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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74 字 2021-02-12

秀情美麗的臉蛋微微有些憂色,蕭徑亭心中一笑繼續道:「而這次則是用上厲害的毒葯,一次性將小姐玉體內的兩種毒素都給中和了。所以它的風險性也更加大一些了小姐如何決定」

秀情終於將狐疑的目光不住地巡視在蕭徑亭臉上,仿佛要將蕭徑亭臉上一寸一毫都看得清清楚楚,蕭徑亭甚至懷疑自己的面具都會被她看穿了。受著這樣的注視,蕭徑亭索性將目光直直投在秀情美麗絕倫的臉蛋上,由於深情專注,秀情此時的臉上仿佛白玉雕成的一般,沒有一絲波動。那長長的卷秀睫毛、秀挺挺直的瑤鼻,以及彎巧迷人的櫻桃小嘴,讓這張臉蛋上曲線仿佛上天鬼斧神工的完美。

見到秀情的迷人美目中的神色變換不定,蕭徑亭知道她顯然在坐著激烈的思想活動,而最終她做的決定肯定是等那重要的事件完成之後,再請他過來為她進行風險很大的以毒攻毒。蕭徑亭心中一陣暗笑,從懷中掏出一只紅色的瓷質玉瓶,伸到秀情面前,卻不是蕭徑亭拿來霞辛憶的那瓶蝽葯。

「小姐蕭某可能這幾日便要離開金陵,所以將這葯放在小姐這邊,小姐想什么時候吃,便什么時候吃若小姐覺得這個方法太過於凶險,那小姐便將這瓶葯放著,大概半個月後我會再來找小姐的。但願那時候我能夠找到一種有效的解毒方法,而且沒有一點凶險」蕭徑亭一把抓過秀情的滑膩動人的小手,輕輕握了握,那嬌嫩柔軟的感覺讓蕭徑亭心中頓時一盪,未待秀情冷下俏臉,立刻將紅色的小瓷瓶放進秀情的小手。

聽到樓下映荷走上來的腳步,蕭徑亭將尚帶著秀情玉手溫潤余香的手掌放在鼻端輕輕一嗅,接著拿起小幾上的一只茶杯倒滿,一口飲下後,目中頓時朝秀情射去摯熱而又傷感的神色,笑道:「小姐,蕭某這便告辭了」

「公子慢著」秀情輕輕呼道,美麗的眼睛中朝蕭徑亭投來一道充滿歉意和溫柔的目光,道:「公子想必對秀情失望得很了,公子一直對秀情關愛有加,嘔心瀝血地為秀情治病。但是秀情一而再、再而三地懷疑公子,實在傷透了公子的心。」接著秀情的美目頓時變得復雜無比,望向蕭徑亭,美麗的臉蛋也頓時變得有些凄色,道:「可惜秀情已經辜負了公子的深情厚意了」

蕭徑亭嘴角輕輕一陣苦笑,轉過身去,朝樓下走去。身後傳來秀情動人無比的聲音道:「公子,數日來秀情質知道公子姓蕭,還不知道公子叫什么呢」

「蕭劍月」蕭徑亭腳下輕輕一頓,接著以更快的速度朝樓下走去,正好遇上映荷上來時候,那雙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纏目光。

見到蕭徑亭目光沒有望來一眼,便仿佛不相識一般,美麗嬌小的映荷嬌軀輕輕一顫,美目一凄幽怨朝蕭徑亭望來。那雙小手正捧著一只白色的葯罐,使得玲瓏起伏的誘人嬌軀也變得小心翼翼地在樓梯上款款而上。

「慢著」蕭徑亭一聲叫喚,映荷聞之小臉美目一亮朝蕭徑亭望來,那雙捧葯的小手也顫抖得厲害。

蕭徑亭輕輕掀開映荷小手上熱氣騰騰的葯罐,對前面那張美麗動人的臉蛋仿佛熟視無睹一般。正當映荷對蕭徑亭的動作在心酸之余感到驚訝的時候,蕭徑亭輕輕嗅了下騰起的水霧,自言自語道:「濃稀程度剛剛好」說罷便將抓住葯罐蓋子的手掌輕輕一翻,將手上的透明粉末也沾上了白瓷蓋子上。

蕭徑亭雖然面上沒有一絲的笑容,但是心中卻是笑開了。因為他剛才抹在蓋子上的粉末是蕭莫莫剛才給她的寶貝,只要真氣一蒸便會化了,再進入秀情那無比美麗動人的小肚子的時候,她胸前的風池、頸臂等要岤,就會真正被堵住了,到時候秀情便空有一身功力而運不上真氣了。

蕭徑亭先前便料到以秀情的多疑性子,加上精明決絕頂。斷不會冒險服下蕭徑亭這次送來的葯物,以至於耽誤了一兩日後的池府之戰。所以他先前戲份做足,告訴秀情若是不服下他送來的葯物,那么就很有可能導致胸前傷口部位附近的岤道堵塞,導致真氣不能運行。而當秀情飲下映荷端進去的葯時,差不多一天後就會渾身真氣不暢,到那時秀情也定然不會懷疑到蕭徑亭身上,而且心中對蕭徑亭的愧疚只怕更是加深幾分。

顧不得映荷一道一道瞟來的目光,蕭徑亭徑直朝樓下走去。見到白衣滛賊站在小閣的不遠處,目光正笑著朝他望來。

「劍月兄,這么快便好了啊」那俊美滛賊笑著招呼道,目中微微閃過一絲寬色,想必使因為蕭徑亭再里面呆的時間不長,所以與那美麗絕倫的秀情想必沒有什么曖昧關系。

「看完了小姐的病這便下來了」蕭徑亭笑著回話道,心中卻是打著注意怎么才能進入還碧閣打探下環境,好安排怎么刺殺那位神秘少主。心念一轉,朝那滛賊道:「蕭某乃使鄉野之人,在剛來金陵的時候,見到威武的南城門大是震撼,直直發了好一陣感慨。後來有幸進了一次醉香居,見到里面的鳥語花香亭台閣榭更是流連忘返。說來可笑啊,那日我不知道哪來那么好的運氣,竟然見到了夜君依,不過可惜的是,我光顧著看里面的景致,現在竟是忘記了夜君依長什么樣了咦兄台那撞小樓的頂上怎么是綠色的啊」

「那是還碧閣」滛賊聞之哈哈大笑道:「我頭一眼見到兄台便知道蕭兄是性情中人,但是沒有料到蕭兄還是如此雅致之人,你這個朋友我可是交定了」見到蕭徑亭目光直直望向「還碧閣」,眼中異彩連連,不由笑道:「蕭兄啊,別的地方我還可以帶蕭兄過去看看,還碧閣怕是不行了,那里今天剛剛住進一個厲害人物,等過幾日後那人走了我再帶蕭兄去如何」

「好啊」蕭徑亭笑道,心中暗自咕念道:「這還碧閣位置顯赫,倒也容易攻進啊現在就只缺個姑娘了,不過若不是絕色美人,那少主只怕連瞟都不會瞟上一眼吧」

「你剛剛從秀情姐姐的樓上下來是不是,你去是去干什么去了」蕭徑亭正抬頭望天,見到太陽已經西斜,心中打算著今天夜里怎么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還碧閣」,忽然一陣厲害動人的聲音響起。

蕭徑亭循聲望去,見到一位美麗不下於秀情的女子正俏立在前面的花徑深處,美麗的杏眸正狠狠朝蕭徑亭瞪來,一張美麗絕倫的小臉此時冷若冰霜,窈窕動人的嬌軀在窄窄的小徑中,顯得尤為的豐滿迷人。

「是她」蕭徑亭嘴角微微扯開一絲笑意,那女子正是蕭徑亭兩次虐待過的狠毒任小姐。此時那張小臉雖然仍舊嬌俏動人,但是卻是難掩蒼白,隱隱中有股病態。

「滛賊,他是不是你的什么狐朋狗友,你帶他去秀情姐姐的樓上做什么」那任姓女子美目一寒直直朝英俊滛賊望去,厲害問道。

那滛賊朝蕭徑亭一陣苦笑,道:「這是我剛剛交的朋友蕭劍月,劍絮你身上不爽利,跑下來做什么」那言語神態雖然不是恭謹討好,但是里面的真心關切,蕭徑亭還是看出來了。而奇怪的是,滛賊作為滛賊,對眼前這位美麗絕倫的少女卻是沒有一點曖昧的神色。

「什么他是給秀情姐姐看病的那個人」那個叫任劍絮的女孩聽到滛賊說蕭徑亭是來給秀情看病的,那雙厲害俏寒的美目頓時亮起,直直瞧向蕭徑亭。

那滛賊趕緊趁機道:「不過就讓劍月給劍絮看看如何說不定劍絮身上的傷給蕭兄看好了也說不定。」

任劍絮美目閃過幾道不同的神色,良久後方才道:「秀情姐姐說你的醫術好得很,不過,這幾天不知道多少武林高手和醫術國手給我瞧過,都看不出什么端倪你想必也瞧不出什么」聽到滛賊的話後,任劍絮美麗的臉蛋上也顯出非常心動的神色,但是她好像有什么顧忌,所以正在努力說服自己不讓蕭徑亭給她看病。

「而且我從來不讓男大夫給我看病的,我的身體不讓任何一個臭男人碰到」忽然任劍絮美麗的臉上浮現出刻骨銘心的恨意,那雙動人的眸子也射出凌厲冰冷的光芒。想必是想起了蕭徑亭在她美麗的屁股上施下的幾招辣手了。

蕭徑亭滿不在乎一笑道:「我來這里是為秀情小姐一人看病的,而且我現在心中想的也都是該怎么解掉秀情小姐身上的毒,也沒有心思為這位小姐治病了。」說罷朝滛賊笑道:「兄台這便帶我四處看看這里的景致如何」

「哼」任劍絮秀目閃過一道厲芒,俏臉陰晴不定閃過道道不同的神色,接著美麗的睫毛一眨,朝蕭徑亭望來,道:「那我倒非要你給我治治,若是看不好我的病,我馬上便將你殺了」

蕭徑亭隨著任劍絮進了她的閨房,而那滛賊仿佛身有要事,朝蕭徑亭打個招呼便離開了。而幸運的是,任劍絮的臨時閨房,沒有出蕭徑亭的意料,正是還碧閣。

蕭徑亭跟在任劍絮的後面,目光望著美人搖拽生姿的美好背影,右手不經意間輕輕翹了翹邊上的牆壁,正如意料中的那牆壁全是木質的,只要是強弩便可輕易地射穿,火箭也可輕易地點燃這座「還碧閣」。

「你們幾個拿劍進來,只要我一聲令下,就將這人拿下了」任劍絮的玉步剛剛踏進閨房的地毯上,便朝外面守著的幾位健美女劍士吩咐道,然後凌厲的目光朝蕭徑亭冷冷射來道:「待會兒你若是看不出什么,我定饒不了你,雖然因為秀情姐姐不能將你殺了,但是卻是要將你的兩只腳砍下來,誰讓你進了我的閨房」

蕭徑亭眉頭微微一皺,見到任劍絮說出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的不自然,想必以前不知道做過多少視人命如同草芥的事情了。心中暗暗一笑道:「便讓你和那個神秘少主上床吧兩人做一對死鴦鴦」

見到自己如此恐嚇,而且邊上竟是明晃晃的利劍,但是蕭徑亭面上卻是沒有一點的懼色。任劍絮美麗的玉臉上也不由稍稍一寬,想必自己治愈的可能性也多了幾分。

「原來你也怕死得很啊」蕭徑亭心中暗笑道:「我怎么會看不出來,你的傷便是我出手打的。」

「小姐眉宇中有股淡淡的陰暗糾結,但那不是中毒了,而是被人用厲害的掌法或者是指法點傷了」蕭徑亭收下臉上的笑容,目光一肅望向任劍絮美麗的俏臉,良久後方才笑道:「而且小姐受傷的地方,是在小腰下的粉臀上」

「啊」任劍絮美目頓時一亮,滿臉歡欣地朝蕭徑亭望來,急著問道:「那你能治嗎」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能治」見到任劍絮柳眉一揚,俏臉一亮,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但是恐怕會對小姐有所冒犯」

「大膽」任劍絮秀眉一挑,美目中滿是怒意,狠狠朝蕭徑亭射來,接著美麗的香臀兒也仿佛微微顫了顫。由於她是臀部被傷,所以自然認為蕭徑亭要用手觸碰她動人的屁股了,自從她上次被蕭徑亭在美臀上點了幾指後,那刻骨銘心的疼痛和異樣讓她自己也不堪碰到自己腰下的雪股。

見到任劍絮目中閃過驚駭的神色,而且香臀兒下意識地輕輕躲起,蕭徑亭心中暗笑道:「看來上次真是將她給嚇壞了」當下哈哈笑道:「這個冒犯不是要碰到小姐的雪股,而是想先請小姐還有幾位姐姐出去一趟,我要清理下這里面的東西。」說罷目光在精致奢華的閨房中四處一瞟,忽然目中一亮,一手指向屋角的盆花兒道:「就像那盆花兒,雖然香得很,但是那香氣卻是含有微毒,對我們不要緊,但是對小姐的身體卻是大有害處,雖然不會對小姐的身體造成致命的要害,但是想要痊愈卻是要不得她了。」

見到任劍絮美麗的小臉上閃著不同的神色,顯然在懷疑他話中的真實性。蕭徑亭心中暗道:「不知道這個丫頭是不是魔門中人,不過她與那些的魔門女子一樣,真是多疑啊」

蕭徑亭走過將那花兒拿過,放在任劍絮的面前,另外一只手飛快抓過她柔軟滑膩的皓腕,笑道:「小姐深深地吸上一口」

任劍絮小臉一寒,正要翻臉掙開蕭徑亭的掌握,聽到蕭徑亭話後,不由大是好奇,瑤鼻放在花上深深地嗅了一口。而後那雙充滿凌厲戒備的美目仿佛忽然蒙上了一層霧紗一般,接著嬌軀輕輕一陣搖晃。

蕭徑亭握住美人皓腕的右手一緊,口上朝美人的臉蛋上輕輕吹上一口氣。任劍絮長長好看的卷秀睫毛激地一眨,那雙仿若秋水一般的動人眸子也隨之一清,朝蕭徑亭道:「不知道怎么的,我一聞到那花兒就頭暈得厲害。」

蕭徑亭心中笑道:「被我動了手腳,換誰誰也暈」口上卻是正色說到:「想必是打傷小姐的那人,一只居住與山野之中,所以修煉的真氣引起了這花香中毒素的氣機,導致小姐終日頭腦昏沉了」

當任劍絮幾人出去的時候,蕭徑亭取過放在燭台上的兩只粗大檀木香料點著後,計算出十二時辰能夠燒掉的長度做上輕微的極記號,然後再從懷中掏出蕭莫莫給的絕妙蝽葯「花燭香」倒在手上少許,然後握在蠟燭的記號下方,用內力將蝽葯化作蒸汽融入檀木中,確保在明日唐蘊兒與那少主相約的時辰。檀木香料能夠燒到融有蝽葯的部位。

「花燭香」其實也是魔門研制出來的蝽葯,顧名思義是融到燈油或者是塗在檀香上,待火燒到的時候,那絕頂厲害的蝽葯便能隨著輕煙揮發出來,讓人聞之以後感到渾身無力,欲火焚身,空有一身厲害的武功也不能完全施展出來。而蕭莫莫經營的是春樓生意,自然備上了許多。而蕭莫莫心中好像對魔門有本能的排斥,所以對這蝽葯進行了很大的改進,使得蝽葯焚燒後有原來的奇異迷香變得無色無味,自然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這個屋中已經被我情理干凈了,但是里面存有的穢氣一下還不能散盡,我已經點上上好的檀木香料驅除雜氣,大概明天這個時候小姐便能夠住進來了。」蕭徑亭在外面的花園中為任劍絮切脈後,順便給了幾顆對症的葯物。而任劍絮的神態和言語也溫和客氣了許多,對蕭徑亭的吩咐也柔聲答應了,倒還真有些做病人的覺悟。

見到任劍絮此時顯得有些處處可憐的動人神態,蕭徑亭不由微微有些不忍,心中暗暗一嘆,道:「小姐在病沒有好的時候,最好在閨房里面不要進來其他閑人,就連這幾位姐姐也最好不進去,如何」

第十三章:風雨欲來上「亭兒,昨天晚上你還沒有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將再外面所有的高手已經全部招回來了今天便都隨著亭兒一起到池府,好不好」蕭莫莫動人的屁股昨天被蕭徑亭撕得厲害。疼痛難忍,所以整個晚上整個嬌軀都伏在蕭徑亭身上,但是享受的也不只莫莫一個,她那堪稱絕世惹火的動人肉體也讓蕭徑亭舒服得幾乎睜不開眼睛了。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動,笑著問道:「那你和池老太爺商量過了嗎」

「人家後面被你搞得痛死了,怎么去見人嗎」莫莫起伏柔軟的嬌軀在蕭徑亭不依地一扭,但是美麗動人的雙目中卻是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膩聲道:「你去告訴池老太爺,好不好」

蕭徑亭心中微微一動,正要說話,忽然外面傳來許嬤嬤誘人的聲音,道:「夫人,公子任府和江南盟的人來了。」

蕭徑亭雖然對昨日的春事神智昏迷,但是隱隱約約聽出另外一陣蝕骨嬌吟聲是由許嬤嬤發出的,所以此時也仿佛覺得許嬤嬤說話聲中都帶了少許的異樣。不由一手輕輕劃過莫莫的蠻腰,到達肥美豐隆的雪臀,探到美人受創的動人部位,輕輕撫摸著朝外面問道:「許嬤嬤,任府來的都是人啊」

「吳夢杳和連易成,兩人不是一起來的,都說要見公子」許嬤嬤仿佛微微猶豫了一下,道:「連易成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事情,神情有些興奮和得意,還提到了池府了。」

「嚶」莫莫忽然一聲嬌吟,接著動人的嬌軀在蕭徑亭身上扭了扭,動人勾魂的雙目白了他一眼。原來蕭徑亭乍一聽到許嬤嬤傳來的消息,一陣驚駭,本來輕輕揉弄莫莫臀溝受創部位的手忽然一重,痛得莫莫不由呻吟出聲來。

「莫姨我出去見她們一見」蕭徑亭說著便要起身,然後朝外面的許嬤嬤道:「許莫莫你且先出去,我穿好衣服馬上進來。」

莫莫水蛇般的蠻腰用力扭了扭,本要將蕭徑亭按在她臀溝的手掙開,聽到許嬤嬤走出老遠後連忙急道:「不行,現在敵人都以為你已經死了,如果你現在出去,難保連易成甚至吳夢杳不是對方的人,不會將沒死的消息透露出去。」

「不行,連易成好像知道了池府的一些事情,這件事情那么機密,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定要問個清楚」蕭徑亭輕輕抱起莫莫柔軟美好的胴體放在一邊,道:「到時候,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將他軟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