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抵觸

「那個……」衛宮士郎望著眼前的端麗身影，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在他記憶之中，能夠與眼前的少女相媲美的，大概也只有之前偶遇的那位御姐了。深藍色的禮裝，一絲不苟盤在腦後的金發，精致的五官，威風凜凜的氣質，僅僅是閉著眼端坐在那里，也具有壓倒性的存在感，她的身份是英靈，為了參加聖杯戰爭而顯現於世的特殊存在，之前如果不是她即使出現，恐怕士郎已經被人俘虜，奪走身軀了吧。「有什么問題嗎？」綠寶石般的眸子打了開來，投向士郎的是一道銳利的視線。被這樣的視線掃中，士郎眼神不禁閃躲開去。「那個，剛才的事，我還沒有感謝。」「不必，這是我應盡的職責所在。那么，借此機會，我再次確認一遍。」金發少女的語氣變得更加嚴肅起來，那鄭重其事的態度，讓士郎下意識坐直了身體。「你，是否是將我召喚於此的master。」「我……」「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不知為何，士郎總有一種感覺，眼前的少女對自己有些抵觸，她似乎更想讓自己選擇不是。他心中猶豫著不知該怎么回答，聖杯戰爭，他是無論如何都必須參加的，不僅是為了完成父親的遺志，更重要的是為了守護這座城市，他絕不想讓十年前發生在新都的悲劇重演，為此他需要力量，而這個力量，對於master來說，便是英靈。「我也不太清楚，可如果說是這個令咒，和倉庫中的魔法陣起的作用的話。」現在只能實話實說，無論結果怎么樣，至少不能在這里欺騙。「我知道了。」聽到士郎這么坦白，金發少女重新閉上雙眼，像是在做什么抉擇一般，好一會兒之後才再次打開眸子，這次，士郎從她眼中看到的只有平靜，宛如一潭碧綠的清水，毫無波瀾。「那么，從此刻開始到契約結束，我將認同你master的身份，你可以叫我saber，我會盡力協助你取得聖杯戰爭的勝利，不過在那之前，我希望master你能聽我一言。」剛松了一口氣的士郎，聽到少女最後的話，立刻有擺正了態度。「在接下來的戰爭中，希望master不要下達有違我行事准則的命令，那樣我或許會選擇違逆。同時，在此基礎上，我也不希望master使用令咒強制命令於我，那樣會破壞契約的穩固，一旦三次令咒消耗完畢，那么master將會失去參加聖杯戰爭的資格，請慎重。」少女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劍，深深扎入了士郎的心底。那絕不是在開玩笑，而是一種忠告，如果士郎不聽此忠告，反其道而行，一定會為自己的行為承擔後果。「我明白了！那么，請告訴我你的准則，saber。」「不用特別去記，到時候我會自行判斷，所以若是以後出現我違逆命令的情況，希望master有個心理准備，不要因此產生不必要的情緒，從而影響御主和從者之間的信任度。」「嗯，我會記住的！」士郎鄭重地點點頭，將這些都記了下來。「那么。」確認士郎點頭後，少女站了起來，朝著屋外走去。「等一下，saber。」少女停下腳步，但她並沒有開口，也沒有轉過頭，只是靜靜等待著士郎後續的話。本想試探著問一下，她是不是討厭自己，但最後士郎還是選擇了回避。「那個，我叫衛宮士郎，你叫我衛宮，或者士郎就行了，master什么的有些不太習慣。」「還是叫master吧，這樣比較符合御主和從者的關系。」說完，少女離開了房間，只留下滿腦子胡思亂想的士郎，自己是不是真的被討厭了？◇「主君，關於您需要的軀體的事。」「怎么？這么久了還沒找到！？你難道想眼睜睜看著我就這樣去死嗎！？」身體已經完全壞死，接近崩潰狀態的克里斯幾乎咆哮著對恭候在一旁的英靈喀戎訓斥道。但喀戎絲毫沒有一丁點怨言，他只是有些難以啟齒。「不是的，我已經找到了符合您要求的軀體，只是……」「找到了！？找到了怎么還不帶回來！別告訴我，你連一個人類魔術師都搞不定！」克里斯聽到終於找到了軀體，立刻變得激動起來。「不是這樣的。」喀戎知道那個身軀對自己御主的重要性，所以也沒有任何隱瞞，把所有的事都一一說了出來，包括遇到的那個少年，追擊的過程，以及最後少年召喚出來的藍衣英靈。「這么說，那小子也是master！？而且魔術水平很低！？」聽完喀戎的描述，克里斯心中一震，興奮得連聲音都忍不住發顫起來。那不是他夢寐以求的最想要的軀體嗎！年輕，又有魔術資質，而且還是魔術初學者，同時又是master之一，掌握著一個實力強大的英靈，如果能夠奪舍那個少年，克里斯所有的損失都將彌補回來！「是的，通過我的觀察，那個少年的魔術水平不足主君十之一二。」「哼！廢話，要是我連那種菜鳥都比不上，還有資格來參加這種爭奪嗎！？你現在立刻給我去把那個小子的所有情況調查清楚，不！算了，你先幫我抓一只貓回來，立刻去！」克里斯有些等不及了，他准備進行簡單的靈魂轉移，他要親自去看看那個未來身體的情況2459

第七十一章、聯合之初

「……不要以為只有你們有底牌。」葉的這番毫不客氣的話，讓狐耳少女很不爽，正想開口反駁，卻被身邊的露維亞搶了先。「啊，葉君說的沒錯，提出要聯合的一方確實是我們，不過請不要誤會，我並沒有要爭奪主導權的意思，如果是由葉君來擔任聯盟的leader，我完全贊同。」「master！」狐耳少女小玉一聽露維亞竟然說出這種話，立刻就想急著提醒。可露維亞大小姐卻只是對她點了點頭，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繼續面向葉說明道。「只是我認為，既然是聯合，那么除了leader之外，其余的成員也需要分個主次才對，而衡量的標准，當然是各方的綜合實力。不知道我這個提議，葉君覺得怎么樣？」這話一出，坐在葉身邊的凜頓時臉色一變，她又哪里會聽不出其中的深意，露維亞可以把leader的身份讓給葉，但是，她卻不想趨於凜這個死對頭之下，所以才提出這樣的條件，如果說按照綜合實力評價進行主次之分，那么擁有兩個英靈的露維亞，已經壓了凜一頭。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果然不安好心！越想越氣的凜大小姐准備跟露維亞那個胸大無腦的笨蛋好好爭論一番，可誰知，還沒來得及開口，她身邊的那個混蛋竟然就答應了下來。「我沒意見，我想巴澤特和凜也會同意的。」「你、你說什么！？」凜瞪大那雙略顯嫵魅的丹鳳眼，面向身邊的混蛋惡狠狠地大聲質問道。「啊啦？葉君真是深明大義，跟某個不通情達理的猴子不一樣。既然身為lerder的你答應了，那么我想也不會有不識趣的人拒絕，當然，如果某人沒有自信，或者不服氣的話，可以選擇退出。對於葉君和巴澤特前輩來說，多一個少一個盟友可不在乎。」得到葉的認同，又看到死對頭凜的憤怒表情，露維亞心里的優越感一下子就飆升到了頂點，今天對她來說絕對是最痛快的日子，能夠這么打壓一直跟她做對的死敵，可以的話，她甚至都想在結束會談之後，好好開個party慶祝一下，當然，表面上她依然保持著從容和優雅。她可不想在葉的面前失態，作為淑女的她，怎么能跟某個平民猴子一樣沒有教養。「你說誰！？死卷毛！」「我可不想跟野蠻猴子爭執，至於說誰，某人心里知道就行了。」占據上風的露維亞抱著胸，擺著一副勝利者的笑容，這讓凜大小姐氣炸了毛。「咳。」清了清嗓子，葉打斷了兩個丫頭的針鋒相對，他無視凜幽憤的殺人視線，繼續平靜的說道。「那么，還有其它什么條件，全都一次性說出來吧，露維亞。」「提出要聯合的是我們，又怎么能有那么多條件呢，何況葉君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我可不像某人那么不識趣。不過，我倒有一個期望，葉君既然是我們聯盟的leader，那么居住的地方應該配得上你的身份才對，所以我想邀請葉君和巴澤特前輩一起入住我的別墅。」「不行！」x2話音剛落，凜和狐耳少女幾乎同時大聲反對。「master！你怎么能讓這個混……這個家伙住進來！這不是引狼入室嗎！太危險了！」狐耳少女語重心長的告誡著露維亞，看來她完全是把葉給討厭上了。「喂！你別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凜大小姐則是用威脅的眼神直瞪著葉，仿佛是警告他，要是敢答應，就讓你好看！當然，對於兩個丫頭的抗議，葉很淡定的選擇了無視，要不要接受露維亞的邀請，完全是他說了算，關於這點，他其實早就有了打算，雖說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但顯然這不適用於遠坂家，恐怕在言峰綺禮的眼中，早就把凜這個師妹，當成了重要的棋子，所以他才會在遠坂宅周圍放置使魔，監視凜的動靜。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如果僅僅是這些，葉估計不會在意，就算被言峰綺禮發現又怎么了？反正是敵對關系，無論是凜，還是巴澤特，都對那家伙恨之入骨，遲早都是要兵戎相見的，所以根本就不用顧忌那么多，要不是巴澤特的要求，葉甚至一開始就沒想過隱藏。說到底，葉真正重視的還是櫻花少女，少女和他的劍術啟蒙老師同為天然理心流的大宗師，很可能還有著相同身份，盡管不是同一個世界的存在，但這種微妙的關系，讓葉不得不在意。所以他很想了解少女的全部，不管是她的身份，還是過去。為此，葉需要近距離的與她接觸，最好的方法就是入住露維亞這棟別墅。但當著凜的面，他也不會說的那么直白，不然這丫頭非得狠狠咬他幾口不可。「先不說這個，既然露維亞你們同意聯合，也提出了條件。那么為了表示我們三方的誠意，就把各自英靈簡單介紹一下，比如說職階之類，這樣也是為了能夠在以後的作戰中合理做出安排。當然，我只是說簡單介紹，不需要把底牌和寶具暴露出來，我想這應該不難吧？」說完，葉就看到狐耳少女想要反駁，所以他搶先一步開口道。「嘛，總之，就由我代表巴澤特先做介紹吧，這樣某只小狐狸就不會有意見了吧？」「笨蛋！別叫我小狐狸！就連master都沒這樣叫過我！2460

第七十二章、秘密

「首先是巴澤特，說起來我這個契約者對她貌似了解很少，她只跟我說過，擅長近身戰，還有對rune（符文）的使用，不過按照我的估計，她的近身戰實力，應該不弱於英靈。」「什么叫不弱於，巴澤特·弗拉加·馬克雷密斯絕對能和英靈近身搏斗，而且最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她所擁有的那個寶具！那個只要跟她對戰的敵人使用必殺技，就能逆轉因果，後發先至，先一步擊中敵人！所以就算是英靈解放寶具，她也有戰勝的機會。」凜和露維亞這兩個死對頭難得意見一致，在她們眼中，巴澤特仿佛就是那種人形怪物，所謂的暴力女，她們兩個跟巴澤特比起來簡直差遠了，人家可是一拳能轟爆巨石的大姐頭。「嘛，既然你們對她這么了解，那就省去了我一番口舌。沒想到我那個master還有這種實力，那我就放心了。好了，接下來我就介紹一下自己吧，關於我的名字，你們應該都知道了，所以我就不多說了。然後我要說的是，一個至關重要的秘密。」「秘密？」果然，所有人都被葉這番話吸引了注意，尤其是小狐狸更是豎起狐耳，生怕聽漏了。「這個秘密就連我的御主巴澤特都不知道，為了表示誠意，我就特別告訴你們，但在那之前，無論是凜，還是露維亞，尤其是小狐狸你，必須要保證不能把這個秘密暴露出去。」「什么啊！為什么是我！？要是不相信我們，你不說好了！誰稀罕聽！」被特別指名，狐耳少女自然是一臉不樂意。不過她不稀罕聽，不代表別人也不稀罕，至少她的master露維亞就很期待這個秘密。「身為同盟，我們當然有義務保守葉君的秘密了，請放心，小玉和saber都會保密的，以我露維亞瑟琳塔·艾德費爾特之名保證。」露維亞以自己的名義保證，狐耳少女就算不滿，也只能哼哼一下，不甘的低頭了。至於這邊的凜，貌似還在鬧著別扭，絲毫沒有理會葉的意思。得到了想要的效果，葉故意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鄭重其事的表情開口道。「咳，這個秘密對這次聖杯戰爭來說，也有著很大的影響，凜應該知道，我經歷過上一次，也就是十年前那次聖杯戰爭，連續兩屆被召喚出來，這樣的概率本就很小。」這一點誰也沒有質疑，過去各個時代被『世界』所召喚英雄不知凡幾，每次聖杯戰爭才只能降臨七個英靈，所以連續兩次被召喚的概率，跟買彩票中頭獎差不了多少，不過露維亞她們並不知道，其實這次聖杯戰爭，被連續召喚兩次的英靈可不止一個。「而我的情況更特殊一些，十年前聖杯戰爭的最後，由於發生了一些意外，我被聖杯吞噬，進入了其中的空間。我在那個未知空間足足待了十年，直到被巴澤特召喚出來，所以，嚴格意義來說，我並不屬於這次聖杯戰爭的英靈，也就是說，我是七大職階之外的第十五個。」「什么！？」這個秘密的沖擊性可不小，不要說毫不知情的露維亞和小狐狸，就連隱約知道一些的凜都吃驚的瞪大雙眼，這次聖杯戰爭本來就已經夠混亂了，14個英靈間的戰斗，如果沒有『抑制力』的限制，恐怕毀滅幾座城市，甚至是整個日本都是輕而易舉的。除此之外，還有第八職階，對聖杯戰爭進行監督和裁決的ruler，而現在葉竟然說，自己是所有職階以外的番外英靈，是上一次聖杯戰爭遺留下來的『老人』，這若是傳出去，必定會引起兩邊陣營的騷動，畢竟7v7的平衡被打破，誰都不樂意，更何況，經歷上次聖杯戰爭的葉，還可能利用規則的漏洞，暗中潛伏，坐山觀虎斗，最後出來收拾殘局。「告訴你們也沒關系，其實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英靈留了下來，我是被關在聖杯中的未知空間待了十年，但那個家伙，卻在現世生活了十年。」「不可能！雖然這兩次聖杯戰爭，都是英靈本尊直接降臨，但那也只是靈魂實質和靈格的問題，英靈在被『世界』所召喚之時，就已經蛻去了原來的凡體，靈魂得到升華，以身前的功績和信仰為基礎凝聚靈格，成為不朽，所以，我們是沒有身體的，想要降臨，必須消耗巨大魔力凝聚身體，而憑借這種身體，是不可能長時間留在現世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很多人都認為，英靈的存在方式與神幾乎沒有差異，他們同樣沒有生與死的概念，是不朽的存在，神擁有神格，而英靈也擁有靈格，但葉卻很清楚，英靈之所以無法成為神，那就是因為他們沒有神軀，同時也無法擺脫這個『世界』的束縛，成為超脫『抑制力』的存在。如果說這個世界真的有所謂的『神界』存在，那么，『抑制力』就相當於門衛，將那些沒有達到進門標准的生物，攔在大門之外，當然，真實情況並非如此，所謂『神界』不過是高次元位面而已，倒是『抑制力』的作用沒有描述錯，除了保護這個世界，它們也負責看門。所以狐耳少女這番理論，葉並沒有反駁，按常理確實是那樣。「可如果那個英靈通過聖杯得到了真實軀體呢？」在這個解釋面前，狐耳少女無言以對，聖杯，既然是萬能之釜，賜予軀體自然輕而易舉2461

第七十三章、忌諱

「就算是這樣，但為什么你能這么肯定？或許在你被困未知空間的時候，那個英靈已經回到王座了也不一定，在現世生活十年，無論怎么樣都覺得不太可能。」葉聳了聳肩，反正那個已經變成蘿莉的女暴君是他一個人的獵物，別人信不信都無所謂。「嘛，怎么樣都好，只要心里有個概念就行了，以後你們總會知道的。好了，我都把最大的秘密說出來了，現在該輪到你們了。是露維亞先來，還是凜？小狐狸你別礙事。」「我礙事！？」狐耳少女露出尖尖的小犬牙，有種恨不得撲上去咬人的沖動。無緣無故的又躺著中槍，像她這樣乖巧聰慧，美麗動人的狐狸上哪里去找，那混蛋竟然三番五次的針對她，簡直是太氣人了，貌似犬類寵物多非常記仇，狐狸也是犬類，所以她已經把葉給惦記上了。當然，現在她是不會把小心思暴露出來的，以後機會多的是，最好是讓那個混蛋住進來，那樣的話，報復的機會就多了，作為妖怪歷史上最有名的狐姬，她可不是那么好惹的。「還是我先來吧，某人介不介紹都沒關系，反正都是沒用的master和沒用的英靈相配。」「啊啦，你還真好意思說，最廢的狐狸，也只有你這樣的笨蛋才能召喚出來了。」這邊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交鋒，只不過貌似狐耳少女又莫名中槍。「咳，露維亞，那就你先來吧，等你先介紹完小狐狸，凜再介紹她的saber，至於劍客小姐就留到最後，我可是很好奇，一個master為什么能擁有兩個英靈的。」好奇什么！明明家里還藏著一個。凜大小姐心里暗暗鄙視，不過她可不會說出來，吃虧的是露維亞那個笨蛋死對頭，她巴不得讓對方多吃點虧，最好是被賣了，還在幫忙數錢。「既然是葉君的要求，那么就由我先介紹一下小玉。」露維亞微微揚起白天鵝般的脖子，她覺得自己再一次勝了凜一次，心中無比自得。「先從小玉的身份開始說吧，她可是非常厲害的狐神，有關於她的傳說，在各個時代都有，遠坂凜，你作為這個國家的人，應該聽說過『玉藻前』這個名字吧。」玉藻前？聽著似乎有些熟悉，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我為什么非要聽說過廢柴狐狸的名字？」「啊啦，所以說你孤陋寡聞，對於自己國家那么有名的大妖怪都沒聽說過。」「哈！？大妖怪？就她？」凜當然明白大妖怪在日本所代表的意義，那是能夠和神明想媲美的最強之妖，而如果說到是狐狸的大妖怪，那么從古至今，流傳於世的就只有一位，金毛白面九尾狐，九尾妖狐的赫赫凶名，在任何時代都為人所知，即便是科技發達的現在，依然流傳著有關於她的傳說。追溯到有關於那個大妖怪的傳說，凜已經想起了『玉藻前』這個名字，可她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把眼前這只，只有一條尾巴的毒舌狐狸，跟那傳說中的大妖怪聯系起來。至少在氣場和存在感方面就絕對不是一個級別的。「你懂什么！你這個平胸女！雖、雖然我現在只有一條尾巴，但你憑什么懷疑我的身份！我本來就是大名鼎鼎的玉藻前大人！有關於我的傳說太多了！我做過公主，也被當成是稻荷神，當然也是站在所有妖怪頂點的九尾狐大人！怎么，你對我的身份有什么不滿嗎！」「平胸女！？」被戳到痛處的凜臉上頓時布滿黑線。「你這只臭狐狸得意什么！玉藻前不就是那只專門勾.引男人，吸取精氣的騷狐狸！還在那里沾沾自喜，怪不得長得這么不廉恥，露維亞那個笨蛋跟你真是絕配！」「你說什么！？你竟敢說那種禁言！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這個可惡的平胸女！」這邊才真的被揭了逆鱗，小狐狸最忌諱的就是別人這么說她，本性純真，用情專一的她，竟然被傳成那種銀盪的妖怪，所以她才對人類那么不感冒！現在凜當著她的面戳中痛處，她哪里還能忍耐下去，金色的氣場瘋狂攀升，粉色長發飛舞，恐怖的魔力開始積蓄起來。而這次，露維亞也沒有打算制止的意思，凜那句話可是連帶她一起罵，她也想讓小玉好好教訓自己的死對頭，同時，她也懷著讓小玉在葉的面前展示一下實力的打算，她要證明，自己這邊，遠比凜要更加有份量，無論是聯盟，還是其它亂七八糟的原因。「雖然你是英靈，但別以為我真的怕你！」同樣心中不爽的凜，一把扯下脖子上的吊墜，這是她的底牌，憑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