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城堡新主人

「啊啊，為什么櫻就是不肯見我這個姐姐呢，明明以前那么喜歡跟在我身後的。」冬木市郊外的森林中，佇立在這里的城堡已經換了主人，不，應該說現在的入住者才是這棟城堡的真正所有者，她便是從德國愛因茲貝倫本家遠道而來的小公主，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當然，入住者不只是她，還有一同到來的兩位私人女仆，以及她的英靈姐姐。「櫻小姐終於也長大了。」將銀色長發綁成馬尾，穿著圍裙的御姐塞拉，略顯感慨的嘆道。塞拉是隨同伊莉雅前來冬木市的兩位女仆之一，其實說她是女仆也並不准確，她在愛因茲貝倫的身份確實只能算女仆，但是，對於伊莉雅來說，塞拉就相當於她的半個監護人，形同母親。伊莉雅從誕生之初的生活起居，衣食住行，還有從小到大的學習功課，以及各種為人常識，都是由塞拉全權負責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塞拉比伊莉雅真正的母親都要重要。「那是伊莉雅強行要求人家跟著的吧？」以慵懶語氣嘟囔的女仆，叫做莉捷莉特，她有著一頭蓬松的銀色及肩短發，她同樣有著愛因茲貝倫的紅色雙眸，無可挑剔的精致容貌，不過比起賢妻屬性的塞拉，莉捷莉特更加偏向於宅少女的元素，一邊抱著零食，一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大概也只有她了。莉捷莉特和塞拉一樣，也是伊莉雅的專屬女仆，不過她扮演的角色則是伊莉雅的『廢柴』姐姐，當然，這僅限於平時，一旦進入臨戰狀態，那么她就會瞬間轉變為一絲不苟的保鏢，別看她一副慵懶廢柴樣，若是論魔術水平，估計那些活了幾十年的資深魔術師都未必能勝她。伊莉雅作為愛因茲貝倫的小公主，她的魔術，就是由莉捷莉特親自指導的，偌大的家族，卻把如此重要的事放心交給她，可想而知，她的魔術實力，是得到整個愛因茲貝倫認可的。至於塞拉和莉捷莉特為什么在伊莉雅這個小主人面前這么隨意，這當然是伊莉雅自己的意思，對她來說，整個愛因茲貝倫，除了祖父之外，能夠交流的也只有身邊的兩個女仆了，而且塞拉和莉捷莉特在她出生之時，就已經跟她形影不離，主仆間的感情早就超越了族規。原本她們兩人對伊莉雅還是非常恭敬的，但在伊莉雅的強制要求下，也逐漸放開了，到了如今，已經成為了亦親亦友的主仆關系，就算塞拉她們有所不敬，伊莉雅也不會在意。就比如現在。「哪有！是小櫻主動跟在我身後的！吶，塞拉，是這樣的吧？」比常人靈敏幾何倍的聽力，讓伊莉雅輕松捕捉到了莉捷莉特的嘟囔，於是乎，她立刻就鼓起粉頰，擺出一副很不服氣的可愛表情，拉著塞拉理論起來。「嗯嗯，伊莉雅說的對！」顯然，塞拉一直都是站在伊莉雅這邊的。「女人說謊話，胸.部會縮小，所以塞拉，你要小心一點。」咔嚓。仿佛有什么東西被踩碎了，溫柔賢淑的塞拉瞬間露出殺氣，那絕美的臉上一片紅黑。「莉·捷·莉·特！」一字一頓的念出莉捷莉特的名字，黑色的怨氣在塞拉身後形成一個拿著菜刀的般若鬼面，盡管她們曾經都是愛因茲貝倫的人造人，但不知道是基因變異，還是其它什么原因，總之，塞拉和莉捷莉特的胸簡直天差地別，一個如果說是高峰，那么另一個就只是小山坡。因此，胸對於塞拉來說，是絕對的忌諱，莉捷莉特剛才那番話無疑是踩了地雷，而那下場，就是伊莉雅幸災樂禍的看著莉捷莉特被狠狠教訓，頂著一個大包，一臉呆然。嘛，誰讓人家塞拉是女仆長呢，官大一級壓死人。而且最重要的是，所有人的伙食都是塞拉負責的，要是敢得罪她，估計不用她親自動手，伊莉雅和另一位不太喜歡說話的英靈大人就足以將莉捷莉特人道毀滅了。「那個，塞拉，說謊胸.部真的會變小嗎？是不是男人都喜歡大的啊？如果說謊會變小的話，那要怎么樣才能變大呢？」幸災樂禍之後的伊莉雅忽然意識過來，她有些扭捏的拉了拉塞拉的裙邊，在她側耳過來之後，只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紅著臉悄悄問道。塞拉身子一僵，一時間愣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伊莉雅的主動提問，塞拉從來都沒有拒絕過，可現在，這樣的問題，不要說她自己也在困擾，就算知道了，要怎么說？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除了撲閃著大眼睛，一臉期待的伊莉雅之外，坐在一旁靜靜翻閱著資料書的黑衣少女，也把余光投了過來，如果說塞拉很難辜負伊莉雅的期待，那么對於這個冷冰冰的黑衣少女，塞拉更加頭痛了，對方可是被召喚出來的英靈大人。她的實力塞拉親眼見過，僅僅是一劍，就將那些結界和傀儡兵全都撕成碎片，那如同天柱一般的血色劍芒，至今都深深銘刻在塞拉心里。只是，讓塞拉驚疑的是，那位大人，也對這樣的問題感興趣嗎？要說胸的，她似乎也……正把目光下移的塞拉突然感覺到一股殺氣。頓時，她只覺手腳冰涼，全身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就在她限於困境的時候，突然一只用光絲編織而成的飛鳥，突然從窗外飛了進來。得救了！塞拉松了口氣，但同時，心情也沉重起來，飛鳥回來，也就意味著…2463

第七十五章、『恐怖』的詛咒

「不過是區區平胸女，就憑你也想跟我斗！今天我就讓你明白，人類和英靈的差距，不，我要讓你明白，觸怒我玉藻前大人的後果有多么恐怖！龍有逆鱗，我玉藻前大人身為九尾狐，比那些臭龍厲害多了，你敢觸犯我，我要讓你徹底變成平胸女！」「你說什么！？你這只臭狐狸！就你這樣的銀亂妖怪也配自稱英靈，關於狐狸精的傳說，誰不知道！平安時代那個禍亂宮廷的妖狐！還說自己當過稻荷神，別開玩笑了！就你這樣銀亂無能的廢柴狐狸，除了毒舌之外還能做什么？有本事的話，你就打敗我試試！」玉藻前和凜大小姐的戰斗已經步入白熱化，當然，僅限於口水戰，兩邊都是不服輸的性格，傲嬌和毒舌屬性馬力全開，就這樣爆發氣場，面對面進行口水戰足足過去了近十分鍾。終於，還是小狐狸玉藻前最先達到了沸點，只見她面色漲紅，毛絨絨的金色狐尾毛發直豎，大口大口喘著怒氣的她，渾身紅黑色怨氣翻涌，然後，憋紅了脖子的小狐狸暴走了。「啊啊啊！！！氣死我了！你這個臭女人！」玉藻前大人生平最厭惡的不是狗，也不是她的天敵dragon（龍），而是被人談論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說，尤其是不堪入耳的黑歷史，比如勾引男子的yin妖，禍亂宮廷的狐狸精等等。這個世界上哪個那么多的九尾狐，把那些野狐狸的傳說擅自的強加在她身上，這種恥辱簡直讓她氣的發瘋，而且最重要的是，玉藻前作為英靈，可不只是九尾狐那么簡單，她的來歷更加尊貴，她的起源更加古老，如果說她是貨真價實的『妖神』都不為過。當然，即便是表面身份，傳說中的大妖怪白面金毛九尾狐，也足以讓她凌駕很多英靈之上。不過說到英靈，玉藻前其實是不能被列入其中的。英靈是過去歷史上有名的英雄，在身前積累了足夠的功績，死後被『世界』召喚，蛻去凡身，靈魂升華，凝聚靈格，最終才成為守護世界的不朽存在，而玉藻前卻是妖狐，跟那些英雄可完全搭不上邊，要說惡靈和妖靈，她或許還有資格，可英靈的話，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但存在必有其理，就如同莉莉一樣，她本是歷史上不存在的虛幻傳說，可還是被葉召喚了出來，成為了擁有身軀和魂體的英靈，所以玉藻前成為英靈，自然也有她的道理，至於這個道理是什么，她可不會隨意的透露出來，就連她的master，露維亞都並不知道。嘛，現在說這些都是多余的，對於已經氣昏腦子的玉藻前大人來說，已經什么都不用管了。不同於魔術言靈的藏密咒，快速的從她的妖艷雙唇中吐出，雙手結印，十指舞動，比起魔術的生硬，釋放咒術的過程，更加優雅簡練，金色光輝從玉藻前的雙手間閃爍起來。「給我懺悔吧！你這個臭女人！我現在就讓你嘗嘗九尾狐大人的怒火！」金色光輝從玉藻前手中射出，朝著凜的方向飛去。「這種程度的攻擊就像打敗我遠坂凜，你也太天真了！臭狐狸！別以為是英靈就了不起！」在口水戰交鋒中贏得勝利的凜大小姐意氣風發，她高高舉起手中的赤色魔石，耀眼的紅光凝成一個魔法陣，抬起手，擺成『槍』的形狀，這是凜大小姐最擅長的攻擊，gander。所謂gander，是一種詛咒型的魔術，它的原版並非攻擊性術式，但凜大小姐憑借自己的天才頭腦，結合她所擁有的魔石武裝，將gander改造成了攻擊型的魔術。別看這種改造很簡單，要知道，凜的gander擊，如果給她足夠的時間，一指就能轟碎幾人抱的大樹，盡管這是借助了魔石的增幅，但可不能小覷施術者本人，一指轟碎大樹，恐怕都接近英靈級別了吧？暗紅色的指彈從魔法陣中心射出，這一擊瞬間和玉藻前的咒術碰撞在一起。嘭！兩股不弱的魔力在空中相撞，可詭異的事發生了，玉藻前的金色咒光竟然穿透了指彈。凜大小姐不禁瞪大雙眼愣在那里，然後，就在她愣神間，金光從她的胸.部沒入。「啊？」驚愕中，凜下意識捂住胸口。沒有預料中的疼痛和傷痕，甚至連衣服都完好無損，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那臭狐狸的攻擊是嚇嚇人的？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用了真實攻擊，是不是有些？「哦耶～！成功了！哈哈哈！臭女人，你一定還在那里疑惑吧？你真以為我玉藻前大人的攻擊是假象？你再仔細感受一下！我保證，你絕對會後悔惹怒我的！」有那種心思真是太天真了！凜大小姐黑著臉心中暗罵！不過她也沒忘記感受那個沒入口，貌似真沒什么感覺啊，也不痛，也不癢啊。而且摸起來也光光滑滑，平平坦——呃！？等、等一下！！！平坦！？沒有弧度！？衣服空進去了！？這、這是怎么回事！胸、胸.部竟然……不對！冷靜！必須冷靜！這一定是騙人的！沒錯，絕對是騙人的把戲！自己那可愛的胸.部怎么可能無緣無故———突然，凜僵住了，她已經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個該死的狐狸釋放的金光，莫、莫非，那個金光能夠將胸.部變沒！？這個世上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可怕的詛咒！凜大小姐終於不淡定了2464

第七十六章、突發情況

「呀哈哈哈，這下真的變成平胸女了！」毛絨絨的金色狐尾不停擺動，對於自己的『傑作』，玉藻前大人顯然是很滿意，撇著凜那已經完全變成『飛機場』的可憐胸口，她愉悅地抖動狐耳，冷嘲熱諷道。「哼哼，這就是惹怒我玉藻前大人的下場！怎么樣？現在是不是後悔了？你就認命吧！臭女人！不但跟我的master做對，還說了那種不該說的話，這就是你應有的下場，嗯，不過你反正也是平胸女，那點可憐的胸.部有沒有都沒區別嘛！」「沒、沒了……我的胸.部……沒了？」從呆滯中轉醒，凜大小姐驚愕地按著自己一片平坦的胸口，臉色逐漸漲紅起來。「竟敢……你竟敢做出這種事！不可饒恕！絕·對·不可饒恕！」略顯嫵魅的丹鳳眼中流露出殺氣，羞憤欲絕的不穩定情緒，如火山爆發，嬌艷通透的雙頰黑得能滴出墨汁，綁著雙馬尾的長發飛舞起來，黑色的怨氣在身周繚繞，凜大小姐暴走了。「啊啊啊！！！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這只可恨的臭狐狸！」如果沒有人阻止，恐怕這棟別墅都要遭殃了，以凜大小姐的性格，哪會管那么多，收集了十年的魔力，要是在這里一瞬間爆發，不要說玉藻前，就連葉都未必能在倉促間攔下來，要知道那塊魔石可不僅僅是儲存魔力那么簡單，它還會不斷壓縮提純，在釋放的同時，還會進行增幅，別看只是比拇指大點的紅寶石，一旦炸開，威力不亞於洲際導彈。當然，那是魔石徹底爆發的情況，如果只是揮霍其中的魔力，那么威力也不至於此，但至少破壞這棟別墅還是能做到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某人貌似也沒有制止的意思。正在心里暗爽的露維亞，還沒來得及得意，突然臉色一變，緊接著，赤紅色的光芒將整個房間籠罩。轟隆！猝不及防的玉藻前，只來得及護住她的master露維亞。赤紅色的魔力形成沖擊波轟然炸開，冬木市屈指可數的別墅就這樣被炸得一片焦黑。價值萬金的家具和裝飾都在爆炸中被毀去，堪稱寸土黃金的地板和牆面裂成蜘蛛網，別墅的吊頂整個塌陷，那些珍貴的水晶吊燈全都變成了廉價的玻璃碎片，當然，這些不是最關鍵的，誰都沒想到凜區區一個學徒級別的魔術師，竟然能發揮出如此威力的魔術。尤其是露維亞和玉藻前這對主從，她們兩個幾乎是被活埋在了廢墟之中，至於罪魁禍首的凜，恍如沒事人一般，威風凜凜的站在原地，叉著腰大口喘氣，剛才那一下消耗了她不少的魔力和體力，現在從暴走狀態退出來，自然是有些乏力。不過望著眼前破敗的別墅，她還是不免有些心虛，一氣之下就動手了，那個時候的她可沒心思去顧及後果，身為一個客人，卻把主人家的房子給拆了，這種沖動的事，可不是在理智狀態下能做出來的，當然，凜最心虛的是這棟別墅的價值，以遠坂家現在的經濟情況，就算砸鍋賣鐵也賠不了，萬一露維亞那個笨蛋要求她賠償，那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轟！廢墟中傳來一陣炸響，被金色光罩護在其中的露維亞和小狐狸玉藻前脫困而出。但不知道是不是沒來的及時防御，兩個人都有些灰頭土臉，甚是狼狽。按照常理，她們絕對會第一時間向凜這個拆房子的罪魁禍首怒斥問罪，可實際情況卻並非如此，脫困而出的露維亞和玉藻前竟然都一反常態，誰都沒有理會凜這個元凶，而是一臉憂慮和焦急的蹲在地上，順著她們的視線望去，可以看到身著櫻花色和服的少女劍客倒在那里。凜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正想開口說話，卻被一個憤怒的聲音打斷了。「你做的好事！遠坂凜！要是saber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會原諒你！這次，我露維亞就算賭上家族之名，也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現在，給我立刻離開這里！我不歡迎你！」身子一震，凜硬生生收住了話。這是凜第一次看到露維亞憤怒的樣子，從前兩人爭來爭去，都不會傷到根本，但這次，凜可以感覺到，露維亞是真的動了怒，這絕不是別墅被破壞那么簡單的事，她並不是笨蛋，倒在那里的櫻花少女情況很不妙，那蒼白的臉色，病危的狀態，足以證明很多事。「什么啊！不過是破壞了一棟房子，有必要這樣嗎！何況也是那邊的狐狸先惹的事！」「你——」聽到凜的辯解，露維亞一咬牙，捏起了雙手，可以想象，接下來她很可能會把凜列為敵人，命令玉藻前動手，這已經觸犯了她的心里底線，就如同玉藻前把凜的胸.部詛咒消失一般。就在這時，一直出於看戲狀態的葉，終於從那唯一完好的沙發上站了起來。他一只手按在凜的頭上，面向憤怒的露維亞提醒道。「暫時放下你們兩個的恩怨，劍客小姐的情況似乎很不妙，露維亞，把你知道的都跟我說一下，或許我能想辦法救她，不過必須盡快，如果再遲一點，我就不敢保證了。」「你……不對，葉君，你能救saber嗎！？」露維亞驚喜地轉過視線，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葉的話吸引了過來。「把有關於她的情況全部告訴我，不能有所隱瞞，包括她的身份和來歷，這是我的條件。2465

第七十七章、櫻saber

「你是說，她是小狐狸，以這棟別墅為基礎，召喚出來的不完全英靈？」對於葉的確認，露維亞沒有絲毫猶豫點了頭。「saber是小玉送給我的禮物，但是我並不知道，小玉是怎么將她召喚出來的。」聽到露維亞這番話，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一旁的玉藻前身上。仿佛是被盯得很不爽，小狐狸不滿地哼了一聲，一臉臭臭地瞪著葉嬌斥道。「看什么看！不用你假好心，反正也是你們害的，我就知道你們都不是什么好人，只有master才會被你們蒙蔽，我……」「小玉！」話還沒說完，露維亞就急著開口打斷了她。面對露維亞這個主人請求的眼神，刀子嘴豆腐心的玉藻前最終還是無奈地嘆了口氣，誰讓她那么忠心呢，對於主人的命令，她不會忤逆，對於主人的請求，她更無法拒絕。「我知道了，把她召喚出來的人，確實是我，由於這片土地是我的『起源地』，所以我能通過寶具附帶的特殊能力，召喚一個本土英靈。具體過程也很簡單，就是利用這里的地脈，然後將房子打造成能量爐，提供她現界的力量，只不過我沒想到，召喚過程會出現偏差。主要原因是我不擅長魔力，而且她本身對魔力也毫無抵抗，畢竟她的身份擺在那里。」把內情說出來之後，玉藻前的表情變得有些苦澀，她輕輕抓起少女的一縷淡金色發絲，雖然表面上對少女並不怎么在意，但其實她內心的憂慮，比露維亞更為甚之，畢竟少女是她親自召喚出來的，就如同在她手中誕生的生命一般，她必須為此負責。凝視著那張毫無血色的美麗容顏，葉眼神閃爍。實際情況雖然有些出入，但也沒有超出他的推測很多，櫻saber的出現，讓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身為caster的小狐狸，召喚出英靈也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畢竟他自己就是先例，將莉莉召喚出來，就是憑借caster的職能，但他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小狐狸的身份。她作為九尾妖狐，當然不會什么魔術，體內所儲存的也是迥異於魔力的靈能，這並不是值得深究的事，世上所有修行都是殊途同歸，無論是魔術，咒術，還是其它力量，只要擁有足夠的功績，最終都會被『世界』所承認，即便蛻變成英靈，它的力量也能夠得到保留。而修行之道雖然殊途同歸，卻並不是完全相通的，玉藻前雖然能把露維亞提供的魔力轉換成適合自己的咒力，但想要利用咒力去施展魔術，激發魔法陣，卻不那么容易。因此，在召喚過程中出現差錯在所難免，能夠成功將櫻saber召喚出來都已經是奇跡了。不完全召喚，導致了英靈出現了嚴重的缺憾，除了無法完成契約，落在櫻saber身上，更是將她的弱點給擴大化了，至於談到櫻saber的弱點，那就必須要先提及她的身份。日本歷史上有名的江戶時代後期，幕末新選組一番隊隊長，天然理心流劍術達到最高造詣的劍術天才，其名為沖田總司。櫻saber雖然是女性身份，卻有著如此不凡的身份，當然，這並不是最關鍵的，說到沖田總司，那就不得不說他，不，應該是她所夭折的原因。天妒英才，總司在劍道上的造詣在那個時代沒有幾人能夠企及，但同時，她也患有那個時代難以根治的惡疾，最終無法戰勝病魔的她，倒在了追求劍道極致的修行之路中，這也成為了她成為英靈之後的唯一弱點，即便成就了不朽，依然被病痛纏身，無法自由自在的施展劍術。不過她對劍道的赤誠之心卻沒有被蒙蔽，雖然被惡疾所困，卻從未停止過對劍道的追求。她不願被稱為稀世的劍道天才，也不稀罕成為江戶時代的著名劍客。她叫沖田總司，只是喜歡櫻花，沉醉於劍道的單純少女。這個身份，讓葉的心里多少被觸動，他自然不會忘記，曾經的劍術指導，他的啟蒙老師，也是名為沖田總司的絕世劍客，盡管眼前的少女和他的恩師，是兩個世界的人，甚至於沒有半點聯系，但當他接觸少女那毫無雜質的熟悉劍術之時，卻不得不把她放在心上，特殊看待。所以，無論如何，他都對少女棄之不顧，先天性的病根，或者說已經演變成詛咒的惡疾，再加上召喚上的紕漏，想要讓她完全恢復，並不容易，但萬事沒有絕對，葉從來都是不信命運的，短時間沒辦法根治，至少也要先解決她眼前的痛苦。「露維亞，你們先退出別墅范圍，我試試能不能把她救回來，能量爐遭到破壞，相當於英靈跟master之間的契約被切斷，而且加上她本身的暗疾，如果不做點什么，恐怕不出幾分鍾，她就會失去身體，靈魂回歸，所以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給她提供足夠的靈力。」「笨蛋！你難道沒聽到我剛才的話嗎？她對魔力沒有一點抗性，除非是建立契約，不然她根本沒辦法從別的地方攝取魔力轉化為自己的力量。而且因為召喚時出現的失誤，她無法跟人簽訂契約，所、所以，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