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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6002 字 2021-02-12

「我覺得也是。」

「其實更像燧木取火。」

借著皎潔的月光,思思定定的看著齊心遠的臉。

「不過那應該是木頭在下面的。」

「一樣。我聽姑姑說,白天羽衣姐是下到河里洗身子才掉下去的。她在林子里是跟你在一塊兒嗎」

「問這個干嘛」

「在你跟江映月趕上來之前,我們三個人可是剛剛在河里洗過澡的了。她為什么那么快又下到了河里去幸虧沒出事兒。不然,我們怎么向她的家人交待」

「你考慮得可真夠復雜的。不像個小孩子了。」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你看我哪兒小」

思思拉著齊心遠的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胸前。

「是不是覺得我禽獸不如」

齊心遠一邊撫摸揉捏著那只嬌挺的玉峰,一邊心虛的問道。

「要是換了別人,我會這么想的。你跟我姑姑……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問這個干嘛」

「我想知道,你們也有犯罪的感覺嗎」

「那你呢」

「不知道……」

她的兩手開始摟緊了齊心遠的脖子,身子沒有規律的抖了起來。電源插座不時會與插頭脫落。她的身子也開始發熱,燙得齊心遠有些溫暖。

嘩嘩的江水聲與女人的呻吟融合在了一起,快樂的咆哮著。帳篷一角上的一根紅布頭也在風中作響。

齊心遠的身子直挺挺的躺到了海綿墊子上面,現在他只覺得身上熱,像有一股岩漿要從那縫隙里噴出……

但齊心遠還是強忍著。

思思的屁股坐在他的兩腿間快速的起落著,那爽滑的蜜洞忽松忽緊的套弄著齊心遠那充血的粗大,雖然不敢盡根吞入,但她盡量滿足父親的欲望,讓那堅挺戳到她的花心上去,她的兩只玉乳擺脫了一切束縛,在那雪白的胸上甩動著,月光下是那么的光亮。

思思忽然停了下來,隨著她一陣陣的夾動,一股股的藌液從她的洞中射出,極度的快感蔓延到了她的全身。可她感覺到父親還沒有射,那肉槍在她的身體里依然堅挺如初。

停了一小會兒,她慢慢的抽出了身子,只是用那睡衣的一角在那粘乎乎的玉莖上擦了擦,便俯下了身子,張開小嘴兒,噙住了父親的gui頭,舌頭與唇同時在動,撩撥得齊心遠比先前更癢了。她那纖柔的手在他的大腿間滑動,刺激著他的獸血在全身狂奔起來。

思思的頭以齊心遠那根rou棍為軸轉動起來,長長的馬尾從她的脖頸間垂下來,掃在齊心遠的小腹上,像是一柄拂塵。

「哦」

是齊心遠躺在那里禁不住呻吟起來,思思的嘴在拼命的吸著他,那靈巧的舌尖在舔弄著他的馬眼。

她的嘴慢慢的吞了下去,讓那玉莖直通到她的嗓子眼兒里,然後又慢慢的吐出,哪些往返數次,那玉莖被她的小嘴舔得青筋暴起,如蚯蚓一般。

思思的身子慢慢調了過來,兩腿騎在了父親的脖子上,將她的陰滬壓在了父親的嘴上,齊心遠明白,這時候她需要的是那種輕柔而緩慢的撫慰,而不是狂風暴雨。

齊心遠的大舌頭在她那唇縫上劃過之後,思思的身上就立即有了反應。當齊心遠那舌頭不停的在那里劃來劃去的時候,思思的屁股便不住的扭了起來,同時嘴上也加快了速度,大口的吞動著父親那一根粗大了。

齊心遠雖然舔得好慢,可正是思思那高嘲還未全退的時候,潮水很快又涌了上來,一陣尿液從那小口里滋滋的噴出來,看不到,齊心遠卻能感覺得到。他也隨之一陣快感,瓊液從她的馬眼里射出來,噴在了思思的小嘴兒里了。思思早有感覺,卻不躲避,將那jing液悉數咽下。而她的身子還在扭動著,用力的壓住了齊心遠的唇,又一陣玉液從那里噴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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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林中美人

齊心遠抱著思思在帳篷外面坐到了大半夜,意興闌姍之後,兩人才站起來回到了帳篷里面。此時林羽衣已經醒來。

「外面不冷嗎」

江映月說道。

「羽衣她好些了嗎」

齊心遠關切的小聲問道。他順勢坐到了林羽衣的身邊來,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摸了摸,又跟自己的額頭比對了一下,「好像還是有點兒熱啊。」

「已經退燒了。你剛從外面回來,冰涼冰涼的,當然覺得她熱了。」

江映月坐了起來。顯然她早已醒來。

齊心遠不放心,又伸出手來,在江映月的額頭上試了一番,靠著黑暗的掩護,齊心遠這個舉動沒有讓她難為情。果然江映月跟林羽衣的頭上是一個熱度。

「明天不會有反復吧」

「應該沒事兒的。」

江映月的聲音很柔和。

此時林羽衣已經醒來,她只是躺在那里沒動,齊心遠的手撫上去的時候,她感覺特別溫馨,她甚至盼望著每天都發一次燒,這樣就可以得到齊心遠更多的呵護了。

「幾點了」

齊心語躺在那里問道,表示她也醒了。

「一點多。」

齊心遠說。

「那還是再睡一覺吧。天明還得趕路呢。」

齊心語把身子側過去,朝著帳篷。齊心遠就在林羽衣的身邊躺了下來。另一邊是思思。

因為半夜里都沒有睡好,大家一覺睡到了八點多,等江映月第一個醒來的時候,帳篷里已經能看清楚一切了。四周都有出氣孔。外面的光便從那金屬圈的圓孔里射了進來。

齊心遠仰面朝天,下面的睡衣被那擎天一柱頂得老高。

江映月不敢去看,爬起來,低著頭出了帳篷,到外面活動去了。

睡在那墊子上面畢竟不是席夢思,身子很僵硬。她極力的伸了一下四肢,都能聽得見骨胳在卡卡的響。外面的空氣很清爽,她深吸了幾口,精神也爽了許多。

齊心遠自以為是功臣,誰也不會埋怨他睡懶覺的,他最後一個走出了帳篷。女人們看到他的時候,尤其是江映月跟林羽衣,都不禁紅了臉。

「今天咱們還沿著河谷走嗎」

齊心語問道,「這樣倒是保險,不過也太乏味了。」

她是一個喜歡並且敢於冒險的女人。

於是吃過早飯之後,五個人便沿著與河谷呈四十五度角的方向行進了。他們靠的是手里的羅盤。保持羅盤指針的方向始終不變,就不會走錯方向。但他們誰也拿不准什么時候能走出這片原始森林,更不知道在這片幽深的森林里能遭遇到什么。他們沒有一刻分開過。始終保持著很近的距離,相互都能看得見。

當他們在這片森林里走了四天之後,突然遇到了一片比較開闊的平地。這里的樹木已經被砍伐,方圓不下一公里。

更讓他們驚奇的是,這里竟然種著庄稼

難道這里還有人居住這一片庄稼讓五個人立即聯想到了陶淵明的桃花源記。

該不會這大山深處也有一個桃花源世界吧五個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再往前走一步了。

「這里應該有人」

林羽衣果斷的說。

密密的庄稼擋住了五個人的視線,他們只能從遠處的樹梢來推斷這一片沒有樹木的地方有多大。

「心遠,你爬到樹上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嗎」

齊心語說道。

思思從包里掏出了一架望遠鏡遞給了齊心遠。齊心遠把那望遠鏡掛到了脖子上,便就近爬到了一棵樹上。

果然這個地方的樹木被砍伐得非常整齊。除了庄稼,齊心遠還發現了在一片果樹一樣的樹木的掩映之中有一處房子。

「真有人我看到房子了」

齊心遠興奮得差點兒掉下來。

「看到人了嗎」

地上的人仰著脖子從齊心遠的臉上看情報。

「還沒有。」

說著,齊心遠把望遠鏡架了起來。

現在是上午十點多鍾,光線極好,齊心遠清清楚楚的看到那里有好幾處房子,而且全是原木蓋起來的。

突然,一個穿著古代長裙的女人進入了齊心遠的視野。

「有人我看到了」

底下的人也跟著興奮起來。

齊心遠仔細看去,完全可以看清楚那女子臉上的表情。

「還是個美女呢」

齊心遠的興奮決不亞於下面的四個女人。那鴨蛋型的臉盤,那胸前高聳的玉峰,還有那優美動人的身段兒那絕不是身邊的美女們所能比得了的。

齊心遠的望遠鏡不肯拿下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這大山里會有什么美女,要說有野人嘛我還能信」

江映月不以為然的道。

「真的,跟畫上的貂嬋差不多」

齊心遠十分肯定的說道。

「你快下來吧,別讓美女勾了魂兒去從樹上掉下來。」

齊心語忍不住笑道。她還以為是弟弟在搞惡作劇呢,這深山老林里哪有什么房子美女呀。

可當齊心遠從樹上下來的時候,他臉上的那種怪異的表情卻讓幾個女人覺得有些蹊蹺了。

「這庄稼是自己長出來的」

齊心遠看著女人們不相信的眼神反問道。

「會不會旅游的人被困在了這里」

林羽衣突發奇想。

齊心遠搖了搖頭。他分明從望遠鏡里看到了那個女人頭頂上那高高的雲髻並不是現代人的打扮。他伸手掐了一棵庄稼的葉子,放在嘴里嚼了一下,他確定這不是自己的幻覺中的海市蜃樓,而是真真切切的現實。

「看到這片庄稼,你們不會也認為是幻覺吧」

齊心遠的目光在四個美女的臉上掃過。那眼神里有一種恐怖。「我也不相信這里會有人,而且還是那么漂亮的女人」

「比我們幾個還要漂亮嗎」

思思的自尊顯然受到了打擊,她努著嘴瞪了齊心遠一眼。

「這古典美跟現代美能放在一起比嗎青歌賽還要分個類別呢,你讓通俗跟美聲怎么比較」

「有沒有男人」

齊心語最擔心的是在這里會突然冒出一群雄性的野人來。

「還沒看見你就讓我下來了。」

齊心遠埋怨道。

「把槍給我」

齊心語白晰的手朝齊心遠伸了過來。

第222章十八歲那天晚上

當齊心語把齊心遠的手槍要了去之後,從齊心語那種戰備狀態的表情里,便感覺到一種末日到來的滋味。不是他怕死,而是他還沒有決定下來自己是不是有必要帶著這四個女人去冒這個險。因為現在他完全還有選擇的余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他放下行囊,坐下來,倚在了一棵樹干上。他要好好的權衡一下,是進還是退。

此時,他不知怎么的,忽然思念起自己的母親一了。十八歲那年的情景又清晰的浮現在了眼前。

那是他在大學里跟白樺的畫室風波之後。……

十三歲開始,齊心遠就已經不再摸媽媽的奶子了。

現在把臉貼進媽媽的懷里,讓十八歲的齊心遠的心里有一種雄性的沖動。

「兒子,別擔心,有媽呢。」

年輕的李若凝撫摸著兒子的頭,她覺得兒子真的已經長大成人了,這個兒頭,這臉上的棱角,都是個標准的男子漢的樣子。

「除了那個白樺,在學校里還有不少女孩子追你了吧」

李若凝看著兒子的臉問道。

齊心遠羞得不敢說話。

「媽就知道,我兒子這么優秀,哪個女孩子不喜歡,媽……也喜歡。」

她那沒有胸罩遮蓋的酥胸在十八歲的齊心遠的臉上起著一種催發雄性荷爾蒙的作用。齊心遠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在暗暗的膨脹起來。媽媽身上那種女人特有的味道更讓他熱血噴張。

他感到一陣口渴。

現在家里只有他跟母親兩人。爸爸在外面已經快一個多月了,姐姐齊心語住校一個星期才回來一次。

在這空曠的大房子里,齊心遠越發有了膨脹的空間。

齊心遠努力的咽了咽唾沫。細心的母親看到了這個細節。

「兒子,想喝水嗎」

「嗯。」

知子莫如母。齊心遠心里感嘆道。

「可惜媽媽現在早就沒奶水了,不然媽讓你吃奶。」

李若凝的ru房在兒子的臉上輕輕的撩撥了一下,然後就給兒子倒水去了。

李若凝端了一杯水過來,遞到了兒子的手上。李若凝就坐在了兒子的對面,豐挺的酥胸在她那吊帶式的睡裙底下清晰可見,更有上面裸露出了半壁江山秀色撩人心弦。她的頭發已經散開,披在肩上。齊心遠一口氣就喝完了那一杯子水。

「還喝不」

「不要了。」

齊心遠搖了搖頭,母親就坐在自己的對面,他無法遮掩自己兩腿間的窘態,那已經支起來的陽傘很不要臉的挺在那里。

「在媽面前也這么沒出息」

李若凝嬌嗔的接過了兒子手里的杯子。

齊心遠的臉立即像蓋上了一塊大紅布。

「遠,一會兒媽媽洗個澡,你給媽媽搓一下背。你姐這個死丫頭非要住什么校,害得媽都沒人搓背了。」

「嗯。」

齊心遠恍恍忽忽的答應著。母親李若凝已經站起來朝外面走去,她那豐滿而翹起的臀瓣在那半透明的睡裙底下顯示著優美的輪廓,勾著齊心遠的魂魄。

一會兒,齊心遠就聽到了洗澡間里嘩嘩的水聲了。

「遠兒,在忙什么」

洗澡間里傳來了李若凝的聲音。齊心遠騰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可那小傘卻更囂張了。他兩手用力捂著都捂不下去。

洗澡間的門半掩著,從那玻璃窗望進去,媽媽李若凝那優美的胴體輪廓隱隱約約。

齊心遠輕輕的敲了一下門。

「快進來吧。媽都等你一會子了。」

李若凝正赤裸著身子站在水簾之下。美麗的秀發披在她的白晰的背上,直垂到兩個臀瓣之間。那豐挺的ru房從她的兩條藕臂間側出來,很是豐滿。

李若凝微微回過頭來,看了兒子一眼。

「傻蛋,穿著衣服不怕弄濕了」

李若凝嬌嗔著又把身子轉了回去,亮給了齊心遠一個香背。

面對著母親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齊心遠第一次呼吸艱難起來。他怔怔的站在那里,兩腿有些抖,眼睛直直的看著母親李若凝的光潔玉體,心兒狂跳不已。血涌到了他的頭頂上來。

「還傻站在那兒干嘛又想給媽做畫了」

李若凝頭也不回,聲音怪怪的。她的纖手從雙肩上勾過來,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玉背,「快給媽搓搓背嘛,媽的手夠不到後面。」

聽著李若凝那勾人魂魄的聲音,齊心遠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抖動。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的。他最終還是留下了那條遮羞的內褲,雖然那東西並不能將他那雄起的粗大壓下去,畢竟還能讓他說得過去,但此時他卻很怕媽媽的身子會突然轉過來。

他說不清自己面對著母親那光潔的胴體產生如此的邪念是不是一種罪惡。一種火在他的身上燃燒起來。他渾身滾燙。

齊心遠赤著腳,慢慢走到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