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張遼怒斗華雄(上)(1 / 2)

「我乃西涼虎獸華雄爾等亂臣賊子,不知天高地厚,與董太師作對,就如飛蛾撲火,今日我便讓爾等見識一下我西涼虎獸的厲害」華雄把馬一勒,這時只距離張揚軍不到數百丈,正中只隔了一條結了冰的長河。

「惡賊休得放肆,看老子來取你首級」一員並州將領看得眼切,縱馬便沖。華雄卻不理會,立馬冷視。

須臾,那並州將領提刀殺至,華雄猝地策馬飛動,人嘶如虎,馬鳴如獸,驟地逼近,那並州將領頓被華雄凶勢所驚,反應一慢,便被華雄攔腰砍死,熱血飛灑在華雄臉上,帶來了一些溫熱。華雄把刀一舉,燦然笑著,道:「誰是下一個」

「好可怕的虎獸我並州軍中恐怕無一人是其敵也」張揚眼見華雄挑撥,心里卻是悚然發寒。不過其麾下也不乏血性漢子,又是兩員將領忿聲大喝起來,前來請戰。張揚震色,膽氣一壯,又令出戰。

那兩員並州將領聽了,即是紛紛拍馬出戰。一左一右,分開殺去。dingdiǎn 這時,華雄已來到對面河岸,就等左邊那並州將領一沖上來,策馬舉刀就砍。嘭的一聲,華雄一聲嘶吼,背後陡地顯現出一面模糊的黑色暴虎相勢,那並州將領只看得心驚膽寒,把吃奶的勁都給用上擋住。哪知猝然一聲驟響,那結了冰的河面,陡地龜裂,那並州將領慘叫一聲,連人帶馬一起墜落冰河之內。不一陣後,就全然沒了聲息,怕是活活地凍死在冰河內。

説時遲那時快,另外一個並州將領卻已上了岸,從右邊殺了過來。

「華雄匹夫,我要碎了你」那並州將領,咬牙切齒,眼迸凶光,倏地殺近。華雄擰刀便砍,其刀如有千鈞之勢,猛地便把那將砍開而去,即又驟馬殺上。那將堅持不到四、五回合,便被華雄劈開兩半,鮮血噴飛,極是可怕。

「第四個了今日我胃口正大,無論來多少人,我都一一吞下」華雄縱聲狂笑,寒風烈烈,張揚軍上下只覺毛骨悚然。

聯軍大營中軍虎帳內,卻説外頭天寒地凍,袁紹這些諸侯又想著,周圍有各路大軍屯集,隨時都能接應張揚,故也不出外觀看,都在帳內一邊喝酒取暖,一邊等待消息。

「這阿瞞也是,酸棗這里足有十數萬大軍,就算萬一張揚不敵華雄,我等隨時都能派麾下接應。

那馬家小兒出自西涼,習慣寒凍的天氣,且又長得壯實,阿滿又何必陪他去吃這西北風,要是感染風寒,豈不壞了大事」張邈喝下一杯熱酒,大嘴吐了一口熱氣,沒好氣地道。

「哼,我看這馬家小兒急功近利,怕是在等機會揚名」張邈話音剛落,旁邊的公孫瓚便隨即説道。劉岱聽了,倒是有些不喜,道:「都是為盟軍效力,無論誰來立功,都是好事。何必這般計較伯圭的白馬從義名震天下,就連胡人、匈奴的騎兵也敵不過你,你大可引兵前往作戰,克立功績」

公孫瓚一聽,頓時閉上了嘴,一來劉岱的身份、資歷擺在那,他也不好ding撞,二來他才不會為一時之氣,讓自己的白馬從義有絲毫折損,這可都是他將來打天下的資本

就在這時,帳外忽然有將領趕來急報,説華雄連斬八名將領,張揚軍快要無將可怕

此言一出,帳內眾人無不驟然變色。

「哈哈哈哈哈哈~~都説並州人威猛凶悍,勇士無數,昔年還曾與我西涼兒郎並肩。

沒想到,卻是如此不堪,從今日起,豪傑勇士之地,唯有我西涼也」

「西涼威武」「西涼威武」「西涼威武」「西涼威武」「西涼威武」

華雄吼聲一起,霎時間,連陣震天徹地的喝響聲,宛若連環驟雷暴起,震耳欲聾。士氣如虹,戰意高昂的西涼大軍,可謂是令天地無色。

在西涼軍中,卻有一部兵馬沒有跟隨呼喊,而且個個臉色憤慨。「這該死的華雄,竟敢得意忘形張揚這老匹夫正是把我並州人的顏面都丟光了」侯成眼睛瞪得斗大,忿聲喝道。也是同出並州的曹性,也是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道:「今日之辱,且先記下,早有一日,我等一定要這些西涼人知道厲害」

「溫侯天下無敵,若他在此,那華雄敢如此大放厥詞哉」

「説得對為了溫侯大業,我等先是忍辱負重,日後必有機會揚名」

幾員並州將領也紛紛説道。而率領這部並州軍的高順,此時正是一臉冷漠,望著耀武揚威的華雄,眼里閃動著陣陣可怕的凶色。

而面對華雄的叫囂,張揚軍中卻是噤若寒蟬。

想當年,並州軍下,呂、張兩人威震疆域,並州中猛將數不勝數,北邊羌胡但聞並州軍名,便如談虎色變,聞風喪膽。

再看眼下,區區一華雄便敢藐視整個並州,這天寒地凍,卻比不上張揚的心涼,不由仰天長嘆「誒,莫非我並州真已無人耶」

就在此時,一聲喝響,如同獅咆,宛如九天玄雷驟地降落,華雄笑聲截然而止。

「區區鼠輩,焉敢欺我並州無人耶」

卻見東邊一角,忽有一人騎著白馬,挺著月牙銀獅寶戟倏然飛出,再看他一身鮮亮的銀獅鎧甲,威風堂堂,真是神武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