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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59 字 2021-02-12

連易成滿臉的曖昧,心中恍然大悟,對一貫少年老成的任伐逸也有如此形態,不由大是驚訝。

任伐逸卻是不容得蕭徑亭再往里,拽著朝外走去道:「今天蕭兄架打完後,卻是一聲招呼不打就跑了,害的我那妹子滿世界的找,你再不去,她非得跑到醉香居來了。」

蕭徑亭更是一呃,心道:「任伐逸難道沒有撮合方劍夕和乃妹的想法嗎」想著不由細細朝任伐逸臉上望去,確是除了笑容和熱切外,其他什么也沒有剩下。

走進任府的時候,偌大的府中已經到處是人了,千萬盞燈籠也挑上了任府的每一個角落,每個燈籠下也都是人頭晃動。

若是說今天早上任府上空的喜氣還有些壓抑的話,那現在的任府卻是顯得尤為的暢快了。說說笑笑聲不絕於耳,那些下人見到任伐逸後,面上卻也少了一些拘謹,恭敬中多了些熱切。

「蕭公子好,少爺好」「蕭少俠好,任少主好」來往一張張笑臉,熱情朝著蕭徑亭,任伐逸招呼,對連易成卻是好像不大理會。

「蕭兄才是今天晚上的英雄那」任伐逸踏著輕快的步子,一邊招呼來往客人,一邊笑道。

連易成眼中閃過一絲艷慕,一絲落寞,但是隨即換上滿臉的歡顏道:「是啊,蕭兄」話未說完,面色微微一變,迅速將目光轉向別處。

「武莫宸」蕭徑亭順著連易成的目光望去,卻是見到形貌華貴的武莫宸在李易澤和幾名護衛的陪同下,緩緩走進了任府的大門。

任伐逸面上浮起一絲難色,卻是不知道該不該舍了蕭徑亭去招呼武莫宸。

「伐逸兄自己忙去吧連兄,陪我去探探幽」蕭徑亭話一出口,頓時換來連易成滿臉的喜色。

「蕭兄,我們這是去哪」連易成見到蕭徑亭走過幾條路口後,忽然閃進一處黑暗,不由驚訝問道。

蕭徑亭神秘一笑道:「我們去找任夜曉那丫頭」

「好」連易成聞言,頓時滿臉的興奮,緊追在越走越快的蕭徑亭,卻是沒有想過人家去會情人,他跑去湊什么熱鬧。

「連兄,很奇怪啊」蕭徑亭轉眼朝連易成問道:「你們連家和任府是世交,你二哥都想著成為任盟主的成龍塊婿,你怎么一點心思也沒有啊」

連易成訕訕一笑,道:「任小姐那種女子我連看也不敢多看幾眼,怕不小心喜歡上了,一輩子也快活不了。」說著面上竟然浮起一絲痴迷和溫馨,道:「任小姐卻不是我這等胸無大志的人能夠喜歡的,我能喜歡的只」話未說完,卻是匆匆收住了口。

蕭徑亭見之,心里暗道:「莫非連易成這小子也喜歡什么上什么姑娘不成」見到前面的不遠處卻是滿地的殘花,心下恍然,卻是到了今天下午和夢君奴打架的地方了。

「胸無大志我便胸有大志得很嗎」蕭徑亭朝連易成望去一眼,盡是激勵,忽又神色古怪道:「任夜曉那丫頭卻是刁鑽得很,你很聰明,沒有喜歡上她不然只怕要頭痛了」

「哼」從昏暗處傳來的一聲嬌哼,卻是將蕭徑亭嚇得一跳,抬頭望去。

「好美」卻見殘花盡處,一個長裙拽地的美麗仙子隱在花叢中間,在遠處燈火朦朧映射下,可以見她手上提著一只精巧的小籃子,里面也不知道裝的是什么。但是此時仙子玉臉上的宜嗔宜喜,卻是將她拽落人間,正是俏麗無雙的任夜曉。

美目如水,卻有輕惱;嘴撅如菱,但含薄嗔。便清清晰晰地向人說明,她只是一個女孩而已。

「她難道沒有發現自己房間被翻得亂七八糟嗎怎么不向我問罪」

蕭徑亭目中直直望著任夜曉,直看得她目光羞羞躲躲,仍是硬著頭皮對上蕭徑亭的目光。

「嗯哼」連易成受不住這氣氛,干咳幾聲。

「你還呆這里干什么興許令尊正在找你那」蕭徑亭見到連易成滿臉的古怪,一眼瞪去。見到連易成訕訕一笑離去,待他走出兩丈後,忽又叫道:「你可別告訴別人我在這里啊」

「你在我背後是不是一直這樣說我壞話的」任夜曉見到蕭徑亭走近,嬌喘越來越急,美目終於抵擋不住,撲閃幾下便垂下俏臉,可是小嘴卻是強自撐著,開口問起這個罪來。

蕭徑亭走到她身邊,朝那小籃子探了一眼,卻是半籃子鮮紅的殘花。一時間鼻端滿是醉人的幽香,卻也分不出是從任夜曉嬌軀上傳來,還是從那殘花上來。深深吸了一口,笑道:「是啊我在別人面前卻是經常說你壞話的。」

「嚶」任夜曉小嘴一撅,委屈地一聲嚶嚀,她這樣嬌嗔問罪,可不是要蕭徑亭回答,只是撒撒嬌而已。不料蕭徑亭卻是正正經經說是經常說她壞話的,叫她怎能不委屈,卻也舍不得怪了他,便不由輕輕在喉嚨底下罵了一聲:「呆子」

卻聽到蕭徑亭哈哈一笑道:「是啊,呆子呆子不解溫柔,實在著人惱那」

「嗯」任夜曉一聲不岔的嬌哼,蕭徑亭頓覺腳上一痛,卻是任夜曉趁機報復,瞧准時機,玉足在蕭徑亭腳上踩了一下。但是蕭徑亭後面一句話卻是讓她芳心一麻,嬌軀一軟。

「在別人面前,我便是罵你小草包的,你生不生氣」蕭徑亭溫柔的目光朝那張美麗的玉臉望去。

任夜曉頓時紅遍了小臉,將蛾首垂得更低,低聲膩道:「生氣的」好像想起了什么,美麗的睫毛一眨,直直朝蕭徑亭瞟來,道:「你和誰這么說我的還有沒有說別的,要是有我可不依啊」見到蕭徑亭笑笑卻不回答,便也不再問,忽然美目一黯,小臉仰起,望著蕭徑亭,柔聲道:「那天我說話那么難聽,你生不生氣你怪不怪我啊」

蕭徑亭見她神情認真,不由故意笑著板下臉來,道:「生氣啊那你說該怎么辦呢」

任夜曉卻也知道他不是真的生氣了,小臉頓時滿是嗔意,嬌嚷道:「那你要怎么樣嗎」美目一垂,吟聲道:「你要是舍得,就打我好了」

「好啊不過我要打屁股」蕭徑亭湊到任夜曉美麗的小臉蛋邊,言語輕薄道。

美人兒嬌軀一顫,腳下一抖,卻是站住了。以前被拍的香臀處,好像一股麻癢又盪漾開來,頓時酥了半邊身子。小嘴輕咬,芳心如小鹿般跳躍,良久後方才狠狠橫了一眼蕭徑亭,噘嘴道:「你又來輕薄我,看我不」卻是見到蕭徑亭賊兮兮的目光朝自己背後瞧去,不由美目一縮,臀兒輕輕一躲,美目圓睜威脅道:「你要是再打我那里那里,我就,就,我可不饒你啊」

蕭徑亭望著那圓隆的香臀,挺挺翹翹,心中一盪,卻知道現在終不是打她屁股的最佳時機。目光望向她手上的花籃,道:「今天下午我和夢居奴那丫頭在這打架,把這里搞得亂七八糟,我當時心里便想好在沒有在曉園那邊打架,不然你這妮子可要心疼死了。」

興許是聽到蕭徑亭說到夢君奴的時候,口氣親熱,任夜曉柳眉一皺,小嘴一嘟道:「夢君奴她長得很好看,是不是」

蕭徑亭見到任夜曉小嘴撅得老高,瑤鼻輕皺。嘴角不由扯開一絲壞笑,但是目中卻是一迷,道:「是啊她長得真美,真好看,和我的妍兒一樣好看。」

任夜曉聽得一黯,美目一紅,委委屈屈望了蕭徑亭一眼,卻也不敢再撒嬌。垂下小臉,走快幾步,將嬌軀悄悄挨近蕭徑亭。

蕭徑亭看得一陣心疼,眼睛一眯,笑道:「不過那丫頭卻是鬼得很,一肚子的壞主意。」忽然聲音轉柔道:「我將你園子的花搞壞了,你說要怎么賠你呢讓你狠狠揍幾拳,好不好」

任夜曉頓時笑魘如花,媚波如水瞄了一眼蕭徑亭便迅速移開,輕聲道:「我可舍不得」垂下蛾首,歪著小腦袋細細思考,道:「不然你明天給我畫幅畫」

蕭徑亭一陣壞笑道:「我昨天不是給你畫了嗎那畫不知道有多美那」

任夜曉頓時氣急敗壞,玉足一蹬,嬌聲嚷道:「不准再說那下流畫兒,我燒了它啦」小臉仰起,痴痴望來,道:「你明天好好給我畫幅畫,好不好」

「好啊不過我想將你身上最美的地方畫清楚了,你說怎么辦」

第二章:爭風吃醋

「咳」這下卻是任伐逸在外邊了,蕭徑亭轉眼望去,此時任伐逸一臉肅色,目光遠眺,裝作一幅什么也沒有看見的模樣。

「蕭兄那不是我打擾你雅興,而是所有的人都在等著你啊」任伐逸轉過臉來,目光轉到任夜曉處,作訝色道:「妹妹你也在」

任夜曉卻也不理會他,朝蕭徑亭道:「我們這就去吧,爹爹他們興許等得急了。」

任伐逸聞之,面上浮起一陣難色,嘴唇動了幾下,卻也沒有阻止。想必是擔心這般進去,定會讓諸多人難堪吧,特別是那個天之驕子方劍夕。但是見到任夜曉一臉的堅定,任伐逸卻也不再說什么了。

蕭徑亭一走進大廳,頓時趕到無數的目光直直射在身上,有幾道尤其的刺人。方劍夕正和武莫宸談笑間,見到與蕭徑亭雙雙而來的任夜曉,目中驟然爆亮,隨即隱去,大步走上前來,盡顯龍虎之姿。

「蕭兄啊,你可知道這幾百位英雄都等你半晌了哦」方劍夕朝蕭徑亭肩頭擂來一拳,親熱道:「呆會兒定要罰酒三杯,不可推脫啊」

招呼完後,方劍夕朝任夜曉望上一眼,溫柔一笑道:「莫不是師妹陪著蕭兄說話,讓他忘了時間。」頓了頓眼角又朝蕭徑亭望上一眼,道:「師妹啊,你上次向我請教那套怒蝶劍法,愚兄一直沒有機會和你好好切磋,蕭兄可是劍術大家,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任夜曉見到蕭徑亭聽後眉頭一皺,芳心頓時忐忑,一汪秋波直直望向蕭徑亭,小嘴一啟,正要開口說話。蕭徑亭卻是被方劍夕拉去,介紹給武莫宸。

「蕭兄,這位便是當今朝廷最具賢名的臨夏王,二位好好親近」方劍夕的話讓蕭徑亭微微一愕,他在醉香居救下臨夏王只怕人人知曉,怎么方劍夕看來仿佛毫不知情一般。

武莫宸目光熱切直直朝蕭徑亭望來,笑道:「劍夕這回可看走眼了,我與蕭賢弟可是老相識了,那日在醉香居便是我這蕭賢弟大展神威,救下了我這條小命啊」

方劍夕面上一陣驚詫,道:「哦那日我正北上有事,卻是連這等重要事情也是不知啊」目光轉向蕭徑亭道:「蕭兄當真厲害啊」

武莫宸卻是面有怪色,朝蕭徑亭道:「賢弟啊那天我整整在醉香居等你半天,沒想到你卻是跑來任府了。」忽然武莫宸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古怪,道:「我那天一早便守在醉香居門口,怎么不見你出來啊莫非你知道後從偏門逃走了。」

蕭徑亭訕訕一笑,卻是見到方劍夕聽後目中閃過一絲笑意和放松,大概是怕蕭徑亭和這位臨夏王走得太近了吧也不解釋,只是笑道:「王爺饒我王爺饒我」

武莫宸卻也不再計較,目光望向後面的任夜曉,頓是笑得更加古怪,道:」賢弟啊,我道你那日怎么跑得那么急那原來任府卻是有這等佳人在等著你啊」

方劍夕聞後,目中光芒微微一閃,面上笑意卻是更加濃了,笑道:「王爺只怕是看走眼了,我可是聽說蕭兄的紅顏知己在醉香居啊」

這下卻是輪到武莫宸面色未變了,眼光一眯,朝蕭徑亭望來,問道:「莫非是蘇莞芷還是夜君依」卻是怕他說出一個穆夫人出來。

方劍夕神色不置與否笑笑,但是神色卻是顯得有些曖昧了。

蕭徑亭心中大是奇怪,為何武莫宸仿佛故意在挑撥自己和方劍夕的關系,而方劍夕卻也好像不怎么將武莫宸這個「臨夏王放在眼中。見到武莫宸面色一正,也不在追問蕭徑亭紅粉知己的事情,蕭徑亭心中念頭一轉,微微一笑道:「她叫蕭莫莫」

武莫宸面色頓時一寬,笑道:「蕭莫莫,很有味道的名字啊」見到方劍夕抱拳一禮,去招呼其他客人,武莫宸面色一肅,真摯道:「賢弟覺得奇怪是嗎無他,方劍夕是我大哥的人,那位大王爺那」一聲嘆息卻是沒有說出口來,便轉了個話題道:「賢弟可知道穆大家今日去哪了嗎我今日連江南盟的大典也未參加,在醉香居一直等到傍晚那」

蕭徑亭笑道:「大概是有事出去了吧」轉眼一看,卻是見到人群中歸行負正在朝他招手,而任斷滄理了理袍襟正准備走過來給武莫宸見禮。蕭徑亭忙向武莫宸告個歉意,朝歸行負走去。

「徑亭啊你和臨夏王很熟嗎」歸行負拉著蕭徑亭到了一個角落道:「若無富貴之心,那千萬不要扎進那些個王爺皇子中間去。若是讓大皇子知道你與武莫宸走得近了,在武林你可多了一大票敵人了。」

「大皇子厲害得很嗎」蕭徑亭心中想起醉香居的那場刺殺,不由問道。

「厲害」歸行負嘴角一撇,冷笑一聲道:「還不是占了個好母親,還不是占了個好娘舅」

「哦,當朝東宮皇後便是方召疾的親妹妹,長得美麗絕倫,且生下老大老三兩個兒子不算,還生了個古靈精怪的五公主,所以深受聖上的寵幸,而方召疾更是手握北方半數兵馬。有著如此大的靠山,那大皇子怎能不得寵,皇上膝下九個皇子,除未滿十八歲的三個小皇子,便只剩下大皇子一人留在京城了。」

「不過那個風流三皇子卻是經常在京城游盪,對自己的封地也不大理會」歸行負正待再說,卻是發現連邪塵帶著兩個兒子遠遠朝這邊走來,便收住了嘴,換上滿面的笑容迎上。

「連兄,易奕那個小丫頭跑哪里調皮去了」歸行負未等連邪塵走上,便出聲招呼道:「哦,現在應該改叫副盟主咯」

「那妮子嫌著沒趣,自己一人跑去她外婆家了。」連邪塵臉上的笑容微微有些無奈,朝蕭徑亭解釋道:「趁著這次大典,我連家也加入江南武盟了,此時與連家一同進入武盟的尚有洞庭山庄和十來家門派,現在的江南盟,規模也是空前了。」

「哦」蕭徑亭一陣疑惑,難怪任斷滄面上顯得那么意氣風發了。按說受到夢君奴這一沖擊後,江南武盟的勢力應該大大削弱了才是,怎么反而由原來的三十來家變成近五十家了。歸行負見之,目光朝不遠處被人眾星捧月般的任斷滄瞥上一眼,蕭徑亭頓時恍然大悟。

「凈羽兄啊,本來我們尚認為方兄是任師妹的真命天子,不料最後抱得美人歸的卻是蕭兄啊」連易昶手上的傷仿佛不怎么礙事,朝著走來的賀凈羽笑道。但是那笑聲聽來卻是顯得有些凄涼了。

賀凈羽也好像從白天的打擊恢復過來了,面上盡復往日的英俊儒雅,但是聽到連易昶如此直白,臉上肌肉仍是不經意一抽,目中神色也微微顯出一絲不屑。在他這一顯赫的世家子弟眼中,就算蕭徑亭武功再高,但是任夜曉的家世明顯橫在中間的一道不可逾越的坎。

「蕭兄如此武學修為,今日又在千萬人面前大是揚眉,讓我大是欽佩啊」賀凈羽走上幾步,笑道:「我聽姨父說他有意將蕭兄招入武盟,掌管武盟東南部的海運生意。職位上與數十位掌門平起平坐那,凈羽在這里先向蕭兄道喜了。」

蕭徑亭微微一怔,正要說話,卻是感到一道美麗清澈的目光投在身上。卻是清秀絕倫的辛憶,便也不再理會賀凈羽話里頭的意思,告辭一聲便朝辛憶走去。背上卻是清晰趕到一道凌厲的目光,卻也不知道是連易昶還是賀凈羽的。

「蕭兄當真風流得緊那那位天仙似的任小姐正在到處找你那」蕭徑亭聞言,抬頭一看剛才看得匆忙,沒有瞧清楚辛憶身後尚有一人,正是李簫沁。

蕭徑亭瞥了他一眼,道:「臨夏王也到了,李兄應該去招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