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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 未知 5754 字 2021-02-12

爾。

「呀我差點忘記了正事」蘇莞芷忽然從蕭徑亭懷中彈起,道:「先生,我是專門來救你出去的你現在趕緊躺在床上,裝著仍舊不醒地樣子接著我去將外面的守衛叫進來一位,弄昏了他後,你換上他的衣服,然後逃出去」

「好計策」蕭徑亭微笑著,接著輕輕地搖了搖頭,道:「可是早巳經來不及了」

「兩位看了很久了,出來吧」蕭徑亭對著地牢外面輕叫道。

「陛下看到了吧干正事的,干大事地,從來就討不了女人的歡心」外面響起了一陣凄涼的冷笑道:「反而是有些手好閑的小白臉.才能撩撥得這些女人心懷大亂這個世界真是不公平啊」

接著,從地牢口緩緩走進兩道人影。一個帶著臉譜,一個便是跋玉。

跋玉此時的臉上,稍稍有一點點扭曲,但是這並不防礙他的俊美不過此時的他,便仿佛是受傷的野獸一般,又不願意露出痛苦讓人去憐憫。所以現在他臉上所有的表情,便只有冷酷和驕傲。

「我說過」跋玉緩緩走到蘇莞芷面前,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什么東西,我都會為你拿到但是不許背叛我,不許欺騙我這兩件事情,你都做了」

蘇莞芷臉上先是一陣驚惶,按著又恢復了平常冷漠淡然的樣子,輕輕坐在蕭徑亭的身邊,卻是不再說話。

「對剛才我是裝醉的,裝著昏睡的,裝著讓你拿走我身上的令牌的」跋玉冷笑道:「這算是我欺騙你,你為什么不質問我」

蘇莞芷淡淡說道:「因為,你的欺騙傷害不了我,你騙不騙我對我沒有任何不同,我不在乎」

聽到蘇莞芷如同刀子一般的話後,跋玉臉上肌肉明顯一陣顫抖,努力控制著顫抖的嘴唇,跋玉勉強讓自己的言語冷靜而又驕傲,道:「說得好說得好不過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笨了放在之前。我裝醉,裝著令牌讓你拿走,你肯定會發現這是計策地,這次為什么發現不了了還乖乖上當了,你不是最聰明的嗎」

「陛下是想要莞芷繼續說出絕情的話,好讓你能夠狠心下手吧」蘇莞芷淡淡說道:「那我便隨了陛下的意忍是,是我心亂了從知道先生和畢蕭動手,我心就亂了知道他被陛下抓來後。我心里已經什么都不清楚了只想著救他出去。基本的分辨能力都沒有了這樣回答,陛下滿意了嗎」

「夠了」跋玉長長吸了一口氣,用力地仰起頭,努力使自己的淚水停在眼眶中。最後消融不見,因為在他的字典中,不可以為了女人流淚。

蕭徑亭看過很多男人受傷的情景其中印象最深地是他師傅,再下來是連易成,因為他的受傷,他的死都是蕭徑亭一手造成的。連易成受傷地時候是是如同孩子一般,哭出聲音來,接著不知道所措.也不會去怪什么人。

而跋玉受傷的時候,則是顯得更加地驕傲。不讓任何人看出他的軟弱。而這兩種受傷,都一樣讓人心折。

「蕭徑亭」跋玉目光重新朝蕭徑亭兩人望來的時候。卻是瞥了蕭徑亭一眼,接著仿佛不願意再多看,道:「我討厭你」

接著,跋玉只身離開卻是一句話也不說,飛快走出了地牢。

而屋內,僅僅只留下了那個臉譜男人一個。

「蕭徑亭,你覺得跋玉這人如何」口氣,竟然是平和的。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堅毅、驕傲、固執、心狠手辣,想要絕情,卻至情至性」

那個臉譜男人接著問道:「還有呢」

「他不如你你絕情。你徹底」蕭徑亭按著說道:「所以等到日後翻臉的時候,他應該會是你的手下敗將」

「那敢情好啊」臉譜男子淡淡一笑道:「我覺得突厥和中原早就應該合並在一起,成為一個國家了,你說是不是百年來兩國如此相爭.害得老百姓受了多少苦要是在我手上合而為一了,那該是一項多么了不起的偉業啊」

「不見得」蕭徑亭輕輕一笑道:「很多事情雖然過程很殘酷,很痛苦,但是卻是必須的按照目前的規律,突厥和中原還遠沒有到統一為一個國家的時機兩者地人民,兩者的文化還有太多的不同,兩者還有太深的矛盾,還需要很久的時間磨合」

臉譜男子頓時大怒、喝道:「胡說當年的顯碧,文化比突厥差嗎它地文化,被長安城里面的那些詩人文人們稱為是最美好,最璀璨的文化當時你看看,它不是照樣被我們吞並了,成為了大武了一個府了」

「顯碧因為脫離於這個世界很久所以獨立發展成為另外一種文化,整個文化的主題便是美好,平和.但是對於這個世界來說,這個文化太超前了,太美好了,也太柔弱了」蕭亭淡淡說道:「而且顯碧地文化,是沒有底蘊的文化是不成熟的文化。如同孩提一般,純真美好.但是卻徑不起外來勢力的摧殘所以,它注定了被滅亡的結局」

臉譜男子頓時安靜了下來,接著輕輕揭下面具,露出了同樣俊美無匹的面孔,卻是蕭徑亭的平生第一敵人方劍夕。

方劍夕此時同樣英俊,但是細看下,會發現他眼睛深了很多。眉毛尖了很多,鼻子也仿佛構了少許原先是蕭灑倜儻、豪邁隨和、但是現在卻是深沉冷俊、深不見底

「蕭兄」方劍夕的聲音忽然柔和了下來,在蕭徑亭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問道:「你,是什么時候知道,你是顯碧國皇帝的後人的」

「我也不知道」蕭徑亭淡淡一笑,道:「很早。比奴兒告訴我地時候,肯定要早很多我甚至不知道我是怎去知道我是顯碧國的殿下的,更加不記得是什去時候知道這件事情的或許內心潛意識、都在不經意地避開這東西不想去涉及,因為它太沉重」

「難怪你什么正事也不干、只是喝酒彈琴,只是耍劍作畫卻從來沒有想去復國」方劍夕輕輕一嘆道:「因為你根本就知道、此事不可為就算恢復了顯碧國。也不是以前的顯碧國了」

按著,方劍夕又問道:「那請問一句,聽許許多多的人都在為了復國而付出所有的心血甚至生命,你為什么不去阻止」

蕭徑亭搖頭道:「因為復國是她們唯一的信念、要是沒有這個信念。她們不知道應該做什么我在等待一個機會、等待讓她們驚醒地機會」

方劍夕頓時輕輕嘆息一口道:「蕭兄你知道因為任夜曉的事情。我恨你入骨從來都沒有正視過你,現在我總其摸到了蕭徑亭的一些心思.我有一個提議」

「雖然我肯定會拒絕「蕭徑亭微笑道:「但是因為你的這樣的口氣和我說話、你還是說說吧」

「來幫我」方劍夕道:「以前所有的恩怨都一筆勾銷,事成後,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比起武漠辰,我肯定是一個更加容得下你地人」

蕭徑亭頓時輕輕地搖了搖頭。

方劍夕者了靠在簧徑亭懷中的蘇莞芷,道:「要是我用這個女人威脅你呢」

「嗖」方劍夕還沒有說完.蘇莞芷玉手一翻,頓時多了一支匕首出來,橫在自己地玉頸上。而臉上卻走沒有一點點視死如歸的表情。依舊一臉的溫柔,躺在蕭徑亭的懷中,仿佛那個隨時會自盡的人不是她一般。

方劍夕面孔一扭,接著哈哈一笑道:「蕭兄記得樓絳玉嗎」

蕭徑亭面色微微一變,道:「記得」

「她在我那邊」方劍夕微笑道:「先生還記得辛憶嗎」

蕭徑亭又點了點。

「她在我那邊」方劍夕淡淡說道.仿佛在說一件無關要的事情一般。道:「先生還記得任夜曉嗎」

蕭徑亭又點了點頭。

方劍夕又笑道:「她也在我那邊而且我發現她的時候,她是昏迷的練劍入了魔道.身上有媚氣」

蕭徑亭面色一籍,道:「她並不合適練習你們魔門的黑暗劍法」

「是我們魔門」方劍夕微笑道:「蕭師弟」

接著。方劍夕淡淡一笑,臉上有著說不出的冷酷和殘忍道:「你知道,我是一個徹底地人我在你面前沒有必要做任何的偽君子,因為你了解我所以你要是拒絕我,我敢保證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破壞別人的貞潔.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他們內心深處獸欲最最企盼的事猜況且,日後我登基了,總免不了要有後宮的」

蕭徑亭面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回話。

方劍夕接著道:「還有一件事情要是蕭師弟答應我的話,我可以將你地妻子還給你」

蕭徑亭先是眼晴一亮,接著搖了搖頭,道:「妍兒不在你那甲」

方劍夕微微一訝,接著嘆息道:「原來蕭兄,真的什么知道」

「是的妍兒師妹不在我手上」方劍夕哈給一笑道:「我索性便都告訴了你其實我真實的師傅是畢蕭,雖然他從來我讓我叫他師傅。而妍兒師妹,則被師傅派到中原地皇宮里面目前,應該正在扮演紅顏禍水的角色,離間和激化我們大武的那個皇帝爺,還有那個大太子爺父子倆的矛盾就是所謂的美人計」

「蕭兄來突厥,其實是在給自己找一種自信,想要去掉一種心結」方劍夕接著說道:「一旦有了這種自信,去了這個心結,你才可以坦然瀟灑地到長安去尋找你的妻子」

「原來蕭兄真的什么都知道」方劍夕接著輕輕一陣嘆息。

「那么,你准備答應我了嗎」方劍夕問道。

蕭徑亭輕輕地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

方劍夕看到蕭徑亭搖頭,反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便仿佛蕭徑亭不答應更加讓他高興一般。

「蕭兄,其實你拒絕我了,我內心深處真地松了一口氣」方劍夕望著蕭徑亭微微一笑,接著朝憤怒的蘇莞芷一笑,道:「不要以為.我剛才招攬蕭兄是假的。那是真的要是蕭兄真的歸我,我說到的那些,也會拼命去做到因為我在練習帝王的心胸,我在學習著包容一切蕭兄是我這個世界上最最痛恨的人,又或者是我這個世界上最最欣賞地人作為一個合格的帝王。我應該用心胸來包容你,來招攬你」「所以。要是你答應了,我會努力去實現我的承諾,但那樣我會非常痛苦」方劍夕接著淡淡自語道:「但是作為方劍夕來說我恨不得蕭徑亭豬狗不如,恨不得落到最最痛苦,最最可悲、最最悲慘的下場我說過、我要在任夜曉面前,讓你如同狗一般跪在我面前.我要讓你的那些女人看到,她們都瞎了眼睛會看上你這個廢物我要讓你感受到,在你眼前。你地女人被其他男人j滛的痛苦我要讓你感受到,你地女人背叛你的痛苦」

「你還記得秀情嗎她也在我那里,不過性質和任衣曉又有一點不同」

方劍夕越說越激動,最後面孔幾乎扭曲起來,朝蕭徑亭一陣冷笑道:「你拒絕我的心意了,我不用背叛我自己的意旨了」

按著。方劍夕站起身乎,轉身朝蕭徑亭道:「你等著大概明天後天,我事情辦完後我就會將你裝在一個鐵打的豬籠子里面,一路公開地將你運到中原。運到你的那些女人面前」

「蘇小姐,走吧我要離開突厥之前,把你當作送給跋玉可汗的禮物吧不願意做他的王後,做他的母狗也是可以的」方劍夕接著伸手便要去抓蘇莞芷。

蘇莞芷手中匕首一揮,便朝方劍夕地手掌斬去。

方劍夕輕蔑一笑,手拈輕輕一彈。蘇莞芷手中的匕首飛出數丈.扎進了地牢的鐵壁中,便是連匕首柄也看不見了。

而同時,蘇莞芷嬌軀如同被璀璨的花朵一般,朝床上摔去蕭徑亭飛快接住,替她受了大部分的力道。但是盡管如此,蘇莞芷嘴角還是噴出了一口鮮血。

「我師傅真是武神啊,就這么一手,讓蕭兄現在連一絲氣都使不出來」方劍夕輕輕一笑,接著朝蘇莞芷望來,道:「你是自己走,還是我來抱著你走相信蕭兄現在無力英雄救美的,你願意他受到這種痛苦嗎」

「不用」蘇莞芷勉強從床上起來,在蕭徑亭嘴角輕輕吻了一口後,便走在方劍夕地前面,朝地牢外面走去。

方劍夕便也折身出去,消失在這地牢中。

「關上地牢嚴密看守除了可汗陛下和我,誰也不許近」臨走關上了地牢的鐵門後,方劍夕冷冷命令道。

「是」這次回應的,不知有突厥的守衛,還有中原地高手。

「噗」方劍夕剛剛消失,蕭徑亭嘴里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接著長長呼出了一口氣,緩緩舒展開了身軀。

畢蕭的武學真是驚駭,甚至超乎了人的想象力。就這么輕輕一撫,便封住了蕭徑亭全身上下的筋脈,鎖住了他身上的氣機,不但是內功,就算力氣,也使不出一分一毫。

而蕭徑亭幾乎花去了小半條性命,並且經過差不多十個時辰,才利用體內另外一道真氣,一點一點地打開要是換成了別人,就算修為比蕭徑亭還高,也不可能自己解開被畢蕭封住的筋脈和氣機。因為只有蕭徑亭身上,才隱藏有另外一股真氣。

從懷中掏出一根尖刺,蕭徑亭走到地牢鐵門地下方。尖刺輕輕挨在鐵門上,接著忽然所有的內力涌出。

頓時,那鐵門無聲無息被刺出了一個小小洞口。

眼睛往上一湊,卻看到有八個人、盤腿在鐵門的四邊圍一圈,卻是死死地盯著這鐵門。

蕭徑亭從懷中掏出一只小瓶子,將瓶口對准鐵門上的小孔,然後抵住瓶子底端的掌心開始運氣。熱力穿到瓶子里,里面的葯水頓時揮發出來,朝上面冒去。

「呃」輕輕一聲,八個人幾乎同時倒下,不省人事。

「嘭」接著蕭徑亭手中長劍猛地朝鐵門一砍。頓時火星迸出,一聲大響。

不過,鐵門並沒有被砍開,只是被砍得窄些扭曲、還有道不深不淺的傷口。

而此時帳篷外面的人聽到里面地聲音,頓時兩個人飛快跑了進來。

看到鐵門的四周昏倒了八個人,跑進來的兩個人頓時驚駭

「你趕緊去通報陛下,說地牢里面的囚犯逃跑了」其中為首的一人著急道。

另外一人更加謹慎道:「要是人犯還在,那我們不是犯了欺君之罪了嗎那是殺頭地罪」

「要是人犯沒有逃走,為什么看守的這些大俠,忽然會不省人事啊死了」按著,兩人看到那不省人事地八人。

鼻子流出兩道黑色的血液,想必是已經死去了。

「應該是有高手來救走了人犯,害死了這八名大俠」其中一人猜測道:「那我們先打開門,看里面的人犯還在不在,確定不在後再去通報陛下不然,犯了欺君之罪那我們兩人的腦袋。可是掉定了」

「要萬一這八個大俠是下面的人犯殺死的我們開門,不剛好讓他逃出來,再順便宰了我們」另外一個人表示擔心。

「白痴。你以為他是武神爺啊隔著厚厚的鐵門,在地牢里面還能夠殺人」另外一個人不同意辯解道:「再說,他全身上下的筋脈已經被武神爺制住了,你認為他能夠解開嗎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他肯定是被外人救走了我覺得,應該打開鐵門,去看里面地人犯還在不在,確定了後再去通報陛下」

然後,兩個人便在地牢門口爭吵辯解起來。而鐵門下面的蕭徑亭不由得哭笑不得了,想不到在這么危機緊張的時侯,來了兩個那么有幽默天賦的主兒現在鐵門上的兩個人,巳經爭辯到概率的問題,以及內力運行路線問題。

「笨」忽然,其中一人哄了一句,道:「我們干嗎要確定人犯在不在我們去通報陛下地時候,就只說這看守人犯的八個大俠死了就可以了,所以就不用去看地牢里面人犯還在不在這樣一來,不用擔心被人犯殺了,也不用擔心犯了欺君之罪。」

頓時,地牢下面的蕭徑亭不由痛苦無奈,上面這兩個小子,這下子腦子怎么忽然開竅了。

按著,蕭徑亭無奈地搖了搖頭,便要拔開那只有毒葯瓶子的瓶塞,將上面兩個便聰明地人殺了。

「澎澎」蕭徑亭這個念頭剛剛升起,上面那兩個停止爭辯的人頓時摔倒在地人事不省。

蕭徑亭頓時驚駭,然後郁悶無奈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瓶子,暗道:「我還沒塔拔開塞子啊,我什么時候學會意念殺人了」

但是緊接著,蕭徑亭看到一個欣長的身影飄了進來走到地牢的鐵門前面,眼睛淡淡地瞥了一眼這厚厚的鐵門,接著手掌貼在鐵門上,然後往上一提頓時,那厚得嚇人,蕭徑亭用劍都劈不開的鐵門,竟然硬生生被扯斷掀開了。

站在下面的蕭徑亭,頓時驚駭得嘴巴都有些合攏不上。這還算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