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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889 字 2021-02-12

「公主,馬匹受不了了前面有湖泊和山地,是不是在那里暫時扎營幾個時辰」由於馬匹長夜奔馳,所以速度越來越慢,渾身盡濕,許多馬匹甚至還口吐白沫。

丹兒一路上不理會蕭徑亭,始終冷著臉蛋,便是找她說話也不搭理。此時聞之,便朝蕭徑亭望來一眼。

蕭徑亭感覺身下的馬匹全身都已經濕透了,知道再跑下去便要傷了馬兒了,便朝丹兒輕輕地點了點頭。

接著,眾人便放慢速度,走進了寬闊的山地土路。

見到一千多騎兵臉上疲倦中帶著興奮,神情間卻是松懈了許多,蕭徑亭心中頓時浮起一道不安。

「不對,有埋伏」蕭徑亭心中一冷,目光頓時閃過一道冷芒,飛快地朝六奴望去一眼,拔出長劍,大聲喝道。

「嗖」忽然,空氣中一聲呼嘯,頓時一支羽箭從黑暗中射出。

蕭徑亭連忙一把抄住,朝黑暗中大聲喝道:「丹兒公主駕前,任何人不得阻攔」

「嗖嗖嗖」不料話音落下後,箭矢便仿佛雨點一般射來,帶著凌厲的殺氣,瞬間帶走了數十人的性命。

第十六卷第六章丹兒的決定

「隱蔽」蕭徑亭一聲大呼後,身後一千多騎兵飛快地散開,不再密集地當作靶子。但是沒有命令卻也不敢攻擊,唯有用盾牌擋住不住射來的如蝗羽箭。

「丹兒公主駕前,你們還不出來迎接,是不要命了嗎」蕭徑亭一聲大喝,迎來的卻是一陣更加密集凌厲的箭雨,順手劈掉射向丹兒的一支羽箭,不料丹兒的利劍卻是朝自己這邊劈來。

「叮」一陣白光閃過,丹兒的利劍也劈開了射向蕭徑亭的一支羽箭,但是臉上依舊是冰冷不語的樣子。

「丹兒,這想必不是尋常的突厥騎兵了」蕭徑亭騎到丹兒的身邊,透著些許的興奮道:「這或許便是跋劍的部署了」

丹兒美麗的臉蛋上卻是沒有多少歡喜,便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依舊冰冷地劈著飛來的羽箭,不過神情間卻是隱隱有些心不在焉。

「好丹兒,我只是說你一句,你便這樣不依不饒地生氣不理人,日後只怕會難過許多呢現在可是緊急時候啊蕭徑亭一邊找個地方隱蔽,一邊半認真地朝丹兒說道。

「沒有日後了」丹兒冷冷回應道,卻是馳馬遠遠離開。這喜怒無常的樣子,真是讓蕭徑亭大為頭疼。

「你將大部人馬撤退,退到弓箭射不到的地方」蕭徑亭朝丹兒吩咐後,便朝六奴使去一道眼色,六奴頓時跟了上來。

丹兒轉過馬頭,便朝後面馳去,剩下的那一千多騎兵也跟著撤退,退到了弓箭射程之外。

「前面或許便是跋劍的人馬,你我上去探探」說罷。蕭徑亭馳馬前往,六奴在一邊長劍一揮,不要說有箭矢射來,那長劍激起的氣流。將丈許邊上的羽箭也吹飛了。頓時將蕭徑亭和自己兩人牢牢護住,一支箭矢也飛不進來。

飛快地馳過了這道峽谷之後。蕭徑亭便在前面幾里的地方看到幾處微弱地火光,想必是那里的人馬聽到外面的動靜,剛剛要將篝火熄滅了。

「喝」忽然,邊上的懸崖上飛下兩道人影,接著兩支冷冽地長劍便飛快地刺到了眼前。那勢道竟然是又疾又凶。

六奴右手仍舊舞劍,左手飛快屈指彈出。

「當當」連著兩聲,眼前兩只長劍沒有刺到跟前,便碎成無數片掉落在地。

那兩道人影頓時一驚,卻是沒有想到竟然有那么驚人的武功。互相望了一眼後,目光猛地一亮,雙手一張,腳下猛地一跺。便仿佛老鷹一般朝蕭徑亭和六奴兩人撲來,充滿了同歸於盡的味道。竟是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六奴面上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左右兩手如同閃電一般飛快擊出,兩人還沒有看清楚,便已經如同小雞一般被六奴抓在了手中,提在馬上飛快地朝前面馳去,便是一點點掙扎的力氣也沒有。

「喝」一陣斷喝後,眼前頓時飛來數道黑影,手中拿著兵刃,飛快地朝蕭徑亭六奴二人撲來。

六奴將手中兩人飛快擲出,馳馬上前便要全部放倒。

蕭徑亭一把抽出腰間的一把短刀,舉在手中朝眼前黑影沖去。

「當」一道黃色的光芒閃過之後,蕭徑亭覺得手臂一麻,將對方的長劍磕飛幾丈。但是對方卻是血紅著眼鏡繼續撲來,真是不要命了一般。

「慢著」忽然人群中一聲斷喝,那群黑衣人便停下了瘋狂的攻擊,其中一個目光落在蕭徑亭手中的短刀上,接著目光落在蕭徑亭的臉上,試探問道:「這位先生,您和蕭徑亭大俠怎么稱呼」

「我什么時候成為大俠了」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朝那人笑道:「現在才看見啊,好在我們手下留情了」接著,將手中的黃金短刀扔到那人面前,道:「你拿著這把刀子去見你的主子」

那人面上浮上一道狂喜,將黃金短刃接在手中,先生跪下朝蕭徑亭二人行了一禮,接著飛快地朝前面黑暗的大帳飛馳而去。

「您解開他們的岤道吧」蕭徑亭朝邊上的六奴說道。

六奴飛快地拍開了幾人的岤道,又紛紛將他們丟在地上。那些人剛才雖然岤道被封,但是這邊的說話卻是聽得清清楚楚,恭恭敬敬地垂首站在一邊。

忽然,前面一道火光亮起接著,幾道人影朝這邊走來。

蕭徑亭朝六奴道:「我們下馬吧」接著,手掌在馬鞍上一拍,便一躍而下。

「蕭兄」遠遠地,一道高大的人影朝這邊飛快跑來,腳步竟然有些踉蹌。但是卻是越跑越快,言語竟然感激帶著興奮。

雖然蕭徑亭一萬個不自然,但是還是被跑來的那個高大男子緊緊抱住,他知道草原上的男子對同性之間的情誼,也是經常火熱地擁抱的。

「沒有想到你真的來了」跋劍手掌在蕭徑亭的背後狠狠地拍了幾計後,方才松開蕭徑亭。

蕭徑亭目光落在跋劍的臉上,發現這個他在江南救下的人。此時臉上已經沒有了那是的草莽氣息,而是多了幾分威嚴和狂野,雖然臉色慘白,面容憔悴,但是眉宇間依稀帶著一股不怒而威的氣息。

「好,好雖然境況極其不佳,但是卻是沒有一點兒頹喪的氣息」上上下下地巡視了跋劍幾眼後,蕭徑亭大聲贊道。

「走,咱們喝酒去」跋劍拉著蕭徑亭的手,便朝前面走去,接著朝六奴望來。道:「請問這是哪位,跋劍謝過今日的高義」

蕭徑亭笑道:「這是在下的一個前輩」

聽到他竟然是蕭徑亭的前輩,跋劍臉上頓時一驚,松開了蕭徑亭的手。走到六奴面前拜下道:「跋劍見過前輩」

卻見到跋劍身邊一個老者皺起眉頭道:「殿下,你是金貴之身。雖然禮賢下士是不錯,但是你怎么可以向草莽之流行禮」

跋劍便裝作沒有聽見一般,將整個禮行完。雖然六奴神情淡淡,只是微微點頭一笑。他也不自以為許,朝蕭徑亭道:「蕭兄。外面是不是還有一些你帶來的弟兄,是不是招呼他們進來一起喝酒吃肉」

「殿下,我們自己帶著酒肉已經不多了」跋劍邊上的那個老者接著說道,接著目光瞥到蕭徑亭身上道:「再說,這人雖然是殿下舊識,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人心難測,殿下不可不防」言語中。卻是隱隱有股教訓的口氣了。

蕭徑亭便仿佛沒有聽見一般,卻也不說出外面那隊兵馬的來歷。只是朝跋劍道:「不用管他們了,就讓他們在外面,我等下便去招呼他們」

跋劍知道其中有故,便也不再問,只是拉著蕭徑亭進去喝酒。

「我先出去一趟,對付好外面的兵馬」蕭徑亭說道,接著六奴隨著跋劍進去。

「括將軍,你帶著我這位兄弟出去」跋劍問了自己可不可以一起去遭到拒絕後,便點了一名將軍跟著蕭徑亭出來。

「丹兒,你跋劍哥哥便在里面」蕭徑亭讓那個括將軍遠遠等在邊上,馳馬朝丹兒邊上走去,道:「等下你便進去看看他,或許他許久不見你,也想念得很了」

丹兒騎在馬上只是不理,蕭徑亭也不勸解,道:「你跟著我來,我有事情和你商量」接著馳馬走開,但是發現丹兒卻是不跟上來,右手以抄,便拉住丹兒所騎駿馬的韁繩,一起馳到眾人聽不見說話的地方。

「眼前我們帶來的這一千多兵馬雖然能夠使我們實力大增,但是他們卻不是完全歸附我們,等到他們發現了前面的兵馬竟是跋劍所屬的時候,雖然現在不會內反,但是等到面對跋玉大軍的時候,說不定便會忽然嘩變,那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我們應該立即讓他們離開」蕭徑亭皺起眉頭說道。

雖然丹兒不回話,表情異樣,但是蕭徑亭仿佛沒有看見一般,還是接著說下去,道:「所以等下我們便給他們首領一封封上火漆的密信,讓他們帶著送到牙帳跋玉那邊然後再給他們一個令牌之類的東西,告訴他們中間只要遇到有阻攔,便先斬後奏。這樣一來,不僅遣走了他們,還會讓對方認為這隊人馬便是跋劍的軍隊,那是大部軍隊去追擊他們我們便可以趁著這個缺口,沖出突厥」

「是你們,不是我們」丹兒淡淡說道,接著美眸朝蕭徑亭望來,道:「不用這個辦法的」

蕭徑亭雖然心中一嘆,但還是朝丹兒笑道:「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丹兒垂下臉蛋,道:「現在你已經找到了跋劍,就不會跟著我去見師傅了是嗎」

蕭徑亭眉頭一皺,想了片刻後,說道:「至少在跋劍脫險之前,我不會去見他」

丹兒一聲冷笑,道:「那妍兒師妹的消息,你便不要了嗎」

蕭徑亭此時臉上的笑意終於斂去,望天嘆息一口,道:「不用去問他我已經知道了,在來突厥之前我就已經知道了」頓了頓,又:「我這次來突厥,這是想來確定一下你師傅的態度,或者是知道清楚一些事情但是現在,卻是沒有必要去見他了相當程度上,我來突厥,是為了另外一件事情」

丹兒聽到蕭徑亭的話後,不由微微一愕。接著轉過俏臉,不再說話。

蕭徑亭索性接下去說道:「但是你師傅,我肯定是會見的不過,那個時候,或許會在長安見到他到時候,或許我們便要刀劍……」

「我已經想好了」丹兒忽然仰起俏臉,朝蕭徑亭說道:「我已經帶著你找到了跋劍,對他算是已經仁至義盡了也背叛了我親哥哥,還有我的師傅」

蕭徑亭在一邊靜靜不語,等著丹兒將下面的話說下去。

「所以,我要走了」丹兒美眸望向草原的西邊,道:「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我帶著那一千多人馬回牙帳,回師傅那里剩下的路,你便跟著跋劍一起走吧,我不能再背叛師傅和我的親哥哥了」接著,兩道美麗的眸子盯著遠方的天空,其中的神情頓時變得復雜糾結起來。

蕭徑亭眉頭微微一抖,喉頭微微動了動,目光緊緊地盯再丹兒美麗的嬌魘上,良久的功夫一直沒有說話。看著丹兒迷人的嬌軀再馬上微微地顫抖著,但是臉蛋卻是越來越冷凝。

「你去吧」良久之後,蕭徑亭淡淡說道,接著靜靜說道:「你一路上喜怒無常,喜則春風滿面、柔情似水,怒則冷淡漠然、言語無情,說實在的,我真是有些不自然」

丹兒嬌軀微微一晃,小臉一白,雙眸頓時一陣無神。小嘴一顫後,馬鞭狠狠在馬背上甩了一計,便朝前面飛馳而去。

蕭徑亭臉上頓時浮現一道哭笑不得、無可奈何的神情,飛快地伸出手臂,一把擒住丹兒甩開的馬鞭,用力一扯,便將丹兒的嬌軀從馬背上扯飛過來。

第十六卷第七章毒酒暗害

「你干什么」丹兒嬌聲怒道,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微微有些古怪,美麗的眸子中閃過美麗的光華。

蕭徑亭卻也不理會,一把將丹兒的嬌軀放在自己的馬上,另外一手伸進了她的胸前衣衫,不顧丹兒的拼命掙扎,細細地在她柔軟堅挺的酥胸處摸索,終於找到了一塊金牌之類的東西,一把點住她的岤道,笑著說道:「好丹兒,我等下向你賠罪你這個丫頭,真是讓我頭疼死了」說罷,親昵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後便下了馬兒。

走到丹兒的那匹馬旁,蕭徑亭解下了放在馬鞍上的那支黃金寶劍。見到丹兒兩只美眸便仿佛要冒出火來,不由走上前去,在她嬌嫩的粉頰捏了一記,道:「借你這兩樣東西用一下,待會兒便帶著你去見你的跋劍哥哥」

說罷,蕭徑亭躍上另外一匹馬,朝前面的一千多騎兵隊里馳去。

「你帶著一千人朝東邊的色目國方向馳去,將這封信交給駐守在東邊的括大將軍這面令牌暫借於你,拿著他你一直東去,碰到任何人直闖而過這是陛下親賜的令牌,誰也不能阻攔你」將令牌遞到那一千人的騎兵首領手中,那人頓時臉色發赤,激動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良久後,方才滾身下馬,跪在地上恭敬接過那張令牌,然後,將封有火漆的信件小心翼翼地放進懷中。

「你帶著三百人朝西北方向的牙帳馳去,一直將這封信送到跋玉可汗的手中這支黃金寶劍也暫借於你,遇到任何人阻攔都先斬後奏」將寶劍遞到後面一個正規軍的副將手中,他的表情比起之前那位還要誇張,兩只眼睛仿佛要冒出火來一般。

「這是緊急軍情,你路上便是一刻也不能耽誤」蕭徑亭面色嚴肅吩咐道:「將信送到可汗的手中以後,公主便向陛下請旨,讓你連升四級」

「屬下謝過大人關愛,謝過公主厚愛變粉身碎骨也不能報答」副將淚水縱橫,跪伏在地,連連磕頭,哽咽道:「奴才便是不吃不喝,也不敢耽誤大人交給的重任半刻時間」

「看來草原上的官員也未必全部是草莽英雄,中原的官僚風氣倒是學得十足像啊」見到副將感恩涕淋的樣子,蕭徑亭心中暗笑道。

一直看著兩隊人馬如同兩道烏雲一般片刻時間便從視野中不見,消失在一望無際的草原深處,蕭徑亭方才朝丹兒的方向馳去。

跋劍身邊人多,丹兒若是以原來的面貌進去,人多嘴雜,說不定會傳出什么。所以蕭徑亭花上片刻功夫給丹兒改變了容貌。」

「好丹兒,我現在便帶著你去見跋劍,不過還是要點住你的岤道的你要是生氣,等下狠狠地打我幾記吧」蕭徑亭拉著丹兒騎著的那匹駿馬,便朝跋劍的大營走去。

不過他沒有解開丹兒的岤道倒是有深層的考慮。要是解開了岤道,看來就仿佛是丹兒自願和跋劍敘舊接觸的了,而要是被點住岤道,則看來像是被逼迫的一般,使得丹兒在跋玉那邊也留了一條後路。

「大王子,中原人詭計多端,最不可信而且,這次跋劍篡位便是有了中原武人的幫忙,您這樣做無異是引狼入室啊」跋劍的中心帳蓬周圍沒有一個人,帳蓬里面便也只有跋劍和那個親信老者兩人。

「而且,如此非常時期,整個草原都是跋玉那賊子的大軍,在團團包圍中,他們幾人如何能夠過來」老者見到跋劍處於深思中,不由目光一獰,接著說道:「很有可能,他們便是跋玉派來您身邊,靠著你們之前的關系取得您的信任」

跋劍眉頭皺起,問道:「那他們接近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自然是殿下您身上的那塊傳位玉璽了沒有得到它,跋玉便一日不能真正做上突厥的可汗」老者目光一轉,接著說道:「跋玉千里追您,為的便是這塊汗位玉璽而且他害怕您到了最後關頭會拼著性命不要和這塊玉璽同歸於盡所以,派來一個熟人到您的身邊,竊走您身邊的玉璽,最正常不過了」

見到跋劍依舊不說話,老者接著說道:「殿下您可知道,跋玉那邊還有蕭劍府的人在幫忙而蕭徑亭,在中原的時候就曾經救過蕭劍府的人,在江南的時候,蕭徑亭和蕭劍府的府主的關系更是非常密切」

忽然,外面傳來一串緊密的腳步聲,兩人頓時安靜不語。

「稟報殿下和國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