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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917 字 2021-02-12

江寒青心里暗罵一聲:「臭表子剛才還在裝,現在已經開始享受了操」

分開屁股溝,露出隱藏在其中的肛門,江寒青用手指粘了一點葯膏,細心地抹在屁眼兒圈上。

當江寒青的手指碰到肛門皮膚的時候,白瑩珏被刺激得倒吸了一口氣。江寒青手指上的葯膏,塗在她的肛門上涼幽幽的,讓本來因為紅腫而隱隱作痛的地方立刻舒服了好多。

「青,你真好。這葯膏塗到我的……我那個地方感覺舒服多了」白瑩珏說話的時候,還是不好意思直接說出肛門兩個字,臉都快紅透了。

可是安了心要從今晚開始對她的調教的江寒青可不想被她這么容易地糊弄過去,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地滛笑著問道:「什么地方是哪個地方說清楚一點嘿嘿」說著還將手指尖粘上葯膏頂入肛門深處轉動著。

江寒青的手指進入肛門時那種異樣的快感和葯膏塗抹到肛門中所帶來的清涼感覺,刺激得白瑩珏全身無力,以細若蚊吟的聲音說道:「青,你真壞那地方是……就是……是我的肛門。」

江寒青哈哈大笑了兩聲道:「不錯是你的肛門肛門里面爽不爽說」

說完還示威性的動了動插入肛門中的手指。

白瑩珏愉快地呻吟了兩聲,抬起頭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羞愧道:「是……爽很爽」

「那里很爽說清楚點不要吞吞吐吐的」江寒青催促著,另一手突然用力拍打在白瑩珏微微晃動的屁股上面。

「啊……是……肛門很爽我的肛門很爽」屁股再次挨打,可是已經漸漸進入滛靡狀態的白瑩珏逐漸感受到了一種快感。江寒青的羞辱性的提問,讓她在屈辱中感到了一種以前從沒有體會到過的快感。而肛門上那涼幽幽的葯膏,似乎讓她整個人都爽透了。在江寒青的催促下,她說出了平時絕對不可能說出來的話。

江寒青在肛門周圍塗抹完葯膏之後,又開始在白瑩珏蔭道周圍塗抹。冰涼的感覺,似乎深入到了她的芓宮中,讓她覺得爽快異常。陶醉在清涼的葯膏帶來的快感中,白瑩珏的屁股在空中不停地晃動著。

江寒青看著她閉目享受的滛像,心里暗暗好笑:「哈哈賤人,現在先讓你爽。嘿嘿待會兒才讓你知道這極樂膏的厲害。想當年,母親那個馬蚤貨用了這東西,到後來簡直只要是柱狀的東西都要塞進去玩。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平時跟母親一樣裝作一臉聖潔樣子的女人到底會馬蚤到什么程度」

心里回想起當年陰玉鳳第一次使用了這種「極樂膏」後的滛盪樣子,江寒青對於過一會兒白瑩珏將會呈現的樣子胸有成竹,暗暗期盼。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 白瑩珏就覺得有點不對了。剛才江寒青在她身上塗抹了葯膏的地方,在先前覺得的涼爽感覺之外開始漸漸地有一點發癢的感覺了。她想伸手去搔一搔發癢的地方,卻被江寒青一把抓住了手,不讓她去動越來越馬蚤癢的蔭門和肛門。不但如此,江寒青還不知從那里找來一捆細繩,將她的只手綁過頭頂。

白瑩珏吃驚之余,卻也明白了剛才江寒青給她塗的葯膏絕不是簡簡單單的消腫葯膏那么簡單。肛門上傳來的馬蚤癢感覺,漸漸地有如萬千小蟲爬過,刻骨蝕心一般,恨不得找點什么東西在上面用力摩擦。可是只手卻被綁住絲毫動彈不得。

無奈之下,唯有不斷的扭動屁股,晃動腰肢,似乎這樣能夠減輕一點下體的馬蚤癢感覺。

江寒青赤裸全身,蹲在她的旁邊,一根rou棒正好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

白瑩珏呻吟著,拼命在地上扭動著,想要將陰滬在地毯上摩擦。眼睛卻緊盯著眼前那根迷人的rou棒,眼光中射出駭人的光芒,似乎恨不得一口將那玩意兒吞下去。

江寒青滿意地看著白瑩珏在地上扭動的身體,嘿嘿滛笑著道:「怎么樣瑩姨,是不是覺得很癢啊」

白瑩珏的身上已經汗如雨下,下體的馬蚤癢刺激得她頭腦里一陣空白,浪叫著答道:「是啊……真癢……癢死了青……親哥,快……給我我要……」

江寒青一點也不放松問道:「要什么說清楚啊不說清楚,我怎么能夠給你呢」

「我要……要你的那東西……要你的rou棒……快……求求你……啊……我要你插……插我……嗚嗚……快一點……求你了」

白瑩珏連聲浪叫哀求著,嘴角已經有口水流了出來,眼睛里也是淚花滾滾,下體鑽心的馬蚤癢已經快要達到她的忍耐限度了。她趴在地上,將自己的ru房在地毯上拼命摩擦著,乳頭被地毯上的粗糙纖維刺激得充血紅脹,使她更加難受。

江寒青走過去檢查了一下她的陰滬濕潤程度,伸手粘了一點她的yin水,伸到她的嘴邊,罵道:「賤人你看你的yin水,已經流成這樣了真他媽的賤來,把你自己的yin水給我舔干」

白瑩珏此時早已經是頭昏腦脹了,聽到江寒青的話,立刻張嘴吸吮他手指上粘著的自己下體流出的yin水。

「啪」,江寒青一耳光閃在她的臉上。

「賤人我早就知道你是一個馬蚤貨了嘿嘿你說,你是不是一個馬蚤貨說」

江寒青殘忍的話語猶如從地獄里來的惡魔所說的詛咒話語一樣,讓白瑩珏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辱。雖然下體的馬蚤癢感覺已經快讓她失去理智,可是要她自己說出自己是一個馬蚤貨來,她還是寧死不肯。

「不小青,你饒了我吧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的,求你不要這樣對待我」白瑩珏哭泣著哀求。

江寒青給她的回答是,重重拍打在濕潤陰滬上的一巴掌。

平時會讓她感到疼痛難忍的力度,此刻卻似乎減輕了她下體的馬蚤癢感覺。白瑩珏忍不住浪叫道:「啊好爽小青……求你,再來一下我好癢,我好難受哦」

江寒青殘忍地說道:「嘿嘿賤人,打在你的陰滬很爽嗎啊……還想要先承認自己是一個馬蚤貨吧嘿嘿」

「啊不……我不是我……小青,我愛你啊……你饒了我吧」

江寒青站起身來,冷冷道:「哼你還說願意我做任何事情現在不過要你說一句話,你都不肯算了你就在這里挨癢吧」

看著江寒青拿起衣服似乎准備穿上出門的樣子,白瑩珏心中一陣慌亂,再也抵受不住了,連忙道:「不不要走我說……我是……我是馬蚤貨……嗚嗚……我是馬蚤貨……我是小青的馬蚤貨」

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了的白瑩珏終於說出了讓自己恥辱萬分的話來,精神上的羞辱讓她暫時忘記了下體的馬蚤癢,躺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江寒青哈哈大笑著蹲到她的面前,用自己的rou棒在她的臉上輕輕敲打著。

「這不就對了早點承認,不就什么都沒有了來,給我舔rou棒吧賤人我告訴你,你不但是馬蚤貨你還是母狗,一頭滛盪的母狗」

白瑩珏在這一刻徹底拋棄了自己的自尊,聞言沒有半點遲疑,立刻張口含住了他的rou棒吸吮起來。

她的動作十分生疏,顯然從來沒有干過這種事情。

年輕男人rou棒上散發出的腥臭之氣,絲毫沒有讓她覺得惡心,反而像一種催情劑似的,使她更加興奮。

由於只手被綁,使她動作十分艱難,而且因為沒有經驗的原因,生疏的kou交動作讓她的牙齒幾次碰到了江寒青的rou棒。

每一次發生這樣的情況,江寒青都是重重的巴掌擊打在她的ru房上、陰滬上、屁股上。被心愛的男人徹底羞辱,加上下體感覺強烈的馬蚤癢,使得她的yin水不斷地流出。

當江寒青將rou棒從白瑩珏口中抽出來的時候,她的口水立刻隨著流了出來。

江寒青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拉倒在地,喝令她自己表演手yin。

下體早已經馬蚤癢難熬地白瑩珏,幾乎不等江寒青的命令說出來就已經開始了瘋狂的手yin。

她的左手用力搓揉著自己的ru房,右手伸到兩腿間,剝開自己濕潤的蔭唇,將手指插入蔭道發瘋地插弄著。

可是塗抹葯膏的地方所傳來的馬蚤癢感卻像是從肉里傳出來的一樣,一點也沒有因為她的手指對表皮的撫慰就得到滿足,反倒是越搞越難受。

白瑩珏整個人都變得歇斯底里起來。她使勁玩弄著自己可憐的蔭道,肛門上的馬蚤癢感覺迫使她將剛才還在ru房上揉搓的左手也騰了出來,伸到後面從只腿間穿入,挖弄著自己的肛門。

雖然她的動作越來越劇烈,可是馬蚤癢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白瑩珏漸漸地開始翻起白眼來。她的眼光變得朦朧,下體的馬蚤癢感已經挖空了她的體內一切的力量。身體內的空虛感使得她迫切希望有什么東西能夠塞進體內,滿足自己的需求。

江寒青在旁邊微笑著看著白瑩珏迷茫地在滛欲面前無力掙扎著,心中十分高興,瑩珏這兩個晚上的表現,說明她身體里面隱藏著深深的滛盪本質,看來東行路上的夜晚又會非常忙碌了。

按照他的計劃,今夜的調教還只是剛剛開始,不會有什么特別激烈的動作,今後要一步步地摧毀這個驕傲女人的自尊,就像自己當年調教母親時候一樣,讓她以後在自己面前徹底拋棄一切的自尊,像一個性玩具一樣來滿足自己殘忍的欲望。

白瑩珏在瘋狂玩弄自己半天之後,身子顫抖了兩下,無力地趴倒地上,她已經被難熬的欲望徹底打垮。可是雖然已經精疲力竭,下體馬蚤癢和空虛的感覺仍然是那么的強烈,yin水也已久順著大腿、屁股溝不斷流下。

趴在地上,白瑩珏無神的眼光哀求地望著江寒青,嘴里呢喃著沒有誰能夠聽懂的東西。

江寒青得意地看著變得像滛獸一般的女人,得意地哈哈大笑著。

給了白瑩珏一耳光,然後捏住她地蔭唇一陣扯弄,白瑩珏痛得翻起了白眼,慘叫起來。可是剛才還無力癱軟的身體又開始了瘋狂的扭動。

當她再次達到疲憊的顛峰的時候,江寒青命令道:「賤人翻過身來趴在地上。讓我看看你這頭滛賤的母狗到底有多馬蚤」

在江寒青巴掌的催促下,白瑩珏掙扎著爬起身,將屁股高高聳立起來,濕淋淋不斷流出yin水的紅紅陰滬正對准江寒青。

看著眼前順從的母狗,江寒青點了點頭,對於今晚的調教成果十分滿意,決定今晚就到此為止。現在可以安心地享受這個戰利品了。

當江寒青的巨大棒棒進入白瑩珏體內的時候,她再次變得瘋狂起來,空虛的蔭道中被塞滿的感覺讓她無比的興奮。

江寒青抱住白瑩珏肥大的屁股,伸手分開了她的屁股蛋兒,然後用右手的手指塞進了她緊閉的肛門中挖弄著。

隨著江寒青的插弄,白瑩珏搖頭晃腦地扭動著大汗淋漓的身子,剛才塗抹在下體的葯膏所帶來的馬蚤癢感覺此刻終於得到了緩解。

江寒青的手掌不停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那種輕微的痛楚感覺,讓開始進入滛盪世界的她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江寒青嘴里不斷辱罵她的話語,更是讓她在快感中痛苦不停。她知道自己今晚的表現真的是十分墮落而滛盪的,她覺得自己真的就像江寒青所辱罵的那樣,是一個馬蚤貨、一個賤人、一個妓女,一只在主人的滛威下變得無比放盪的母狗。已經被滛盪的欲望刺激得麻木的她,在這一刻突然覺得自己開始有點喜歡今夜江寒青強加給她的羞辱了。

「青懲罰我吧我是一個滛盪的女人用你的大rou棒懲罰我吧」滛盪的扭動屁股迎合江寒青的插入,她忘情的喊叫著。

江寒青一邊享受著在白瑩珏緊綳的蔭道中插弄的快感,一邊在她耳邊喘著氣叫道:「賤人記住,今天晚上還只是一個開始而已……以後我會叫你見識更多的東西,我將帶給你更大的歡樂……呵呵,當然……還……還有一些痛苦你要學會去……承受一切……聽到了沒有」

已經發誓要為心愛男人奉獻自己的一切的白瑩珏拼命點頭道:「好的……我會的……我要做你的……女人……我會接受你的一切的」

看著身下婉轉奉承的女人,聽著激情中她對自己所作出的承諾,江寒青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激動,抽送的動作驟然加劇。

雖然他知道沖動過的白瑩珏很快會對此刻的滛盪感到後悔,但是至少自己已經打開了她通向墮落的開始,從今夜開始自己只要努力不懈,終有一天會將她變成一個聽話的性玩具的。

在志得意滿的情緒中,他達到了今夜的第一次高嘲,滾燙的jing液噴射入白瑩珏身體的深處。

正文 89

這一天是十月初四,自從前一天中午江家眾人對雲夢派的實力成功地實施偷襲並將其擊敗至今,已經過去了一天多。前一天晚上為了早日超過帝國大軍,江寒青一行拼命趕路,摸黑走了三個時辰才休息下來。而後只睡了兩個半時辰還沒有等天亮,他們就又出發了。這一路上江寒青一行一直小心翼翼,隨時准備迎擊敵人的進攻,卻再也沒有碰到任何敵人。

這天中午的時候,他們所行進的山林小道曾經有一段非常靠近官道。兩條路幾乎並行,所不同的是寬敞的官道是順著山谷曲折蛇行向東,而他們所走的山道則是在官道旁邊的高山上的茂密森林中直插而過。從高處望下他們看到了山谷中蜿蜒而行的帝國東征大軍,從旗幟上熟悉帝國軍制的江寒青很快判明這是帝國軍隊的先頭部隊。這個時候,江家眾人心里一陣輕松,因為他們終於要超過帝國大軍的先頭了。這也意味著他們很快就能夠繞上寬敞的官道奔馳,不用再受這山間小道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