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攻略難度

「別管她，沒有我的允許，她是掉不下來的。」愛爾奎特見葉准備出手，立刻開口制止，只見她隨意朝空中一點，快要墜落地面的青子竟然以更快的速度倒懸著飛上了天，於是乎，青子大人的慘叫轉變成了怨氣十足的怒吼。「愛爾奎特！你這個笨蛋吸血鬼！快放我下來！我要代表正義消滅你！！！」聽到青子的怒吼，葉冷汗直冒，他差點聽成『代表月亮消滅你』。不過同時，他對愛爾奎特這個世界也產生了興趣，固有結界能隨意操控重力？而且愛爾奎特的瞬移，也不是簡單的空間傳送，如果葉沒有看錯，並不是她在移動，而是這個世界在跟著她動，這聽起來有些玄乎，畢竟葉也沒有這么大的本事，但事實確是如此，葉的感知絕不會錯，愛爾奎特似乎能主宰這個世界，說的具體一點，就是她能隨意改變這個世界的法則。改變世界法則，這種能力恐怕連一般的神都做不到，不過那也是相對而言，就比如葉自己，以他的實力，想要影響聖杯世界的法則還是能做到的，但想要改變那是痴心妄想，而如果是更高位面，那么估計連讓法則產生波動都夠嗆，當然，如果是獲得『世界之心』那就另當別論了，掌握了『世界之心』，那么他就是那個世界的絕對主宰，真正可以做到無所不能。哭笑不得的嘆了口氣，對於愛爾奎特和青子的關系，葉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說起來他身邊的冤家對頭還不少，凜和露維亞兩位大小姐不用說，尼祿和小狐狸玉藻前也不對路，現在又加上愛爾奎特和青子，這樣算起來，master和master，英靈和英靈，master和英靈三種不同組合都湊齊了，真不知道任由她們發展下去會不會演變成橙子和青子那種情況，萬一真變成那樣，凜和露維亞還能解決，但愛爾奎特和青子就真的讓人頭痛了。蛻變成英靈的真祖和人類最強的魔法使，要是她們開戰結果會怎么樣？雖然這種情況的發生率幾乎為零，但葉不得不提防，愛爾奎特和青子都是他內定的『自己人』，他可不想到時候後院起火，要知道那種事可比跟強敵廝殺頭痛多了，他可是深有體會的。「好了，愛爾奎特，正事要緊，你先把青子放下來吧。」不得已，葉只能用這種借口勸阻。果然，看到葉態度認真，愛爾奎特也意識到現在不是解決私怨的時候，她和青子都答應過，到時候會聽從葉的安排，不然她們也不可能參與這次遭遇戰，畢竟誰都不會把不確定因素投入自己的計劃中，萬一她和青子臨場倒戈，那將是葉最大的災難。而葉竟然這么信任她們，同意她們參與這次計劃，考慮到這份信任，愛爾奎特就不好意思隨性而為，於是，她對葉點點頭朝著空中一揮手。「啊啊啊～～～呃！？」正在上空大喊大叫的青子憑空出現在頭頂，然後被張開雙手的葉穩穩接住。感覺到失重感突然消失，青子的慘叫聲截然而止，她下意識的睜開眼，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竟然被葉抱在懷里，不知情的她立刻就以為跟上次一樣，是葉出手救了她，連續兩次被救，就算再怎么沒心沒肺也會有些感觸，她難得的露出一絲少女的羞澀，微紅著臉道謝道。「那個……謝謝啊，少……葉。」這種少女風.情的青子可很少能夠見到，平時要不大大咧咧，要不脾氣暴躁，當然也有溫柔親和的一面，可像現在這樣扭扭捏捏的，不要說葉，就連愛爾奎特這個契約伙伴都沒見過。這還是那個讓魔術協會頭痛不已，被稱為『人間飛彈發射器』的青之魔法使嗎？雖然青子本來就是一個大美人，但她的性格卻掩蓋了不少的魅力，現在這種反差萌絕對是致命的，就連見慣了絕色的葉都內心狠狠顫了顫，有時候凜那個丫頭偶爾也會嬌羞和傲嬌，每次都能讓葉好好享受一番，而青子所給的沖擊竟然比凜更大。好吧，要是被凜知道了葉此刻的想法，估計會撲上來狠狠咬上幾口以泄心頭之憤，這是典型的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所謂家花沒有野花香，見多了凜的嬌羞，自然有了免疫力，但青子這邊是第一次見，而且最重要的是，一直想找機會拉近關系的葉，這次有了巨大突破。別看青子對誰都聊得開，但她卻不會輕易跟誰交關系，這一點跟凜也很相似，在時鍾塔休學期間，凜幾乎跟班上所有女前輩關系融洽，可真正交心的卻一個都沒有，青子和凜都是同一類人，她們不會輕易認同別人，可一旦接受，就會非常重視這份感情。雖然這次只是一個小小的契機，但葉能感覺到青子語氣中的細微變化，至少可以肯定的是，青子不再會再把他當成可有可無的『路人』，嘛，不過最多也就朋友止步，甚至可能連朋友都還算不上：值得一交，或者說不錯的家伙，在青子心里葉大概是這樣的位置吧。所以說，想要攻陷這位魔法使大小姐可沒那么容易，當然，除了從小養成的櫻和伊莉雅，在葉的身邊哪一個容易攻陷了？恐怕就連巴澤特也不容易吧，在她心里，葉只是恩人罷了。「咳，那么，差不多也該辦正事了，愛爾奎特，先前跑出來那個神父呢？」收斂心神，葉的語氣恢復了清冷。49

第一百六十一章、血月世界

黑霧結界被破開後，在場很快就分出了陣營。首先是葉這邊，巴澤特、莉莉、愛爾奎特，還有被放下來的青子。屬於中立的貞德和卡蓮並沒有過來，而對面則是以橙子為首的陣營，抱著閃閃的恩奇都，提著一條手臂的式，以及守在式身邊的白發少女assassin。出手偷襲葉的弓兵archer也露出了廬山真面目，紅衣白發，還有灰黑的皮膚，他和黑化後的庫·丘林都是獨自站在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情況，很顯然，這個血月世界給他們帶來了不小的壓力。「你說那個神父啊！」聽到葉的詢問，愛爾奎特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差點把他給忘了，作為我的世界第一位客人，我可是讓我的寵物們很熱情的招待了他。」不知為何，葉從愛爾奎特臉上捕捉到了興奮之色，就像是抓到了有趣的玩具。「他在哪里？」在場最為在意的自然要數巴澤特，她的大仇還沒報，言峰綺禮可不能死在別人手里。巴澤特跟言峰綺禮的恩怨早已不是秘密，所以愛爾奎特也沒有繼續打啞謎，她神秘的一笑，然後指了指西方天空中那輪懸掛的血月。「呵呵，你們一定猜不到他在哪里，看天上那個月亮。」由於愛爾奎特並沒有可以壓低聲音，所以不僅是葉他們這邊，在場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將視線投向空中的血月，而這一看，幾乎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青子更是失聲大叫起來。「那個神父怎么在月亮上！？」沒錯，那輪巨大的妖異血月中，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個全身掛彩的身影，正在跟一群猙獰的魔物廝殺，按理說相隔那么遠，根本不可能在地面看清月亮上的景象，但詭異的是，就像是將整個月亮放大了一般，黑衣神父那張僵硬的臉，甚至連他的眼神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如果用葉的感覺來形容，就跟看電影差不多，只不過這是真實發生的。「在這個世界，我可以做到任何事，讓那個神父在月亮上跟我的寵物們廝殺又算什么。」看到所有人的吃驚，愛爾奎特頓時露出了一絲自傲的笑容。「做到任何事？」對面的橙子忽然輕笑起來。「就算是固有結界，也有它的定律，這個世界應該是你的寶具吧？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能夠操控這個世界的重力，至於月亮上的景象，不過是折射現象，也就是所謂的海市蜃樓，那個神父應該還在地面上，你只是利用折射原理把他的戰斗景象投影到了月亮表面。」「折射？」橙子的分析讓在場所有人眼前一亮，心里的吃驚也淡了不少。沒錯，如果是海市蜃樓，那么也沒什么新奇的，想做到這種事雖然不易，卻也不難，更何況這是英靈的寶具，又是傳說中的『固有結界』，連重力都能操控，折射又算什么？不過在場唯一不相信的只有葉，橙子的分析確實合情合理，但愛爾奎特這個世界卻絕非這么簡單，而且葉有一種感覺，其實橙子也看出了異常，可她還是這么說，肯定是打著什么主意，比如說為了套出這個世界的真實面貌。「你竟然說是折射！？好！那就讓你親身體驗一下月亮之旅！」果然中計的愛爾奎特一揮手，所有人只覺眼前一花，下一刻，周圍的環境已經大變。重力，大氣，溫度，感觀……一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不是真空，還保留著稀薄的空氣，但這絕不是地球的環境，再仰頭望去，原本的血月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顆藍色的荒蕪星球，只是不知道是因為距離太近，還是真的有折射效果，竟然能看到星球的地面。這一次，所有人都沉默了，無論誰都心中震撼，就連橙子都深深皺起了眉。這個世界已經遠遠超出了『固有結界』的概念，就算是英靈，怎么可能創造星球？那可是連神都未必能做到的事，從之前的對話中可以得出，愛爾奎特曾經是一個真祖，對於真祖，橙子還是了解不少的，而且她也基本已經確定了愛爾奎特的身份。只是讓她難以相信的是，被稱為『白姬』的那位真祖，什么時候成為了英靈？擁有無盡生命的真祖，也會『死』嗎？而且這個類似於『固有結界』的世界又是怎么回事？就算是真祖，也不可能創造世界吧？她可沒聽說過，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存在能擁有這種恐怖的力量。其實，橙子也被這個世界的假象給迷惑了，在場恐怕只有葉一個人看穿了這個世界的本質，血月和星球，這些雖然不是折射投影的產物，但絕非跟現實中一樣，原因很簡單。首先是這個血月的環境，雖然很惡劣，卻不是真空，甚至連人類都能生存；第二點，那就是血月和藍色星球之間的距離，在葉看來，那絕不是折射的效果，而是本就存在的景象。該怎么解釋呢，就像是兩面相聚很近的凸鏡，從兩邊看雖然很立體，但其實血月和那顆藍色星球都只有一個面，換句話說，這根本不是星球，只是兩塊被創造出來的不同環境的大地。當然，現實中的地球和月球也是球形的大地，所以愛爾奎特的世界也不算假，非要比較的話，那就相當於現實中地球和月球向對面的縮小版，或者說模型。不過它的等級，毋庸置疑凌駕於『固有結界』之上。50

第一百六十二章、裂縫

「言峰綺禮！」就在眾人陷入震驚的時候，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聲音的主人自然是巴澤特，她雖然也驚異於這個血月世界，但卻不會忘記最終目的，愛爾奎特帶著眾人來到的地方是『血月』上的一處斷崖，而在斷崖的下方，正傳來此起彼伏的咆哮聲，作為第一個進入血月世界的客人，言峰綺禮正在一群魔物的包圍中，瘋狂廝殺。他全身傷痕累累，墨綠色的血肉碎塊和黑紅的血液混夾在一起，手上的概念武裝『黑鍵』也斷裂了兩把，他一邊狼狽的咳著血，一邊吃力的閃避魔物們的撲擊，在他的腳下，一具具魔物屍體堆積成山，這樣的場景，任誰都能聯想到之前所發生的凄慘大戰。不過在場所有人中，只有保持中立的貞德露出了憐憫之色，她作為天主教的聖女，心地善良，悲天憫人，雖然言峰綺禮的行為嚴重違反了聖杯戰爭的規則，甚至還想謀害身為ruler的她，但貞德卻並沒有產生任何的怨恨，她只是以公平公正的角度，對違規者予以警告和懲戒，卻從未想過要取言峰綺禮的性命，她想要守護的是整個聖杯戰爭，絕不會因私而偏袒一方。所以，在看到言峰綺禮的慘狀後，她就產生了不忍之心，盡管這一切都是言峰綺禮咎由自取，但他已經受到了懲罰，被剝奪了監督者的權利，就等於被逐出了聖杯戰爭，現在的言峰綺禮只不過是一個無關者，況且他和英雄王的契約也已經不在，因此，在貞德看來，他罪不至死。愛爾奎特用如此殘忍的方法迫害他，也已經觸犯了貞德心里的底線。「黑方陣營rider，我以ruler的職權做出判斷，你的行為已經逾越了聖杯戰爭的規定。我曾以ruler的身份，剝奪了言峰神父的監督者權利，並且將其逐出聖杯戰爭。之後，我會回收英雄王吉爾伽美什，以及lancer庫·丘林的契約，並根據情況，合理分配他們的行使權。所以，我希望你能立刻停止對言峰神父的任何行為，他將暫時受到我的監管和保護。」貞德上前一步，以無比嚴肅的口吻，向愛爾奎特提出了要求。這話一出，頓時讓愛爾奎特，巴澤特，甚至是橙子她們的眼神都變得不善起來。這也難怪，言峰綺禮早已成為了眾矢之的，巴澤特為了報仇等了那么久，自然不會就此罷休；橙子為了英雄王的契約可是暴露不少底牌，當然也不會輕易的把契約交出去。至於愛爾奎特，她可不認為自己這樣做有什么錯，貞德雖然說的客氣，但傳到她耳中卻是一種警告和命令，身為真祖的她，哪里忍受得了，這個世界上能夠命令她的人根本不存在，哪怕是契約者的青子也不行，這是她的驕傲，深入骨髓的天性。就算貞德身為ruler，有著各種特權，但同時面對這么多人的敵意，她也是臉色微變，畢竟她不是孤身一人，身邊還有卡蓮這個小修女在，之前光是英雄王和言峰綺禮的聯手就差點讓她重創，現在面對這么多英靈和master，已經消耗不少的她，又怎么可能抵擋得住。不過內心的正直和信仰卻讓她無所畏懼，她身為ruler，絕不能因為威逼利誘，欺瞞行騙等各種因素，違背自己的職責，有失公平公正，哪怕是耗盡生命，她也會貫徹自己的信念，行駛ruler的責任，守護聖杯戰爭的順利進行。緊了緊手中的十字聖劍，貞德眼神堅定，准備出手救下斷崖下面的言峰綺禮。可就在她准備行動的前一秒，一個聲音打斷了她。「你最好不要亂來，第八職階ruler。有時候行駛正義未必就是對的，你這樣做在我看來不過是包庇而已，在動手之前，我希望你先聽聽那個神父的所作所為也不遲。」開口的人自然是葉，他雖然欣賞貞德的秉直，卻同樣不屑於那種死板的假仁假義，不過他現在還不確定貞德心里行駛正義的『准則』是什么，所以才決定試探一下，這也是看在他欣賞貞德的面子上，要是換成別人，阻擋了巴澤特復仇，葉絕對不會廢話，直接暴起出手。「愛爾奎特，你先讓你的寵物消停一下，那個家伙是巴澤特的，別讓他死了。」別人的話愛爾奎特未必會理會，但葉不一樣，在她看來，葉現在是盟友，而且把言峰綺禮留給巴澤特也是她和青子一同答應過的，她可是很同情巴澤特的遭遇，所以在葉說完後，她就點點頭讓那些圍攻言峰綺禮的魔物停了下來，讓它們圍在邊上待命。而貞德看到魔物們停下攻擊，也暫時放下了心。「我並沒有行駛什么正義，現在的我只是聖杯戰爭的監督者，只是貫徹身為ruler的職責，守護聖杯戰爭的平衡而已。不過關於言峰神父的事，我也希望能夠了解的更多，這對於我做出正確的判斷是必不可少的。」「是嗎？那么我就告訴你，那個家伙和我的契約者巴澤特之間的恩怨。」現在已經沒必要隱瞞什么，就算讓橙子她們知道也沒關系，因為無論如何，葉都不會放過言峰綺禮，誰想要阻止巴澤特報仇，葉都不會允許。「你應該知道，那家伙作為監督者不可能召喚英靈，但他現在卻有兩個契約。先不說那個惡毒的蘿莉，lancer庫·丘林，他原本是巴澤特的從者……」51

第一百六十三章、不被認同的善良

「怎么樣？現在你還准備保他嗎？還是說，你認為我說的這些是捏造的？」把巴澤特的仇恨說出來之後，葉凝視著貞德，眼神平靜。這只是一次試探，葉想知道貞德的態度和准則，她的選擇影響不了葉的決定，言峰綺禮這次必死無疑，就算這個世界的神降臨也沒用，答應過巴澤特的事，葉絕不會食言。至於為什么想知道貞德的態度和准則，除了葉個人的欣賞，也關乎到接下來聖杯戰爭的關鍵，作為第八職階ruler的貞德，對整個戰局有著決定性的作用，盡管ruler的權能對葉沒有限制，但他身邊的人卻沒辦法避免，尤其像凜和露維亞她們，這次之所以不讓她們兩個出動，也是考慮到這個原因，萬一和ruler撕破臉皮，凜和露維亞在場反而會成為累贅。而青子跟愛爾奎特則不同，首先她們自身實力極強，像愛爾奎特這種真祖級別的最高位英靈，抗衡一兩個令咒根本不是難度，同時作為master的青子，魔法使的實力也能應付任何突發情況，即便ruler有幾種針對性的特權，她們兩個也有自保之力，這一點葉毫不懷疑。在確定ruler的身份是聖女貞德後，說實話，葉還是有所慶幸的，至少沒有出現最壞的情況，這個混蛋『世界』為了算計他，什么事都做得出來，這次如果換成是其他英靈來擔任ruler，在見到葉之後，十有八九就直接高喊『驅除邪魔』對他動手了。要知道之前貞德已經說明，在她被召喚出來的時候，就被賦予了有關『葉』的記憶，那是罪大惡極，對現世造成巨大威脅的邪靈，如果是那種認死理的『執行機器』，估計不會給葉任何機會，不向所有master和英靈下達討伐指令就已經不錯了，害群之馬當然要最先剔除。不過貞德卻沒有立刻動手，雖然她對葉同樣抱有警惕和質疑，但是卻沒有認死理盲目出手，這也正是葉欣賞她的地方，她並不是傀儡，而是擁有自主判斷，因此，在巴澤特這件事上，葉雖然有所不滿，但還是決定給她一個機會，把真相告訴她。至於她會怎么選擇，葉不會強求，但以後的立場和態度，顯然會大不相同。「………」在聽完葉的講述後，貞德陷入了沉思，對於這番話，她並不懷疑，其實撇開ruler的特權，她本身因為是天主教的聖女，所以對謊言還是有一定判斷力的，除非是實力比她強上太多，或者說擁有掩蓋內心和靈魂的寶具，要不然想要欺騙她真的很難。先前言峰綺禮之所以能得逞原因有很多，最關鍵是貞德對教會聖職者的絕對信任，身為聖女的她，又怎么可能會懷疑主的代言者（神父），除此之外，言峰綺禮本身也沒有扯謊，他在和貞德的簡短對話中，一直都保持著協助者的立場，要是貞德多個心眼問些問題，那說不定就能發現異常了，只是信仰虔誠，心地善良的她，根本不會去懷疑自己的同胞。自己的判斷，在加上之前的種種見聞，貞德已經相信了葉的講述，言峰綺禮利用監督者身份謀害master巴澤特，強奪lancer庫·丘林的契約，並且驅使庫·丘林到處作亂，挑起是非，甚至還想暗殺作為ruler的她，這一切的所作所為，犯下的罪惡，讓貞德悲憤不已。同為主的信徒，而且還是教會推薦的神父，竟然做出這種事，如果按照教會的規矩，言峰綺禮必定會受到嚴厲懲戒，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