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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917 字 2021-02-12

此刻已是太陽下山之後兩個時辰,他們剛剛穿過了廣袤的森林地帶,進入了另一片廣闊但是荒涼的山區。此刻江家眾人正在山道上奔馳,雖然仍是山道,不過對於江家眾人來說這條路比起昨晚夜行時經過的山林小道要舒服多了,畢竟荒涼的山區可以讓戰馬快速的行進,而山林小道卻無論如何不敢放馬奔馳。

身下的戰馬經過一天的勞累,此刻奔馳的速度已經明顯放緩了。江寒青看了看左右一臉倦容的隨從,縱馬追上走在最前面的陳彬,說道:「陳彬,我看弟兄們都十分勞累了,馬匹也快挺不住了。我看,我們今天就這樣吧,不用再趕了,先就地過夜吧」

陳彬欣然道:「好極了不瞞少主說,屬下也已經快要挺不住了」

江寒青看著他笑了一笑,心里對於這個智勇只全的部下十分喜愛,讓他傳令下去停止前進,就地扎營。

陳彬欣然答應了,只聽一聲令下,眾人齊齊勒住了戰馬。一聽說就地扎營,幾乎所有的人都不由得齊聲歡呼。騎著馬在山路上奔波一天的滋味可不是任何人都受得了的,現在終於能夠停下來休息,誰能夠不高興

等到扎好帳篷,吃過干糧,人困馬乏的隊伍立刻進入了夢鄉。

聽著跟他同一帳篷的林奉先發出輕輕的鼾聲,江寒青不由微微一笑。這兩天的狂奔,可讓這個從沒有上過戰場的表弟吃了不少苦頭。其他人眾雖然也很苦,但是畢竟都經過沙場的磨煉,對於這點苦還是覺得不算什么,能忍住。林奉先可是一個十六歲的小毛孩,什么苦都還沒有吃過,平時最多是接受一點家族里的特殊訓練,從來沒有親歷過長途行軍的痛苦。原以為這次他會叫苦連天,誰知一路上他竟然挺住了一聲苦都沒有叫,雖然江寒青看得出來很多時候他是覺得很難受的。從這一點上來說,江寒青覺得自己確實沒有看錯人,這個表弟將來確實是一個有用之人,以後自己要對他大力栽培,將他培養成自己的得力助手。

由於心里掛記著未來一段時間的路程,江寒青一時睡不著覺。他估算著路程:自己一行今天中午的時候趕上了大軍的前鋒,而帝國軍隊一般來說會在傍晚的時候停止前進,這樣一來自己就比帝國軍隊多走了兩三個時辰,加上自己一行的前進速度比拖拖拉拉的大軍快了許多,大概自己已經領先帝國軍隊的前鋒哨探以他們的腳程來算至少四個時辰的路程。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天自己再往前走五十里路,就能夠從一個路口走上另一條通向官道的小路,到明天日落之前就可以到達一個叫做三岔口的小城,此後自己一行就可以在官道上奔馳了。再往後,就是迅速跟邱特軍隊接頭了。不過要跟邱特軍隊接頭還真不是容易的事情唉管他那么多,到時候隨機應變就行了

想著想著,他終於還是抵抗不了倦意的侵襲,沉沉進入了夢鄉。

朦朧中,他好像見到了闊別四年的母親,她仍然是那樣的美麗。兩個人在夢中緊緊的擁抱、親吻,正在准備摟著她上床的時候,突然旁邊一個看不清面目的人沖了出來,重重一拳打在他的頭上。他頓時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而母親的身影也在此時往遠方而去。他伸出手去想要拉住母親,卻沒有能夠拉住她。他自己卻突然掉進了一個深不可測的深淵,一陣驚呼他坐了起來。

睜開眼一看,自己正坐在帳篷中,林奉先正蹲在他面前用手推他,見他醒過來忙問道:「青哥,你怎么了作惡夢了」

江寒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坐在那里回想剛才的夢。

林奉先道:「青哥,天快亮了。我們應該出發了。弟兄們都起床了,就在等您」

江寒青突然轉頭看著林奉先,動作之突然讓林奉先嚇了一跳。看著他好一會兒,江寒青才說道:「奉先,你說夢會不會靈」

林奉先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問出這種問題,愣了一下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有些時候會靈吧不過,也不是全部都靈。」

說完,似乎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答案不能夠讓人滿意,林奉先傻笑了幾下伸手搔起頭來。

江寒青也沒有再說什么,迅速收拾好,走出帳篷,早已等候在外面的武士連忙跑過來收拾帳篷。

江寒青站在那里仍在思索剛才那個夢:「難道這是母親給我的警示難道說前面的路上將要出現危險母親啊天下無敵的你,可一定要保佑你心愛兒子的平安啊」

這時林奉先推了推江寒青道:「青哥,全都收拾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江寒青看了看周圍,果然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收拾好了,武士們全都上了馬,等著他發號施令。他搖頭苦笑了一下,翻身上了戰馬,示意眾人立刻出發。

蹄聲得得,眾人齊催腳下戰馬向東而去。

雖然已近秋分,可是今年天氣反常,氣溫仍然出奇地高。江家眾人奔馳在荒涼的山地上,明晃晃的太陽當空懸掛,無論是人,還是馬都被曬得無精打采的。再加上所過之處塵土飛揚,更是讓走在後面的人萬分難受。

江寒青看了看腳下渾身大汗的坐騎,又抬頭看了看天,對奔在他旁邊的陳彬道:「陳彬啊你看這個鬼天,前兩天在山林中奔馳還不覺得,今天跑到這曠野上來真是要命啊唉」

陳彬點了點頭,看了看一個個疲憊不堪的同伴道:「是啊。這個天氣確實是要命啊連續這樣跑幾天,人都要被拖垮」

江寒青無奈道:「沒有辦法啊要趕在大軍的前頭找到邱特人,只好這樣了,再苦再累都要挺住希望能夠盡快找到邱特蠻子吧」

陳彬苦笑道:「但願如此……再趕半天的路程,我們就可以在三岔口走上官道了。」

江寒青正待說話,突然見走在隊伍最前面、剛剛爬上一個小山坡的江武雄勒住了坐騎,同時舉手示意後面的同伴前方有情況。眾人一看吃了一驚,齊齊停下戰馬,抽出兵刃,准備迎擊敵人。

江寒青示意大家原地待命,然後帶著陳彬、林奉先縱馬沖上山坡,來到江武雄的身邊,往前望去。

烈日之下,從他們所處的山坡遠遠望去,可以清楚看到山腳下遠遠的地方有一群人正順著山腳往山坡上爬來。這群人人數約有五、六十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有。

江寒青定睛看了一下道:「陳彬,你看看,好像是戰爭中逃難的老百姓吧」

「是的少主,應該是逃難的老百姓。怪可憐的」陳彬迅速答道。

江寒青點了點頭道:「是啊。老百姓永遠是受罪的對象。人在家中坐,禍事找上門老百姓的要求真的很低,就是能夠吃口飯,活下去。可是就連這么低的要求都常常難以得到滿足。唉其實誰如果能夠讓老百姓過上兩天安心的日子,老百姓就會支持你民心向背,至關重要啊」

江寒青,說完回頭向後面嚴陣以待的屬下招了一下手,示意他們沒事了,繼續趕路。後面眾人這才松了一口氣,催馬奔上山坡繼續前進,不過有幾個謹慎的人手上的兵刃仍然沒有收起,生怕還會發生意外。

等眾人都上了山坡,江寒青道:「我們去看一看這群老百姓吧,如果可能就資助他們一下。看他們的來路應該是從邱特人占領的地方過來的,順便還可以打聽一下邱特人的消息。」

眾人連揮馬鞭,一群人就向那群難民奔去。

看到一群武士騎著高頭大馬煙塵滾滾地奔過來,衣衫破爛的老百姓不由嚇住了,可是周圍地勢平坦,想逃也逃不掉,沒有辦法,只能站在原地哆哆嗦嗦眼巴巴看著來騎越來越近,一顆心跳得咚咚直響。

江寒青奔到這群難民面前停住了坐騎,看了看驚惶失措的眾人,率領眾人跳下馬來,笑道:「大家不要慌張我們不是壞人,更不是邱特蠻子。我們是帝國鎮國公家族的,准備為國效力,現在正奉命前往東方打聽敵情。」

難民中立刻傳出了歡呼聲,膽子大的人立刻開始七嘴八舌起來。

「我就說是我們炎黃戰士嘛看你們嚇得那個熊樣啊」

「天啦是鎮國公家族的。那可是帝國四大家族啊」

「看你看真的是不愧鎮國公的名號,國家有難,立刻挺身而出」

「你剛才還硬說是邱特蠻子的騎兵,我就說嘛,邱特人早就嚇跑了,怎么還敢在這么西邊的地方逗留啊」

聽到江寒青吩咐手下隨從向眾人分發一點救濟銀兩,難民們立刻跪在地上磕起頭來。江寒青連忙把在身前跪下的人拉了起來,並連聲招呼其他老百姓不要多禮,趕快起來。眾人千恩萬謝,站起身來。

這時一個老頭子,看上去應該是眾人中年高德劭的人物,腳步蹣跚地在旁人的攙扶下走了過來,向江寒青施了一個禮,恭謹道:「這位爺,敢問高姓大名」

江寒青答道:「在下叫江青,是我家少主江寒青的手下。這一次主要是奉少主的命令去探聽邱特蠻夷的情報,另外呢,也順便看一看沿途百姓是否有能夠加以幫助的,想不到今天在這里碰到諸位。對了,大爺。我想問一下,現在邱特蠻子的動靜,不知大爺可知道一些消息」

老爺子咳了口痰道:「這位爺,您家江少主可真是好心人啊回頭請代老頭子向少主致意,我們感激他」說完要跪下磕頭,江寒青忙又把他扶住。

老頭子掙扎著行了半個禮才道:「這位爺,您剛才問邱特蠻子的動靜是不是是這樣的,我們這一群人都是住在一個小村庄里的。我們村子很小,建在一個小山溝里,從前面三岔口官道往東走一百五十里就到了。六天前,有人發現有邱特蠻子在村子附近出沒,大家知道不好,連夜逃出村來,躲在山上。果不其然,第二天邱特蠻子的騎兵部隊就沖過來襲擊了我們村,幸好大家都躲了起來。我們沒有辦法,只好往西逃難了。又怕邱特人馬快,不敢走官道,就選擇從這條荒山野道上走唉現在也不知道邱特人的情況了」

江寒青失望地看了看陳彬,隨口敷衍了老頭子幾句,就帶著手下上路,繼續東行了。背後是依依不舍,還在磕頭道謝的逃難百姓。

向東行去,江家眾人才知道剛才碰到的一切才只是開頭。一路上他們不斷碰到各式各樣的難民,扶老攜幼,狼狽而行。其形其狀,實在是慘不堪言。開始江家眾人還給他們一點銀錢,後來看見難民越來越多,知道這樣做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就只好放棄了。

一路上江寒青幾次找難民打聽邱特人的情況,但是幾乎所有的人說的話都是千篇一律的東西:邱特蠻子突然襲擊了我們的村庄,我們幾個躲在某某地方僥幸活下命來,然後就往西逃難了。至於邱特蠻子現在的情況每一個人都是一問三不知。

這樣又走了半天,當傍晚快要來臨的時候,他們終於看到了三岔口。

三岔口是一座小城,城雖小卻名聞天下。其實三岔口地如其名,就是一個小小的山岔口,分出了三條道。一條就是江寒青他們所走的這條經過荒涼山區的路,另兩條則分別是東西向和南北向的重要官道,這也正是它之所以如此重要而出名的原因。無數南來北往的商販都要經過這里,在這里歇息落腳,也因此在這個小小的山岔口就誕生了一座小小的城市。但是由於周圍都是群山,座落在小山谷中的小城受地形限制,雖然也算熱鬧繁華,卻永遠只能是一座小城。

江家一直想要在這個交通樞紐之地插入自己的勢力,但是每次派過去的人都很快莫明其妙地就被人害死了,連續幾次之後,江家判斷一定是另外的勢力故意干的,而且多半是其他三大家族中的人干的,但也沒有什么辦法,最後只好放棄在這里設立秘密據點的想法。但是這樣一來,他們在帝國東部廣大領土上的情報手機工作也受到很大的影響。江寒青這次順路經過這里,就想看一看城里的形勢,嘗試一下是否能夠在此地留下自己的影響。

當江寒青等人進入這座地當要沖的小城之時,昔日車水馬龍的小城,此刻卻猶如一座死城,城里大部分的人都已經逃難去了。

江寒青等人在城里逛了一圈,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營業的客棧。這家的老板不怕死,居然在邱特人即將兵臨城下其他客棧老板都溜之大吉的時候,還敢留在城里繼續開業。不過這一次他可真的賭對了:雖然敵人已經是快要兵臨城下,但是南來北往的客人仍是不少。這些客人中有好些需要在三岔口過夜的,結果卻發現除了他這一家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客棧了,紛紛到此投宿。這個老板的生意頭腦也好,一發現這種情況,就連夜率領伙計們將原來的客房用木板分割成小房間,每間大房都隔成了三間小房。客人雖然對此不滿,但是不住這里,就只好露宿街頭了,無奈之下也只好將就了。

江寒青他們到來之時,這間客棧連這種分割後的小房間都只有四個了。江家眾人無奈之下,只好湊合著住進了這四個房間。江寒青一個人住了一間,其余十九個人就擠在了狹小的另三間房里。雖說是三個房間,但實際上就只是平常的一個大套房而已。眾人由於人多,床不夠睡,只好鋪起地鋪來。結果鋪了地鋪後,小房間里已經幾乎沒有立足之地了。眾人不由得是怒罵連天,詛咒著黑心腸的老板。直到陳彬說了一句:「別罵了說實話,我們應該要感謝老板如果不是老板這樣做,我們連房間都不會有」聽了這句話,眾人方才停止了漫罵,叫小二拿來酒食先填飽肚子再說。

解決了肚子的問題之後,江寒青和前來收拾碗筷的店小二攀談起來。從這個小二的口中,江寒青才知道了近日邱特騎兵的動向。原來前幾天城下已經出現了邱特騎兵的動靜,所以城里的人都嚇得逃跑了。四天前有一隊邱特騎兵在傍晚時分來到了城外駐扎,看樣子似乎是要在第二天進城,當時幾乎所有還留在城里的人都關閉了門戶,連這個不怕死的店老板也不例外了。可是第二天早上這隊士兵卻出人意料地撤走了。此後直到今日,都沒有再聽說邱特蠻子的消息。昨天十幾天來第一次有從東面過來的行人,從他們口中得知邱特人已經退到離這里五百里的地方了。

了解了想要知道的情況,江寒青打發走了店小二,回到房間早早地躺到了床上。他迅速地整理了一下思路,很快得出了一個結論:邱特人看來為了避免在敵人家里的決戰,已經主動撤退了。從他們的撤退距離看,他們很有可能是打算最終要撤回本國。這個結論讓江寒青暫時放心了,至少他不用再擔心邱特人等不到他的到達就迅速地敗亡了。不過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他要走的路程大大地增加了。

他又想到明天還要趕快在城里轉一圈,看一看這里的形勢,確認一下設立情報點的工作是否可行。江寒青覺得一陣心煩:大軍估計後天就能夠到達該城,自己無論如何要在明天白天完成這項工作,而正常情況下這種工作可是需要耗時幾個月啊自己家族嘗試了那么久都沒有成功,自己又怎么可能在一天時間里理出一個頭緒來呢看來一定時間之內,三岔口對於自己家族來說,仍然將是一個盲區。

三天來第一次躺在柔軟的床上睡覺,一種讓人無比愜意的感覺使得江寒青不願意再多想那些煩心的事情。他閉上眼睛專心消化著眼前這醉人的感覺,沉沉的睡意漸漸涌了上來。

正在他半夢半醒間時,一陣奇怪的聲響突然傳入了他的耳中,使他從即將進入的夢境中驚醒過來。他騰地坐起身來,右手便迅捷地伸入枕頭之下抓住了睡覺前放進去的寶劍的劍柄。正待運力抽出,卻又啞然一笑,剛剛緊綳的身體又迅速松弛下來。原來他已經聽清那將他從睡意中拖出來的聲音明明就是旁邊房間里的叫床聲。

江寒青笑了笑自己神經質的舉動,再次躺倒在床上,閉上眼試圖找回剛才的睡意。可是這一次他卻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那叫床的聲音是如此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讓本來就對女人具有特殊依賴性的他格外難受。

既然睡不著了,江寒青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出去轉一轉算了。

剛一打開房門,江寒青便差點笑出聲來。原來發出滛盪的聲音的地方就是他對面的那個房間。此刻在這個房間的窗邊,已經有七、八個江家的武士趴在那里捅穿了窗紙偷看。江寒青皺了一下眉頭,正待叫手下回來,不要丟人現眼,卻又突然轉念一想:自己何不也去看一下,看看別人的房事到底是怎么搞的,也不失為放松一下幾天來緊張心情的好辦法。主意打定,便待向眾人走過去。

正巧這時幾個江家武士聽到背後的開門聲轉頭回望,看見是自家少主,不由都嚇了一跳。正待想著向少主說點什么,掩飾一下,卻見江寒青向他們微笑著擺了擺手,自己也走了過來。看他的神情模樣,分明也是要來偷看一下。喜出望外之下,眾人趕快給江寒青閃了一個位子出來。

江寒青貼在手下們先前捅出的窗紙小洞上望里一看,呵呵,里面真的是干得熱火朝天啊原來房間里面一個彪形大漢赤裸著全身正在用著老漢推車的姿勢和一個女人猛干著。

這個大漢渾身肌肉糾結,一個大腦袋架在脖子上。從江寒青的角度看過去,剛好能夠看到他臉的側面,看上去約莫三十歲年紀,臉的棱角十分分明,但是長得並沒有什么特色,普通的眼睛,任何男人都會有的濃濃的眉毛、隨處可見類似形狀的鼻子和嘴巴,唯一能夠給人留下較深印象的就是耳側一道血紅的刀疤。

那個躺在床上的女人長什么樣子,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什么都見不到。倒是那一對隨著男人的猛烈抽送而晃動個不停的ru房格外顯眼。

那個大漢看上去已經知道外面有一群人正在偷看,裂著大嘴他向著江家眾人這個方向笑了一下。饒是如此,他下身的動作非但沒有減緩,反倒越來越迅猛,似乎眾人的偷看是他zuo愛的動力。

那個女人突然說了一句什么,大漢便停止了動作,從女人蜜岤中抽出了碩大的棒棒。在外面偷看的江家武士,有好幾個在看到他那東西的長度之後,不由暗自神傷,恨不得沖進去將他的那話兒一刀割掉。

床上的女人這時跳下床來,面對窗外眾人的方向站立著。這時在外面偷窺的家伙們都看清了這個女人的長相:圓月臉,紅紅的嘴唇,高挺的鼻梁,細長的眉毛,一只碧藍的眼睛,實在是一個大大的美女。三十來歲的年紀,正是熟透了的年齡,讓人恨不得抱住啃一口。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