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第1142部分閱讀(2 / 2)

集合 未知 6002 字 2021-02-12

只是,同樣的東西給不同用者,就是有著不同的差別。媽媽修長的指頭

飛快起落,樂聲如水般流泄,之間的漏風走調處,全給巧妙的節奏重新編曲

,暗合曲子的韻律,聽起來彷佛那本來就是曲里的一部份,渾然天成,像是

朽木遇著頂尖的雕刻師傅,什麽曲結處都能入手。

雖然不是首次聽到,我仍是感動不已,但其中又有幾分感傷,我的媽媽

是這麽樣的有才華,如果是生在紐約那樣的大都市,接受良好的教育栽培,

如今一定是在音樂廳里頭演奏,接受眾人喝采的鋼琴家;而不是在這邊疆地

區彈著破風琴。

學生們跟著音樂起舞,動作不算整齊,卻有著合乎自然的統一性,媽媽

也彈得入神,漸漸將目光集中在琴鍵上。我正想在旁鼓掌,卻忽然發現有條

綠色小蛇,襯著綠地的掩護,悄悄地往媽媽腳邊移去,而她專注在琴聲里,

渾然沒察覺到危機的來臨。

想像到媽媽被這毒蛇咬著的情形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大叫一聲便

往前沖去,飛奔到媽媽身邊,在眾人驚呼中,唐突地將她攔腰抱起,拋往另

一邊,而在這瞬間,我後腳跟一痛,已給蛇兒一口咬中。

在旁人眼里,我一定像是瘋子一樣大吼大叫,然後做出失禮的動作,但

是,當毒蛇往上再咬住我的小腿根,我真的嚇呆了,舉腳狂踢,連風琴都給

我踹倒,一輪激動過後,青蛇已經被踢出褲管,踩成一團稀爛,而我也在極

度緊張中精疲力盡,坐倒在地,心里一直想著,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這時,給我一連串瘋狂動作嚇得手足無措的孩子們,慢慢圍攏過來,他

們似乎在說些什麽,但連北京話都聽得勉強的我,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只是

勉強地擠出一個難看微笑,不想死得太沒風度。

黃先生,你沒有事吧從地上站起,媽媽揮開學生,來到我跟前,

眉頭微皺,似是為了我對她的無禮摟抱而不悅。直到她看見我腳上的傷口和

地上蛇屍,臉色登和,跟著便微微搖頭,笑了起來。

你別擔心,沒事的。就像母親安慰著孩子,她溫言道∶這蛇沒有

毒,你等會兒擦點消毒葯水就好了。

幾句問答後,我終於理解,這蛇是無毒的雜蛇,傣族的孩子常常纏在手

里把玩,所以我剛才慌亂失措的舉動,看在學生眼底,成了一場愚蠢的鬧劇

,令他們個個笑得前翻後仰。

只是,這愚蠢的動作,卻有著出乎意料的效果,當我正因為在媽媽面前

丟臉而沮喪,她的眼中卻流露出贊賞與些許的溫柔,並對我奮不顧身來搶救

她的行為道謝,之後,媽媽攙扶著我,兩人一拐一拐地走到葯品間。

事後我才從學生口中得知,盡管這不過是禮貌性的行為,可是對一向堅

持不與男人肌膚碰觸的媽媽而言,主動去扶著一名陌生男子,這就是破天荒

的罕事啊

一路上,雖然一拐一拐的,但能與媽媽的身體貼得那麽近,嗅著她發絲

的氣味,與幻想中的記憶重疊,我的心喜悅得像是飛上了天,每一腳都踩在

雲端里,虛虛晃晃的。

媽媽沒有察覺這些,只是感覺我的步子顛顛倒倒,身體也猛往她那邊靠

去,以為是傷口的問題,問道∶腿上疼得厲害嗎

基於一種向母親撒嬌的天性,我低聲道∶真的,腳上越來越痛了,那

條蛇真的沒有毒嗎

媽媽微微一笑,臉上泛起紅霞,道∶你這麽大個人,如果是我們傣人

早當了爸爸,還像小孩子一樣怕痛嗎

終於能讓母親以正常語氣與我交談,我感動得幾乎想哭,正要回答,一

件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過去,我從來沒有與媽媽近距離說話,更別說這麽相互緊貼,但打從小

時候起,我就不停地想像,母親是個怎樣的人,她有著怎樣的面貌與身體,

在實際見到後,雖然對媽媽平庸的外表感到失望,但這股失望,卻立刻被發

現她才華的激賞所彌補,不管怎樣,我從未以評判一個女人的角度,去看我

的母親。

可是,我現在發現,這段話必須要修正,很大幅度的修正。

媽媽的外表自然沒有愛夏、凱蒂搶眼,但是她慧黠而典雅的氣質,卻能

化平凡為神奇,何況在眼鏡底下,我發現媽媽的五官清秀,眼神靈巧極了,

這構成一種很耐看的美麗,如果她摘掉眼鏡、放下頭發,再稍加梳妝,一樣

是能讓人心動的。

而且,幾下肉體磨蹭,憑著過去數不清的經驗,我確定在這件裹得密不

透風的深藍衫裙之下,有具傲人的豐滿女體。鼓漲的胸口,顯示內里的有料

;腰肢苗條,雪臀渾圓,纖細的長腿步出婀娜風姿;露出的手掌,比上等奶

油更嫩滑,不由得引人聯想到,將這胴體赤裸地擁入懷中,任人恣意愛憐時

,會是怎樣的一種滋味

等我在媽媽懷疑的目光中驚醒,我才發現自己有了多麽不正當的遐想,

這令我臉上發赤,由衷感到羞愧;但更叫我手足無措的是,我發現自己的胯

間,蔭莖已經發燙變硬,躍躍欲試,要不是因為了防蚊蟲,內褲穿得厚,現

在一定當場出丑。

進了醫葯室,沒等擦消毒水,我先請媽媽幫忙拿來飲水,連飲三大杯,

試圖壓下體內的無名火,卻在媽媽拿棉花棒替我小腿上葯時,凝視她雪白的

頸項,嗅著她獨特的體香而心神盪漾,再次失去控制。

最後,媽媽不安地看著我,把葯水與棉花棒放在桌上,要我自行上葯。

唉真的是沒有女人太久了,在美國幾乎夜夜春宵,可到了這里,卻因為顧

忌在媽媽面前的形象,不敢胡作非為,過著完全禁欲的日子,身體早就受不

了,也就難怪會出這種丑。

我擦葯時,媽媽後退到門邊,想要離開,我不想就此與她分離,眼見時

近中午,便邀她與我一起用餐,看媽媽的嘴形,是立刻就想拒絕,我只好用

腿上痛得厲害,行動不便為由,請她幫忙。即使如此,媽媽也是遲疑了好一

會兒,這才勉強答應。

唉真不懂,同樣是傣族姑娘,為什麽媽媽就這麽難以接近,難道那二

分之一的漢族血統,就真是這麽別扭嗎

不過,午餐時間倒進行得意外地順利,這很諷刺地竟和我長期泡妞所累

積的攀談技巧有關。憑著經驗,還有極度小心的察言觀色,我發現,每當談

到我個人在美國讀書時的優秀事跡,媽媽便眉頭微蹙,似有去意;但如果只

是漫談外地的種種風土人情,媽媽就是傾耳聆聽,眼睛眨呀眨的,顯然非常

感興趣,這就讓我掌握不敗之鑰。

而當我再朝著音樂軼聞專攻後,事情就完全操控到重心。盡管我的音樂

知識淺薄,但有著未開發天賦的媽媽,卻知道得更少,被我用一些以前和女

老師上床時隨耳聽來的典故、見解,說得一愣一愣,連連點頭,冷淡地眼神

也破例流露著驚羨,主動向我發問,幾個小時渾沒留意地就逝去了。

記憶中,曾經看過好幾次,孩子們放學後,媽媽留在學校不走,獨自在

竹樓里彈奏那風琴,整個下午琴聲不絕,直到晚霞低掛,明月初升,這才依

依不舍地闔上蓋子返家。

我知道,媽媽一定很熱愛音樂。而她也說,小時候偶然看到半張撕破海

報,里面有個穿西裝的紳士,很陶醉地彈奏鋼琴,像是非常愉悅,打那時候

起,自己就迷上了音樂,尤其是彈琴。後來,在允景洪看過兩三次人家彈奏

,當學校有了橄欖壩唯一的一台風琴,她就拼命練習,於是才有了今天的技

藝。

我佩服得不得了,但仍小心自己的說話,媽媽對誇張的詞句很反感,所

以我千萬不能說什麽連莫札特也不過如此之類的句子。不過,我對媽媽

的才華與努力,再一次感動得想落淚,能獨自摸索,將琴彈得這麽好,這需

要多優秀的音感和心血啊

媽媽沒受過正規音樂訓練,所以對音樂之都的維也納,有種天國似的向

往,所以當我說著以前搞上一個管弦樂團的女提琴手時,她描述給我聽的維

也納風情,媽媽如聞仙樂,臉上表情歡喜贊嘆。

你們外國人真有福份,唉如果我這輩子能去一趟,就是閉了眼也沒

遺憾了。歡喜之餘,媽媽露出落寞神色,看得我好生心疼,下定決心,將

來一定要帶媽媽離開這里,去維也納過她的理想生活,反正老頭子留下的錢

多,只要高興,就算在那里蓋所學校自己念,也不是什麽狂想。

趁著媽媽呆呆出神,我偷偷覆蓋住她放在桌上的右手,忍著激動,漫不

在意地說∶沒關系,香穎,只要你願意,我就帶你離開這里,一起去美國

,去維也納,你可以享有最好的生活。

話聲未落,媽媽的眼神忽然急遽地失去神采,跟著,她飛快地抽回了手

,在我還來不及說什麽的情況下,回復先前那般冷淡神色,起身告辭,看得

出來,她的心情激盪不已,而且非常糟糕。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像傻瓜一樣地坐在那里,直到夜幕低垂

,室內黯淡無光,這才倒了杯茶給自己,哀悼這一次的閉門羹。

晚上,回到我借住的宿舍,回想起白天的種種,當有關媽媽的一切,再

次浮現於腦海,我忽然有一種抑制不了的沖動,比初次與女性zuo愛時更澎湃

的情感,只想找個地方狠狠發泄。

於是,我翻出無線電話,透過國際線路打到美國,叫醒了午睡中的愛夏

,要她隔著電話線,在萬里之外自蔚,一面說自己的ru房、馬蚤有多癢,一

面說她有多麽想我、愛我,恨不得我就在她身邊,用火熱的雞芭插進她的小

貓咪,來安慰她這欠的馬蚤貨。

一聲聲嬌媚的嗓音,回盪在耳邊,愛夏識趣地發出我最想聽的聲音,而

在電話的另一端,我拼命搓揉自己的蔭莖,讓一股股熱燙jing液,泉涌一般地

噴在大腿上、內褲上,沾濕肌膚,而不待jing液乾涸,又開始了另一波高嘲,

由是四次,直到我泄得全身無力,這才任由電話墜下手中,沈沈睡去。

嘟嘟聲的電話,就在床下寂寥地亮著紅燈。

那時,我還沒有發現,在jing液噴

出時,我鼻端所嗅,盡是你頸邊

淡淡的女兒家體香

伊底帕斯的敘事曲第二樂章

那天以後,我和媽媽的接觸,總算有了正面的進展。就像兩個齒輪間彼

此咬合一樣,每天,在上課時間,我幫著她教導孩子們歌舞,而後,我們一

起用中餐,下午她彈琴,我在一旁靜靜的聽,雖然不是很親密的相處,但兩

人的距離卻是逐漸拉近了。

媽媽的個性溫雅恬淡,雖然以傣族女性自居,卻心儀漢民族的傳統文化

,加上自己是孀居女子,是以分外以禮自持,這是附近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要和她談話,不能浮誇,因為她對那種流里流氣的男人,有著潔癖似的厭惡

,所以我總是技巧性地帶起話頭,讓媽媽來講話,自己則是適當地加上支言

片語,在這樣的過程中,我能感覺到,她對我的印象越來越好。

不過,當我和愛夏談到目前的進展,她哈哈大笑,問我到底是在認母親

,還是在追求母親。

的確,隨著日子過去,我自己也有了同樣的疑惑。

我是不是真的弄錯了什麽

又半個月過去了,在與媽媽的相處中,她的一顰一笑,全都令我心醉;

說的一小句話,可以讓我樂上半天;就連展露笑靨時,眉角的笑紋,都可以

叫我看呆上好久。媽媽是那麽樣的聰慧而有內涵,和她的心靈交流又是那麽

樣地愉快、滿足,我甚至無法想像,自己以前怎麽會把時間花在那些俗不可

耐的膚淺女孩身上。

而在這過程里,我發現,自己身體里屬於男性的那部份,受到強烈吸引

,而深深悸動。不是兒子對一個母親,而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心動。

這感覺使我在愉悅中感到不安與惶恐,我試著刻意去忽視它,但隨著時

間,它已經強烈到無法漠視的地步。

每天晚上,我坐卧在床,用手機打越洋電話給愛夏,兩人藉著聲波zuo愛

,一次就是幾小時。愛夏笑著說,從不知道我會對這東西有興趣,電話性茭

竟作得比平日真人性茭還激烈,真是傷她的心。

我不曉得該如何回答。特別是,每次閉上眼睛,搓揉蔭莖到最後,眼中

浮現的全是媽媽的身影,我情不自禁地想像著她肌膚的觸感、出生以來未有

機會嘗過的豐滿ru房、幼滑的腰肢,還有那不知形狀的岤。從電話那頭傳

來的嬌喘、呻吟,與平時談話的語音在腦中重疊,這令我激昂得無法自控。

每一次,我在無比欣愉的快感中she精,但即使在高嘲里,我仍感覺到強

烈的罪惡感,以致每次she精後,我發覺自己淚流滿面。盡管如此,心底最飢

渴的欲望,仍然未得到抒解,燒灼著我的身體,於是,我只有在愛夏的幫忙

下,再開始另一次的泄欲,再一次面對自己的丑惡念頭。

反覆幾天之後,我察覺到,罪惡感越重,高嘲時的快感也越強,我甚至

是在享受那份感覺所給我的刺激,喔我真是變態。

當愛夏的呻吟喊到顛峰,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噴得老高的白濁液體,是

對著一具想像中的熟悉女體發射的。

心理與身理的雙重煎熬,讓我的氣色變得頗糟,連媽媽也注意到了,她

問我是不是有什麽不適應的地方,我只能苦笑,羞愧得不敢抬起頭來,因為

便是在這個時候,她親切的問話,在我耳里都變成一聲聲野性的呼喚。

媽媽好像察覺到了異狀,前幾天,她對我的談話開始有所保留,這態度

的轉變,我感受得到,卻因為自己心中有鬼,不敢去改變,於是,我向校長

連請了幾天假,在家好好想一想。

心理壓力太重,在當晚的電話性茭里,我喊出了媽媽的名字,電話那端

沒了聲音,敏銳的愛夏沒有追問我,只是問我有沒有什麽心事想說,大概是

真的缺個人好好談談,我把埋藏心底的秘密,全數吐露給這名紅顏知己。

聽完了之後,電話里有著短暫的沈默,愛夏問我,需不需要她現在立刻

趕到我這邊來。

我曉得她的意思,婉拒了。這幾天我或許迷惘,卻弄清楚了一件事,我

絕不是因為缺了女人干,才對自己母親性幻想的。

愛夏嘆了口氣,說她早覺得不對,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接著她問我

,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是什麽嗎

我說知道,她又問我,知不知道亂圇是不被社會接受的這我當然也很

清楚,否則這些天就不會這麽掙扎,但是,被愛夏這麽一問,所以抑制住的

情感,一次迸發了。

我對愛夏說,不知道亂圇到底有什麽不對,也不管亂圇有什麽不對,因

為我現在就是這麽想要媽媽,想和她在一起,想和她有更進一步的關系。

就像所有男人都喜歡說你媽的,也許我就是這麽一個想我媽

的變態。我緩緩道∶我現在就有一種欲望,如果干了自己母親可以解除

這種痛苦,那不管亂圇的後果是什麽,就讓我干它個痛快淋漓吧

但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