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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84 字 2021-02-12

秀岐見之頓時面色一肅,目中閃出兩道精深的光芒直直射向蕭徑亭手中的長劍,接著嘴角扯開一絲自信的笑容。握劍的右手緩緩地上,將長劍平舉,筆直的劍身遙遙對上蕭徑亭的雙目。只見他手腕不動,只是目中光芒微微一顫,那如水的劍尖頓時在水平線上晃出無數道光影。

「公子不要,你身上」邊上的盈盈一聲驚呼卻是被生生止住,蕭徑亭也不去顧及其中的緣由,目光只是直直射向眼前的秀岐。

「赫」秀岐一聲大喝,腳下以踮,挺拔的身軀頓時如同箭一般地射向蕭徑亭,手中的長劍也頓時舞出無數多斑駁的光影,在離蕭徑亭約有三尺距離時,那無數的光影匯聚成為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同長虹貫日一般呼嘯地朝蕭徑亭刺去。

「這廝學的竟是中原的武學劍術」蕭徑亭目光對那道光芒仿佛置若罔聞,目光直直射向秀岐飛快移動,但是步法直勁的腳步,緩緩將手中的長劍移下。忽然耳邊響起一股雷鳴的歡呼聲,中間尚夾雜著寒刃擊空的呼嘯聲。

秀岐手上那道妖耀眼的光芒頓時頓時射到蕭徑亭眼前,猝地,那道雪白的光芒頓時化作無數耀眼的花朵,朝蕭徑亭上半身撲頭蓋面壓去。

「公子」許嬤嬤秀眶欲裂,猛地抽出長劍便要朝蕭徑亭這邊越來,剛剛飄到空中卻是仿佛被一股無形的風緩緩止住,拽回地上。

蕭徑亭頓時覺得遍體幽寒,沒有真氣護住的身軀,被秀岐手上劍尖射出的劍氣瘋狂的摧殘,直欲裂開一般,筋脈中的血氣一陣亂竄,頓時仿佛要爆出身來。只見秀岐面上微微一笑,手腕一抖,那化身為無數花朵般光芒的劍尖頓時呼嘯刺向蕭徑亭。

「靜」蕭徑亭忍住渾身的劇痛,手上一緊,但是仿佛連抬起手來的力氣也是沒有。

「這廝武功竟然如此高強」蕭徑亭心中一涼,渾身仿佛墜入冰窖一般遍體生寒,卻是見到那道吞吐不定的劍尖在眼前半尺出止住,輕輕一陣搖晃,仿佛有說不出的嘲笑和譏諷。

蕭徑亭心神一凝,猛一咬牙頓時引來牙床一股刺痛,目中光芒一爆眼眶仿佛要迸出血一般。一道細細綿長的真氣緩緩升起,卻仿佛比之以前稍稍渾厚了許多。但是蕭徑亭已經沒有時間去注意這些了。此時知覺眼前一寒接著一花,那支寒刃又飛快朝面門罩來。

「颼」一聲尖銳的劃空聲,一顆細小的物事如同流星般,直直朝蕭徑亭處飛來。

「起」蕭徑亭心下一喝,便在這電閃雷鳴間,握劍的右手輕輕盪起一陣微風,那支長劍頓時劃著美麗軌跡,若有若無般瞬間便刺到了秀岐下盤。

「啪」那顆飛來的細小物事也瞬間飛到蕭徑亭身旁,轉眼便飛進兩人的戰圈,卻是從樓上的隱秘處又飛出一顆速度更加驟急無比的暗器,狠狠撞在原先的那顆細小的物事上,在空中激烈炸開,成了四處飛揚的粉末。

「好」數人一聲大喝,蕭徑亭只覺得胸前一陣刺骨的幽寒,夾雜著錐心的疼痛,秀岐手中的利刃便刺到了胸前,卻是堪堪停在胸前肌膚不到半寸處,也不刺進去。眾人不禁一片嘩然,卻是不知道秀岐為何不刺進這斃命的一劍。目光不由在二人身上一陣掃視,轉眼道二人下身頓時恍然大悟。

只見蕭徑亭手中的長劍卻是穩穩指在秀岐下身,劍尖甚至還刺入了秀岐的錦袍幾分。只要秀岐長劍一刺入蕭徑亭胸膛,那么蕭徑亭手中的長劍也會讓秀岐一輩子成不了男人,這對好花入骨的秀岐王子來說,無非比殺了他更是致命。

原來蕭徑亭料想秀岐必定是先學東瀛那些凶狠凌厲,直來直去的武功,知道稍稍長大了後方才相中原的武林高手學得那些精妙繁復的武學劍術,但是腳下的步法肯定改不掉原先的直來直往的底子。而這些個東西,蕭徑亭在秀岐剛剛躍進場子便看了出來。在無可逃避一戰的情況下,便冒著危險這么一試,在他的智慧喝無比的膽識上,卻也是成功了。

只是這精妙絕倫的一擊後,蕭徑亭便是仿佛連劍再向前推出一寸的力道也仿佛沒有了。

秀岐目中一訝,神色變了幾變,最後緩緩撤回長劍。目光朝下,看著蕭徑亭長劍一寸寸地緩緩離開,朝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你非常厲害,那一劍我便是連看一沒有看清楚,但是如果我能隨著我的中原老師學好你們中原的身法的話,你也占不到我這個便宜剛剛我刺出的劍早已經將你刺成碎片了」

蕭徑亭緩緩收回長劍,卻是硬硬屏住呼吸,輕微平和地喘氣,微微笑道:「何止這些,剛才秀岐王子若不是輕敵,在劍尖要刺到我的面門時候,微微停了一下,我此時哪里又有命在」口上雖是如此說到,但是心中卻是微微有些不以為然。

秀岐微微一笑,目中神色卻是一片肅然。聽到蕭徑亭話後,面上忽然浮起一絲疑色,笑道:「莫非你只有這么一種厲害的劍法,不然為何冒這么大的危險,用生命危險來博這么一次平局」

見到蕭徑亭不置與否笑笑,秀岐目中閃過一道神色,最後化作一片惋惜回頭望了一眼樓上,英俊的面上浮上盡是自信的笑容,道:「可惜我秀岐要人性命,勢必一舉殺之。不然再戰一次,秀岐有十足的把握株你於劍下可惜啊」

惋惜的神色在秀岐面上並沒有持續多久,秀岐那張英俊的臉上頓時又浮上那自信甚至微微有些張狂的笑容,笑道:「下次吧下次在你的那位妖媚美人面前,兄台可是自求多福了」

蕭徑亭此時正運起那道細小卻又奇妙無比的真氣,暗暗運至全身各處經脈,真氣所過之處,頓時覺得無比的泰然舒爽。而另一半心思卻是放到了樓上的夢君奴,此時聽到秀岐自信豪放的言語,不由目光直直射向眼前玉樹臨風的東瀛王子,微微一笑,道:「秀岐王子的話,在下記到了」

「嗅」蕭徑亭只覺鼻端的幽香一陣浮動,想必是樓上的夢君奴站立起身了。蕭徑亭腦中仿佛浮起夢君奴起身的一剎那,那足與傾倒天下人的美好腰臀曲線,頓時由勾人心魄的彎起,變成了撩人心弦的起伏曼妙。心中一嘆:「這些美麗動人,曾經全部屬於我,但是此時卻是變得那么的遙遠」

「君奴要走了」蕭徑亭心中暗道,目光不由望向樓上。此時的秀岐也是面上一陣痴迷,目光飛快掃了蕭徑亭一眼,卻也不細看他神色,便把目光轉到樓上。

「呼」蕭徑亭仿佛覺得一陣香風拂過,那股幽香在心中也頓時變得越來越飄逸,越來越淡,直至完全沒有一點痕跡

「公子」蕭徑亭只覺得另一股幽香傳來,卻是艷光逼人的許嬤嬤走上前來,兩只如同嫩藕般的細嫩玉臂纏上蕭徑亭的手臂,雖然聲音妖媚,神情撩人,但是目中只剩下濃濃的關切

蕭徑亭一細看,卻是發現眼前的秀岐早已經不見了人影,想必是見到夢君奴走了,變招呼也不打飛快趕上前去了。

「公子可還要抓我回衙門嗎」蕭徑亭朝連易然等人一陣苦笑道,目光瞧上連易然,暗道:「這應該就是易奕那小妮子的堂哥了瞧他美目和連易昶卻是稍稍有些相象」

目光轉向目光正迷惘的美人兒盈盈,蕭徑亭不由微微一訝。細細一想,便收劍回鞘,手掌朝許嬤嬤肥美的圓臀上狠狠一拍,抓上一把肥膩的美肉,道:「走也」

「公子便是救我們的那個中年書生」回到宿處後,蕭徑亭遣開了面色異樣的盈盈。和許嬤嬤說起了那夜的事情。

此時的許嬤嬤雖然玉容妖艷,但是神色卻是和在「醉香居」一般恭謹有禮,不見了一絲一毫的妖媚勾人。此時聽到蕭徑亭說他便是那夜救「醉香居」眾女的中年書生,許嬤嬤滿是恭色的臉蛋上也不由微微有些驚訝,但是片刻便化作了滿面的喜色,美目也稍稍有些迷離,呢喃道:「難怪啊難怪我那日看了公子打扮的書生後,覺得總是一股熟悉」

見到許嬤嬤美麗嫵媚的嬌魘上印上一絲惹人遐思的陀紅,蕭徑亭微微一笑,問道:「奇怪得很,我從來沒有聽莫姨說過醉香居與朝廷的權勢爭斗有什么糾葛,那為何許嬤嬤又會率人前去刺殺秀岐呢」

許嬤嬤玉臉神色微微變了變,最後美目浮上一道柔聲瞧上蕭徑亭,小嘴輕輕一嘆道:「我不知道夫人告訴過公子沒有,我想即便告訴公子那也不打緊。其實在得到東瀛的秀岐王子要來中原的時候,夫人便打算在路上伏擊秀岐王子。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幾天前夫人卻是忽然告訴我們計劃取消了。」

「六日前,夫人突然離開了。醉香居里頭姑娘們沒有一人知道夫人的去向,而那時候樓里面會武功的姐妹都被夫人派出去了,不在金陵。正值我們焦急如焚的時候,忽然有一個美麗的妖艷女子拿著夫人的一樣物事來醉香居,說夫人獨自一人前去刺殺秀岐被抓住了,正乘船沿著河道南下蘇州。讓我們在河道岸上的樹林中營救夫人,不料我們趕到伏擊地點的時候,卻是遇上了被夫人派去的那裙姐妹,卻是說受到了同樣短消息,也是在這里准備營救夫人的,我時候我便覺得不對,但是眾姐妹都堅持要救出夫人,說是即便是救不出婦人,也是完成以前計劃好的任務而已,夫人不會怪罪的。」

「不是夢君奴吧」這個念頭猛地閃過蕭徑亭的腦中,但是稍微一思考後,他馬上否定了這個觀點。

「莫非是有人利用莫莫被擒這一事情而引發醉香居眾女前去刺殺秀岐,而同時又將這一情報告訴給了真正的秀岐,從而有了姓任的這一美麗女子假扮秀岐這件事情目的便是為了為秀岐樹立一個敵人,使之站到自己的一方陣營來。」蕭徑亭不由暗暗思慮,心道:「而聽關岐軒的口氣,想必策劃整件事情的應該是他們口中的那個少主,目的便是將秀岐引入當朝大皇子的陣營,使其的爭儲勢力更上一層樓」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那位少主早就已經將自己的人安排到夢君奴身邊了,不然的話她們又怎么能拿道莫姨的隨身物事」蕭徑亭細細想過一遍後,這才想起許嬤嬤此次前來,定是與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來稟告蕭莫莫,不由問道:「嬤嬤是來找莫姨的吧她恐怕要過些時候才能回來,嬤嬤便在這里等她」

「我不是來找夫人的,我是來找公子的」許嬤嬤一直恭謹的美目眾忽然閃過一絲笑意,道:「昨天,我身上的一些暗傷才差不多好利索了,便起身打理樓里的事情,不料卻是來了位女客人,卻是來找公子您的」

第八章:小閣會奴

「我不是來找夫人的,我是來找公子的」許嬤嬤一直恭謹的美目眾忽然閃過一絲笑意,道:「昨天,我身上的一些暗傷才差不多好利索了,便起身打理樓里的事情,不料卻是來了位女客人,卻是來找公子您的」

「莫非是夜兒拿丫頭」蕭徑亭微微一笑,但是許嬤嬤下面的話頓時讓他的笑意生生止住了。

「來找公子的卻是江南武盟盟主的夫人吳夢杳。」許嬤嬤面上閃過一道微微有些奇怪的神色,接道:「說是任夜曉小姐至從公子那夜離開任府後,任小姐卻是不吃不喝,別人和她說話也不搭理,知道她母親吳夢杳偷著問她,她才哭著說她以前老給公子臉色看,而在任府里,公子又受了委屈,所以公子便一人走了,再也不要她了。」

「任夫人千萬般勸告細哄,任小姐總也不吃不喝,說到公子若再不去看她,她便死給公子看」許嬤嬤此時敬色十足的臉上也不由浮上一絲奇怪的笑意,讓本來就妖艷美麗的臉上頓時出現一股粉意,朝蕭徑亭瞥來一眼,道:「任夫人實在急得沒有辦法了,就跑來醉香居找公子了」

「這個笨丫頭」蕭徑亭心中一柔,接著涌起千萬般心疼,卻是見到許嬤嬤由於臉上帶笑,罕有地印上一層真正的媚意,不由伸手在她白嫩美麗臉蛋上掐了一把,目光轉向擱在不遠處的那支寶劍頓時恍然大悟。

「想必是夜兒那夜回到自己的閨房後,見到房間里頭被攪得亂七八糟,而自己那支一直被她藏著的寶劍又不翼而飛,那丫頭自然認為是我那夜在任府大是惱怒後,跑進醉香居拿走了,而且第二天也沒有應約去給她畫畫。」蕭徑亭細想,任夜曉平常雖然算不上是精明絕頂,但是還是還是相當有城府的,而且為人待事上也極是冰雪聰明,怎么一遇到情事上就變得糊糊塗塗、患得患失起來了。

「嬤嬤,想必所有的女孩子家躍到男女之情這等事上,小腦袋也都愛胡思亂想吧」蕭徑亭目光不由望向美艷逼人的許嬤嬤。

「是啊」許嬤嬤美目忽然浮上一層迷霧,接著一清,美目朝蕭徑亭飄來一道稍稍有些復雜的神色,道:「想必是吧,可惜奴家很早就隨了夫人,也不太知道這方面的事情,但是想必是這樣的。」

「哦」蕭徑亭微笑答道,心中暗道:「那夢君奴呢她的腦子此時是不是也變得笨了呢」

「莫姨怎么還不回來那」蕭徑亭不由吧目光望向門外,心中不由變得有些焦急,因為他有許多的事情等著問蕭莫莫。

在房中轉了兩圈後,蕭徑亭轉過投頭來望向許嬤嬤道:「我在這里等莫姨到天黑,若是那時候莫姨尚未回來的話,我便立刻起身趕回金陵,就麻煩嬤嬤告訴莫姨一聲。」

「夢君奴」蕭徑亭剛剛坐下身子,暗暗運氣,鼻端卻是忽然盪起那絲既是熟悉又是刻骨的幽香,蕭徑亭目中不由激地一閃,足下一點便要躍出窗戶,忽然才記起自己一身的真氣已經被夢君奴封住立刻了,不由一陣苦笑,朝門外走去。

蕭徑亭剛剛走出院子,便已經見到了夢君奴曼妙美麗的身影,就在隔壁的那條接道上。雖然蒙著玉臉,但是那無起伏玲瓏、比動人的嬌軀曲線,還是讓蕭徑亭從人群一眼便認了出來。

此時那具美妙的嬌軀走得甚慢,美目仿佛漫不經心望向前方,但總是讓人感覺她走得很慢,好像在專門等人什么趕上來似的,或許她自己也沒有發覺,只是下意識這般行為罷了。

蕭徑亭待發現可夢君奴美好的身影後,卻也不再趕上前去,只是瞥了一眼。便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平行地走在另一條街上,平下煩亂的心思。

那邊的夢君奴見到蕭徑亭並不追趕上來,美目瞟來一眼,玉足輕輕一點,整個身軀仿佛便不粘地一般朝前掠出,速度卻是快了許多。

待蕭徑亭走進一處美麗的花園的時候,眼前一幢精美小巧的樓閣便矗立在百花之中,顯得又是孤傲又是美麗。那股熟悉的香味便是在百花叢中,依然清晰地飄進蕭徑亭的鼻中。

「眼前的佳人依然是美若天仙,但是以幾天前的溫情脈脈仿佛判若兩人」蕭徑亭走上小閣,發現美麗動人的夢君奴還是在香噴噴的閨房中等他,還是坐在精雕細作的牙床上。只是那仿佛如同玉般雕琢的絕美臉蛋此時已經不復是萬般柔情,而是仿佛罩了一層冰霜一般。

蕭徑亭腳步剛剛踏入閨房,眼前一花鼻端盪起一陣香風,卻是夢君奴玉足輕輕一蹬,溫香軟玉般的嬌軀頓時朝蕭徑亭眼前飄來。未待蕭徑亭反應過來,一只柔軟細膩的小手已經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腕,接著一道真氣飛快鑽進蕭徑亭的血脈,卻是夢君奴見到蕭徑亭剛才的比武,疑心他身上的真氣沒有被完全封住。

「原來是這樣,好在我早就想到了這點,做好了對策」蕭徑亭一陣苦笑,心下一凜。心神一凝,卻是將那股細細淡淡的真氣一絲絲壓回丹田深處,仿佛和那股被封住的強大內力凝在一起,等下夢君奴若是將真氣涌進蕭徑亭丹田處試探時,那股細微的真氣便猛地冒出,看來仿佛是那道強大無比的真氣趁機反噬,要爆發出來一般。如此一來,夢君奴只怕看不出任何破綻,而且擔心將蕭徑亭體內被封的真氣激活,唯有馬上停手,不再試探。

果然,當那股纏柔中微微帶著些飄逸的真氣涌遍蕭徑亭渾身上下各處經脈後,便朝蕭徑亭小腹深處涌來,而夢君奴此時冷若冰霜的俏臉也不由漸漸變暖,慢慢地仿佛要透出一股粉意。接著夢君奴美麗卷秀的睫毛輕輕一眨,一道美麗的秋波仿佛不經意將瞟到蕭徑亭臉上,卻是見到他面色肅然,閉目不理。那股尚未浮起的粉意不由飛快退去,接著是更加冰冷的寒霜罩上整張美麗絕倫的俏臉,使得此時的夢君奴更加像一個冰霜美人。

「嘶」夢居奴柳眉一皺,一道真氣飛快地涌進蕭徑亭丹田深處。稍稍的片刻還藕,夢君奴不出意料地眉頭一跳,美目以睜,冰冷的目光朝蕭徑亭射來。其中不乏驚訝和擔心,卻是害怕封得不牢,有朝一日被蕭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