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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782 字 2021-02-12

空中飄盪的血腥味也頓時飄進鼻孔,顯然那邊已經動手一會兒了。

直到朝兵器撞擊聲處跑出片刻後,宴孤衡也忽然耳朵一豎,接著一道詢問的目光朝蕭徑亭望來,蕭徑亭不由點了點頭,接著從腰中緩緩拔出長劍。

當蕭徑亭閃進邊上的一條小路的時候,那邊兵器撞擊的聲音頓時變得清晰起來。

蕭徑亭甚至能夠聽見了女子動手時候發出的嬌叱聲音。接著拐過一道樹從的綠障,頓時看見了在一處林中的空她上,正有四個人正在兩兩拿劍打斗。其中只有一個男子,而那個男子就是蕭徑亭和宴孤衡在安然居中苦等不到的蕭石,而和蕭石站在一行的那個窈窕身影更是讓蕭徑亭驚訝,正是蕭徑亭今天想去找的一個美人兒,辛憶。

辛憶的武功絕對是不差的,而蕭石的武功甚至是比蕭徑亭來都是不差。但是讓蕭徑亭驚訝的是,和辛憶,蕭石交手的兩人,現在竟是占盡了上風。而且辛憶還是步履踉蹌,好像已經受傷了。蕭石雖然能夠和對手戰個不相上下,但是卻要分出心神來照顧邊上的辛憶,所也落在了下風。

「上天真是會開玩笑啊。上次我去找辛憶,沒有找到。後來卻是演了一出美人救英雄的好戲。但是就在那個時候,和辛憶的關系「蕭徑亭心中正在暗暗想著,忽然見到邊上的宴孤衡忽然加速,接著猛地揮出長劍朝那邊喊道:「蕭石兄,我和劍月來助你」

蕭徑亭心中一訝。暗道:「宴孤衡這樣大叫,豈不是暴露了自己嗎」因為那邊的兩名對手廝殺得厲害,而且也望不到這邊的情景,蕭徑亭和宴孤衡只要從路口處忽然沖出,肯定能夠占上很大地便宜。不料宴孤衡卻是在這個時候大叫出聲了。

蕭徑亭本想看清楚和辛憶,蕭石對戰的到底是哪兩個人,但是和意料中的刺客一樣,兩個人都是蒙著面,穿著黑衣服。但是蕭徑亭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出來。那兩名刺客身軀浮凸,豐胸俏臀,絕對是兩個女子,而且是身材曲線絕好的女子。

但是讓蕭徑亭沒有料到的是,那兩個女子聽到了宴孤衡的叫喊後,竟然望也不朝這邊望來一眼,兩人迅速地對上一眼,接著猛地揮出兩劍,將蕭石和辛憶逼開幾步,然後腳下一點,兩具曼妙的嬌軀飛快地躍進樹叢,再幾個起落便已經是不見了。從頭至尾。蕭徑亭便一點也沒有看清楚那兩名黑衣女子到底走誰。

等到那邊兩個黑衣女子不見的時候,蕭徑亭和宴孤衡已經沖到了戰場上,蕭石還好,只是累得厲害。但是辛憶卻是嬌軀輕輕一陣搖晃,仿佛要摔倒一般,蕭徑亭連忙上前一步,將她扶住,入手的肌膚雖然滑膩柔軟,但是也是冰涼一片,想必受到了不輕的內傷了。和第一次救辛憶一樣,蕭徑亭將手掌按在辛憶的粉背上,一股渾厚的真氣頓時緩緩輸去。

蕭徑亭便朝辛憶體內輸送真氣,便朝地上望去。發上地上竟然有著一大灘血,蕭徑亭不由關切地向辛憶的全身,但是沒有見到什么傷痕。接著發現那血跡一直拖向了前面地草叢中,蕭徑亭不由順著血跡望去,竟然在茂密的草叢中發現了兩具屍體,心中頓時一震,暗叫不好。

「那兩具屍體可千萬不是樓家的兩個大佬的,不然的話,可真是大事不好了」

雖然蕭徑亭暗中希望如此,但是他心中知道那兩具屍體肯定是樓老大、樓老四無疑了。

「那是渤海劍派的兩位師伯的」蕭徑亭正在暗自祈禱,正虛弱地辛憶忽然睜開美目朝蕭徑亭望來,細聲說道。而且美目也隨即浮上一道慚愧和難過,還有見到蕭徑亭的驚訝。

「咳」蕭徑亭輕輕嘆息一聲,便從那兩具屍體樓開了目光,暗道:「以後又有天大的麻煩了」

宴孤衡忽然從邊上走來,朝蕭徑亭疑問道:「蕭賢侄,難道你不問我為何會大叫出聲,讓我們失去了將她們殺掉的機會」

「宴先生總有自己的道理的」蕭徑亭笑著說道,接著面上浮上一道古怪的笑容,朝宴孤衡望去,道:「你說那兩名女刺到底是怕我,還是害怕宴先生呢」

蕭石朝草叢中的屍體望了一眼,目中閃過深深的悲痛,閉上雙眼,然後重重地吐了一口氣,道:「我雖然得知了有人要刺殺兩位師兄的消息。但是趕來的時候,便已經晚了,她們已經殺掉兩位師兄了」

「師傅和渤海劍派其實是有交往的」在醉香居的房間中,辛憶怎么也不肯躺在床上。但是卻是被蕭徑亭逼著坐在了床上,而且蓋上了錦被。辛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臉上的紅暈怎么也止不住。漸漸地從雪白的粉預上蔓延上來,直到遍布了整張美麗的嬌魘。

「哦難道是因為這是莫莫的房間」蕭徑亭頓時記起上次他離開金陵的最後一夜,辛憶便睡在隔壁的房間中,而那天晚上自己和莫莫大戰了半夜。什么滛穢的事情,莫莫什么風馬蚤滛盪地浪叫都聽在了辛憶的耳中了。

「你可要換到那邊的房間去」蕭徑亭見到辛憶難堪,不由開口問道。

辛憶知道自己的心思被蕭徑亭看穿了,整張粉臉不由更加紅透。接著垂下蛾首輕輕地搖了搖頭。安靜了片刻後便又接著說道:「我知道他們要回蓬菜,而我正要也要趕去那里,所以便跟著他們一道走了雖然在開始的時候,樓大師伯便懷疑我們被人跟蹤了,但是兩個師伯武功都是極高。所以也並不是非常地擔心但是走到途中地時候,兩個師伯忽然覺得身子漸漸不舒服起來,手中仿佛變得沒有什么力氣了。然後那兩個黑衣刺客便公然出現,打過半刻才將兩個師伯殺了還好後來蕭師伯馬上來了,才將我救了下來」

辛憶說起了剛才的遭遇,仿佛還心有余悸,也忘記了害羞。美目中還留下剛才事情的些許痕跡。不過蕭徑亭還是發現。辛憶仿佛有什么難言之隱一般,說起整件事情的經過的時候,仿佛還有什么話沒有說出來一般,或者是准備說出來,但是最後還是決定沒有說來。

想起樓老大和樓老四的中毒,蕭徑亭心中不由一動。接著馬上將這些念頭趕開,想起辛憶剛才要說的話,不由朝辛憶問道:「你剛才說你要去蓬萊,你去那里做什么」

「我去找你」辛憶美目輕輕的躲開望向外面的窗戶,接著馬上說道:「是我師傅要我去找你的」隨即又朝蕭徑亭問道:「你現在已經是在蓬萊的,怎么會在這里啊」

蕭徑亭輕輕一嘆道:「那邊出事了,渤海劍派有了大禍,我來金陵找臨夏王爺有事情」接著,蕭徑亭見到辛憶動不動便臉紅,便轉身朝窗戶那邊走去,不再離這個害羞的美人兒那么近,問道:「你師傅讓你去蓬萊找我,有什么事情嗎你師傅現在在哪里」

雖然上次辛憶對蕭徑亭嚴詞說出他們之前的關系,而且也警告過蕭徑亭不許越過雷池。所以蕭徑亭盡管心中沒有什么,但是總覺得兩人之間總有一層曖昧的關系。現在可謂是一堆煩心的事情,所以蕭徑亭便主動站遠一些,使得辛憶說話也變得伶俐一些。

辛憶美目中地神情微微一變,輕輕說道:「師傅現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過前幾天給我來了一封信,說是她已經將任姐姐從她的兩個師傅手中搶出來了,不過她現在身有要事而任姐姐又不肯回金陵,本來她是想要跑去蓬萊找你的,但是師傅說那邊的形式復雜,不放心她一個人去,而且任姐姐體內的功夫有一些問題,師傅要想法子解決,所以便將她帶在了身邊了但是害怕你不放心,所以才讓我去蓬萊通知你,讓你不要擔心」

「那樣就好那樣就好」蕭徑亭心中頓時大大地松了一口氣,仿佛一個大石頭放了下來,接著面上充滿喜色朝辛憶問道:「你師傅是怎么找到夜兒的」

辛憶見到蕭徑亭興奮的神情,稍稍樓開小臉,聲音安靜道:「師傅以前答應過你,要好好照顧任姐姐地,但是忽然有很重要的事情,便離開了金陵兩日,但是就在這一兩日,任姐姐就被兩個師傅帶著帶走了師傅問請楚後。便連夜追了出去。在三天後。終於在東海道上追到了任姐姐她們。打傷了任姐姐的兩個師傅,將任姐姐帶走了」

「啊難怪任斷滄會找我要人了,他肯定是以為唐綽兮將夜兒救出來後,便交給我了。他又不敢公開和唐大美人兒臉,便只能來找我了」蕭徑亭心中頓時對唐綽兮的行事作風大是驚訝而且欽佩,為了一句諾言。甚至不惜得罪了任斷滄和魔門,甚至還有朝廷在江湖的總管方劍夕,其中的厲害真是蕭徑亭所見人物之最了。

「呵呵你師傅真是厲害了得啊,直接將夜兒的兩個師傅打傷了。然後將人帶走。這樣行事無忌的手段,便是男子也比之不上啊」蕭徑亭對著辛憶大聲笑道,接著見到辛憶面上的神色現在不是粉紅,而且微微有些慘白。不由溫柔說道:「你的傷並不怎么要緊。養上幾天便好了你先休息著,我去讓人將你的葯端來了」接著便朝外面走去,但是心中卻是暗暗驚訝,道:「那兩個女刺客好像是故意對辛憶手下留情了啊。不然辛憶的傷可不止這樣了」

蕭石身上並沒有什么傷。而且對於樓佬大和樓佬四的死有些自責和難過,所以便叫上了一桌酒席,由宴孤衡在邊上陪著,兩人喝著悶酒。蕭徑亭上去喝了幾杯後,向蕭石報告了一些渤海劍派的事情,雖然對於樓氏兩個大佬的死有些難過,但是並不厲害。因為畢竟和兩人都不認識,只是對兩個生命的離去本能傷感罷了。所以陪著蕭石喝了幾杯後,便也離開了。

此時是夏天,金陵自古便是極為炎熱的地方。所以醉香居里面的姑娘大都穿的有些單薄,陪著玲瓏的嬌軀,看來卻是更加的誘人,要是沒有別的企圖話,看著那些美麗的姑娘,心里便也覺得清涼了。

蕭徑亭看見幾個小姑娘正在一個花圃中侍候著幾株美人蕉,而且那美人蕉開得是燦爛,蕭徑亭閑得無事,而現在又不能跑去武莫宸那邊,不由得輕輕走過去,看著兩個小姑娘整治花草。

「小玉兒,你說夜君依小姐,她是不是又要跟著她以前喜歡的那個人了」就在蕭徑亭還沒有走近的時候,蕭徑亭忽然聽到一聲又是惋惜又是埋怨的聲音,聽得蕭徑軀心中一陣驚訝。

「是柳含玉又來了嗎他不是正在追求夢君奴嗎難道是覺得追求夢君奴沒有希望,現在又打起夜君依的主意來了嗎」蕭徑亭心中暗道,按著腦中頓時浮起柳含玉玉樹臨風一般的俊美風情。

那個叫小玉兒的姑娘,蕭徑亭依稀記得那是夜君依的侍女,聽到小姐妹的問話後,小臉也不由微微一惱,道:「我不知道啊,不過小姐這段時候,好像也高興得很,臉上每天總是笑的,不像以前那樣沒有什么精神。」接著小臉微微一陣思慮,道:「但是每次晚上的時候,小姐總是喜歡一個人托著下巴靜靜發呆,那模樣好像和以前在思念柳公子地時候一模一樣」

「不會吧那肯定又是喜歡上柳含玉公子了或者是對柳公子死了的心又活了。」旁邊的那個小姑娘頓時一陣不忿,忿忿不平道:「你那夜君依小姐真是沒有眼光,我看我們的蕭公子比起柳含玉那個小白臉要好得多了,琴也比他彈得好,文章也比他做得好,劍也耍得比他好,人品長得比他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了你那夜君依小姐這么好的福氣也不知道珍惜。還要去理會那個柳含玉」接著又道:「蕭少爺對衣小姐多好啊,這下要是讓他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多么難過哩」

「我什么時候這么被小姑娘們看好了」蕭徑亭聽到這里,腳下不由發出一點聲響,花圃上的兩個小姑娘不由同時轉過小臉,見到來人是蕭徑亭,小臉不由嚇得一顫,神情也變得緊張起來。

夜君依的那個侍女見到蕭徑亭面上神情冷俊,嚇得嬌軀微微一縮,接著美目朝蕭徑亭望來,諾諾沒有說出么話來。

倒是邊上的那個小姑娘忿忿不平道:「蕭少爺,你不要生氣夜君依小姐沒有眼光,是她的損失,任夜曉小姐不知道要比好上多少哩」

邊上的小玉兒連忙推了推她,讓她別說了,按著朝蕭徑亭細聲說道:「蕭少爺。你現在還是過去看看吧」

第十二卷:第九章:諫武莫宸

蕭徑亭還沒有走到夜君依獻藝的煙雨樓,便已經聽到了夜君依那仿若天籟的絕妙歌喉。配上那悠揚婉轉的簫聲,聽在耳中實在是讓人幾乎要沉迷於其中。而那簫聲,正是柳含玉吹出來的了,尋常的樂師不可能達到這種水平。

「花非花怎么可能是這首曲子」蕭徑亭心中暗道,不過現在夜君依唱來,雖然從喉嚨中透著一股惆悵的感覺,但是這首曲子原本應該有的凄涼,蕭徑亭卻是怎么也沒聽出來。

走到了煙雨樓下,蕭徑亭本能地朝上面望了一眼。隱隱見到幾個人影,透著樂聲還依稀能夠聽見人稱贊的時候,蕭徑亭面上輕輕一笑,便准備離開。

忽然上面的簫聲停住了,上面的夜君依不知道為何,不由也隨之停了下來,朝柳含玉問道:「公子為什么要停下哩君依正試著唱得更好一些哩」上面的柳含玉輕輕一笑,接著從圍欄上探出身子,朝蕭徑亭望來,面上的神情也微微有些古怪,笑道:「我道為何忽然心中不對,簫音也進行不下去了。為了不破壞了君依的歌喉,便停下來一瞧,原來是有人在這里偷聽啊」

聽到柳含玉微微有些不客氣的言語,蕭徑亭眉頭不由微微一皺,對於柳含玉他本來還有些好感,但是現在從他的口氣中看來,好象還是故意體現出和夜君依的曖昧關系來。心中對他的感覺不由得大大的變壞,覺得這樣便不配做他的那個風流玉郎了。

夜君依聽到了柳含玉的話後,不由朝柳含玉道:」是什么人啊公子不必理會他,我們接著唱曲子吧」

柳含玉朝蕭徑亭微微得意一笑,道:「君依啊,這個人你也認識,就是醉香居的常客蕭徑亭蕭公子啊」接著朝蕭徑亭望來一道挑釁的目光。

「柳含玉怎么變得這么俗氣」蕭徑亭見之,不由心中大訝。接著仿佛見到了夜君依驚訝的表情。然後探出小臉朝外面望來一眼。但是蕭徑亭已經走上了樓梯,她自然看不見了。

蕭徑亭走上了煙雨閣後,見到上面並沒有擺著酒席,而且清清淡淡地擺著幾樣小吃,還有一壺好茶,連酒都沒有了。柳含玉此時正在往杯子倒茶,而夜君依也正給蕭徑亭讓開位置,自己坐到了桌子外面地一張錦墩上。

蕭徑亭注意到席上竟然還有一個熟人,但是也不算停熟,只有一面之緣。就是在小蓬萊那里。和蕭徑亭搶要巧巧的那個公少爺,在蕭徑亭的猜測中,他是公牧潘的兒子。此時的他望向夜君依的目光已經火熱,但是不象望向巧巧的目光那般的滛穢直接。因為夜君依畢竟是有名的歌藝大家。

「君依不用客氣的,你和蕭公子也不是陌生人了」柳含玉見到夜君依坐在地離桌子偏遠的錦墩上,不由朝夜君依笑著說道。而夜君依面上也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模樣,只是朝蕭徑亭遞來的目光變得無比幸喜,俏聲說道:「今天早上我去莫姨那里,便已經聽到了公子回來的消息。但是公子今天早早便已經出去了,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又見到公子了」

說到這里的時候,夜君依的小臉忽然微微一紅。想必是早上去看蕭莫莫的時候,發現莫莫受創厲害不能起床,這樣香艷的事情,想她這種未經人事地少女碰見了,自然不知道怎么的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