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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908 字 2021-02-12

古風趕緊下馬,來到近前對太子妃拱手道:「定南王世子古風見過太子妃,帶軍勤王來遲還請恕罪」雖然有些不情願,但現在畢竟名義上還是大姜朝之臣,暫時這必要的禮節還是要遵守的。

「世子不必多禮,我母子還多虧你帶兵來救,否則還不知……」太子妃趕緊虛手輕台讓古風起身,同時悲戚狀道。

「太子妃放心,只要有我江中軍在,定然保你母子平安。」古風肯定回答,然後疑問道:「之前唐崢翻遍了整個京城尋找太子家人,為何太子妃竟會躲藏在此處,若真是被他給搜尋出來,這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我們開始是躲在蘇大人府內,後來唐崢派兵搜查整個京城,蘇大人思慮再三之後便將我們母子秘密帶到宮內守候在了先皇的靈前,沒想到卻因此而安全了,直等到現在世子帶兵前來相救」太子妃解釋道。

古風恍然原來如此,最危險的地方卻有是最安全的地方,唐崢派兵搜遍了整個的京城,卻偏偏忽略了停放先皇靈柩的泰和殿,畢竟他是心中有愧不敢前來此地,也不敢派兵打擾先皇的靈柩,卻是因此讓他們躲過了搜捕,也不知道這是心理作祟的後果,還是天意便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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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章大權已在握

蘇昌禾這老家伙到是可以,充分把握住了唐崢的心理,這看人的本事還真可謂一般。想想也是,想要在皇帝眼皮底下生存,那便要具有一雙火眼金睛,特別是他們這一幫的老家伙,看人接物可都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對付唐崢這只會頭腦發熱的愣頭青,簡直都不用費吹灰之力,看來自己今後一定要小心些,不要被這些老家伙也給算計了。

古風搖搖腦袋,揮去里面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這些事情留著以後清閑了慢慢思考,至於現在最主要的是先將皇室之人給保護起來,當然這樣說有些虛偽和違心,主要的目的還是將他們給監控起來,最好是不要逃出自己的視線,這樣將來有什么事情也好處理。

「現在還不是敘話的時候,宮內的形勢還不是很穩定,我看太子妃母子和蘇大人暫時還要委屈在這里,有這些忠心的禁衛軍保護,微臣在委派些士兵守護,想然安全不在是問題,如此也好讓微臣可以安心鏟除宮內的叛逆,同時尋找被關押太子的下落,君臣相聚之後有什么話再說不遲。」古風拱手道。

太子妃雖然身份高貴,但畢竟還是女人家,考慮的問題也很簡單,他知道宮內此刻沒有完全肅清,那便還可能潛藏著對自己尤其是孩子的威脅,如今自己的丈夫生死不明,這孩子便更加的不能出任何的差錯,這不僅是從個人母親關愛孩子的角度,也是從整個國家角度來考慮的,畢竟如果太子出了意外,作為他的長子也是唯一的子嗣,定然要接受繼承皇位大統的最佳人選了。

「既然如此,世子當可前去,盡快將太子揪出來主持大局,這里有蘇大人和禁衛軍在,定然可保我母子無恙。」太子妃趕緊說道。

「微臣領命,定不復重托」說著轉身後退,對身邊的石頭吩咐,讓他派些心腹的士兵將這里給保護起來。

石頭心領神會,趕緊秘密吩咐身旁的裨將,將整個的泰和殿團團的圍住,密不透風的飛進個蒼蠅都難,同時命令沒有得到古風的帥令,任何人都不得進出此地。再說了殿內之人也知道外面的形勢,這么長的時間都隱忍了過來,自然不想在最後希望的關頭出差錯,否則長時間的努力豈不是就白費了么

古風和石頭離開泰和殿,向著內宮漫步行去,不住的吩咐手下的士兵,將附近的宮殿細細的排查,任何的可疑人物均不可放過,暫時將那些宮女太監之類的人物聚集到一處,並派專人對其審問,古風不允許有任何的紕漏發生。

「少爺,我總覺得這太子妃母子忽然冒出來,肯定會跟您的計劃帶來不小的麻煩,且不說太子唐猛是否還尚活在人世,即便是他被唐崢破壞致死,可還有其子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大統的,如此一來豈不是要費很大的波折才能實現目標,依我看是不是要暗中將他們……」石頭皺眉的說著,然後狠厲的伸手為刀,在自己脖子邊上橫抹示意道。

古風搖頭笑道:「的確,他們出現讓整個局勢有發生了些許的變化,不過他們還鬧不出多大的風波,也不會故意給我們制造麻煩,畢竟如今京城的局勢完全的掌控在我們手中,許多的事情都還要仰仗我們。我考慮著,若我們暗中將其處理掉,即便是做得再是隱秘,也不可能沒有不透風的牆,傳將出去將會造成很大的影響,對我們將是得不償失了,畢竟天下人都信奉天命所歸,雖然皇室當今勢弱,但在大姜朝還是有不少支持者的。記住一點,名不正則言不順,不管唐猛父子在與不在,都不可能給我們造成多大的影響了,若是能夠讓他們禪位出來,這不比強行占有好的多么」

「讓他們禪位這談何容易且不說皇室之人不甘屈就,就是當今朝中的文武百官,有多少能夠站在我們這邊,難道少爺要將他們全部棄用,從新選取官員為自己所用我想這樣恐怕難度很大吧,畢竟京中的官員不同江中,官員們之間牽連甚廣關系復雜」石頭繼續憂慮道。

「皇權天授,這是天下人認定的死理,少爺我自然能夠讓他們這些老家伙知道我是天命所歸,到時候他們就不會有半分的懷疑和逾越,乖乖的站到這邊歸我們所用,如此所有的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古風微笑道。

「可是……」石頭還想接續說,卻被古風給打斷了。

「你小子怎么那么多可是,總之一切都在少爺我掌控當中,山人自有妙計沒聽說過么,不過暫時就不告訴你了,等著看最後的結果吧。不過現在給你任務,首先便是派人將唐猛從被關押的地方找出來,再有新皇想要登基,光有先皇遺詔是不行的,最重要的是尋找到傳國玉璽,這可是國家權利的象征,沒有它可是萬萬不行的。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唐崢若是逃跑想必將其帶走了,不過我們切不可大意,仔細的派人搜查尋找一遍,得到確切的消息。」古風笑罵吩咐道。

石頭聽完命令嘆了口氣,故作深沉道:「也罷,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還是交給你們這些腦力勞動者費心吧,我還是干我的體力活去了。」

古風揚眉,打了個響指道:「你這么想就對了,社會分工本就不同,只要人人都如你一樣,那也便沒有如今的動亂了。不過話說回來,勞動雖然沒有高低之分,但卻無形中將人給劃分了出來,腦力勞動者制於人,所以他們是上位者;而體力勞動是受制於人,所以他們就是下位者。」

「所以說了,您現在是大元帥運籌帷幄,而我頂多便是位將軍沖鋒陷陣的主,真可謂是人比人氣死人啊多想無意,天生就是勞碌命,我還是干我的事情去吧。」「去去,哪來那么多牢馬蚤,比你差上百倍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知足吧你」古風笑罵追打道。

經過這么一番折騰,整個大姜朝的皇宮可謂是雞犬不寧,躲在暗處那些個宮女太監門,都被就糾集到了一處審問著,同時石頭領著一幫子人在宮殿四處搜索著,畢竟這尋找傳國玉璽重要非常,不放心交給那些手下人去辦,怕他們粗心大意下錯漏或者即便找到了弄壞了便麻煩了,故此也只好親自執行,可謂是勞苦功高了。

整個的皇宮內也便只有一個地方安靜了,那便是安放老皇帝靈柩的泰和殿,不過環境的安靜卻是襯托了內心的起伏。畢竟傻子都可以認識到皇族本來支脈就不多,在經這次禍亂一折騰,那真是死的死逃得逃,讓皇族勢力可謂是達到了歷史上最低點。手中的權利尤其是立身保命的軍權全部旁落,讓皇室僅余的太子妃之子這點血脈,就如同風雨夜飄搖不定的一盞孤燈。

太子妃雖然是女流之輩,丈夫至今生死不明加上兒子年幼,所以這所有的重擔便落在了她的身上,維護皇室正統並讓兒子登上大寶,這才是當前她最為關心的。不過她也清楚的看到,整個京城都被古風帶領大軍控制,即便是放眼當前整個大姜朝,古家的勢力也絕對有壓倒性的優勢,故此若是想保持皇權的繼續,那便只有得到古家的支持,不過事情真的有她想的那么簡單么事實是顯而易見的,畢竟是人掌握了當前的優勢,那也肯定不會交出手中的權利的,可以理解未必能夠接受。

若大的整個京城內,她又能夠相信誰呢,手無寸鐵的她們母子二人,無力回天那是肯定的,如果真要說起來,也便只有眼前的蘇昌禾可以讓她們放心了,通過這些天來的相處,她也看出了蘇昌禾對皇室還是忠心一片的,有些什么事情跟他商量一番,或許能夠得到他的支持和指點迷津。

想到這里便開口詢問道:「蘇大人,本宮心有迷津欲求大人能幫為解答。」

蘇昌禾趕緊起身拱手道:「微臣定當言無不盡,太子妃請講」

「蘇大人是朝中重臣向來忠於皇室,本宮雖然不能參與政事,但也時常聽聞太子說過,經此皇室巨變之時,能夠甘冒生命危險保我母子安危,保住了皇室血脈的延續,就足以證明了大人此德,本宮先行謝過」說著起身對蘇昌禾施禮道。

蘇昌禾見狀趕緊避過並跪伏道:「太子妃此言讓微臣惶恐,為人臣者當盡其職,保護皇室血脈安危,本就是微臣應盡的職責,不敢居功」

蘇昌禾暗暗思量,自己保護她們母子數月,尤其是躲在泰和殿這段時間,和她們可謂是朝夕相處,彼此都極為的客氣,卻也是自持身份沒有多語。可是今日卻一反常態,不僅主動的和自己說話,竟然還語出恭敬如此,這其中定然是有些原因的。

不過想想也是的,當初唐崢預謀皇位,手中握著軍權誰敢不從,京城內到處搜尋她們的下落,為的就是將其鏟除以絕後患。而現在雖然形勢對她們來說有了些許改觀,以定南王平日之德定然會保其安全,不過能否讓其繼續把持皇權,這就有些不太好說了,畢竟雙方積怨太深,不是輕易可以解決的,想必這太子妃定然是看出了這點,故此心中也是極為不安,想聽聽自己對此事的看法,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話雖然在當今或許有些大男子主義,但是在古代封建這會卻有那么幾分道理的,試想從呂後到武則天且不論她們功績如何,哪個女人專權不是狠毒到了極點,雖然自古皇室中黑暗的爭斗丑惡不在少數,可卻沒有女人做得那么絕,六親不認大概專於她們說的,事實勝於雄辯由不得你不承認。

「當前我母子境況如此,縱觀整個大姜朝上下,鎮北王手中雖然有二十萬雄兵,但總體來說還是被定南王控制了局勢的發展,皇室之前與各路藩王交惡,定南王也因此深受其害,如今軍權被其把持住,雖然剛才古風明言保我母子安危,卻是不知道他最終的目的是什么,能夠繼續扶持我兒為新皇本宮知蘇大人素來與定南王交往甚厚,想來對其也是深有了解的,依大人之見他們會有何行動呢」太子妃出言打斷了蘇昌禾沉默中的思緒,說出了此刻心中的擔心。

蘇昌禾心道果然如此,當下便為難道:「微臣,實在不好……」背人說短,這可不是君子所為,讓他不屑為之卻有不好明說。

可是太子妃明顯未有考慮到這點,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便接著說道:「此中關系皇室今後何去何從,本宮知大人有為難處,但此處便只有我們三人,他人也不得聽說我們談話,故此希望大人盡言不諱。」

蘇昌禾無奈便說道:「微臣過去的確與定南王有些交往,甚至差點成了兒女親家,不過由於……」說道此處停下,那些沒用的東西不說也罷。「定南王父子想來忠厚,位高權重卻從未欺主,向來都是盡到人臣本分,不過之前先皇有些太莽撞了,雖然撤藩本是無可厚非,卻也不該動用如此不光明手段,何以不讓各路藩王寒心動怒。到如今五路藩王已去其三,卻也將皇室的威信徹底挖空,大姜朝上下無不心向定南王一邊,更何況此刻全國上下之兵力幾乎全部握在其手,在也無人可以撼動他們的地位。」

太子妃插口道:「可不是鎮北王手中還掌握二十萬大軍么,難道就沒有平衡定南王獨大之力,如此風雨飄搖之時,我母子到底該何去何從」

抬頭看了她一眼,蘇昌禾淡淡說道:「先皇意圖撤藩,卻唯獨沒有對鎮北王動手,那並不是說鎮北王很難對付或者已經投靠了皇室,而是由於北部邊關相當重要,匈奴早就愷覲我中原繁華錦綉,只是攝於鎮北王手下的二十萬大軍守衛邊關,故此不敢輕舉妄動讓匈奴得漁人之利。當盡局勢如此情景,鎮北王之所以沒有渾水摸魚,一方面是處於民族大義,另外恐怕便是和定南王雙方達成了某種協議。

再說太子妃欲求制衡定南王的方法,請恕微臣斗膽明言,此話今後可不必再說,皇室如今勢弱至此,根本就不具備那種能量。古風既然說出保護太子妃母子的話,那他們定然不會食言,不過是否還能讓他們甘心維護皇權,那便是另外一種說法了。」

太子妃聽完愁眉不展不住的嘆氣,懷內年幼的兒子睜著那天真的眼睛,看著愁緒如斯的母親卻是不明所以的表情,讓太子妃看在眼中更加的辛酸不已,丈夫到現在也是生死不明恐怕是凶多吉少,而兒子同樣是年幼無知,讓自己何以依靠,現在是有名無實的皇室身份,還不如普通百姓自由,最起碼不用為這些政事而煩惱。

「蘇大人說的是,本宮確實有些不實實務了,當今的形勢我們還能苛求什么呢,能夠保住身家性命就很不錯了。可是最怕的是連這最低的願望也不可得,雖然定南王過去忠心可鑒,可如今情況不同了,先皇如此對待他們,能否得到他們的寬容或未可知,所以後果是很難料的。」太子妃心有不甘,卻也是無能為力了,憑她個婦人根本就無力回天,更別提再現昔日的顯耀輝煌了。

蘇昌禾此時心中雖然有些不耐煩,但卻也沒有明面上表現出來,當下繼續說道:「微臣斗膽專言,太子妃最好不要鬧出什么過激的事情來,最好是母子二人隨遇而安的等候在這里,否則定南王雖然言而有信,卻也不保證他會不會留個麻煩在身邊。」

「這算是警告么」太子妃忽然變色冷言道,心高氣傲的她還以為是當初的自己,豈能容忍別人對自己的奚落。

「微臣不敢」蘇昌禾故作恭敬撫手,繼續說道:「若是太子妃沒有其他事,那微臣便先行告退了」說完便起身退走,自己做到現在也算是仁至義盡,沒有辜負太子的托付保護她們母子,沒有讓其遭受到唐崢的破壞,那自己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危難中對自己恭敬的不得了,可是現在危險一旦解除,她卻又是另外一副嘴臉,還擺著自己高高在上的譜,豈不知今時不同往日,她的尊貴身份隨著皇族大勢的破滅而消逝,還認不清當前的形勢看不出自己位置,那迎接她們的肯定不會有什么好結果,自己該做的已經完成,該說的都講了出來,路在自己的腳下,她們怎么走便由著她們了.

石頭已經按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