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女的悲哀 第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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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足足三個時辰,薛岳前後換了九種姿勢,而唐菲也從呻吟變成了喘息,意識已經模糊了,最後完全昏迷在薛岳的懷中。薛岳知道這是合歡散的後勁,性交後女人都要昏迷幾個時辰,這唐菲服了那么立不穩重重摔倒母親身上。薛岳慢慢從暗處走出,嘿嘿一笑,這回母女倆全抓到的,這份功勞真是天賜,伸手去抓曾恬兒的身體想將她捆綁起來,入手一片綿軟,不覺心下一動。薛岳兩只赤紅的眼睛盯著躺在面前這個尤物,由於夜間出逃,走得匆忙,曾恬兒只穿著月白色的中衣褻褲、她渾身散發著一股青春的氣息,大腿渾圓而結實,腰身纖細,小腿欣長而舒展,雪白的肌膚,陣陣的香氣,無可挑剔的曲線,奪人魂魄的容顏,與其母相比為青澀。可貴的是,聽說仍然是處子之身。想到這里,薛岳不禁得意起來,真是飛來艷福,讓我今天大小通吃。打定主意,雙手飛舞,將曾恬兒剝了個精光,朝著曾恬兒一陣冷笑,小娘們,可惜我晚生幾年,沒來得及給你媽開苞,今天只好拿你作補償了。言罷不再猶豫、緩緩地用手撫摸著曾恬兒的全身,像在欣賞玩味一件稀世之寶一樣,當他的手從曾恬兒的下腹滑下了她的兩腿之間時,曾恬兒本很僵硬的身體起了一陣輕顫。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曾恬兒十五年少女的禁地,今晚卻被一個陌生的令她討厭的男人撫弄著,她徒勞地掙扎著,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滑落。薛岳用手把她的雙腿分手,映入他眼簾的是那少女桃花源般的穴眼,油亮的陰毛,紅嫩的陰唇,看得薛岳再也無法忍受,陽具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他邊用手很粗魯地摸弄著,提了一口真氣,壓到丹田之下,這是他從一個采花賊那里學來的采補之法,防止連續奮戰,對自己身體虧損過大。霎時,那原本半尺多長的陽具,一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龜頭泛著光滑得發著光,一股股熱浪從下身一直涌到喉嚨,他的雙眼赤紅,像一頭發情的猛獸一樣,撲向了曾恬兒薛岳的陽具很有經驗的找到了桃花洞,內力洶涌,光滑的陰莖沒有因為沒有陰液而受到阻塞,一下子就把龜頭擠了進去,他只覺得曾恬兒的身軀一挺,一聲慘叫,龜頭被擠住了。曾恬兒雖然堅強倔強,可是也無法再忍受這種摧殘和痛苦。少女聖地的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聲,眼淚順著粉頰流了下來,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陣收縮,可不收縮倒好一點,一收縮痛得曾恬兒冷汗直下,她騰出手使勁要推開薛岳。一種本能的保護使她生出從未有過的氣力,下身也下意識地緊緊地收縮著。薛岳早已被欲火燃燒了起來,他一巴掌打開了曾恬兒,下身剛要往里捅一點,曾恬兒又不顧一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經驗地抓住了曾恬兒的雙臂,往後一伸,伸手封住她兩個手臂上的穴道曾恬兒掙扎著,叫喊著。可是沒有人聽得見,她只能死死地夾住雙腿,身軀頑強的扭動著。可是她的掙扎燃起了薛岳的欲火,薛岳力貫指尖,殘忍地生生搬開了曾恬兒的大腿,痛得曾恬兒慘叫聲烈。薛岳抓住曾恬兒的大腿主筋,盡力一分曾恬兒肌肉緊崩的玉腿瞬間被分開了一百度,薛岳深吸了一口氣,一挺腰,把原本只進去半個龜頭的陽具一下子全插到了底,曾恬兒痛得一聲長長的慘叫,就昏了過去。曾恬兒嬌弱無骨,第一次被男人進入禁地,就是薛岳的粗魯而且碩大的陰莖。可這時候的薛岳已經全然不顧什么憐香惜玉了,他現在只想嘗嘗強暴少女的感覺、只覺得曾恬兒的陰戶內溫潤異常,肉壁緊緊地咬住他的粗大陰莖,在桃源深處隱隱可以感覺到有肌肉的抽動,像是一個小嘴在吸他的陽具一樣,他再一挺腰,把一根半尺長的陽具連根插入了曾恬兒的陰戶內,他似乎聽到了處女膜的破裂聲,他的陽具與曾恬兒的陰戶連接得如此緊,已至於連處女的血都流不住來。一種本能使他把粗大的陰莖在曾恬兒溫潤狹小的陰戶里抽動了起來,那種感覺,是他經歷所有女人以來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奮,仿佛這陰戶是為他定做的一般,狹小而有彈性,且還會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著,喘息得像牛一樣,雄渾的內力加上他本身健壯,使他連干母女二人依舊體力充沛。隨著他的抽動,曾恬兒陰戶里處女的血也隨著陽具流了出來,流了一地,劇烈的疼痛使得曾恬兒從昏迷中痛得醒了過來,她感覺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薛岳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他粗大的陽具脹得她的下身要爆開似的,她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頭拼命地晃著,全身徒勞地扭動著,她哭喊著,求饒著:「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淚順著她的面頰流淌著,她咬著銀牙,雙肩拼命地徒勞地掙著,可是薛岳好像從不知疲倦般地抽插著,一下比一下狠,陰莖也越來越粗,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會被這樣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曾恬兒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突然,她感到薛岳的陽具在她的身體里怒脹了一下,繼而覺得身體一空,薛岳抽出了陽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噴射了。於是,極富經驗地抽了出來,他喘息了一會兒,不顧曾恬兒的苦苦哀求,把曾恬兒翻過了身體,扣住她的手,雙腳環後伸出把她的身體推成弓型,薛岳的陽具從背後再次插入了她的身體。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減,薛岳又開始大力抽插進來,而曾恬兒的叫聲已經慢慢地弱了下去,變成了沙啞的呻吟,她流著淚,頭拼命地甩動著,頭發散亂地抖動著,而身體被薛岳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不停地前後搖晃。一下,兩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像一個永遠走不到盡頭的地獄,疼痛感像一把錐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著她的心,這是無法忍受的一種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著,她的呻吟聲是那么的誘人,激發得薛岳幾次都忍不住要射出來。可是他運用著修習了十余年多的峨眉的內力,逼住了要噴出的精液,拼命地在曾恬兒身上發泄著性欲。不知過了多久,把曾恬兒的身體扭了過來,而嘴則在曾恬兒高聳的乳峰上瘋狂地啃咬著繼而又讓曾恬兒騎在自己身上,把陽具從下面插上去,而兩條手摞住曾恬兒的纖腰,不停地把曾恬兒從他的身體上推上推下,他閉著赤紅的眼,聽著曾恬兒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著這份刺激和快感薛岳一夜之間連干母女二人,就算是年輕氣盛、龍精虎猛,也是甚感疲憊,再看胯下的曾恬兒尤在半昏迷狀態,稚嫩的臉蛋上淚痕點點、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疏疏幾根柔細的茸毛、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偶爾泄出膩人的嬌吟,宛若管蕭輕鳴,正是初承風雨、少女破瓜的風情。而一旁的唐菲一張艷麗的臉上紅通通的,雪白的肉體上布滿了一顆顆的細密汗珠,她的胯下是誇張:大量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液體,從玉穴內不斷地汩汩流出,把屁股、兩人的衣物、甚至地面,都染濕了好大的一片。薛岳心下頗為得意,隨即將曾恬兒的嬌軀拖到唐菲身邊,自己大咧咧在二女中間躺下,兩具雪白的胴體並列眼前,各有擅長,曾恬兒有如一顆鮮嫩爽口的青蘋果,清甜中帶著羞澀,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唐菲則像一顆成熟的水蜜桃,叫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一手一個摟入懷中,左手撫摸唐菲豐腴圓翹的神秘後庭,右手掐捏曾恬兒的細滑巧尖的香臀,笑著說:「娘倆個就是相像呀,屁股都是一樣的肥碩,稍待片刻待我運氣調理,咱們三人再搞一個無遮大會、讓你們母女共侍一夫。」薛岳口上手上,毫不停歇的在母女身上肆意輕薄,忽然聽到密室外邊人喊馬嘶,嘈雜一片,亂轟轟的來了不少人。仔細一聽,外邊人有人大聲喊話、用的正是錦衣衛的切口。原來薛岳跟隨唐菲上山時候,一路偷偷留下暗號,天光大亮後,錦衣衛尋蹤而來,到了這山神廟外記號消失,認定薛岳就在附近。薛岳心下怏怏、這幫沒眼眉的家伙來的真不是時候,但王命在身不敢耽擱、隨即推開二人,大喊一聲:「我在這里,稍後便出。」自己穿戴整齊,聖旨藏入懷中、然後將母女二人的衣服胡亂披上、曾恬兒還好說、唐菲的內衣已被她自己在情濃時全然撕爛、只能將外袍裹上、只是唐菲雙峰挺拔,將衣襟高高頂起。兩粒果肉十足的乳頭,撐起兩點凸起、蓓蕾瞧得清清楚楚。薛岳嘿嘿淫笑、師姑身體如此動人、這么出去外邊那些家伙怎么受得了,還是師侄抱著你吧,免的春光外泄,一把托抱起她的嬌軀,鑽出密室。外邊正是錦衣衛的大批人馬,領頭的百戶身著飛魚袍、上前行禮道:「參見千戶大人。」薛岳點了點頭,說道:「里面還一個,給我弄出來,下手輕些。」這人正是薛岳的屬下,知道這位上司貪花好色,見抱著個衣衫不整的婦人出來也不詫異,招手叫過兩名錦衣衛,進洞去抬曾恬兒薛岳走出廟門,門外早已准備好兩輛大車,薛岳將唐菲放置在其中一輛。正要上車,忽聽廟內一陣喧嘩,心知不好。兩步跨入廟門:只見曾恬兒躺卧在地,後腦一片血污,看來性命朝不保夕。兩名錦衣衛在一邊頗為緊張。薛岳心中大怒,問道:「怎么回事」領頭的百戶見薛岳滿臉怒色,心中忐忑硬著頭皮說:「弟兄們怕傷著這姑娘,只是輕輕將她搬出,誰知道堪堪到門口,這丫頭竟突然掙扎脫身,弟兄們以為她身有武功,上前一推,沒想到她後腦撞在貢桌角上了。」聽完解釋、薛岳隨即明白曾恬兒原來剛剛只是裝昏、等待時機逃走。自己吩咐下手輕些,正好給了她這個機會。看看地上的曾恬兒出氣多進氣少,可惜一個美人了。「算了,抬上車去。」薛岳上了另外一輛大車,拉上車簾、自己錦衣衛的身份還是機密,不能讓外人知道。錦衣衛北鎮撫司設在東安城北,緊挨著東廠大門,偌大個北京城,除了皇城,也就這地方最肅靜了,一拐上那條街,街上就干干凈凈的象狗啃過的骨頭,一個人影兒都沒有。薛岳進大門才下了車,入正堂,跨過門坎,四名錦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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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著唐菲母女,放在靠牆的椅子上,轉身出屋,薛岳也是很少來這里,只見房中巨燭懸於四壁,照得室內通明,一位身著便衣儒服的中年男子微笑著坐於案後,下手擺著一排椅子,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東廠的吳睿,另外一個青衣方巾、黑須垂胸,自己並不認識。案後座著的正是錦衣衛最高首領張綉,連忙上前單膝下跪行了個軍禮道:「下官薛岳參見提督大人」。張綉哈哈一笑:「薛岳千戶為錦衣衛和東廠立下大功,不必客氣。」薛岳雙手將聖旨奉上,張綉一手接過、看看一邊的唐菲:「看來薛岳千戶此次收獲不小啊,竟將俠女唐菲母女共擒。」薛岳呵呵一笑道:「只可惜傷了小的,怕是熬不過今天了。」「不妨事,胡太醫在此,定能救得活你的美人來。」薛岳這才知道原來那個黑須人竟是太醫院的金針胡曉,想不到他也是錦衣衛的人。胡曉也不答言,走過去細細觀看曾恬兒的傷勢。張綉將聖旨遞與吳睿:「吳公公,看看是不是你們要找的。」吳睿伸手接過展開一看,正是東廠夢寐以求的假聖旨。一塊石頭落地,哈哈大笑,向著薛岳和張綉抱拳作揖:「大恩不言謝,張提督、薛千戶日後有用得著咱家的盡請開口。」說完轉身大步走出鎮撫司。張綉笑笑看著薛岳,「薛岳千戶,立此大功、要什么賞賜啊」薛岳連忙起身:「不敢,為大人效犬馬之勞、敢要什么賞賜。」「薛岳千戶請坐,有功不賞豈能服人,你是個有福之人,現在有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讓你去位列朝班,你看如何」薛岳大喜,錦衣衛司職刺探百官、按大明律,錦衣衛在職人員不能為京官,就是外省當官也必須隱瞞自己的錦衣衛身份。張綉接著說:「湖北那邊有個在家丁憂古時候官員父母去逝要在家守孝三年,稱為丁憂的貢生,三年前中的兩榜進士、本來這個月期滿,要進京到吏部堪察為官,誰想到南鎮撫司幾個手下做事糊塗,誤殺了他,本想給他報個誤暴病而亡了事,誰想一看名字竟也叫薛岳,而且家里已經死絕戶了,你們二人年紀相同,又都是湖北人,由你去頂他的名字當管豈不甚好。」薛岳喜出望外,正要道謝。張綉擺擺手繼續說:「不過一般這樣的到吏部也是外放出缺,最多是個六品,想要留京卻要想些辦法,只那吏部尚書是個清流,不買咱們的帳。」「可巧昨夜你們做事情殺了曾南顯,東廠已經作了安排,把現場弄得像是仇家報復,遇刺而亡。那曾南顯身為言官,得罪的人還少嗎」「本官計劃好了,你便已唐菲師侄的名義,就說昨夜晚間本來夜宿曾家,當夜大戰賊人,奈何寡不敵眾,被賊人殺了曾大人,只留下唐菲母女二人難以為生,需要你照顧。曾南顯與吏部尚書這幫清流交往甚密,定然感激你,一定會留你再京為官照顧他的遺孀。」說完看看衣衫不整的唐菲,淫淫一笑:「薛岳千戶風流倜儻,手段高超,這如花的師姑已經得手了吧。說不定朗意妾從,自然多多為你說話吧,哈哈。」薛岳一陣干笑:「讓大人恥笑了,屬下用的是迷香,她醒過來要怕是殺了我心都有,哪里肯問我說話。」「哈哈,這也不妨事,只要她女兒在咱們手上,諒她峨眉女俠又能如何。」說話間那個胡太醫已經檢查完畢,轉身到了二人跟前說:「這唐菲不過是中了極厲害的迷香,估計有個四五天也就能恢復神志,曾恬兒卻是重症難返、腦後重傷、傷的地方恰巧是玉枕穴、就算能醫的活,恐怕後半輩子也是個白痴了。」張秀哼了一聲:「那么一個小妮子、咱只要她活著能要挾唐菲這樣好。」「來來,咱們計劃計劃一下,看看怎么把這場戲做圓滿了。」唐菲一直在做噩夢,一會夢到與賊人爭斗,一會又夢到和丈夫新婚之夜,初試雲雨之歡,丈夫抱著自己不停的抽動,只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自己一雙手臂拼命摟住丈夫。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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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一變,丈夫本來焦黃的面皮變成了另外一張英俊的臉龐,正是那個奸賊薛岳,卻還是死死摟住自己,唐菲只想奮力推開,但全身軟洋洋絲毫使不出力氣,只能任其奸污,欲哭無淚,可身體就硬是不受自控,情潮難禁,只見薛岳一聲獰笑、又是一變,這次竟是一個巨大的狼頭,張開血盆大口咬了下來「啊」的一聲驚叫,唐菲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只覺得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濕透、這才四下看看,發覺自己竟然躺在家里,難道丈夫沒死這一切都是夢嗎「好了好了,夫人醒了。」聽到唐菲喊聲,幾個在門外的婦人紛紛走了進來,唐菲一看,都是自家的鄰居女眷。後邊跟著一名黑須青衫的老者,唐菲認得,知道是自己丈夫的好友太醫胡曉。只聽得幾個婦人七嘴八舌的說:「觀音大士保佑,夫人這五天來昏迷不醒,可把我們嚇壞了。」「這下好了,夫人醒過來了,胡太醫真不愧的聖手啊。」唐菲一聽嚇了一跳,連忙問胡曉:「多謝太醫為我療傷,我真的昏迷了五天嗎,我家了其他人呢」胡曉長嘆一聲:「嫂夫人,看來您還清楚,您家里出了禍事,曾大人遇害,夫人追賊出城您被暗器所傷,昏迷不醒,至今足足已有五日了。」唐菲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並不是做夢。不禁心下凄哭,忽然想起沒見到自己的女兒和老家人,隨即又問胡曉微微一沉吟:「夫人剛剛蘇醒,還是安心靜養為主。」唐菲一聽知道大事不妙、顫聲說:「難道曾恬兒她也遭不測了」胡曉一跺足:「嗨、那忠心的老家人已然被害,曾恬兒身負重傷、倒是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