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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921 字 2021-02-12

座玉峰也不停的晃動著。可齊心遠卻撅著屁股只是在外面抽送著,讓齊心語好癢好著急。她兩手摟住了弟弟的屁股用力的按了下去。那堅挺一下子頂到了她的桃花島上。

齊心遠這才放了她的嘴,半直起了身子來,全力以赴的對付起來。那堅挺長進長出,直搗府底,每每讓齊心語身子勾起來,那經過鍛煉的腹肌收縮隆起成一道嶺。齊心遠兩手支在她的兩側,胳膊蹭著她那柔軟的乳壁,隨著他一次次猛烈的進攻,齊心語胸脯上那一對雪白的乳子也瘋狂的晃盪起來。

「啊喔哦嗯」

聽著姐姐的叫喚,他知道已經差不多了。於是他又放慢了節奏,慢慢悠悠的晃了起來。

「啊別別停下呀」

齊心語竟自己晃起了身子,用力的上挺著美胯。她門戶大開的上迎著齊心遠那不太積極的蒜錘子。可齊心遠竟然停在那里不動了。

「啊壞死了快呀」

看著姐姐那欲火中燒的樣子,齊心遠實在不忍,這才又裂開架勢搗蒜一樣的捅了起來。齊心語也是一會兒緊一會兒松的配合著他。很快,齊心語身下一陣痙攣,「啊不行了快」

齊心遠哪敢再搗,身子猛的壓了下去,緊緊的壓著那兩座玉峰,只是屁股一陣挺動,兩人同時現了原形

「啊暈死姐了」

「今天姐怎么這么快就投降了」

「你不在的時候,姐沒有睡著嘛」

「是不是自己安慰自己了」

「去你的」

齊心語從來沒在弟弟面前承認過這事兒,其實齊心遠不能常來,她想他的時候,她總是會自己安慰一下的,有時候是洗澡的時候,有時睡不著就會拿一條絲巾。但她一次也沒有讓齊心遠知道。不過有幾回她是把電話打到了齊心遠的家里。齊心遠沒有辦法,只能避開了蕭蓉蓉跟欣瑤到一邊去聽電話。齊心語一邊跟齊心遠通著電話,一邊洗澡,在自己的私處塗了沐浴液之後再在自己的身上撫摸。齊心遠的聲音在那種特定的場合會讓她收到同樣的效果。聽著齊心語那有些怪怪的近乎滛盪的呻吟,齊心遠在電話里也會受到感染,聲音跟著柔了起來。

每次聽到丈夫這樣跟人打電話,蕭蓉蓉就會起來疑心,不禁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是跟哪個小狐狸精說話呀我都讓你酸掉牙了」

齊心遠就掩蓋說,「別胡說八道,是我姐」

「可我聽著那聲音就不對頭」

「她不舒服嘛」

齊心遠總會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搪塞過去。過後蕭蓉蓉還特意查看了一下齊心遠的通話記錄,發現還真的是姐姐齊心語打過來的。蕭蓉蓉竟信了,所以第二天齊心語過來蹭飯又蹭床的時候,蕭蓉蓉便不得不關心的問一句:「姐好了嗎」

竟問得齊心語莫名其妙。蕭蓉蓉趕緊解釋,「心遠說你昨天不舒服,我們也沒過去看看你」

齊心語這才明白怎么回事兒,臉兒一紅便附和道:「突然發燒,出了一陣兒汗就好了」

齊心語裝得跟真的似的,害得蕭蓉蓉不得不說,「再要是不舒服的話就過來吧。一個人蹲在那屋里我們還不放心呢」

蕭蓉蓉的話讓齊心語好感動。那一回她竟第一次誇獎起了自己的弟妹來:「蓉蓉,你真好」

蕭蓉蓉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心遠,我想跟你說個事兒,這幾天我心里老不踏實。」

從浴室里出來再躺回床上的時候,齊心語已經穿上了睡衣,她擔心萬一白樺醒來找不到齊心遠說不定會到她這兒來的。但要是姐弟兩人身上都穿著點兒東西的話,她也不會那么斷然的認定這姐弟兩人的不正常來的。

「啥事兒這么鄭重其事的」

齊心遠伸出一只胳膊來讓姐姐枕著。姐姐的發香與體香都讓他迷醉。

「前幾天大頭讓我跟他合伙弄了一樣東西。當時我沒有看出什么破綻來,可越想越覺得有些蹊蹺。」

「你投進了多少」

「二十萬」

「那是個什么物件」

「一樽鼎,說是先秦時候的。」

「你自己去看的還是找人看了」

「他不想讓外人知道,那可是倒賣文物的罪名呀,所以我就自己去看了。」

「嘿嘿,那還不跟沒看一個樣兒嗎你懂嗎」

齊心遠一下子戳到了齊心語這個要強的女人的軟肋上。

「人家還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那東西可不是人人能倒賣的呀多少老手連身家性命都搭進去了,有一回看走了眼就完了,幸虧你出的錢不多」

「明天你要是有空兒就幫我看看吧,東西在大頭手上。」

「不用看了,指定是假的」

齊心遠十分肯定的說道。

「也許……」

「沒有什么也許了,大頭倒騰的那些東西我見過,都是些不過幾百塊錢的小玩意兒,他啥時候弄過大件兒了你見他賣的畫兒除了我給他的,有過一幅是真跡的嗎他這兩個一直靠賣我的真品賺兩個兒。別人的他從來不出大價錢,為什么他知道自己不懂」

「你是嘲笑姐還不如大頭了」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智也」

「我就知道你會教訓我一通。可我把錢已經給他了,他也把錢交給人家了,都錢貨兩訖了,你說怎么辦」

「那東西總共花了多少錢」

「大頭說八十萬」

「我的傻姐姐喲大頭會拿出六十萬來去買一個自己都不知道真假的東西也就是說,指定這小子在算計你了對了,他到我這里買畫兒,不還是你介紹的嗎他怎么會算計到你的頭上來了呢這也太不合邏輯了不會長了本事了,不跟我合作了吧」

齊心遠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起來。

齊心語終於說了實話。「我聽說他把你的畫兒賣了高價兒卻騙你說沒賣那么多錢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我想敲他一下,沒想到這小子竟敢在太歲頭上動起了土來」

「什么太歲要說經營汽車修配廠你是個行家,可說到古董,你得承認自己是個傻瓜他在這行里轉悠了這幾年,雖然沒長什么大本事,可至少知道你是個真正的門外漢,他不耍你耍誰去」

「明天我就去找這狗東西算賬去敢耍姑奶奶我」

「你不能去」

「難道讓我把二十萬白白的送給他那我不成了真正的大頭了嗎」

「我有辦法」

021030

第021章助手汪雪

上班的路上齊心遠很遠就發現了大頭的那輛二手破桑塔納,那後腚上還有一處被人撞得癟約著沒有修好。他一加油門兒追了上去。齊心遠早就搖下了車窗側過臉去朝大頭笑了笑趕到前頭去將車子停到了路牙子之外。大頭也只好跟著停了下來。

北京的風大,下車之後,齊心遠趕緊穿上了車里的風衣。帶著些寒氣的朔風將他飄逸的長發吹了起來,更顯得玉樹臨風了。

「大頭。聽我姐說你們合伙弄了一個很值錢的東西」

「嘿嘿,沒啥,就那個,一個破鼎」

大頭盡量不讓齊心遠覺得那東西有什么了不起。大頭趕緊掏出煙來遞給齊心遠一棵。齊心遠擺了擺手沒要。

「什么時候讓我也開開眼啊」

齊心遠看著大頭兜起衣領來點煙。

「你又不對那東西感興趣,沒啥看頭兒」

大頭深吸了一口煙,好像被關在里面多日沒見那煙似的。

「我看看要是真貨的話,興許我會要的。」

齊心遠的眼睛直視著大頭,讓他有些局促不安起來,「不要緊的,雖然我姐眼拙,可中國考古學會里的黃景略老先生我認識,他可以幫我鑒定一下子。」

大頭立即緊張了起來。

「算了吧,已經有人要了,一個女兒怎么好找兩個婆家呢」

說出這話大頭純是為了避開齊心遠那一雙毒眼,哪還要什么考古專家,憑他的本事,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是一件假貨。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因為這一句話就得賠進去多少萬,他跟齊心語可是有合同的。要不是外面刮著大風,他臉上的汗都要冒出來了。他趕緊改口道,「不過沒賣了幾個錢,剛剛不折本兒沒辦法,我也怕那東西是假的,到時候讓它給栽了」

「賣了多少錢」

大頭畢竟做了幾個二倒販子,腦子轉悠得快,嘴里不打嗝的報出了一個九十萬來。

「不錯喲,那我姐豈不是要分兩萬多塊嗎」

「嘿嘿,合同里就那么定的嘛,做人要講信用。這兩天我就給她送錢去」

大頭恨不得現在就把錢塞到齊心遠的手里,只可惜他手里沒有。

「那我可先替我姐謝你了」

「謝啥呀,平時還不多虧沾了你大師的光嘛,應該的應該的大師這些日子又有新作了吧能不能再勻給小弟兩幅呀。」

「呵呵,快了,有了我就讓我姐通知你的。那我走了。對了,你有空兒就把車子開到我姐的修配廠里去修一修,別跟穿了條破褲子似的丟份兒」

齊心遠本想坑他一下的,沒有想到這個大頭竟是一個滑頭,舵轉得挺快,齊心遠也不想費那周折了。

「會的會的」

大頭趕緊答應著。

大頭本想用那一樽假鼎將齊心語的二十萬壓在他那兒,等最後就說那東西假的出不了手,這錢就等於齊心遠是他大頭的了,沒有想到這個向來要強的女人竟然把那鼎的事兒捅給了這個不省油的弟弟,大頭只好忍痛割愛了,反正錢也是從他齊心遠那兒賺來的,那兩萬五就算是送她齊心語一個人情了。

上了車後,齊心遠立即給齊心語打了電話,告訴她只要大頭給的錢比那二十萬多就接著,不要再問那鼎真假的事兒了。

齊心遠打電話的時候,齊心語的車子正候在離思思養父母家不遠的地方,那是思思上學坐公交的必經之地。當思思從她車子旁邊經過的時候思思只是瞥了一眼那車子的外形就走過去了,女孩兒對車子不太注意,只記得姑姑齊心語的車子也是黑色的,但絕對沒有想到會是齊心語的車子停在這兒。齊心語按了一下,思思趕緊靠邊兒,沒有回頭,又響了一聲,她猜想一定是那個調皮的男孩子想讓她回頭了。她故意不理,繼續往前走。

「這個死丫頭」

齊心語只好發動了車子慢慢切了上來。她從車窗里探出那張漂亮得讓男人看了一眼還想再看的臉來,叫道:「思思」

思思這才回過身來,驚喜的叫了一聲「姑姑」

接著問道,「你怎么在這兒等誰呀」

齊心語嬌嗔道:「大清早的我在這兒,你說我等誰呀」

思思轉著身子朝四周看了看,她雖然希望但是卻不太敢相信齊心語在這里是為了專門等她的。她知道姑姑對自己好,但還不至於好到這程度的呀。

見思思不說話,齊心語下車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道:「死丫頭還愣在那里干嘛不怕上學遲到了呀」

思思遲疑著上了車。

「姑姑,你不怕上班晚了被老板修理呀」

「姑姑的地盤兒姑姑說了算,姑姑是專門修理別人的」

齊心語手抹著方向盤得意的說道。

「姑姑是老總」

思思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因為她覺得姑姑是個游手好閑的女人,有可能是一個公司里的閑職,怎么會是老板呢,現在她更對這個姑姑刮目相看了。

「怎么,姑姑只像給人打工的」

「不,姑姑應該是個官太太」

「沒出息,官太太有什么好的我才不稀罕呢姑姑是個有閑之人,以後就天天接你上下班了」

「我坐公交就行的」

她雖然覺得坐那奧迪舒服又體面,可畢竟不是自己的爸媽,怎么好麻煩她呢。

「怎么,坐公交比坐小車舒服是吧」

齊心語嗔了思思一眼,思思不再說話。

到了學校門口思思剛一下車就高興的喊了一聲「姑姑再見」可齊心語卻嗔著臉道:「還少了一樣兒呢」

聰明的思思趕緊從車頭轉過來在齊心語的臉上親了一口。

齊心語滿意的笑道:「這還差不多」

齊心遠今天比較早的來到了他的學校京都美術學院。本來畢業的時候憑他的水平完全可以留在中央美術學院的,可自己覺得在學校里出了那樣的事兒,再留在這兒也太沒趣了,於是才來到了京都美術。這里有他專門的工作室,學校還為他專門新配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助手。這位女助手名叫汪雪,大學剛剛畢業,是個身高不過一米六五的江南女子,皮膚跟她的名字差不多,很是秀氣,那一雙手更是纖柔得讓人愛憐。

當齊心遠走進工作室的時候,汪雪正在給他擺放他將要用的東西。

「齊教授今天來得這么早呀」

見齊心遠進來,汪雪有點兒緊張,齊心遠並不常來,他太忙,許多時候工作室里的事情都由這個辦事兒伶俐的女孩兒做主,齊心遠頂多用電話安排一下。她已經來到工作室三個周了,卻總共見了齊心遠這位大師不過四五次面。每一回見到齊心遠,汪雪就會不自覺的心跳加速起來。雖然齊心遠並不常來,可汪雪卻還是對這份工作非常陶醉,她沒事兒的時候就會坐在那兒幻想著能不能給他做一輩子助手。她願意坐在他的身邊看他做畫兒,但每回當他替齊心遠裱畫兒的時候,只要是齊心遠站在一邊,她的心就會飛出來,無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剛剛停了暖氣的工作室里有些冷,但汪雪有一種預感今天大師會來,所以她還是只穿了那一件雪白的毛衣,讓那豐挺的玉峰從那薄薄的毛衣底下顯露出特有的魅力。

齊心遠從腋下抽出了兩個立軸遞給了汪雪,汪雪在接畫兒的時候那手無意間碰到了齊心遠的手上,柔柔的,讓齊心遠不免有些心動,他雖然不好盯著女孩的胸脯看個沒夠,但汪雪已經感覺到大師的目光已經受了自己玉峰的牽引。齊心遠那目光的熱量從她的胸脯傳到了她的臉上來。她開始覺得臉微微有些燒。

「現在就裱起來嗎」

汪雪問道,她並沒有因為齊心遠的短暫注視而轉過身子去,她一直面對著他,視線也一直盯在手里的立軸上面,她知道,男人在這個時候才能更大膽的去欣賞自己喜歡的女孩兒。畫兒就靠在她那平平的小腹上,與那一對玉峰貼在了一起,正好托著那很有彈性的玉兔兒。只要汪雪的手一動,那畫兒就頂著她的玉兔兒在動,那白毛衣就更加誘人了。在齊心遠的眼里,今天她特別漂亮,如一朵盛開的白牡丹。

「你要是姓白就好了」

齊心遠突然開玩笑的說道。

「為什么」

汪雪抬起那俊俏的臉來不解的問道,臉上一片茫然。但還是藏不住剛才臉上的嬌熱。

齊心遠笑笑道:「呵呵沒什么,我只是開個玩笑。這畫兒今天能裱起來嗎」

「沒問題,下午就能好,要是您急著用的話,中午我加個班也行。」

「就不要加班了。下午五點之前我來取行嗎」

「行。」

汪雪干脆的說道,她的興奮勁兒像是自己攬到了一單生意似的。

「那晚上我回來請你吃飯」

齊心遠剛轉過身子往外走又回過頭來對汪雪說道。汪雪微笑著沒有說話,她不說可以也不說不可以。其實她的微笑就是最好的回答,顯然對教授的邀請她很滿意。就在齊心遠又轉過身子去的時候,汪雪差一點兒沖動的跑過去摟住他,她覺得如果她能再勇敢一點兒的話,齊心遠絕對不會讓她這個小美人兒尷尬的。但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只是一手抱著畫兒,另一手伸出來朝邊走邊回頭的齊心遠揮揮手,像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

中午汪雪躺在單身宿舍的床上實在睡不著,干脆來到了齊心遠的工作室干起活來。她提前了好幾個小時竟然把畫兒裱好了。閑下來更加難以打發時間了。她瞅了不知多少次牆上的石英鍾,可感覺那指針走得特別慢。齊心遠終於請她吃飯了,這不是作為助手的榮幸,而是自信是自己對於這個讓她覺得有些神秘的男人來說,還有著相當的吸引力。汪雪看看時間還早著,趕緊去了學校的澡塘子里洗了個澡,用的還是平時自己不舍得買的沐浴液,洗完之後,自己聞一聞都覺得香。她生怕錯過了齊心遠的電話,趕緊回到了心遠工作室。屋里有些涼,她只得又穿上了外套,但依然散著鈕扣,特意將鼓鼓的胸脯露在外面。她覺得這不叫勾引,而是女性正常的展示,連胸脯都不敢讓人看的女人不自信。

下午不到四點,齊心語就早早的等在了第四中學的門口。等思思出來又上了她的車子之後,才告訴她,今天要去齊心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