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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27 字 2021-02-12

是你讓我著了迷

給了甜蜜又保持距離

而你瀟灑來去玩愛情游戲

我一天天失去勇氣

偏偏難又難忘記

等等為你心有獨鍾

因為愛過才知情多濃

濃得發痛在心中痛全是感動

我是真的真的與眾不同

真正為你心有獨鍾

因為有你世界變不同

笑我太傻太蒙懂或愛得太重

只為相信我自己

能永遠對你心有獨鍾

一曲陳曉東的心有獨鍾唱的余音繞梁,纏綿悱惻,自我感覺相當良好。說實話,我唱歌是得過獎的,雖然那只是以前俺們單位組織的歌詠比賽,好歹也是個第一名,實力也是不可小覷。

貓貓在我唱第一句的時候就似被點了岤,小丫頭也捂著嘴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一曲唱完,倆妮子居然忘了鼓掌好久才反應過來,貓貓驚喜的拉著我的手說:「石頭,你唱歌好好聽啊」丫頭更直接,干脆蹦起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叫道:「哥,好聽我今晚不走了,在這聽你一晚上唱歌」

什么唱一晚上還不走了,那你睡哪我一臉不快的看著貓貓,卻被丫頭逮了正著,白著眼問我:「怎么不歡迎嗎」作勢要撲,我連忙滿臉堆笑,嘶聲大呼: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二十三

小丫頭和貓貓一連三天都住在一起,到了第四天,她終於回宿舍睡了。

這三天對我來說,無疑是段煉獄般的日子。第四天上班的時候,我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來了,嗓子里就象被一團火,燒得往外直冒煙。

阿如道是平靜的很,臉上還是從前淡然的樣子,看不出什么變化。跟我的交流也只是限於工作上的內容,沒有半句閑聊。看我的眼神也是那種下屬對上司的眼神,恭敬而不卑微。只是在我轉身的時候,才對著我的背影注視良久,我能感覺得出來。

晚上貓貓約我去陽光廣場。好久沒有跟貓貓一起散步了,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她。

深秋的廣東已經漸漸有了寒意。晚風迎面吹來,貓貓在我的身旁有點瑟瑟發抖。我用右臂摟著她,把她攬在自己的懷里,用體溫為她驅寒。走著走著,貓貓突然抬頭問我:「石頭,知道我為什么喜歡跟你逛街嗎」我搖搖頭。貓貓繼續說道:「你很細心。走在街上,你總是讓女孩子走在你的里面,過馬路的時候,你總是站在有車來的方向。我喜歡這種被你呵護的感覺,很幸福」

我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我都沒注意啊,被你一說還挺不好意思的。」貓貓柔柔的說:「我就是喜歡你這種隨意而發的溫柔。不嬌柔,不做作,小月沒說錯,你是個好男人」

提起小月,我的心猛的一痛。都這么久了,我居然還會出現這種感覺。小月卻不知道我的變化,繼續說:「以前,看你跟小月一起出門時那種關懷備至的樣子,我真的好羨慕我覺得她好幸福,我常常幻想那個被你體貼,被你擁抱的女孩子就是我,該多好啊」我強笑著把她摟得更緊,道:「現在不是如願了嗎」貓貓也隨之緊緊抱住我,說:「可我老覺得不真實,有種做夢的感覺。我害怕有一天當我醒來,我找不到你了,你象小月一樣走的無影無蹤或者,小月回來了,站在我的面前指著我說:石頭是我的,把他還給我那時,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貓貓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說:「傻丫頭,整天胡思亂想的,無論是誰,都不會拆散我們」貓貓腆著小臉問我:「石頭,你還愛著小月嗎」我心里一陣煩躁,冷冷的對她說:「不要提這個名字,我不想聽到」貓貓張了張嘴,想說什么,終究沒有說出口,嘆了口氣,又把頭埋在我的懷里。

走了兩步,我停下了。貓貓問我:「石頭,怎么了,干嗎不走了」我沒有回答,慢慢的轉過身,對著一個地攤前站立的人影問道:「唐勇為什么跟著我」那家伙還想裝做買東西,被我識破後臉上一陣尷尬,索性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著貓貓,臉上肌肉一陣抽搐,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你小子可以啊,這么快就換了一個」我把貓貓往背後一擋,冷冷的說道:「關你屁事有屁你就放老子沒功夫搭理你」

唐勇臉色一變,低聲說道:「你叫石頭是吧別那么囂張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鄙夷的吐了一口痰在地上,道:「你老子是嚇大的滾遠點老子沒功夫跟你閑扯」唐勇也怒了,一步躥到我的跟前,一張口滿嘴的臭味差點把我熏暈,「小月呢她去了哪里」不提小月還好,一提她我就象被點燃的炮仗,一下子蹦了起來,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他160多斤的身軀蹬了個仰八叉。「媽的,想找自己找去別來煩老子」想起那天看到的一幕,我恨不得再沖上去把他打一頓

貓貓驚叫一聲,死死抓住我的衣服,顫抖著對我說:「石頭,別惹事走吧,我們快走吧」我往地上那個死胖子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再理他,摟著貓貓離開了。

看著貓貓的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道:「寶貝別怕,就他那樣的,我還沒放在眼里」我沒有吹噓,怎么說我也是在武警部隊練了三年的,對付這個身寬體肥,行動笨拙的家伙跟切草似的,就算是年輕小伙子,兩三個也別想近我的身。

兩三個沒問題,十幾個我可抗不住了還沒等我和貓貓走出多遠,我就感覺不秒,回頭一看,足足有十五六個人向我追來,為首一個竟是唐超「壓翻雜娘」唐超舉著一根木棒惡狠狠的跑到最前面,不好,是湖南幫我一把抓緊貓貓的手,大叫一聲「快跑」拖著貓貓開始了沒頭沒腦的狂笨。

湖南幫是這個工業區的毒瘤,平時凈干些偷雞摸狗的事,警方打擊過很多次,可是居然新生力量很是充足,抓進去一個入伙一個,屢抓不絕。他們心很齊,只要是湖南的老鄉出了事,請一頓飯就可以幫你擺平。想不到,唐超居然請來了他們

貓貓腳軟得幾乎走不了路了,我幾乎是半拖半抱的把她帶著往前跑,速度當然慢了許多,很快就被他們追上了,一群人把我們圍在中間,頭頂上的棒子象下雨一樣落了下來

我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貓貓受傷我一把將她拉到懷里,用雙臂緊緊護,然後彎下身子,把她藏在身子底下。木棒噼里啪啦的落在我的脊背上,我甚至可以聽到自己脊椎發出的咯咯脆響,疼非常他媽的疼

我咬著牙硬受著鑽心的疼痛,瞄准一個機會,一腳把旁邊一個人踹開,雙手使勁一推,把貓貓甩在公路旁邊的草地上,大聲喊道:「都沖我來別動女人」

唐胖子這時才氣喘吁吁的趕過來,抬起肥腿一下子蹬在我的大腿上,「你媽了個b的敢動老子,給我往死里打」說實話這家伙的腳勁並不大,我還是假裝跌道的樣子往後趔趄了一下,順手抓住一個人的棍子,反手一肘砸在他的臉上,把棍子奪了下來

趁他們愣神的機會,我照准唐胖子的頭就劈了下去。那大腦袋反應還算靈活,往旁邊一歪,棍子砸在他的肩膀上,唐胖子殺豬似的叫著退了下去。這時那些人已經靈醒過來了,叫罵著圍起我來一陣狂毆

沒有天,沒有地,甚至沒有了人。我手中的棍子機械性的亂飛狂舞,也不知道砸中多少人,還是一個都沒砸到,因為我已經被打的意識不清了。甚至沒有了疼痛的感覺,我聽不見貓貓的聲音,只能看見她恐懼的眼睛和哭泣的臉龐,在意識最後清醒的一刻,我透過人群看到了遠處閃爍的藍紅燈。

警察終於來了我心里一松,終於暈倒在地上。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醫院里。

渾身疼的要命,腦子里混混沉沉,亂七八糟。貓貓爬在我的床前睡著了。我想坐起來,身體剛一動,貓貓就醒了。

「石頭,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過去一天一夜了你嚇死我了」貓貓抱著我哭喊著。我想伸手抱抱她,胳膊卻象是灌了一萬斤鉛,抬都抬不起來,低頭一看,居然纏了厚厚的幾層紗布,看樣子是打上了石膏。

我晃了晃頭,示意貓貓起來,笑著說:「我還沒事都是小傷,要不了我這條老命的」貓貓摸著我的臉流淚說道:「什么小傷你斷了兩根肋骨,兩只手臂骨折,還有腦震盪這是小傷嗎」我皺了一下眉頭,骨折倒沒什么,腦震盪就不大好了,我怕留下什么後遺症。我問貓貓:「醫生有說會有什么後果嗎」

「現在還不知道還需要密切觀察」一個小護士走進來接口說道:「可能在一段時期內會經常性的頭疼」貓貓起身去給我打水,趁此機會,我打量著小護士,20歲左右的樣子,瓜子臉,眼睛沒有貓貓的大,卻也是一個小美人。

我嘆了一口氣,道:「吳言,你說的這一段時期是多久」小護士一楞,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朝她的胸脯努了一下嘴,說:「你掛著這個全世界都知道你叫什么了」吳言恍然大悟的低下頭,哈哈笑了起來,「我忘了自己戴著護士牌了」既而抬頭看著我說:「脫褲子」

什什么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她。見她轉身拿出一根針管,心里一寒:「要打針啊能不打嗎」吳言白了我一眼道:「你頭上縫了三針,不打針怎么消炎快點脫」我苦著臉對她說:「你看我的樣子,怎么脫啊今天就免了吧,明天再打好不好」吳言瞪眼說道:「這是能砍價的事情嗎現在打我幫你脫」

老衲縱橫江湖幾十年,還是頭一次被女孩子脫了褲子哎,這要是在家里的床上就好了還沒等我想得再美一點,一股冰涼後的刺痛從屁股上一直鑽進腦子里

哎吆媽哎凄慘的叫聲回盪在空曠的樓道里。

看著滿頭冷汗縮在病床上的我,小護士和貓貓相視苦笑,這家伙,骨折都沒吭一聲,打個針臉都嚇白了

二十四

我讓貓貓幫我打個電話給老板,我告訴他我被撞了,需要住院很長一段時間,所以申請辭職。廣東就是這樣,沒有請長假這一說,如果你需要離崗半個月以上,干脆辭職。老板在電話里詢問了一下我的傷勢,然後叫我安心養傷,他會盡量再找人選,如果沒有合適的,等我傷好了繼續去上班。看來,他對我這段時間的工作還是比較滿意的。

小丫頭在我住院的第二天早上就來醫院了,那時候我已經催促貓貓去上班了,丫頭居然假都不請,直接曠工出來了。一見到我就哭喊著抱在我身上,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居然比貓貓還要傷心。還說要給醫院申請看護,我又是哀求又是恐嚇,費了半天勁才把她說服趕走。

小護士吳言現在已經跟我混的很熟了。經常打趣我:「你小子沒看出來魅力還蠻大的,身邊的女孩子一個頂一個的漂亮」我嘆氣說道:「沒辦法,人太帥就是麻煩,很容易遭天嫉的」小護士咯咯笑著白了我一眼,罵道:「臭美第一次見臉皮比鞋底子還厚的男人」

警察來找過我,問了點當時的情況。我敷衍了事。我不相信警察,他們是有錢人的管家,窮人的煞神。別看平時報紙上電視上吹噓有多少的破案率,其實只占案件很小的一部分,大把多案子沒破怎么不報道何況,我不想和湖南幫結怨太深,畢竟我只是一個打工仔,個人實力和一個團體不在一個級別。所以,對於他們詢問是否要報案,我一口回絕了。警察也樂得清閑,一個打工仔雞毛蒜皮他們也懶得管,只要不出人命,能自己處理的也就隨他去了。胡扯了幾句,兩個警察拍拍屁股,走了。

貓貓打電話過來:「石頭,廠里今天錯峰用電,白天不上班,晚上上通宵。我一會和丫頭過去。」我連忙對著電話說:「你們不要過來了,吃的喝的都有護士照顧。你們這幾天也沒睡好,醫院也沒地方讓你們睡覺,就在家好好休息,晚上盯緊點,別讓那幫小子睡著了,特別是鈑金車間,都是大設備,人稍微馬虎一點就得出事,一出就是大事」還沒等貓貓回話,小丫頭的聲音就從手機里傳來:「哥,我給你熬了烏雞湯,補身子的,馬上給你送去,我們去一會就回來」

看來偶爾住住院也不錯,起碼有人關心你,照顧你。我躺在床上美滋滋的想著。吳言鬼魅般的站在我面前,臉上帶著恐怖的獰笑,手里拿著一個特大號的針管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石頭,要打針了哦」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驚叫著讓她走開這妮子太恐怖了純粹是拿我當靶子,技術相當不成熟,昨天給我打了一針,居然起了一個大包,現在還腫著可惜老衲現在行動不便,否則只要她出現的地方,我肯定躲得遠遠的

在吳言的奮勇撲擊之下,我終於羞愧的被她脫掉了褲子,我嘴唇不聽使喚的哆嗦著,猛喊她一定要溫柔一點,話說一半,屁股上就是一陣劇痛,我大喊著:「喂你酒精都沒擦啊」吳言很是不好意思的哦了一聲,把針頭往出一拔,然後拿棉簽使勁在我屁股上一挖,右手靈巧的一抖,針管又插進了我的身體。「啊」我聲嘶力竭的慘叫一聲,出院馬上出院死也死在我家床上,再不在這鬼地方待了真他媽的折磨人啊

替我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吳言很是鄙夷的白了我一眼,說:「一個大老爺們連打個針都嚇成這個樣子,你真是慫包」我哎吆呼吆反駁她:「你這是打針嗎純粹的謀殺謀殺親夫啊」吳言「啪」啪得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正好打在剛才的針眼上,疼得我腿肚子都哆嗦了一下,「你亂說什么再敢胡說明天我在你舌頭上打一針」我立馬閉了嘴。

我這人有潔癖,無論冬天夏天,每天是固定洗涼的。可自從住院以來,我身上就沒沾過多少水,都快癢死了看著吳言在我床前擺弄著葯品車,我輕聲叫了她一聲。吳言轉身過來,問我:「怎么了」我說:「你過來,幫我撓撓癢。」吳言很聽話的走過來,「哪里癢」我讓她把手從床單里面伸進去,小妮子猶豫了一會,看我雙臂包的跟棒子似的,終於伸手進去。

我下面只穿了一條內褲,小妮子細嫩的小手一接觸我腿上的皮膚,我們兩個同時顫抖了一下。吳言把小手放在我的膝蓋上面住了兩下,說:「是這里嗎」我搖搖頭,「往上一點。」小妮子的臉紅了一下,還是聽話的往上挪了一下。「再往上點」「還要上一點」「快到了,再上一點點」吳言猛得把手伸出來,杏眼圓睜的沖我喊道:「死石頭,你使壞」我苦笑著說:「老哥,我都這模樣了還怎么使壞啊我是真的癢要不你把我胳膊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