫片刻,就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誘拐總比綁架簡單,沒有獲得當事人首肯,我可沒本事殺進驛館搶人出來,月櫻姊姊這一下點頭,整件事情最難的部份就擺平了。

保安工作是由我負責,在我的安排、茅延安的護航下,很容易就制造了一個空檔,讓所有婢女、護衛以為月櫻在驛館內歇息,而她本人事先換裝改扮,由茅延安偷偷從後門帶出來,再與我會合。

一切就這么約定妥當,我回到伯爵府後,刻意好好睡了一覺,為著明日的壯舉養精蓄銳。這是我基本的計劃,不過,很多時候要把計劃貫徹實施,並沒有那么容易。

「哇!」

從夢中驚醒,我瞪大眼睛,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想到剛才夢里的情境,真是覺得毛骨悚然。

「奇怪,到底發生什么事了,為什么會做這種怪夢」

還真是一個怪夢,我夢到我和月櫻在一起,她口中哼歌,拉起裙擺、踩著蓮步,翩翩起舞。奸怪,一向優雅高貴的她,怎么會跳那種民族舞蹈更怪的是,我們居然是在伯爵府的屋頂上,沒幾下工夫,月櫻就踩破屋頂,和我一起摔了下去。

怪夢還不只這一個。撇除一些亂七八糟的影像不談,最後一個夢境特別荒唐,我拉著月櫻趕回爵府,她在路上居然對一頭大牯牛作鬼臉,當那頭大牯牛狂性大發,她居然還一拳打在大牯牛的左眼,然後才笑著與我滿街逃跑,鬧得整個市集一片大亂。

感覺很荒唐,我記憶中的月櫻姊姊,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可是卻又很真實,因為月櫻那種前躬後仰的開懷大笑,給我的感覺……很舒服,下過有件事情想不出來,就是我在夢中狂奔時,右手被月櫻拉著,但左手好像又拉著什么……臟兮兮的,難道是條死狗嗎

算了,下想這些,今天還有大事要干,給一個怪夢困擾,太莫名其妙了。

清醒過來,我轉動身體,把目光從上方轉到旁邊,第一個看到的,就是一具雪白豐滿的赤裸女體。

每天早上清醒,睜眼都能見到一具不知名的女體,這是很多男人共同的夢想,聽福伯說,爺爺以前每天睜眼後,第一個開始思索的,就是眼前那雙圓嫩美乳的主人到底是誰

變態老爸也是個男人,但他有著什么性生活,福伯和我都不得而知。每天早起後認乳房這種香艷風格,似乎與他不合,身為他親生兒子的我,只能含淚期望他不是清醒之後,先思考旁邊這具女體,是女人亦或是女屍

我當然希望有爺爺那樣的艷福,不過這不可能,因為當我確認自己睡在爵府的寢室,這具美妙裸體的主人是誰,答案只有單一選項。

從背後看去,可以很清楚看見葫蘆狀的纖細腰身和圓翹肉臀,加上那個碩大到不會被背部掩遮住的雪白巨乳,除了我的小徒弟阿雪,還會有誰

昨晚雖然我打定主意,要早早休息養神,但是臨睡前給阿雪摸上床來,似乎是搞錯卧室的她,迷迷糊糊地就往床上躺,又肥又白的屁股,在我胯間來回摩贈的結果,就是個男人欲火如熾,不顧她的嬌聲討饒,在她緊窄火熱的肛菊里,反覆恣意發泄。

「要命,昨晚搞了幾次三次還是四次幸好沒有軟腳……等一下還要干正事,一定要找幾瓶東西來補一下……」

想從床上下來,不過看見眼前圓滾滾的美臀,忍不住伸手愛撫。柔嫩的肌膚,比上好的瓷器更白皙細致,每次部讓我愛不釋手,喜歡一下一下地拍打。

不行,再玩下去就耽擱正事了……

以極大的定力,我試圖離開,但起身的動作卻鬧醒了阿雪。

「嗯,師父你早……」

揉了揉朦朧的睡眼,阿雪的聲音中,滿是尚未清醒的慵倦,可愛的模樣,像極了一頭懶洋洋的小狐狸。

昨晚使盡渾身解數,讓我在她身上發泄了幾次,好不容易才能闔眼休息,現在正是最疲憊的時候,換做是別的女人,這時候一定會倒回去繼續睡,下過,阿雪在這方面,是個很有「教養」的小女人,即使意識還昏昏沉沉,卻自動伸手到我胯間,很熟練地用柔軟的掌心,搓摩半硬的肉莖。

「啊!阿雪,不是這樣……今天、今天不用……啊……」

我的攔阻並沒有什么用,反而讓事情更糟,昏睡中弄錯我意思的阿雪,只以為我今天興致大好,要玩豐盛一點的花式,就半眯著惺忪睡眼,把手放到我肩頭,讓我躺平下來。

因為意識不清,阿雪的大力氣讓我根本沒有掙扎機會,就被按回躺平在床上,跟著地伸展大腿,跨坐在我腰間。

身為孤女,阿雪有一樣很特殊的絕活,當她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靈巧地在我的肉莖上來回挑弄,那種又癢又刺激的觸電感,很快就讓半硬的肉莖鐵立如槍,高高舉起。

阿雪調整了一下位置,沉腰坐下,硬挺肉莖進入了緊窄的肛菊,仿佛被一個火熱的鐵箍套住,又緊又燙的感覺,立刻就讓我深深迷住,忘記了本來目的。

事情至此,已經不用再說什么了,我兩手一推,讓阿雪穩穩地挺直了腰桿,高聳肥碩、如白瓷海碗倒扣的大乳房,立刻占據了視線,隨著我們的插送,來回晃動。

如果說邪蓮、織芝的搖胸,可以用乳波來比喻,那么阿雪h罩杯巨乳所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恕嘯的海濤,近距離看來,更是有著涌潮潰堤的沖擊性。

經過長時間的開發,幼嫩的肛菊像另一個嘴巴,緊緊吸住我亢奮如鋼的肉莖,幾乎沒留下空隙。迂回的膣道里,殘留著昨晚噴出的殘跡,在頻頻抽送中,維持著濕滑。

激烈的交媾,阿雪終於醒了過來,很快地又迷失在狂喜的歡愉中,發出嬌媚的呻吟,充滿彈力的大白屁股,開始劇烈攣縮,雙膝也抖動起來,甚至一下下抬抖腰臀,迎著我的抽插,讓肉莖前端一再探索著她的肛菊深處。

我一手輕輕撫摩著阿雪的巨乳,在贊嘆她乳房渾圓雪白之余,也惋惜里頭沒有分泌奶水,下然倒是可以趁機補一補元氣。

阿雪眯著眼睛,縱情呻吟,手下住撫按著紛亂的長發,狐尾則隨著抖動而搖擺,不住掃在她的雪臀、我的大腿上,制造新的刺激。

終於,我忍不住悶哼一聲,一陣猛烈的快感由胯間升起,化作一股洶涌熱浪,頻頻射進她肛菊的最里頭,阿雪只是緊緊地抱著我,很不安似的急切索吻。

就晨間性愛的經驗來說,今天算是不錯了,不過想到即將要實施的大計,我就悔恨得想要呼天搶地。連帶昨晚在內,我等於是已經發射了四次,下床落地的瞬間,甚至覺得有點頭昏腳軟。

我不怕這樣的縱欲會傷身,卻很擔心這樣會影響我今天的表現,看來等一下與月櫻姊姊會面之前,不先用點強精葯物補一補是不成了。

「阿雪,你睡一下,晚一點還要上課……不過真是太累的話,今天就休息吧。」

阿雪的體力不錯,過去甚至可以用精力過剩來形容,但自從霧谷村事件,她成為數百亡靈的宿主後,體力與精神明顯地有差,加上短時間內連續四次激烈的交媾,現在嬌軀滿是香汗,整個人累得趴在床上,動也不動一下。

順手幫阿雪拉過薄被,蓋上她赤裸的嬌軀,免得著涼,正要離去,她輕輕抓著我的手,呢喃了一聲。

「思,師父:……你要去哪里啊」

「沒什么,師父今天要去迷奸女人。」

「喔,師父加油。」

太過沒有戒心的結果,我很自然地把話脫口而出,才要後悔自己為何如此老實,阿雪已經迷迷糊糊地應了一句,重新又睡回去。

「嘿,真是個傻妞。」

虛驚一場,我心中一寬,看看天色不早了,急急忙忙出門,趕往約定地點。

離開家門前,當然沒有忘記到自己的煉葯房去,抱了一箱東西出門。

箱子是用薄木片倉促釘成,沒有什么重量,箱子里是十二個指頭大小的白磁瓶,內中裝盛著蜂蜜色的稀稠甜漿,是我調出來的強精劑,取了一個沒新意的古名「活力頌c」,效果主要是固本培元、強精補身,服用後會有輕微的亢奮,但不至於催情亂性。

畢竟,事情可能有變數,我也不是一見面就打昏月櫻姊姊,拖到暗巷去搞,如果我事先就猛灌催情春葯,搞得兩眼通紅,氣喘如發情公牛,中途卻發生什么意外,我滿褲欲火沒處發泄,那就很凄慘了。

話雖如此,在路上行人眼中,我一定是個很奇怪的家伙,因為我一面走路,一面不停地把瓶子里的液體往嘴灌,然後順手擲出空瓶,再開一瓶暍光,臉上還不住浮現淫穢的邪笑。

強精劑的效果不強,是因為我不希望自己被霸道的補葯掏空身體,犯上用葯者的大忌。不過今天情形特殊,我也只有把本來該溫補的強精劑,一股腦地給暍下去。

咕嚕咕嚕十二瓶強精劑像開水一樣暍下肚子,感覺馬上就不一樣了,好像有一團熊熊火焰在小腹燃燒,滿滿的活力在血液中流竄,本來已經很疲憊的胯問,迅速充血變得微硬,讓我有信心去面對接下來的挑戰。

當我趕到與茅延安約見的地方時,他已經在那里等了。一身紅袍長衫、戴著墨鏡的他,靜靜扛劍站在那里,像一座穩固的岩山,讓人覺得信賴可靠,完全忘記他曾淫笑兮號偷拿我舂葯的不良紀錄。

「喂,大叔,我剛剛發現府里的葯又少了,是不是你……」

「別大聲說話,現在可別引入注意啊。」

茅延安小聲地提醒我,而我也發現路上的氣氛不太對勁,聽他這一解釋,才知道昨晚出了事。

就在昨晚,薩拉城里連續發生幾件命案,有五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離奇死亡。有的是被切開喉管,放干了體內血液、有的是全身萎縮,肌膚枯黃,給吸干了精氣、有的直接被生剮出子宮,死狀極慘。五名少女全是處女之身,但其中兩人死前有明顯被奸淫過的痕跡,另外三名則是直接死亡。

薩拉城在冷翎蘭多年經營下,說不上是金湯鐵桶,但所有的淫賊早就絕跡了,尋常貴族子弟,還敢倚仗權勢,偷偷淫辱婦女,冷翎蘭忌憚盤根錯節的權貴體系,只有忍氣睜只眼閉只眼,但對於外頭來的淫賊,可是下手不容情,一犯事就是分屍示眾。

現在發生這種女性破虐殺的案件,不用別人多說,我最直接的念頭,就是這些案子的背後,有著術者在行動的跡象,尤其是修練黑魔法的巫師。

年輕的處女,在黑魔法修練中,是一種泛用性很廣的素材。初夜之血、處子真陰,乃至於未曾沾過男性精氣的子宮,都可以作為施法的觸媒,每次發生狩獵處女的連續案件,人們都會想到,是某名巫師為了修練黑魔法,開始搜集祭品。

六色系魔法中,黑魔法是最常使用生命、鮮血作為祭禮的術法,說到黑魔法,人們第一個想起的就是伊斯塔,如果是平常時期,負責薩拉治安的城防軍,早就宣布案件與術者有關,全面緝查薩拉城內的黑魔法巫師。

偏偏伊斯塔人昨天入城,又與我們發生沖突,現在爆發這件案子,任何人都會聯想到驛館中的伊斯塔巫師,推測他們是為了報復在我國境內受襲擊,進入薩拉後,就干出凶案來報復。城中百姓如果人人都這樣想,一場暴動就免不了了。

現在正值大會期間,諸國關系必須維持和平,更何況沒有真憑實據,焉知這下是某個勢力的挑撥陰謀

我敢打包票,此刻的冷翎蘭,肯定一個頭兩個大,不但要設法查出凶手,還要派兵預防暴民去擾亂驛館。

「沒問題的,小心一點就可以了,城內可能會因為這樣亂一下,更方便我們今天的計劃。」

「你自己看著辦吧,值班的守衛我已經搞定,月櫻夫人和我們約在這里,應該馬上就要到了。」

茅延安才說完,月櫻姊姊的身影就出現在眼前,為了今天的微服出游,她特別做了打扮,頭上還蒙了紗巾,我們險些沒認出她來。

因為要出游,月櫻姊姊不再盛裝打扮,而是改以普通平民的穿著。

凹凸玲瓏的嬌軀,被包裹在v字領的白色背心里,渾圓而白皙的酥胸,擠出一道乳溝,若隱若現,肌膚雪白細嫩,纖纖柳腰下,是一件白色的長裙。

由於是純絲織的質料,裙子顯得有點單薄,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一雙美腿勻稱修長的輪廓,玉足上穿著一雙典雅的白色涼鞋,露出的白嫩小腳趾,十分的可愛。盡管用紗巾掩住麗容,又挽了個朴素的發型,不過仔細看去,除了那種獨特的高雅氣質,還是感覺得到一股成熟、清麗,充滿女人風韻的嫵媚。

剎那間,我全身血液往兩個方向竄走,鼻孔與下身,而大量失血的腦部,只剩下一個念頭。

爽到了,今天一定要大干一場……

第六章陋巷之危

見到這樣的月櫻姊姊,那種神馳目眩的迷醉感,又險些讓我不能自控,忙抓著旁邊的茅延安,低聲問話。

「喂這身衣服哪里弄來的你是負責安排她偷溜的人,一定知情。」

「月櫻要我幫她找點普通人穿的衣服,我就幫她找了這一件,夠養眼吧」

「神經,我們是要掩人耳目啊!穿成這樣,算是微服出游還是釣男人」

「當然是釣你這頭小色鱉了,給你機會養眼一下,你該偷笑了。」

我正要反駁,月櫻已經來到我們面前。

「久等了,謝謝你們,我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很期待呢。不過,這樣子不說一聲就離開,真的好嗎」

月櫻總是先為著他人著想,畢竟她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牽連到會遭受責罰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不過我和茅延安當然是連忙拍胸擔保,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絕對不會有問題。

要和美麗的長公主逛街游玩,當然不需要帶一個礙事的寫生狂,所以茅延安很有義氣地被犧牲掉,負責穩住驛館內的情形,不讓人發現月櫻的離開。

盡管在我的充足准備下,這趟旅程的終點,絕對是某張不知名的床上,但是我總不能立刻就拿迷葯弄昏女伴,還是得先帶她去逛逛街,吃吃暍暍之類的。

然而,把話說回來,其實男女之間的事,也就是如此,吃暍逛街,然後上床,前頭是過程,後面是原始目的,我今天所要做的事,只不過是把過程縮短,逛一天就上床,節省時間與成本而已。

什么事情都交代完畢後,我和月櫻一起開始廠今日的微服之旅。她以前很喜歡逛一些市集上的手工藝品,也對一些攤販小吃很感興趣,這些地方由於人多復雜,護衛人員不敢讓她成行,所以我將之列為今天的主要觀光景點。

以一個國際性都市的規模,薩拉雖不能與金雀花聯邦相比,但也算是相當多元化的一個大都市,市集上各國的貨品交易流通,在限定的通商時間內,顯出十分繁盛的風貌。

城東市場的雲陽大街,十二年前月櫻離開時,是薩拉城里手工藝品的集散地,很多外省來的小販都會到這邊擺攤子,但是時過境遷,經過十二年的發展,那邊已經變成許多隨身飾物、兵器配件的商店街。

換上普通粗布衣裳的月櫻,一開始是跟著我的帶領,後來卻搶在前頭,這個攤子看看、那個店鋪逛逛,像是回復了往昔的活力。

月櫻不曾習武,體力也不是很好,跑逛了半時辰後已經顯出疲態,但眼神中的喜悅與輕松,綻放著一種旺盛的生命光輝,仿佛把溫室中的高貴花朵,拿來接受陽光的溫暖照撫。

看見這樣的眼神,我也很高興,遺憾的是,月櫻的眼神里有幾分感嘆與唏噓,這是每個多年後重游舊地的人,不能避免的情懷。

以前,這些飾物只是不值錢的低價品,但是隨著阿里布達的尚武風氣日盛,追跡者由金雀花聯邦、伊斯塔兩國帶入新技術,人們才發現,這些飾品除了美觀,更有很大的實用價值。

走在街上,店家門口展示著新款式的護腕手環、懸腰佩玉,那些都只是上色的模型,真品必須進店選購。模型往往都是一個款式掛一長串,讓顧客知道這款式有哪些顏色可選,下方還會有紙條標示。

「老板,給我看看這一塊老銀腰墜……恩,防火率兩級半、防水率兩級半,真是有夠爛的,你們賣這種東西,是當飾品賣還是當童玩賣」童玩:兒童玩具

「客人,這只是腰墜,不是盾牌,而且是工廠一次大量生產的貨色,效能是比不上手工,但是價格很便宜啊,你看我們的標價,才兩萬阿里,一次購買大量或是用金幣付現,還有折扣優惠,童叟無欺啊。」

「不要。你的效能只有兩級中,連起碼的聖光加持都沒有,要我花兩百銀幣

太黑心了,我要去別家店看。」

「客人,別這么說,不然你看看這一枚貓眼石戒指吧,是仿大馬士革魔戒造型,價格……」我並沒有要買東西,只下過是翻翻這些飾物,與月櫻一起享受逛街選購的樂趣而已。

近年來飾物市場之所以如此搶手,交易價格持續往上攀升,是因為當年金雀花聯邦刻意幫助,與我國相互交流,用魔法鑄造的相關知識,換取如何讓羊奶、牛奶在常溫下擱置三十天而不酸臭的技術。

目前實戰中的兩個主流,劍與魔法。武者不擅長遠距離隔空攻擊,魔導師在近身戰上始終是吃虧的一方,由於先天限制無法突破,所以只有在後天裝備上下功夫。

武器商人為了能賺到兩邊的錢,就在鑄造技術上一再研究突破。魔導師使用的袍子、法杖,開始附加上敏捷、吸取魔力轉換為打擊力的效果;武者所裝配的盔甲、盾牌,也出現了抗屬性攻擊的異能。剛開始的時候,盡管這些異能防具的效果,就像添加營養物的養生飲料般微下足道,但卻已經使得人們趨之若鵝,連忙搶購,武器商人個個賺得盤滿缽滿。

異能武器、防具的優劣,在於制作時的技術,並不是身上穿戴得越多,效果就越好,有時候穿得太多,彼此間還會產生排斥。但人們為了追求安全,總是貪婪地拚命往身上穿戴,無奈一個人只有兩只手,盔甲也下可能穿兩件,所以在武器、防具市場開發飽和後,商人們把主意動到飾品方面,把原本的工藝品賦予新價值……還有新價格。

阿里布達的市場,主要是傳承金雀花聯邦的風格,但商人們為求後來居上,重金懸賞追跡者由伊斯塔竊取技術,終於發展為足以與金雀花巧匠們分庭抗禮的局面。

「大街上最紅的兩家,是街頭的鳴玉閣,是從軍械市場橫跨過來,生意做得很大;還有街尾的寶大祥,由珠寶飾品生意做起,後來轉投資成功。這兩家都是金雀花聯邦的分店,有獨立技師專門研發生產,比一般的工廠量產貨色要好,價格也貴得多。至於姊姊你以前很喜歡的那家霽月齋,雖然是本地產業,不過因為老板與伊靳塔人走私被查獲,已經倒閉很多年了。」

當我們把雲陽大街逛過一遍,我找了一家手藝不錯的小酒鋪,帶月櫻進去談天休息。這個店家位於小巷,並不起眼,又不是用餐時間,我們進去時,店里頭只有三五個客人在閑聊,其中一桌是一個帶著鸚鵡的男人和幾名小妞,看了就知道,是藉著大談玩鳥經在泡妞。

我選這家店,當然下是為了來這里聽玩鳥經。這家店在台面下很有名氣,有一個當朝權貴組合的俱樂部仿後台,只要加入會員,每當帶女伴到里頭喝酒時,酒保就會看顧客的手勢,適當在酒里頭下葯。

加入會員要繳納重金,以前我當個低階軍官時沒錢可付,但爺爺以前流浪冒險的筆記里,有幾味特殊香料配方,能使酒液香醇可口,我就用這些香料配方換取特權。

一進店,由於店里沒有熟人,我們又坐在角落,月櫻把面紗取下,讓臉頰透透氣,當我點好葡萄酒與魚肉燒烤的料理,也做了手勢,要酒保幫我在酒中下迷葯。

在酒杯送到月櫻面前時,我忽然有一種很不妥的感覺,好像有某件很重要的事情被我遺忘了。我想了想,想不出所以然,大概只是擔憂月櫻會察覺酒里有什么不對吧。

月櫻似乎沒有察覺,在料理端上後,一面將擰檬汁輕灑在烤魚上,一面端起酒杯,嗅著氣味,並不入口。

我有點焦急,不動聲色地問她為什么不暍,月櫻笑著說,葡萄酒就是要先聞聞香氣,下然就浪費了釀酒之人的心血。

我管他什么釀酒鬼的狗屁心血,之前連灌十二瓶強精劑的效果已經顯現,此刻在硬褲襠里,等待著縱欲發泄,但如果表現得太心急,又怕給月櫻看出什么破綻,只好忍著胯間的欲望,強顏歡笑。

不過,和一個太了解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實在是件很危險的事情,盡管我形若無事,月櫻仍以直覺察覺到不對,把玩著酒杯,似笑非笑地說話。

「小弟,你有些事情瞞著我喔。」

「開玩笑,姊姊,我怎么會瞞你呢你是我的好姊姊啊,倒是有些事情,說起來還真是好笑,姊姊你知道嗎我昨晚做了一些怪夢,說出來還真怕會嚇壞你。」

用這句話當開端,我把昨晚的夢當玩笑說了一遍,月櫻顯然不覺得這笑話有什么奸笑,聽完之後白了我一眼,道:「我聽說,心理上承受很大壓力的人,常常會作一些很奇怪的夢,有什么事讓你覺得壓力很大嗎」

「姊姊你覺得我是那種會圖謀不軌的壞人嗎我心中坦盪盪,何來壓力之有」

「說謊,你看起來就是一副沒有誠意的樣子。你特別帶我來這家店,一定有什么目的。」

女人的直覺真是可怕,為了讓月櫻早點把那懷酒給暍下去,我只有打哈哈混過去。

「哈哈,姊姊你真聰明,我帶你來這里的目的就是……」

「強奸!我要強奸你!」

旁人或許很難想像,當時我面上堆滿了和善的笑容,正要以最誠懇的態度說話,卻忽然粗聲粗氣地冒出這一句真實企圖,背後嚇出一身冷汗,而月櫻在一陣錯愕後,笑得伸手捂嘴的情形。

說出這句話的不是我,也不是天上的神,而是附近那桌的該死鸚鵡,不知道發了什么鬼瘋,突然冒出這一句來,弄得我表情尷尬,進退不得,而那一桌的幾個男女,還在事下關己地吃吃淫笑,說什么「你養的鳥好色」、「我養在下面的鳥更加好色」、「你帶我來這里是下是要強奸我」、「桀桀,我要用酒迷奸你」之類,簡直令人發指的鳥話。

那個男人倒不是只有說說而已,他也向店家打出手勢,要求來一杯下葯的酒,下過他並沒有發現,盛怒的我也同時打了個手勢,要酒保給他也送一杯下葯的酒。

小時候媽媽沒有教好,下要在外面隨便亂吃東西,真是件悲哀的事。當他因為女伴倒下,露出得意的淫笑,笑容立刻在臉上僵住,跟著也倒了下去。

聒噪的家伙們睡著了,我卻必須維持笑臉,等著月櫻把酒暍掉,期間我們談起剛才的逛街,當我談到大街上的店家,月櫻也提起阿里布達的人才。

「我在金雀花聯邦時,好多次都聽人提起,阿里布達這兩年出了一位名匠師,是一位半精靈女陸,叫做織芝洛妮亞,雖然是新人,但手藝比幾個知名大工坊的檔手更好,已經成了各國挖角的重要人物,所以我國也不是沒有人才呢。」

突然提起織芝,我心頭一驚,不過表面上形若無事,淡淡回答這位名匠師已經被冷翎蘭特別保護,我沒機會見到。

「不過,還真是有些感嘆呢。」月櫻輕輕說著,美麗的臉龐,浮現了幾分傷感。

「我比較喜歡以前那樣,人們只是賣些單純的手工藝品,沒有實用價值,單純欣賞手藝的美。為什么每一樣東西最後都要被賦予斗爭用途,拿來傷害別人呢」

「別這么想嘛,姊姊,宅心仁厚是不錯,但如果與現實太脫節,日子會很難過的。

與其說這些東西被賦予斗爭用途,其實只是增添了實用性,這樣想就沒什么了。人們只是做著最符合生存原則的行為而已,又美又實用的工藝品,這樣下是比之前更好嗎」

月櫻想了想,微笑道:「思,也許你說得對,不過,你自己也是軍人,最近又新得了金幣賞賜,為什么不買點好的防具護身呢」

「這個啊……這些武器、防具在實戰中,確實有發揮效果,但長遠來看,對人們弊多於利。我那個變態……思,我爹爹曾經教過我一個基本觀念,最優秀的異能神器,使用時都會吸收持有人的精氣,持有人越強,所能發揮出來的威力也越大,兩者相輔相成,戰無不勝。」

我隨口道:「可是,願意老老實實磨練武技的人少,希望藉著神器一步登天的人多,商人們從善如流,就開發出效能雖然不好,但不管多爛的人部可以持有使用的道具,結果成了惡性循環,長時間依賴異能道具的人,最後不管拿了多好的神器,在高手之前還是不堪一擊,戰場上死於亂軍中的貴族騎士,往往都是這種人。」

由於一心只放在月櫻手中的杯子,我忘記她並不喜歡聽這些修武之道,但在我說話道歉之前,月櫻已經搖手微笑。

「別擔心,我沒有脆弱到要讓別人在我面前避諱言語,可是,小弟你比外表看起來更傑出呢,有這樣的見識與志氣,將來一定能在軍部大放光彩,蘭蘭就要多靠你照顧了。」

「開什么玩笑,她才不需要我照顧呢,不宰了我就不錯了。」

更重要的是,誰管冷翎蘭那臭婊怎么樣,姊姊你搖晃那個杯子已經好久了,我求,求你快暍了它吧!

正當我瞪著月櫻手中的杯子,愁眉苦臉,胯間又火熱難熬,突然瞥見的一個景象,令我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不敢置信地死瞪著十數尺外的巷道門,那道似曾相識的女性身影。

給驚訝情緒沖昏了頭,我一時間驚得傻了,直到鎮定下來,張目確認,卻找不到那抹一閃即逝的女性身影。

剛才那個背影是菲妮克絲這里可是大庭廣眾,她為什么會出現又是來拉客戶嗎她這次的目標是誰

自從離開姜里,我就不曾再與這女惡魔碰過面,一方面是沒必要,二方面也忌諱找惡魔來觸霉頭,剛才那背影只出現一下就找不到,我也不敢肯定,會否當真是那個狡猾毒辣的女惡魔。

越想越是不安,我心中升起了強烈的好奇心,幾經克制,最後還是按耐下住,決定過去看一看。

「姊姊,我回來之前,你先別喝酒啊。」

「咦為什么我正奸口渴的說。」

「因為味道還不夠香,要再聞久一點才好暍,總之……就是別暍。」

匆匆丟下一句話,我跑出店外,左顧右盼一下,朝菲妮克絲消失的位置趕過去,跟著跑進那個死巷子,卻什么東西也看不到,除了盡頭的一堵上牆,一無所有,更沒有菲妮克絲。

明明看她是往這邊跑來的,怎么會下見廠難道我眼花不可能,就算眼會花,雞巴也不會錯舉,那種妖艷媚惑的感覺,除了菲妮克絲這個女惡魔,有哪個女人能……

這個想法在腦里一閃,我「啊」的一聲叫出來,想到了一個與菲妮克絲氣質相似的艷媚美人。

要死了,該不會是伊斯塔的妖女吧在這里碰到就麻煩了,趕快開溜為妙。

腦里雖然這樣想,但我卻沒有付諸行動,停住動作的理由,並不是因為驚訝,而是為了一股莫名的壓力,一種源自於遲緩術之類的魔法壓力。

在魔導師用以對付武者的幾個策略中,其中之一是施予遲緩術,壓制武者的反應與速度,趁機發射攻擊咒文。我只呆了一下,就發現自己中了暗算,心叫下妙,察覺到有三個人在身後出現,不懷好意地迫近過來。

該說太看得起我的地方是,這三名魔導師部是第五級的好手,或許是凜於我過去的戰績,忌憚我的實力,三人聯合出手,用盡全力,兩個使用遲緩咒文還不夠,最後一個竟然用了重力制御,三種壓力同時間施加在我的肉體上,不堪重壓的骨骼、肌肉,發出了可怕的聲音,三人訝然於我虛有大名,武功竟是這樣差勁,連忙收起咒文。

然而,該說太看下起我的地方是,有一定魔力修為的我,對這些遲緩、壓力制肘,並下如單純武者那樣沒有抵抗力,所以當他們松開咒文,靠近到我身邊來,我佯作失去意識,卻已經緩過氣來,手暗暗握著百鬼丸,用起我最得意的暗算招數。

「古老的淫欲之神啊,我以約翰法雷爾之名向你們祈願,引導淫邪之力,出來吧!淫蟲!」念的聲音既小,念的速度又快,但當對手換成魔導師,這些舉動就嫌不夠,單是唱頌咒文時候的魔力波動,就引起了他們的警覺,訝然往後急退。

所幸,我出劍的速度不是太慢,沒等他們後退,百鬼丸盪起一片紅光,凄美絕艷,在劍尖赤芒的末端,帶出幾道細細的血絲。

雖然只有一點點,可是皮開見血,百鬼丸傷到他們了。這幾個魔導師都是個中好手,一面後退,一面祭起了魔法障壁,預防接下來的劍斬、物理攻擊,這是極有作戰經驗的魔導師手段,可惜得很,盡管我手上有劍,我接下來發動的攻擊卻不是劍斬,而是不屬於六大魔法系的淫術魔法。

我把手一抖,順著魔力的無形軌跡,淫蟲就落在這三名魔導師的身上。僅能抵御物理攻擊的魔力障壁,並沒有防毒效能,即使他們身上帶了防毒道具也沒用,因為淫蟲一沾身,體液就影響著他們的行動,之後更見血就鑽,只要讓淫蟲經由傷口進入血脈,誰也救不了這三個手忙腳亂的犧牲者。

事情進展順利,我正慶喜得計,突然間背後一涼……不,是附近整個空間突然變得冰寒無比,令人凍得直打寒顫。

這種寒冷的感覺,我似曾相識,阿雪每次召喚陰魂時,周圍就是這種讓人頭皮發麻的感覺。

有很厲害的黑魔導師來了

我彈灑在那三名魔導師身上的淫蟲,瞬間就化作縷縷黑煙,往上消散無蹤,這技巧我在血魘秘錄中見過,操控陰魂蝕去物體,能做到這般落點准確,揮灑自如,一定是很高位階的死靈法師。

驚訝也只能到這里了,因為我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手腳也動彈不得,險些就當場失去意識昏過去。血魘秘錄中曾說過,伊斯塔有一門秘術,模仿水系忍法里頭的定影術,拘鎖目標的生魂,進而影響肉體,封住行動。

好在,血魘秘錄里頭的記載,讓我能夠維持神智清醒,不過也故意裝出一副暈死模樣,試圖瞞過敵人,盡可能回復行動力。

事情發展到此,鬼也猜得出來,這些家伙肯定是伊斯塔的狗雜種,最後那一個出手救人、又制住我的來者,九成就是娜西莎絲。他們似乎怕被我認出,刻意換語言說話。

用的語言不是伊斯塔語,不過在使用過黑魔法後,改語言說話這種事,不過是欲蓋彌彰,沒有意義了。

這些家伙在旁邊鬼扯一堆,說什么看下出我本事低微,為人卻陰險多詐,險些中了我的暗算;另一個說若非如此,血魘大靈巫一世英明,也不會栽在我手里;還有一個拍馬屁的,說我無恥下流,人已經給定住,失去意識,胯間帳棚還頂得半天高。

媽的,男人勃起是礙著你們了是不是換做是你們,連灌了十二罐強精劑,又給人用這種類半蹲姿勢定住,早就射在褲子里陽萎了,哪能這樣子一柱擎天

接著,他們談起對我的處置。這些伊斯塔人似乎也感到棘手,畢竟這里是阿里布達,和平會議召開期間,真的把我干掉,事情必定難以善了,但是要這么把我放走,他們又很不甘心。

我與伊斯塔人之間,有著根深蒂固的仇恨,里面有屬於我自己的份,有繼承我那變態老爸的份,還大有可能包含未來的份,只要給他們機會,哪個伊斯塔人不想生剮了我

娜西莎絲一直沒有說話,我不能肯定她是否還在旁邊,但這時忽然有個低沉的女性嗓音,要這些家伙弄點催情東西給我服下,效果越強越好,最好是短時間內沒有發泄,立刻脫陽而死的那種,「堂堂萬騎長,在條小巷里脫陽而死,這么恥辱的丑聞,想來阿里布達也不會願意聲張,必是草草了事,這樣就很好辦了。」

好辦個頭,堂堂婦道人家,居然思想這等齷齪陰毒,真是下流透頂,下過我也無計可施,行動力尚未回復,想掙扎部動不了手指,只能裝昏迷地任他們把一種奇怪的葯水,灌到我喉嚨里。

真是報應,平常給女人下葯下多了,今天居然給人灌了葯,幸好不是阿雪給人灌葯,不然我給人多灌十七八次都彌補下回來。可是,為什么黑魔導師身上會帶著催情春葯呢光是從這件事,就證明昨晚的連續泛案必然與他們有關,擅長黑魔法的巫師雖然能攝人精血、魂魄,但如果限定條件,要在女性交媾高潮時勾魂出體,那就必須借助葯物了。

我給灌了東西之後,這些人就迅速離去,當然是沒興趣看阿里布達萬騎長脫陽而死的樣子。

他們離去後,我很快就覺得渾身火熱,腦里也亂成一團,心里更是焦急,到現在都不能回復行動,那該如何是好不但動彈不得,連眼皮都硬得像是石頭,睜不開來,總不成真要等到舂葯毒發,半蹲著在這里精液狂流、脫陽而死吧

就算我能回復行動,跑到外頭去,又能怎么辦呢這里距離妓院或侯爵府都太遠,難道立刻沖到酒館,拉起月櫻姊姊,赤紅著臉請她幫忙解毒嗎呃,這個主意雖然爛,但說不定還真有可行性,如果能夠一舉功成,效果肯定比下迷葯奸淫要好。

媽的,早知道就不跑出來,給伊斯塔人暗算,如果繼續留在酒館里,現在已經和月櫻姊姊風流快活了。

心中的氣憤改變不了現實,正當我苦思無計,突然頭有點暈眩,耳邊跟著響起一聲輕嘆,是個女人,但我完全沒有察覺到她是何時出現,毫無預兆地就出現在近處,像是鬼魅一樣。

「唉,哥哥,怎么次見到你都是這種情形啊如果每一位客戶都像你這么麻煩,我們跑業務的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了。」

甜膩柔美的嗓音,與娜西莎絲的低沉不同,是另一涸女人。聲音里好像有著某種魔力,話一說完,遮蔽我的視線的黑暗魔力立即消失,讓我掙開眼睛恢復視力。

第七章人間酷刑

其實,就算沒有睜開眼,我也知道是誰來了。用這種口氣說話,又總在這種趁人之危的時候出現,除了這個與我簽訂出買靈魂契約,時時刻刻想要我許願買單的女惡魔菲妮克絲還有誰

睜開眼來,看到的東西,還算對得起自己,菲妮克絲穿著一件神職人員的灰袍,笑吟吟地看著我,只不過,世上大概沒有這么濃妝艷抹的女性聖職者,也沒有哪個女人會穿這么風騷的聖袍。

胸口開了個u形領,露出了雪白的乳溝,一雙高聳飽滿的酥胸,近距離引著我的視線;聖袍側邊撕開了一道長長的縫子,修長光潔的大腿整個裸露出來,當她刻意一搖擺腰部,慢慢伸出右腿,盪開了袍角,還看得到她渾圓的臀線。

我拚命用眼睛去瞄,在視線的末端,都是細皮白肉的肌膚,不能確認她袍子底有沒有穿內衣,換作別的女人,這倒是個非常引人遐思的誘惑,不過這女惡魔淫盪成性,常常要靠性交易來拉客戶,衣服穿穿脫脫的太麻煩,我想九成九是沒有,省得猜了。

盡管我對這具淫亂到爛的肉體感到不屑,但身為雄性動物,美景當前,放著不看的就是傻瓜。可是,給她這一挑逗,本來就已經硬到發痛的胯下,更是睡漲得像是要爆炸一樣。

「嘿,難過就直說嘛,大家都那么熟了,難道我會不幫你嗎」

菲妮克絲似乎存心落井下石,明知我忍耐不住,還故意斜靠在我肩上,柔軟的身體貼倚過來,道:「可是,魚幫水,水幫魚,你也幫我一次嘛,也不要多,就許個願吧,一個就好了嘛。

接下來,就是一長串的拉鋸戰,我雖然不能開口說話,卻死也不肯答應,兩邊僵持不下,到最使,我雖然憋到面紅如血,兩眼快要噴出人來,但仍然沒有屈服。

結果僵持到最使,菲妮克絲似乎也放奏了,重重在我胸口捶了一拳。

「你也太挑剔了吧,都欲火焚身了,還堅持些什么告訴你,世上沒有完美的女人,你不要我幫你,難道要那位每個月都在金雀花聯邦開亂交派對的交際花冷月櫻來幫你嗎」由於聲音說的很輕很快,加上我意識不清,沒有聽得很清楚,只是聽到菲妮克絲像說了一句話,似乎關於月櫻姊姊,而且百分百不是好話。但滿腔的欲火無處發瀉,我腦中昏昏沉沉,並沒有在意這件事情。而無論我怎么不高興,最後還是承蒙菲妮克絲的幫忙,這才解去了危機。這個女惡魔雖然狡猾起來無情無義,不過服務顧客還有一點起碼的人情味。

即使一直到最後,我都沒有許願,可是菲妮克絲也沒有見死不救。我並不是很懂,可是如果我就這么死了,五個願望還沒有許完,簽訂的靈魂契約搞不好就被破壞,大家一拍兩瞪眼,我死狀凄慘,菲妮克絲也拿不到我的靈魂。

單純以相貌和身材來看,菲妮克絲算得上是人間尤物,足以讓每個雄性動物欲火焚身。我對她的抗拒感,除了幾次事件的累積,還有就是本能地排斥。

「妖艷」不比「清秀」、「明媚」,口味越重的東西,越不能持久。濃妝艷抹的菲妮克絲,是妖艷性感一詞的具體化,不過看久了真是有些膩,酒家生涯雖然香艷醉人,但人是不能一輩子睡在酒家的,當一個女人在我面一前除了性感就一無所有,我當然不會對她有什么好感。

可是在這種緊要關頭,再沒有什么刺激比「妖艷」更適當了。不過,也很難說,只要把我在這里再擱上片刻,我大有可能頭昏到連母豬也上。

無視不能動彈的我仍是一臉不愉快,菲妮克絲吃吃地笑著,解開我的褲帶,把褲子拉到膝蓋,肉莖立即彈跳出來,翹得高高,隨著脈動上下晃擺。菲妮克絲跟著也把袍子從肩頭拉脫,赤裸著上半身,露出原本被罩在粗布聖袍內的白嫩乳房,抬頭對著我笑一下,用柔軟的雪乳,在這狹窄暗巷里幫我推搓肉莖。

當我終於把精漿噴射出來,心里其實對菲妮克絲有點謝意。她其實可以用一些陰損的手法,直接刺激我的穴道與氣血,讓精液狂噴出來,瞬間就了事,或是簡單伸只手出來,快快幫我打手槍了事。可是她卻用這么細膩……甚至可以說是溫柔的方式,一讓我連續發泄了兩次欲望。

雖說射精射得有點傷,但至少不用躺幾天起不來,而且那是因為春葯過於霸道,不是因為菲妮克絲的關系。看她用袍子幫我擦拭肉莖,清理干凈後放回褲襠,那種無微不至的細心,一時間倒是讓我忘記了對她的戒備。

菲妮克絲剛才說的那一句話,我已經聽清楚了,只是還有幾分難以致信,心中想追問,但一來還開不了口,二來……一句話出自惡魔口中,能有多少的可信度要是忍不住好奇心問了,反而更中了惡魔的圈套。

春葯的致命效果解除,菲妮克絲說,當她離開後,困住我的黑魔法也會消失,可是,她勸我立刻趕回酒鋪去,因為冷翎蘭得到訊息,認為昨晚連續做案的凶徒就在本區,正率著大隊人馬浩浩盪盪來這邊圍捕搜查。

「要是被當場活逮,你一定很傷腦筋吧嘻,保重啦,帥哥哥,下次有生意再招呼我吧。」

說得比唱得簡單,一向都只有她來找我,哪有機會讓我去找她,總算這女惡魔有點商業道德,緊要關頭沒有見死不救,可是,那也是很單純的契約關系,我若死了,她也沒好處,更何況每次被她拯救,我都要付出不斐的代價,也不見得就占到什么便宜。

「醒醒吧,惡魔不會造謠生事的。月亮這種東西,有皎潔光明的一面,也有深沉陰暗的一面,如果你真的想要弄清楚,去找幾本金雀花聯邦的小報就知道了。」

雖然我什么都不相心聽見,但是菲妮克絲消失前,又在我耳邊親了一下,低語了幾句,真是名符其實的惡魔耳語。

惡魔解黑魔法果然有一套,我的手腳回復行動,至於菲妮克絲,當然早就消失不見,而我現在也沒時間再多想,必須要立刻行動。如果菲妮克絲說得不錯,冷翎蘭已經率隊趕來,搜查昨晚連續凶案的疑凶。照時間來算,那些伊斯塔人早就已經跑了,冷翎蘭抓得到才有鬼,我並不怕與她碰個正著,大家都是本次會議的保安負責人,我也可以扯說是來追查線索。

但被她看見我與月櫻姊姊在一起,就有點不便,這個整天想要騎在男人頭上的女人,是個心理變態,要是被她嗅出一點不尋常的氣氛,那我今天的大計就要泡湯了,想到這里,我一止刻就往酒館跑。

「啊哎唷」跨出一步,我險些踉蹌倒地,麻軟的感覺,從腳底整個蔓延上來,這並不是受到剛才黑魔法的影響,而是……短短幾個時辰內,連續射精上六次,任何正常男人都會腳軟的。

剛才在菲妮克絲胸口發射的那兩炮,雖然動作不算激烈,但事先連續灌了十二瓶強精劑,又吞了伊斯塔的強力春葯,噴射起來的結果,也是相當誇張。被黑魔法鎖住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回復行動力,只覺得整個身體的精力都被掏干,連動一根手指都覺得困難。

開玩笑,我才不會這樣被打倒呢,在沒喝到湯之前,我是不死之身。!

用這樣的信念鼓勵自己,我努力地站起來,拚命跑出巷子。

不過,都已經累成這樣了,我還搞得起來嗎不,就算要再灌春葯下去,我今天也一定要喝到湯。

被突然冒起的念頭差點嚇軟腳,我重振起斗志,跑出了巷口,朝酒店趕去,到了那邊,一看店里的情形,不由得暗叫一聲苦。月櫻姊姊還待在原位,沒有離開,這固然是值得欣喜,可是她趴在桌上,桌上的酒杯已經空了,明顯就是一副中迷葯暈過去的樣子。

「姊姊,姊姊,你醒醒啊,別睡啊,要你別喝的嘛,我沒回來你就喝下去,現在怎么辦啊」我著急地輕喊了幾聲,但熟睡的月櫻根本沒有反應,剛才下的迷葯份量確實很足,幸好不是下春葯,不然現在真不知該怎么才好了。

外頭一堆礙事的人就要來了,我扛著一個昏迷的人,要怎么從這里逃出去

更糟糕的是,倘使被冷翎蘭遇到了,我要怎么解釋自己的行為,告訴她我為何與昏迷的月櫻第一夫人在一起

「店家,這里……」

我本來想找店家問後門的,誰知道櫃台邵邊空無一人。心里有鬼的店家就像驚弓之鳥,一見到大批御林軍朝這邊過來,以為東窗事發,早就開溜了。

「王八蛋,溜得那么快,幸虧老子早就把這里給摸熟了。」外出常常會被人追著砍的情形多了,每到一個地方,就會習慣先掌握後門與逃生暗道。這家店我前後來過百多次,逃生秘道就在左邊那個門後頭,三個酒瓮下的鐵蓋底,不用去多問老板,我也心里有數,馬上扶扛起月櫻,往後頭跑去。

之前被迷葯弄昏的那對男女,現在還昏睡在桌上,我經過時看到那油頭粉面的家伙,睡著了還淫笑兮兮,心里就不痛快。

「滿腦子只想迷奸女人,沒有教養、不知羞恥的下流東西,去死吧你!」

身為一個有教養的文明人,殺人總要找些虛偽的理由,百鬼丸手起劍落,貫穿胸膛,這油頭粉面的東西哼也不哼就了了帳。他帶來的女伴頗有幾分姿色,換做是平常,當然不會客氣,不過現在只得自動放棄,扶扛起昏迷的月櫻就往後門跑地下秘道自然是最安全的信道,不過有時候也不見得,辛辛苦苦扛著人下去,沿著長長的黑暗地道,一路上喘得像是頭哈巴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跑到終點,想順著階梯爬上去,前頭忽然就掉下了個東西。

「這是……人頭」屋漏偏逢連夜雨,本該是很隱蔽的秘道出口,不知怎地已被發現,早我一步跑出去的酒保給人砍掉腦袋,上頭人聲吵雜,聽聲音似乎是御林軍的大隊來了。

「哎呀,死酒保,早叫你別開黑店的嘛,這把年紀不學好,不但自己腦袋搬家,還害得老子要掉頭跑,這不是擺明坑我嗎」抱怨無濟於事,逃跑卻可以,我匆匆抱起月櫻,又從那狹長的秘道跑了回去,穿越長長的黑暗地道。短時間內連續射精上六次,抱著人在地道狂奔,當我打開那個鐵蓋子跑出去時,已經是眼冒金星,一跤就撲跌在地上,只記得牢牢把月櫻護住,自己則累得快要昏過去。

沒時間了,快溜……

全憑一股毅力,我才撐起身體再跑,但經過那涸油頭粉面的淫賊身邊,還是覺得很火大,順道飛起一腳,把他連人帶桌踹倒。

「嗯,有個造怒的,舒坦一點了。」心情好過了點,我連忙帶人飛奔出門,逃跑的速度差強人意,本來就不是長跑高手的我,扛了一個人後速度更慢,幸好還沒有任何人查到這里來,我帶月櫻匆匆出了巷子,到了外頭的雪陽大街,就往行人里頭鑽去,想籍著森林來隱藏樹木。

「啊!糟糕。」情形真是千鈞一發,我才躲進人群里去,街路巷尾就響起一片吵雜聲,大批人馬趕到的御林軍,封住了兩邊街口,把這一區團團圍住,說是要緝拿昨晚凶案的重犯。直到現在我仍弄不懂,冷翎蘭是怎樣接到訊息的,不過情形雖然惡劣,卻還難不倒我,怎么說我也是個萬騎長,這些御林軍都要服從於我,只要過去哈拉個幾句,立可以脫困。

「動作真慢,包圍好了嗎」

突然冒出來的一個聲音,讓我把本來要跨出去的腳步,立刻縮了回來,冷翎蘭這臭婊子早不到晚不到,偏生選在這時候到場,不是擺明要我的好看嗎

該死,這下子該怎么扯比較好要說什么謊話才能騙過她月櫻姊姊被歹徒灌醉,我救……不行,這么爛的謊話,只能拿去騙阿雪,鬼都不會相信。心里七上八下,看看懷里月櫻姊姊那甜美的睡瞼,我痛苦得幾乎要呼天搶地,控訴上天的不公平。好不容易鎮定下來,琢磨了一會兒,想到一個較為可行的方法,正要跨步出去,對冷翎蘭胡扯一番,一個嬌嫩清脆的女子嗓音,再次逼得我停下步伐。

「公主,附近幾條街都已經在嚴密監視下,別說伊斯塔人,連只蒼蠅部飛不出去,我們可以開始逐戶搜查了。」一個身穿藍色軍裝的美少女排眾而來,對著冷翎蘭行了一個俐落的軍禮,條理清晰地報告。冷翎蘭的回禮、周圍諸將讓道給她的尊重,顯示了她不可忽視的地位。嬌小的身軀,里在筆挺的藍色軍裝里,更顯得纖細苗條;細細的精靈耳朵,亮麗的橙色秀發在腦後飄搖,卻不是織芝是誰

為什么她會出現在這里她不是為了要縫制魔法袍,正在專心齋戒閉關嗎

我腦里滿是疑問,一頭霧水,但是很快就知道原因。這一年中,織芝已經成了薩拉的鑄造名家,雲陽大街的各商家對她爭相巴結,希望她能成為自家的專屬匠師,或是不時來指導工匠,冷翎蘭現在要搜查雲陽大街周圍,由織芝帶隊,可以減少無謂的沖突與不滿,更何況伊斯塔人居心叵測,這么重要的心腹還是帶在身邊安全點,就算閉關也要把她拉出來。

想通這一點,對現實並沒有什么幫助,冷翎蘭和織芝就像是兩尊門神一樣站在街口,帶著大批人馬,連蒼蠅都飛不出去,更別說是人了。

就算我拚盡三寸不爛之舌,把冷翎蘭給說服搞定,可是當我遇到織芝,被她認出身份來,到時候的混亂場面,我簡直是沒有辦法想像。

一糟!現在就算是要解釋也來不及了,織芝還不知道我是誰,冷翎蘭那臭婊對我只有狗屎印象,哎呀,姊姊還在睡,御林軍已經開始搜查了,我、我……

傳奇故事中保衛睡美人的王子,究竟有多么心酸,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看月櫻姊喻那張甜美的睡臉,我簡直是難過得想哭。如果迷倒她的那杯酒還在,就讓我也喝一口吧,只要倆個人一起昏倒,那至少就不用為了解釋而困擾了。

「傳令下去,給我搜!見到可疑份子……不用顧慮。」

「是!」

看織芝毫不遲疑地點頭稱是,我心里大罵,這傻妞為什么這么聽話到底你是對誰發誓忠誠的

兩個要命的女人都朝這邊過來,我肩頭還扶扛了一個,情急之下,腦里靈光一閃,趁著人群還吵雜混亂,我帶著月櫻,一下就沖入旁邊的飾品店鋪。

店里都是客人,我這么帶著月櫻沖進去,自然有伙計過來查問,但沒等他們開口,我就扔兩枚金幣過去,說是要借廁所。

他們看看我,再看看我手中抱箸的昏迷女人,很曖昧地笑了笑,向我多要兩枚金幣後,主動幫我帶路,還把剛剛打掃完的仆役給趕出來,就這么無驚無險地躲進廁所去。

躲進這里,可以暫時保平安,如果御林軍進來搜查,我見到可以用官位壓,然後故作無事,要是壓不過,那就只有殺人滅口,進退都有轉圓空間。

「呼!好險,幸虧廁所不臭,躲起來不麻煩,否則逃出去以後立刻要放火燒這家店,省得以後回憶起來惡心。」

不愧是有錢的大店鋪,廁所不像是尋常民家的骯臟污穢,不但鋪著雪白的地磚,打掃得一塵不染,還用新鮮花瓣散著香氣。我把月櫻安置好,揭開她的頭紗,那張睡臉看起來好安祥幸福,剛才那一切倉皇逃逸,仿佛與她都沒有關系。

媽的,跑來跑去給累個半死,結果什么好處都沒撈到,不行,怎么樣都要先占一點便宜。月櫻的體香,淡雅芬芳,嗅在鼻里仿佛比滿室鮮花更要馥郁,看著她明艷的紅唇,仿佛是盈滿甜汁的熟嫩果實,誘人蠢動,我心頭狂跳,輕輕一罪近,正想要就此吻下去……外頭忽然傳來喧鬧人聲。

聽聲音,好像是某人在街上不小心被水潑著了,要進來擦拭更衣,外頭的伙計雖然嘗試攔阻,但很快就宣告放棄,讓那人長驅直入,馬上就要進來了。媽的,哪個家伙這么不識好歹躲起來先看看狀況,真的不行就只好見血擺平了。

一聲打開,有人走了進來。強壓下怒恨交織的心情,我把月櫻放到旁邊的一個隔間里,自己也躲在里頭,聽著那扇門「呀」的一聲打開,有人走了進來。

「……真是沒有禮貌,挑在這種時候灑水……衣服整個都濕了……」

熟悉的聲音!我險些驚得連眼珠子都突出來,當來人輕輕寬衣解帶,半裸露出邵初雪般白嫩的纖細嬌軀,我只是錯愕今天到底是什么鬼日子,怎么躲都躲不掉明明都躲到這里來,居然還會撞到織芝

不妙,織芝的武功不弱,我藏在這里,光是呼吸聲就瞞她不過。

才剛這樣一想,織芝雪肩微動,已經察覺到這里另外有人,用濕掉的衣服遮住半裸香軀,喝問道:「什么人」

單單是這個動作,我就確認織芝的武功進步不少,再不是當初娜麗維亞的嬌弱少女,雖然手中沒有持兵刀,但是織芝身上散發的森寒氣勢,赫然就像是半個冷翎蘭。織芝出現在這里,這種可以用噩運來形容的巧合,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不也正是處理危機的大好機會嗎

也在這時,我痛苦萬分地做了一個決定,雖然很荒唐、很不合理,而且對自己有很大的傷害,不過卻是最能解決這場面的方法。當織芝再喊一聲「出來」,我霍然推門而出,又迅速把門關上,速度很快,織芝來不及見到門里頭有什么,兩眼只是盯著這個突然跑出來,上身衣著整齊,下半身卻由兀全赤裸的男人。

「變、變態……相公」

「錯,相公不是變態,你兩個詞不要連在一起使用。」

忽然見到我不合理地出現,織芝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驚嚇,雖然放松了警戒,卻像木頭人一樣呆站著,好不容易想要開口,卻被我湊上前去,吻住她柔軟的紅唇,直過了好一會兒,才給她呼吸的機會。

「相公,你為什么!」

「什么都別問,織芝,我想你,我好想你,我實在太想念你了,分別幾天,我發現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你是我生命中最……j每說幾句,我就摟著織芝擁吻一番,趁機上下其手,等到一段又長又臭的甜言蜜語說完,織芝雖然還搞不清楚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但卻已經雙頰酡紅,眼神中閃著的喜意。」相公,謝謝你,我……」

「我們兩個已經虛耗太多歲月了,所以不要再浪費時問,織芝……我們來搞吧!」

「啊」

「不好意思,我不該說得那么直接,我的意思是,我們來做愛吧。」

織芝呆了一下,俏麗臉蛋上浮現不知所措的表情,往門外看看,遲疑道:「可是,二公主殿下還在外頭,我又有任務,現在……這里……」

「管她什么二公主,我現在是想要和你做,不是和什么二公主做,讓那個婊子去吃屎吧,看,因為想念你,我已經這么興奮了!」兩具身體緊貼一罪近,織芝當然感覺得到,我抵靠在她大腿上的肉莖有多么硬挺熾熱,在片刻猶豫後,她湊過來送上一吻,輕輕地點了點頭。

溫柔而恭順的精靈少女,接受了我的無理要求,畢竟她與阿雪不同,立下魂靈契約的織芝,與我之問是一種明確的主奴關系,即使心里不願意,還是不會抗拒。不過,她仍然提出了要求。

「……相公,我還在齋戒期中,所以你可不可以忍耐一下,讓我用手幫你,等待齋戒期滿,再真正伺候你,好嗎」我哪有說不好的余地天曉得我是多么賣命,才一天連續射精上六次的肉莖重振雄風,本來藏在衣袋里的烈性春葯,兩顆我全吞下了,也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么沖,活像是成了春菜實驗體,從早到現在不停地吞吃著各種舂葯。

織芝的「神之手」,是上天賜給她的最大恩物,除了鍛造器物,也在男女歡好中讓我體驗到無上快感,這次自然也不例外,當柔細的掌心捧起肉莖,奇異的快感如電流般刺激著肌膚,那種愉悅感覺甚至不輸給真個銷魂。

「相公,這樣子舒服嗎」雙手合捧搓揉的同時,織芝松開了發帶,搖甩著橙色的長發,把肉莖含人口中,又燙又滑的小香舌,在腫脹的肉莖頂端打轉,吸吮著不放。

怒挺的男性象征,從最前端的敏感細口,到末尾的皺折皮囊,全都被織芝的丁香小舌舔過,留下甜美的香津。

鉅細靡遺的動作,很快就有了效果,經過半刻鍾的揉撫刺激,快感攀升到臨界點肉莖,在織芝口中,打著愉悅的節拍。過去有過許多次經驗,察覺到我快要噴出的織芝,已經做好了吞咽的准備,但我卻另有主意。

瞬間,我將肉莖由織芝口中拔出,只覺得陣陣抽搐的緊縮感,由根部急涌上來,結合著我亢奮的情緒,把所有力氣集中在下腹。

織芝看著我的動作,吃了一驚,似乎想要側頭躲避,但卻已經來不及了,在高潮中噴出的精漿,狂射出白濁色澤的拋物弧線,朝她花朵般嬌美的臉蛋灑去。

「嗯」我完全沉浸在玷污少女清純面容的快感中,不知持續幾次,直至最後一滴擠出,讓織芝雪白嬌嫩的肌膚,給粘稠的白濁精漿覆蓋住。

直接被顏面射精,織芝變成石像般僵硬。過去我與她的歡好次數雖多,但多數是發泄在口中或體內,對她理解極深的我發現到,織芝對被顏面射精有很強烈的屈辱感,我為了避免她不快,很少用這樣的方式發泄,但今天卻是不同。

「哎呀!對不起,織芝你進去擦一下吧。」我打開另一個隔間,一讓織芝進去清理面上穢漬。這間廁所剛剛才清掃過,清潔人員還來不及換上廁紙,所以織芝唯一可以用來擦拭的,就只有她剛才脫下的上衣。但穿著一件被精液玷污的軍裝上衣,織芝要怎樣出去面對冷翎蘭等會兒她勢必要先把上衣洗凈,才有辦法出去,幾件事情一耽擱,我就爭取到寶貴的開溜時間。

「織芝,我走了,你快點把那件衣服趕完,我會去看你的。」急急忙忙抱起了沉睡中的月櫻,我拔腿就跑,外頭一堆伙計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全然搞不清楚我是怎么擺平這困局的,只是沖著我狂奔的背影,響起一片激烈的掌聲。

第八章霓裳步蓮

快步沖到店鋪外頭,好死不死還撞到冷翎蘭。幸好我在大街這一頭,她在大街另一頭,場面又亂,如果不是她眼力極好,根本就看不到我,饒是如此,我們中間密密麻麻起碼隔著幾百個人,她就算看到我的背影,也趕不過來。

「約翰法雷爾你、你在這里做什么」

「老子正在嫖妓,這是正常的下半身交往,礙著你了嗎」

兩個人隔著老遠喊話,我始終沒有回過頭去,冷翎蘭認出我反而有好處,當她沒有主動下令攔阻,認出我的御林軍官哪敢阻欄就讓我這么形跡可疑地抱人沖出重圍。

當我好不容易抱著月櫻跑出去,遠遠躲開人群,遠遠躲開礙事的家伙,沖進附近的酒店街,找了一家信得過的小旅店,躲到里頭的房間,確認徹底安全後,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喘氣,而是跪地祈禱。

「神啊!求求你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截至昨夜為止,我一直以為今天會是無比滿足的一天。盡管事前我心里有一點矛盾,可是能夠得到月櫻的狂喜,讓我把其它的猶豫全部忘記,但卻怎么也想不到,這會變成我錯得最離譜的一個決定。

假如每次做壞事都會遇上這些麻煩,那么不只是我,普天下將再也不會有半個淫賊。每個意圖奸淫女人的歹徒都要捫心自問,自己是否在連續七次射精後仍有勃起能耐,不然就只有空瞪著獵物嘆氣的份可是,現在終於搞定了,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每個可能礙事的女人,包括月櫻自己,都已經被我擺平了。

「螞蟻在夏天努力工作,就是為了在冬天坐享其成,這故事是姊姊你以前說給我聽的……嘿嘿,我努力了這么久,現在終於到螞蟻出頭的時候了吧」身上可以用的春葯,都已經被我吃光了,而我目前虛弱的程度,單單靠普通的舂葯,恐怕見效甚緩。為了能夠完成目的,我不得不使用一個直接卻惡心的方式。

些許遲疑,我用淫術魔法召喚出淫蟲,少少的兩條,直接吞服下去。這些蟲類瞬間被胃液溶解,不過見效很快,我一旦刻就感到灼熱的精力在體內復蘇。在身體狀況回復之後,我緩緩走向床邊,望向橫躺於床上的至美女性……

蜷縮著躺在床上,月櫻的臉色有若身上衣裙一般雪白。薄薄的絲緞,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輕柔地貼伏著她窈窕的香軀,緊勒出她飽滿的秀挺酥胸、纖細的腰肢及結實的玉臀;晶瑩動人的金發,披散在她的肩頭,散著誘人的芬芳。

終於也進行到這一步,當周圍沒有任何阻礙,一切變得如此真實,我赫然覺得有些緊張。這種緊張,我約莫快有十年不曾感受過了,自從對這種罪行由熟練而麻木這種給人刺激的緊張感就不見了,所以我並不討厭這種緊張,反而很一早受。在迷葯的效果下,月櫻仍然睡得很熟,渾然沒有察覺因為她的翻身,裙擺被推擠翻高,漸漸露出雪白的大腿,對面前的男人造成火辣誘惑。

「呼……呼……」輕輕喘了幾口氣,我走到床邊,摸摸月櫻的臉蛋,撫摸那細嫩光滑的雪膚。安詳的清麗容顏,看來就像是女神般高貴典雅,緊閉的眼睛,長長睫毛輕微顫動,不知是否察覺到將來臨的危機。

月櫻身上散發著一股誘人的芬芳,清雅而不俗媚,但貼近了卻能確定,這是一種成熟女人身上才有的體香。

從這角度斜斜地看,絲裙末端所露出的一抹雪白,讓我曉得月櫻裙下褻褲的顏色。還來不及猜測褻褲的花樣與款式,目光就被她渾圓的香臀給吸引,由於裙子穿得很貼身,分外顯得臀部好圓,裙子後面緊緊綳起兩團肉丘。

仿佛察覺到我的注視,月櫻呢喃了一聲,好像說了些什么,我沒有在意,卻在碰到她大腿的雪嫩肌膚時,心里有了一點猶豫,記憶中的某處,傳來了細不可聞的低語。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真的要這么做嗎

事情一做就不能回頭,再也無法回到以前的單純關系了。姊姊是這世上少數絕對信任我的人,我真要背棄她的信任,做出這無可挽回的事嗎

過去相處的情景,像是跑馬燈一樣在腦中閃過,一時間,我不知吞下了多少口水,明明之前已經下定決心,連強效淫蟲都吞下口,可是這時卻連手都抖了起來,做不了最後的那一步。

驀地,月櫻又翻了一下身體,小背心的細肩帶滑落下來,春光乍現,雖然還沒有讓我看到整個胸口,但卻已露出了大半的雪白酥乳,火辣性感的景象,讓我瞬間興奮不能自己,熱血由胯間直沖入腦,把什么顧忌、不舍全毀得一干二凈。

或許,我是再次發現,月櫻姊姊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而我是一個可以得到她的男人。

又或許……我只是一頭下流又邪惡的東西,因為我心頭的興奮感,除了即將摘采四大天女中姿容第一的這朵秋櫻,最主要的部分竟然是能夠褻瀆這名從小對我關懷倍至的姊姊。

不再猶豫,我把手放到月櫻光潔動人的雪肩,仔細感受這嬰兒般幼嫩的肌膚,讓那種細致的感覺,通過掌心一直傳到腦里。

將兩條細細的肩帶,從她肩上順著玉臂往下拉,穿脫手掌後,往兩邊一扯,整件背心就滑落到腰間。這樣一來,月櫻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無肩帶的白色蕾絲胸罩,與我國婦女慣穿的乳兜不同,這種流傳於金雀花聯邦、布料精巧的貼體褻衣,似乎更能顯出女體的美妙曲線。

我沒有時間欣賞月櫻的美乳,只是急著伸手到她纖巧的後腰,解開扣子,托高她的身體,然後輕易地把裙子由腰部一直褪到足踝。

少了外物遮擋,現在就是我的得意時間,然而,就在我滿心急切、兩腿間腫脹直疼痛的當日,手中所觸摸的細柔雪膚忽然輕輕一震。

已經習慣了月櫻姊姊的翻身,我並不以為意,正要采取下一步動作,手中感覺到的顫動忽然加劇,本來在掌心下的玉腿整個抽動縮了回去,速度之快,已經超過了夢中顛動的可能。我驚得魂飛魄散,整個身體如石頭般僵硬,過了好半晌,才萬分吃力地轉頭,面對那最不願意見到的事實。

可能是迷葯的效果不好,也可能是我拖得太久,月櫻已經清醒過來,睜著一雙眸子望向我。

眼眸還是像平時一樣美麗依然,可是卻多了許多我不能辨識的深沉情緒,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里頭已經沒有我們再次相逢、錯吻她時的寬容與微笑。

「為什么……要這么做」

「……那當然是因為很想做啊。」

雖然我現在很想殺光薩拉城內所有販賣迷葯的賤人,不過那並不能改變什么,月櫻在最不適當的情形下醒過來,就算是個呆子,看到那時的凌亂景象,也知道發生什么事,更何況我從不敢小看月櫻的智能。

從月櫻把衣服穿回去時,不肯再讓我碰她一根指頭的態度,我知道以後別說邀請她出游,就連從我手中接過杯水,月櫻都會小心警戒,不肯入口。世上有不少由小偷轉作強盜的例子,迷奸失敗了,索性明刀明槍來個霸王硬上弓,似乎是個不錯的主意,無奈用在此時顯得不切實際。

純以力量來說,我有絕對自信制服月櫻,但身為金雀花聯邦第一夫人的她,隨身帶著某種特制的魔力護符,只要一碎裂,就會有人感應到,所以,除非我強到能在月櫻動作前把她擊昏,否則照速度來算,她昏迷後的幾下呼吸間,咆哮而來的百里雄獅,就會摘下我的人頭。

而且,即使我有硬來的能耐,我也懷疑我做得到……

月櫻醒來後,神情黯然的她並沒有說什么,只是先把衣服穿回去,跟著就坐在床上,靜靜地看著我,過了良久,才率先拉開門出去。

整個過程,我就沉默地跟在她身邊,盡管受到淫蟲體液的影響,下體腫脹得像是一塊鋼鐵,也只能咬牙強自壓抑,直到她踱步出門,隨後跟著出去上全像是一個被姊姊抓到做壞事的頑童,仿佛一切倒流回十二年前,我正被拎著耳朵帶回家去。我討厭這樣的表現,而且覺得很恥辱,可是卻不由自主被她的氣質所懾,找不到話可以說。

月櫻的情感向來雲淡風清,沒有什么激烈表現,就連此刻,我都沒法從她面上窺見真實心情,使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詭異。

這個時間,外頭街上的人明顯變多,月櫻雖然用紗巾遮而,卻似乎不願意冒險,怕被人認出來,畢竟這里不同於雲陽大街,在那邊被認出來,不過是微服出游,但這里已是薩拉城中風化區的范圍,月櫻一看外頭街道的招牌,就曉得在這里被人認出身份的後果。

遲疑了一會兒,月櫻繞過樓梯,朝位在地下室的酒吧走去。那里的光線很暗,三十多個桌子只坐滿了二分之一,都是一此打情罵俏的男女,專注於彼此的愛撫,渾不在意身邊的動靜。

每一桌的桌上,點著一盞小小的油燈,燈光亮度僅能照出一小塊地方,大半張桌子都被黑暗陰影覆蓋。

快節奏的音樂,以很輕的聲音,在地下室里流泄低巡。琴聲的轉折,聽得出樂師的高明技巧,但舉目卻看不到樂師的身影,因為樂師是一個瞎子。除非是瞎子,否則誰能在這么烏漆抹黑的地方彈琴奏樂

在整個地下室的最里頭,有著一個圓形舞池,中間豎起三根鋼管社,有幾名穿著火辣暴露的少女,踩著靈活的舞步,在充滿暗示性的琴聲中,攀拉著鋼管,在單薄的衣料掀翻中,熱情地扭擺半裸身軀。觀舞的人們有些叫好,也有此性急的直接拋銀幣上去當恩賞。

舞池的規矩,是只要女性客人有興趣,就可以下去跳一場。不少攜帶寵姬奴妾的達官貴人,往往會一讓自己的奴妾獻藝,引以為樂,而店家為了招睞生意,有時候也會聘請幾個專業舞娘,輪番進入舞池,讓場面不至於冷清。

不過我們所在的這家店頗具規模,後台也很硬,看來是專門養了女奴隸,交替著服侍客人、上台獻舞,這點可以從我們一直聞到的氣味判斷出來,地下室的某處正點著香油燈,而所使用的香料「珊拉巴多」,是索藍西亞北方特產的一種昆蟲體液粹取,極其昂貴,吸入之後能提振精神,也有輕微的亢奮效果。

這里當然不是什么良家婦女該來的地方,但如果要借地方躲一會兒,這個把黑暗當情調的地下室,倒是個好所在。月櫻靜靜地坐下,點了以茶為主的飲料,整個過程始終有我默默地跟著。

我無意懺悔,只是被「姊姊」的感覺給壓住,還找不到適當的應變動作而已,為了宣泄郁悶心情,加上需要點冰涼飲料來鎮壓欲火,我點了冰涼的葡萄烈酒,可是雖然手里握著酒杯,心里不安的我卻只是把玩,沒有喝下去。

沒有話好說,月櫻似乎真的渴了,一口接一口把那杯茶喝掉大半後,忽然抬起頭來,問了我為何要這么做,而我的回答顯然出乎她預期,美麗瞼龐失去了一貫的淡雅,露出錯愕之情。

「就因為這樣你都這么大了,我以為你應該弄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想做就做的。」

「你才是腦子有問題,哪個男人不是想做才做的,如果不想做,就不會做了,這和年紀大不大有什么關系」

我並不想這么與月櫻針鋒相對,畢竟惹火了她,等會兒公事公辦起來,我立刻會不得好死,而且算算會想要把我私下滅口,避免丑聞或機密外泄的人數,我保證會死的奇快無比。然而,如果不用這種態度,我覺得自己會一直被月櫻的氣質給壓住,進退失據,表現更差。

既然已經把丑話說出,我不介意再多下一注,玩一鋪通殺通賠的豪賭。

「這有什么好特別嗎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整天看著姊姊你,當然會有正常的欲望,難道你當我是萊恩那個整日搞基的把炮嗎」把炮,大叔說這是基界的術語,顧名思義,一個整日愛把玩肉炮的男人,不是搞基的是什么

想不到一語被我揭發金雀花聯邦的機密,月櫻臉色大變,驚訝的表情,就差沒有問出「你怎么知道」的老套句子。而這也讓我終於肯定,國王陛下和大叔所說得不錯,萊恩巴菲特,堂堂金雀花聯邦大總統,確實是一個喜歡把炮的基界強者。

「你……為什么你會……」

「別問我為什么會知道,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世上奇人異士這么多,光之神宮未必能一手遮天。」我道:「別說萊恩的丑聞,姊姊你還不是一樣有秘密

你每個月開的那些亂倫派對,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本來我是想要以尖銳話題進攻的,但事先卻不曾想到要這樣說話,這句話一說出,連我自己都大感後悔,因為月櫻蒼白的臉色,讓我覺得胸口強烈疼痛與不忍。之後我們又陷入一陣沉默,直過了好半晌,月櫻才用微弱的聲立開口問話。

「你……從哪聽來這些的」這個問題當然不可以老實回答,我出口的話全是胡扯,不是說旅行時聽到的流言,就是把情報源頭推給大叔,反正他現在的身份是流浪劍俠,會多知道各國秘辛與丑聞,那也是應該的。而隨著我一面說,月櫻的表情也籠罩上一層哀愁,這讓我一顆心筆直往下沉去。

「……流言蜚語語傳遞的速度,比精靈們射出的羽箭還快啊,金雀花聯邦與阿里布達之間的距離,看來沒有想像中遠呢。」像是黯然神傷,又像是感嘆,月櫻的聲音低了下去,白皙的玉指輕輕拂過額頭,這個本該幫著整理發絲的動作,卻拂亂了一頭金發,任青絲披垂灑下,遮掩住她的麗容。

看來……菲妮克絲說得沒錯,姊姊她真的……!!心情大壞,我一時間也沒聽見月櫻又說了什么,把手中那杯酒像是開水一樣猛灌入喉。

「哇,呸!呸!這是什么鬼東西」入口的味道極苦,就算是餿掉的臭酒也不該是這味道,反而像是某種草葯苦茶。一察覺到這點,我嚇了一跳,剛才月櫻點的好像就是這東西,但黑暗中送上東西根本看不清楚,如果我喝了苦茶,那月櫻喝的……

瞬間,之前要騙月櫻把酒喝下時的不妥感覺,再次於我心頭浮現,這感覺很怪異,可是我想不出來哪里不妥,然而,當我出奇地想到昨晚的怪夢,腦中卻陡然靈光一問。

沒有錯,我好像真的忘了某些事,某些我與月櫻之間很重要的事……但由於我對她的思念,這些事情被我埋在記憶深處,在經過十二年之後,已給選擇性地徹底遺忘了。

「啊!糟糕,我想起來了,不能讓姊姊喝酒,她是我這輩子看過酒品最差的女人,酒喝多就完全變了一個人,有暴力傾向不說,而且還……」夢中的片段畫面,與塵封的記憶結合在一起,釋放出更多被遺忘的往事。當這些畫面在腦里閃過,我心里暗叫糟糕,月櫻面前的杯子幾乎已經見底,這種葡萄酒的酒性很烈,普通人幾口就醉了,月櫻一下子喝了那么多,現在該不會已經整個醉了吧如果醉了,十二年前的那些情景,會不會再重演

「小弟……」聲音的感覺整個不對了,是月櫻姊姊的柔美嗓音沒錯,可是卻慵懶地拖得長長的,聽來又嬌又膩,像是挑逗又像是撒嬌的感覺,讓人心里癢癢的,而當她伸手拂開遮面長發,澄澈的鳳眸已籠罩上一層水意,幽幽散著一股艷人心魄的狐媚。

「所以……你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才這么做的因為你覺得我是個人盡可夫的交際花,所以你也想來分一杯羹,是不是這樣」不否認,在菲妮克絲的耳語獲得證實的瞬間,我除了為著憧憬女性的幻滅,感到強烈的心痛與憤怒,心里某處更不停地為她找著理由,嘗試說服自己,換做是任何一名女性,經歷月櫻這樣孤寂、異常的婚姻,有這樣的改變都很正常。

然而,當月櫻這么問我時,我什么氣憤感覺都沒有,整個人沉浸在一種迷醉的感覺里,像個不知所措的小男生一樣,傻傻看著眼前的美人,飄飄欲仙。姊姊,你……好美啊。地下室的光線不是很好,但是在昏昏暗暗的環境中,月櫻的風情與平時迥異,有別於層層束縛下的高貴、優雅,在酒精的刺激下,她顯現出一種神秘而大膽的美麗,除了使人驚艷迷醉,胸中心跳更是不受控制地加快十倍。

在現今這個時代,女性必須要才貌雙全,才能夠有一席之地,若缺了其中之一,只會落人笑柄,所以四大天女幾乎都是各有驚人業藝,七朵名花更是憑靠武功而揚名。然而,春風、夏華、秋櫻、冬雪之中,只有月櫻一個人,是單純靠她的絕色姿容入榜,這里頭的道理,我終於有著深切的認識。

月櫻的美,是一種魔性之美,媚骨天生,讓所有男性……甚至雄性生物驚艷迷戀,即使只是輕碰她的指尖或腳根,也希望能夠貼近身邊,與她肌膚接觸。和我熟知的印象相比,月櫻此刻像個完全不同的女人,雖然讓我覺得陌生,卻又很自然。平常的典雅微笑,盡管使人心安,卻又好像某種無形的隔閡,使我一直跨不過去,接觸不到她的內心。

可是,現在的月櫻不一樣,那種冰涼的隔閡消失了,當她舉手撩起秀發,動作中遮住眼眸輿嬌顏時,朱唇露出了一抹淺笑,散發著一種神秘的誘惑,仿佛是一團危險的烈火,讓我不假思索地往火中投去。

「不是這樣的,姊姊,我是因為希望你得到幸福,所以才這么做的。像姊姊你這么好的女人,怎么可以因為這種婚姻,糟蹋掉你的一生呢,你……」靠著一股沖動輿直覺,我把最原始的目的做了交代。這樣做似乎很不理智,但我卻覺得這樣可以輿月櫻更貼近。

「……我做了很多努力,想要結束掉這段婚姻,可是你回國的時間越來越近,我怕再拖下去就太遲了,所以才想要用這樣的方法。」話已經說了出去,效果如何,我卻沒有辨法判斷,只能信任自己當初的直覺,還有看看月櫻的表情,試圖在里頭尋找一些能讓我心安的東西,可是,情形似乎不如我所預期。

「傻瓜,我可是每個月都會大開亂交派對的淫亂女人哦,你這個小鬼,什么也不懂,能夠滿足得了我嗎像個猛男一樣,大聱回答我啊。」

「姊姊,這里是……」

「嘻,連滿足女人的基本欲望你都做不到,還說什么給我幸福」醉了之後的月櫻,像是完全從平日的守禮自持中解放,不但艷色更加迷人,連說話都一句比一句大膽。對上娜西莎絲都仍可以談笑不禁的我,給鬧得還不出口來,稍微這么一遲疑,月櫻已經甩開我的手,徙我眼前消失。

我真是給嚇了一跳,當腦里意會到發生了什么事,那種不現實的感覺反而更強烈。

甩開我手掌的月櫻,露出了一個很愜意的微笑,也不知怎么地一下旋身,居然站到隔壁的空桌子上頭去。

這個酒瘋實在發得非同小可,但在我嘗試攔阻之前,已經有人發現了這邊的騷動,鼓噪起來。幾個像是店內保安的人,見狀靠過來阻止,不過大半人倒像是要看好戲一樣,只是朝站在桌上的月櫻叫喊。

「姊姊,你在做什么下來啊。」

這間地下酒吧的燈光雖暗,但我敢打賭,在座客人不少都是有頭有臉的貴族,不能隨隨便便殺來滅口,要是月櫻的身份暴露,這個丑聞鬧出來,我和她都有大麻煩。

然而,月櫻卻對我的低聲呼喚恍若不聞,拉著雪白長裙的側邊線,用力一撕,長裙側邊多了一道開叉到膝蓋上的裂口,在桌上小小燈火的照映下,優美的腿部曲線、雪白柔嫩的肌膚,像是一幅誘人心魄的圖畫,令我失神,而不遠處的幾桌則大聱吹起口哨,還有人起身攔住保安,不願這埸好戲被打斷。

我不知道這個混亂效果,是否就是月櫻要的。撕裂裙擺、站在桌上的月櫻,只是對著舞台方向,輕輕一抬手指,像是打招呼一樣,然後慢慢地,她墊著足尖,隨著音樂款擺腰肢、手臂,優雅得一如臨風擺柳,姿態曼妙地舞了起來。

無聱的寂靜,像是浪潮的漣漪,迅速在整個地下酒吧蔓延,富人們看見月櫻如天女般的舞姿,驚艷至忘我的他們,全都停住了動作與說話。這個異樣的安靜,引起了旁桌人的注意,轉頭過來,這過程在剎那間連鎖發生,不一會兒,就連攀在鋼管上熟舞的性感女郎都停下動作,就只剩那名瞎眼的琴師,還在繼續演奏樂曲。

月櫻的動作起初十分和緩,像一只尊貴典雅的孔雀,在群鳥環繞中昂首闊步,肢體擺動的韶律,騙傲而又自信滿滿。她悠圊地踱至池邊,展開美麓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勢是那么樣的高雅,卻又那么樣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著雲朵,徜徉在風中。

她所立足的桌子,面積不大,更不堪負荷一侗人站在上頭,動作稍稍一大,就傾斜倒塌,可是在那之前,月櫻纖腰一扭,雪白紗裙像是雲朵般輕旋起來,她已經輕輕巧巧地踩換到另一張桌子上。

漸漸地,月櫻的節奏快了起來,配合音樂的節拍,肢體的舞動變大,像是乘著一陣狂風,凌雲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著,膝蓋、兩腿、雙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個又一個快速動作,就像頭婀娜多姿的孔雀,活靈活現。

每個人都像是被催眠了般,凝凝地看著她在桌面上恣意飄舞。明顯已經醉態可掬的月櫻,好幾次都險些踩空失足,每次都引起一陣驚呼,卻又在她以絕妙的平衡感、高度柔軟的身軀,把踏空動作融入舞姿,靈巧地踩到另一張桌子上。

月櫻像足化成了一名天女,在音樂的起伏中凌波微步,若有意、若無意地挑逗著追隨她身影的凡夫俗子。當她偶然經過有人的桌子,某些意存不軌的登徒子,想要伸手去摸她白玉般的小腿:卻從來沒有人能成功,被她輕盈避過,留下一串悅耳的輕笑,換到另一強桌子上,去繼續她的輕舞之旅。

冰綃似的雪白衣裙,包裹著豐盈香軀;含著某種至美旋律的舞動,巧妙地引人注意到腰臀的性感曲腺;明眸如星,長發似雲;婷步纖纖,每一步都像踩在盛開蓮花上,或者說……這位畫中天女的每一步,都令著腳處粲然生花,朵朵雪蓮追隨她玉足而綻放。

被眼前的絕世仙姿看傻了眼,我心中模模糊糊浮現許多念頭,迷醉恍惚中,我仿佛看到,月櫻眼中含嗔帶怨的迷濛神韻,讓人有一種悠遠虛渺的錯覺,像是這仙女下一刻便要飛升天上。

這是酒後的失控或者說……這才是……真正的你嗎姊姊

著迷失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屏住氣息,直到周圍響起許多和我一樣的猝然急咳聲,適才驚醒過來,發現到月櫻已經快要接近舞池邊,而約莫有十幾個人影朝她接近,似乎打算等到空當,就要一次涌上去,一親這位神秘天女的芳澤。

這一曲已經接近尾聱,我的焦急不在話下,看著月櫻離我越來越遠的距離,我腦中忽然閃過她剛才的那抹神秘淺笑,那感覺……有點像是一種挑逗,一種……邀約。

樂聲到了最終段的高亢處,陡然拔高八度,月櫻的動人嬌軀急旋起來,像朵急旋中的白雲,越轉越快,當眾人為之目炫時,音樂頓停,月櫻一個滑步收勢,完美無瑕地從急動中回復靜止,但被酒意影響的肢體卻不甚靈活,有些收勢不住,往後頭仰去。

周圍的男人如蘿初醒,瘋狂地湊涌上去,可是沒等他們靠近,大聱喝吼就震撼他們的聽覺。

「姊姊相信我吧,我會讓你成為神仙般快活的女人!」突來的吼聲,弄得全埸大亂,沒有察覺到一條追蹤者愛用的柔韌細索已纏在壁頂大上,一道人影在混亂中快速盪了過來,途中刻意踢翻桌子,熄減燈火,人們在黑暗中目個視物,更是亂了個一塌糊塗。

也就趁這個絕妙良機,我聽著耳畔呼呼風聲,及時拉索盪至,重腿連續踹倒幾個想占便宜的混帳,把月櫻的嬌軀接在懷中,反腳在梁柱上一踹,朝門口快速盪了出去。

軟玉溫香在懷,嗅著芬芳的女性體香,之前被壓抑下去的欲火,猛地又給撩撥上來,只恨我還要強自壓抑,不能對似乎已經在我懷中熟睡的女體,做任何的不軌舉動。

只是,這份小小的自制,很快就面臨崩解了。

當我放開細索,在門口附近落地,飛快沿著階梯跑上去,在抵達一樓,心中為之一寬時,兩條柔滑白嫩的玉臂纏上頸項,帶著性感香氣的輕笑聱,在耳邊呢喃似的說出字句。

「小弟,我們來做吧。」

作者小語

寫第十集的時候,我有兩點猶豫,讓這本書有些難以下筆。第一點猶豫,是有關萊恩巴菲特的定位困惑。

不管是男男還是女女,我本身對同性相戀這種事並沒有厭惡感。創作者的業界,本來就有許多稀奇古怪的人,boylove的bl派不在少數,至於羅莉和正太的愛好者更是滿坑滿谷,相比之下,同性戀真是小兒科。

但是在第十集中,很多相關用詞可以說是不太禮貌,我事後想了滿久的,後來發現,因為相關詞句來自港漫,而崇尚陽剛風格的港漫,封於這方面向來沒有什么好話。那么,詞句上的拿捏該怎么辨呢最後的決定是,既然我寫的並不是一個對別人抱著體貼心輿同理心的主角,那么就忠於主角的性格吧。

所以,如果因為第十集的描寫,而招致歧視同性戀朋友的批抨,我也只有認罪了。

畢竟,該是壞人的人,沒理由作出聖人的舉動啊。

還有一點比較傷腦筋的,就是這一集的後半部,雖然塞了一堆事,不過劇情的進展其實不快,嗯,只說一句「因為我很想寫這樣的故事」,好像很不負責任,但這就是真正的理由……

欠下來的,在下一集彌補吧,以身為情色作者的榮譽保證,下一集,一定給各位端一碗好湯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