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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947 字 2021-02-12

「龍師傅,能否說說強jian的過程」其中一名記者說。

「各位,我是謝芳琪大律師,請注意你們發問的問題,如果有任何毀謗之言,我當事人必定會追究。」芳琪企圖幫我解圍。

之前我曾經想過,保釋外出就必定會遇到這尷尬的場面,是無法躲避的,所以也想好該怎面對,原本我還想要小剛幫我解圍,但直到現在仍不見他的蹤影。

人生在世遇上問題,最重要是出來面對,我決定親自大方站出來解決。

「記者們,我龍生告訴你們一句話,我沒有強jian任何人,我龍生只能說這一點,雖然我很明白你們要找資料回去交差,但我發生什么事,自己真的也不知道,因為我被人下迷葯和催眠了,日後我龍生有什么好資料,一定會發布給你們交差,好嗎」我說。

「龍師傅,你怎么會中迷煙的在哪里被催眠」記者還是追著問。

這情況再繼續下去,便會多出無故生有之事,十分不妥。

「李律師,下個星期我不是安排一個九龍匯聚香江的記者招待會嗎請你幫我記下那些合作又有禮貌的報館,到時我要發邀請卡請他們獨家采訪。希望出席招待會的記者,請跟李律師寫下電話,謝謝」我只能盡量敷衍記者們。

很多記者第一時間將名片遞給李律師,但我這個方法行不通,不能有效的阻止他們,最後還是要落荒而逃。

幸好謝芳琪帶我們搭乘一部屬於法庭高級行政人員的電梯,聽芳琪說這部電梯只有法官、主控官、律師等才能搭乘,所以很多記者都止步了。

電梯門打開,芳琪叫我們進去,碰巧里面站著的,正是讓我保釋的蔣法官。

「不好意思,太多記者圍繞。」芳琪向蔣法官解釋說。

「明白。」蔣法官禮貌的說。

「謝大狀,我和蔣法官同一部電梯,怕不怕會影響……」我說。

「沒關系,他的案件已移交高院,不會影響,進來吧……」蔣法官說。

我們一行人,終於搭乘這部身分特殊的電梯。

「蔣法官,這位是邵一夫爵士,這位是鄧鳴天爵士。」芳琪禮貌式的介紹兩位爵士給蔣法官,但沒有介紹陳老板、靜雯和我。

「你們好。」蔣法官只是隨意點頭說。

「蔣法官,你好,胡大法官和我是好朋友,不知你有沒有空,我們一起去吃飯吧……」邵爵士笑著邀請蔣法官吃飯。

「不好意思,我約了人。」蔣法官推辭的說。

「龍師傅,你不是有話要和蔣法官說嗎」芳琪突如其來一問。

蔣法官好奇望了我一眼。

我心想這個芳琪可真會利用天時、地利、人和去完成我說的那個緣字。既然芳琪說出口,而我又想多謝蔣法官讓我保釋一事,就來個知恩圖報吧反正我也想在靜雯和芳琪面前,顯一顯身手,威風一次。

「蔣法官,不知你家中,可有抱病卧床很久的兒子」我說。

此話一說,嚇呆所有的人,他們絕沒有想過我會這樣問,而蔣法官聽了後,即刻瞪著我,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你怎么知道」蔣法官好奇的問。

「我師傅很多時候都是未卜先知的。」鄧爵士神氣的搶著說。

當我想說的時候,電梯剛好打開門。

「蔣法官,要是有興趣,不妨一起吃頓飯詳談,如何」邵爵士笑著說。

「那……好吧我約了人,只能坐一會,去哪呢」蔣法官問。

最後,邵爵士說了地址給蔣法官聽,便各自駕車前去。

可惜不能和靜雯同車,因為我被鄧爵士拉上他的車,芳琪和若瑩跟邵爵士的車,靜雯也理所當然坐陳老板的車。不知怎地,看見靜雯和陳老板一塊,內心總是不好受,難道伙計一定要坐老板的車嗎

如果陳老板不是靜雯的老板,那該有多好呀

第八卷第二章刑沖之事

一路上鄧爵士忙追問,我是如何看出蔣法官的兒子出事但我推辭說暫不回答,等在大家面前才一起揭曉。

「師傅,那我父親的墳什么時候做呢還有那位護命夫人怎樣了我怕身上的吉祥之氣會散掉。」鄧爵士說。

「鄧爵士,現在我出來了,肯定會幫你處理好一切的事,畢竟我也想你飛黃騰達的,對了,我還沒撥電話回去報個喜。」我借了鄧爵士的手提電話。

「喂巧蓮是嗎我是龍生,我已經保釋外出了,你和碧蓮還好吧」我問。

「龍生你出來了我們已經准備好一切,就等你回來。」巧蓮興奮的說。

「龍生,我是碧蓮,很久沒聽見你的聲音,快回來,我想見你。」碧蓮說。

「好的,我和鄧爵士他們吃些東西後,便會馬上回來,等我呀」我說。

「嗯快點回來。」碧蓮搶著說。

掛了線之後,內心感到很溫馨,家里的碧蓮和巧蓮把溫暖送到我身上,使我感到有親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

以往我當師傅是親人,但他畢竟是個男人,無法產生溫馨的感覺,而師母又不喜歡和我說話,所以我以前也算是個很孤獨的人。

「師傅,我想你和巧蓮是情侶吧」鄧爵士笑著問。

「哦你不知道嗎」我故意大方的說,反正紙包不住火。

「還有一個好像叫碧蓮的是吧她也是你的情侶」鄧爵士問。

「是呀不過,碧蓮是有夫之婦,目前還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我說。

「師傅,沒想到你追女孩子那么厲害。」鄧爵士笑著說。

當年,我也是這樣稱贊師傅,只不過我沒說出口,沒想到我現在的徒弟,竟然也和我以前的想法一樣,竟會誇獎自己師傅追女孩的本事。

我以前曾打師母的主意,不知道鄧爵士這位徒弟,會不會也像我一樣想打師母的主意

沒多久,我們抵達酒樓門外,原來這里就是人們常掛在嘴邊的「富豪飯堂」。

這間飯店裝修不算豪華,但門口卻有幾個保鏢看著,不是會員或熟客帶的話,一概不能進入。里面的東西很陳舊,也許富豪過慣豪華的生活,所以喜歡來這里,懷念以往貧窮的日子。

席上多了一位法官,我心里想,到底誰才是席上的主角

鄧爵士親自點了些菜,這份工作他做最適合不過了,因為我無意中看見,這里的白飯,一碗都要三十五元,要是由我點菜,我真不知從何下手

「龍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有兒子長久卧病在床呢」蔣法官迫不急待的問。

這個場面也真夠尷尬的,假如我不是罪犯的話,我猜蔣法官可能會稱呼我一聲龍師傅。

「蔣法官,我在車上問過師傅很多次,他始終不肯講,他說要得到你的同意才會說。」鄧爵士加把嘴說。

「畢竟這是蔣法官的私隱。」我禮貌的回答。

「沒關系,其實我也知道他是出名的龍師傅,只是礙於我今天是他的主審官,所以避嫌而不敢同桌用餐。可是他能道出我兒子長久抱病卧床一事,我就顧不了那么多,既然現在已經同桌吃飯了,還有什么好顧忌的,你就不妨說出來,我也想知道,有沒有辦法幫幫我兒子。」蔣法官說。

「蔣法官,其實我站在犯人欄里,已經看出你家里發生了某些事,可是我又不能直接和你說話,所以無緣幫上你的忙,也感到很可惜。幸好,上天有好德之心,終於讓我們有機會再次碰面,而且安排同一張桌子用膳。」我說。

「嗯……我也很相信緣份,哎」邵爵士突然嘆了一口氣說。

我最怕看見邵爵士嘆氣的樣子,每當他嘆氣我的心就不安,但他開心的笑,我也會特別的開心。

這種感覺很怪,他身上還存有一個疑問,我還未來得及問清楚,相信今天他會告訴我了吧

「龍師傅,到底蔣法官的兒子,出了什么問題」芳琪追問說。

我喝了一杯茶,神情凝重的望著芳琪,雙眼也直瞪著她的眼睛。

「好吧我就說……」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說。

「蔣法官,我看見你眉間有晦氣,直犯田宅宮,當主家中兒孫輩,必有災禍臨頭。我推算年齡不該是孫輩,所以肯定在兒子身上。況且你臉上的晦氣是黑而結成團,所以猜測必是壓抑內心很久了,既然兒子的事壓抑內心很久,想必是病痛之類,絕不會是喪夫或喪子之痛。」我說。

「龍師傅,果然厲害。」蔣法官興奮的說。

人就是這么奇怪的動物,興奮的時候,會做出不知不覺的事,好像蔣法官那樣,恐怕他叫了我一聲龍師傅,她自己也不知道。

「嗯……龍師傅的功力果然不簡單,恐怕我再鑽研個十年,也無法達到他的境界,佩服」陳老板搖頭嘆氣的說。

「老陳,你就省點吧……要是你行的話,就不用被那張小子唬到了。」鄧爵士笑著說。

「老鄧,你也別挖苦老陳了。」邵爵士笑著說。

「龍師傅,我兒子出世後,便一直生病到現在,看過無數的醫生都不曾好過,也驗不出到底是什么病,曾經試過找人看過風水,可是結果還是一樣,不知道你能否幫幫我兒子,讓他渡過難關」蔣法官祈求的說。

風水輪流轉,真的是不可以不信,幾個小時前,我在蔣法官面前,擺出同樣請求的表情,沒想到幾個小時之後,她也和我一樣用同樣的表情對我,真是痛快極了。

不過,我很同情他兒子的遭遇,也算答謝她讓我保釋之恩。

「蔣法官,我幫你純粹是不想你兒子受苦,並不是答謝你讓我保釋什么的,這點我要說清楚,就算你今天不讓我保釋,我也打算找機會幫你,明白嗎」我說。

「謝謝你了,龍師傅,你果然深明大義。」蔣法官激動的說。

「蔣法官,你兒子什么時候出世的」我問蔣法官。

「我兒子是一九八一五月十三,半夜三點多出世。」蔣法官想了一會說。

「嗯……那就是辛酉年五月十三寅時了……」我默默的算。

我不停的算,頭便不停的搖。

「對沒錯……」陳老板也在一旁算著。

「去你的,老陳,你也會算……」鄧爵士掩著嘴笑著說。

「沒理由、沒理由……」我不斷的搖頭說。

「龍師傅,什么沒理由,有什么不妨直說。」蔣法官緊張的問。

「蔣法官,照這個日期推算,沒什么不妥,更無大礙呀」我不停的思考著。

「對呀龍師傅,這個出生日期花根也沒問題,應該沒事呀」陳老板說著。

沒想到這個超級風水迷,竟然也懂得起八字、花根之類,看來久病能自醫,這句話果真沒說錯。

「哈哈沒想到老陳也會算八字,看來我不跟師傅學,日後准會給老陳笑死,師傅,回去幫我補課。」鄧爵士說。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刻,突然之間,看見芳琪的信封上,有刑事兩個字,這個刑字讓我想起「青烏序」記載:同生時不能犯刑沖之事。

「蔣法官,深夜三點到五點之間,可曾做刑沖之事」我靈機一動的說。

「三點到五點,對了,我丈夫承受祖業,是出名賣燒雞的,那個時候最忙,每天四點便會殺雞,有不對嗎」蔣法官說。

「哎呀蔣法官,問題就是出在這里,你想想四點殺雞,正是寅時中時分,而你兒子偏偏是寅時出世,剛好犯了刑沖,所謂命犯刑沖不死就半瘋,怎會不病呢這樣吧改成六點後才殺,我擔保一定會沒事。」我笑著說。

「原來問題出在這,要是真的靈驗,我馬上到貴店重重的答謝。」蔣法官說。

「不必客氣,其實你已經答謝了。」我說。

「我答謝了」蔣法官好奇的問。

「蔣法官,要不是你臨時改變決定讓我保釋,我又怎能幫上你的忙呢也許這是上天早已經安排了。」我說。

我總算可以在靜雯和芳琪面前,顯顯自己的本領,尤其是芳琪,從她的眼神中,我簡直看見了佩服兩個字。

「龍師傅,你怎么知道,我是臨時改變主意讓你保釋的」蔣法官不解的問。

「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望了我身上的紅色西裝,才改變主意吧」我問。

蔣法官用一種很怪異的神情望著我,而且是定眼的望。

「龍師傅,我做什么想什么你真的會知道那么神奇」蔣法官問。

「蔣法官,平時我不知道,今天也許知道些。」我笑著說。

「沒錯,從頭到尾我從來沒想過給你保釋,尤其是這類案件,謝大狀知道我審案手法,從來不會給保釋。今天當我想拒絕讓你保釋的時候,突然全身寒冷,接著看見你身上的紅色西裝,感到很溫暖似,剎那間,你給我一個感覺,你是無辜的。我就這樣改變決定,而讓你保釋。」蔣法官說。

「哈哈師傅,你的「七星拱北陣」,果然靈驗,真是高明,老陳,這點你就永遠學不會的,哈哈」鄧爵士神氣的說。

「嗯……我再一次看見龍師傅的神功,竟然把風水神術之學用在法庭上,琪兒,這次你佩服了吧」邵爵士笑著說。

這次,該是我龍生在靜雯和芳琪面前顯威風的時候了

「你們說什么用在法庭上呢」蔣法官說。

鄧爵士於是將我的「七星拱北陣」之事,一五一十講給蔣法官聽。

「竟會有那么神奇難怪我會意外地作出這個臨時決定,原來我是中了龍師傅的陣,實在高明。事後我也不禁問自己,怎么會答應讓你做保釋的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但事實勝於雄辯,不過,這樣也好,我對龍師傅更有信心,看來可以代小兒先叩謝了。」蔣法官驚覺的說。

「琪兒,聽蔣法官這一說,你該寫個服字給龍師傅了吧」邵爵士說。

「其實是鄧爵士的父親,幫了龍師傅的。」芳琪說完後,馬上掩嘴止口。

這句話我就是等著芳琪說出來,這樣才不會說我裝神弄鬼的,其實他們是知道我厲害的。

但這些還不足夠,我又不能說師傅和師母兩人其中一個是最後一星,干脆把事情誇大,讓他們知道,神佛也會幫我龍生。

「什么,你說我父親顯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鄧爵士緊張的問。

「你直接問龍師傅好了,我聽了也有些怕。」芳琪說。

「師傅,到底什么事,你說給我聽。」鄧爵士緊張的說。

於是,我再次把瞎編鄧爵士父親顯靈的事說一遍,聽得眾人津津有味,只有芳琪藉故上洗手間,我猜想她是怕聽到鬼吧

「師傅,真的嗎我父親他真的顯靈來救你」鄧爵士疑惑的問。

「鄧爵士,你以為我會騙你嗎難道當時還有第七個人幫我嗎」我反駁說。

「這也是……沒第七個支持者的話,這個「七星拱北」就起不了作用,難道老爸是為了多謝師傅幫他找回兒子,所以前來報恩……」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這也許真的是天意,龍師傅以前幫林老先生找回兒子,現在林老先生前來搭救,好像冥冥中早有注定似。」邵爵士說。

芳琪從洗手間回來,我想再嚇她多一次。

「邵爵士這句話說得一對也沒錯,很多時候風水也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如果沒前世因果,今世便遇不到好的風水師。好像蔣法官,我明明沒有機會幫她,可是偏偏在電梯遇上,如果她心胸不夠豁達,不肯給我們方便,那就湊不成因果,所以人的善良之心很重要,往往好的回報,皆是因為如此。」我說。

「嗯……」邵爵士點頭稱是。

「各位,還有一點,如果知道祖墳不好而不修,肯定沒好運走。有些是遇上因果該還的時候而不還,也會沒好運走。最慘我們這些相師的,看到不好的想說,可是對方又不相信,有時候明知道不可以幫,但又不忍心幫了,結果又害了自己,好像今次,我相信又要硬撐一個劫。」我望著芳琪和靜雯說。

「不會吧龍師傅,你又要應劫」邵爵士神色凝重的問。

「邵爵士,本來今天蔣法官的事,我和她是無緣中的有緣。原本我是為芳琪和蔣法官牽緣,可是芳琪怕會造成恐嚇法官,或妨礙司法公正而不幫,結果蔣法官的兒子屬無法得救,照理因果時機已過,我是不該再插手。可是,我不想芳琪因此應劫,更不想她兒子受罪,所以又破例……」我望著芳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