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部分閱讀(2 / 2)

辣文合集 小說 3029 字 2021-02-13

想從他的眼里看出端倪,可那雙深邃棕眸里只有絲絲的疼寵,其它什么也沒有。就連他之前做戲也隱藏不了的冷酷與狂妄也消逝無蹤。

雪悄悄告訴他,昏迷的三天,都是蒼冥將吾親手照料他。不讓他背部的傷口著地,也不讓有重量的薄被壓疼他胸口的傷,三天里,都是他抱著他,為他取暖,以口哺喂他湯葯;清醒之後,他仍是抱著他上上下下,絲毫不曾離開半步。

你在想什么呢望著蒼冥將吾俊野的臉龐,人世珣陷入迷惘。

你是高高在上,不容人違逆,不曾屈膝服侍他人的蒼冥將吾呀,你怎么可能為我做這么多事甚至在我面前親手殺了鈴木,你到底在計算著什么

是你親手將我送給其它男人,是你親眼看我傷成這樣,你不是倦了嗎事後,又為何對我如此溫柔

這是你對我的愧疚,對我的補償嗎可是,你是個唯我獨尊的男人,你的世界只有要與不要,你什么時後開始知道愧疚補償這種低聲下氣的字眼

耳邊,不其然響起你說的話,那,應不是我的錯覺吧,你說我贏了

你認輸了,證明這場戰爭你投降了;你不再以毀滅我為目標了嗎你願意放我自由了

腦子里有千千萬萬的疑慮,珣依然找不到答案,溫熱的物體朝他靠來,視野的天空籠罩片男性胸膛。

珣抬眼,無語的望著眼前粗獷高大的男人。

為什么漂亮的黑眸里裸地寫著疑問。

蒼冥將吾把將他擁入懷,沒有逃避珣眼中的疑問。

不要問我為什么,我也不知道。

同樣迷惘的低沉嗓音傳入腦里,震得珣心里酸,眼眶微熱。

莫名的,他就是知道這個傲視切的男人在讓步。

蒼冥將吾,你同我樣迷惘是不

跟了你之後,我始終對你無情無變;你對雪的殘忍教會我恨,可是你的讓步你的認輸,卻讓我不知該不該恨你。

你讓我受盡其它男人對我的凌辱,讓我恨透了你。我恨你的,我以為我真的恨你,可事後,你眼中的溫柔纏綣,卻讓我莫名心悸莫名心痛。

厘不清我們怎會走到這個階段,我知道,你也同樣迷惘;又想留住我,又想毀了我,想讓我眼中的火光繼續燃燒,又想讓它永世滅絕;所以,你選擇殘忍地傷害我,再溫柔地縫補我碎裂的心。

內心不斷涌出你我都不願承認的事實,你明白的,只是不知那是什么也不願去承認

你對我,也許是有感覺的。

傷了我,再治愈我;毀了我,再縫補我,你以不斷的傷害掠奪來厘清我對你的意義,你以為事後的彌補,能再創個原本的我嗎

你錯了。不管怎樣縫補,都會有受傷的痕跡,那縫合的裂痕就像惱人的疙瘩,時時刻刻提醒我自己別再重蹈覆轍;我不會再敞開心胸響應你了也不會接受連你自己也不了解的對我的占有。

教訓,次就夠了,我實在怕極了受傷的痛苦了。

你在想什么,珣你在想什么粗糙的手指帶著溫存,撫遍懷里細致的面容,珣的無語與失神讓他沒來由的心悸。

別問我為什么,也別問我要什么,我只是想要你而已。別抗拒我,你這輩子休想離開我

蒼冥將吾張嘴,把覆住仍蒼白的嫩唇。平時的珣,冷漠得像尊美麗無生命的雕像,只有在他身下喘息時,珣才會有絲絲人的味道;他熱切的吻著珣,只想喚起他的熱情。

回過神的珣,被動地承受唇上的壓力,被動地張開嘴接受他的占有,密合的唇瓣里傳來清酒的味道。

珣有些醉,分不清是因為濃郁的酒味,抑或是為了熱烈纏綿的吻。

第七章

其實你,並非絕艷。

我曾經擁有過許許多多比你美艷絕倫數倍的玩具,不論男人或女人。只有你,就只有你,讓我冷傲狂野的心湖烙下揮之不去的身影。

我無法容忍他人傷害你,也無法忍受日不見你,我開始將你帶在我身邊陪我東奔西走;兩年前的錯誤讓你背負了數不盡的傷痕,我用盡切心力讓它們消失不見,可我知道,你的心也可樣傷痕累累。

我本不應該在意,因為我就是這樣任性而為的人,但是我,卻開始在乎你的感覺你的想法,你的切切,我都想參與占有。

你的身影你的容貌莫名地左右我的思緒;這從不曾有過的情感,就如芒刺在背,有些疼,又有些奇異的痛麻感,想毀了你,又舍不得你,陌生的情緒讓我,濱臨瘋狂。

珣呀珣,你可知你是第個,也是唯個動手打了我卻活著的人;無法理解的,我就是無法傷害你。從前的我,志得意滿的認為,這世上絕不會有人或事物可以擾亂我的思維改變我的決定,就算有,我也能在走向錯誤之前,對於干擾我的人事物給予毀滅。

可是我對你,下不了手。

莫名地不知為何地無法解釋地,我破天荒地起了留下你的念頭。

日復日,年復年,待在蒼冥將吾身邊的時間邁入第三年。

久世珣掩嘴打個呵欠,慵懶地在被窩里蹭了蹭。八月的東京十分悶熱,他躺了會兒,便爬起身不再貪睡。

薄被滑至腰際,露出雪白背脊,輕輕將三年未修剪的長發撥至在肩,細致的白皙頸項,骨惑的鎖骨,奇異地散發妖艷的魅惑氣息。

若仔細瞧,那雪白的背上其實是有瑕疵的,細細的淡淡的交錯淺疤遍布全身,不過與前些年相比,已算淡化許多。

沒有貼身仆人隨侍,他獨自人穿上輕便舒適的夏季浴衣,拿起鏡前的木梳打理頭及腰的長發。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萬般的想念雪,沒辦法,對於這頭長發,他只會將它梳直,其它的都不會。

雪早在年前,在蒼冥將吾不過問的默許以及時冢晶的幫忙下,由他作主的將她嫁了出去。

她是個可愛純朴的女孩,再留在蒼冥家,只會污染她;何況他必須在蒼冥將吾還想不到如何處置她時,先行讓她離開這里,免得蒼冥大爺時興起拿她開刀。

珣輕咳了聲,又連續打了幾個噴嚏,揉揉發紅的鼻頭,他趕忙倒杯水喝,以抑制涌進喉問的咳意。

兩年前的傷害後,他的身子越來越差,經過兩年多的調養,他仍是會在大熱天中感冒昏倒,吃進體內的補葯完全沒有點功效,盡管是夏天,也常在半夜因手腳失溫而冷醒。

今年,他二十三歲,蒼冥將吾也已年屆三十六,兩人的相處已不同前些年那般只會互相傷害,他對他,幾乎算是呵疼了。

他毫不在意的表現他的寵愛,對他關懷倍至,往往離家數月的行程,也不知何時開始的帶著他出門。

他的身子並不適合長期顛簸,若是只有數日的生意交易,他仍是待在東京,若是長達個月,那多件的行李中必然會有他的衣物,甚至還有箱是他個人專專食用的補品。

他對他很好是不珣無意識的微揚嘴角。

沒有感覺是騙人的,他的心也會因蒼冥將吾突來的貼心舉動而悸動,他的溫柔很罕見,偶為之,只會甜得讓人不察而深陷。

珣承認,他對蒼冥將吾也許是有情的。可除了情之外,他對他,還有疑還有傷。

忘不了他曾如何的傷過他,珣仍是不曾開口說話;他寧願當做沒看見的不聞不問下去,也不再給蒼冥將吾任何傷害他的機會。

蒼冥將吾到關西奈良數日,不必陪伴他的日子讓珣松口氣,生活也平靜得很,心底卻有股悶悶地無聊至極的疲乏感。

珣梳洗完畢,吃過應是早飯的午膳,無聊的看了些書,空氣悶熱小小的空間里靜得讓人沒來由的煩躁,此時,又讓他倍覺想念聒噪的雪;下午,在他幾乎因無聊而昏昏睡時,讓葵拖到西苑陪他喝茶。

他們父子間依舊形同陌路,不打照面也無交集;葵依然被鎖在屋里不准出門,強硬的蒼冥司卻漸漸有了如父親般的強悍氣息,唯獨對葵細心呵護。

其實,那也是他們父子三人的事,他不會也不願插手,他的願望很平凡,只求能平穩度過余生。

夜里,空氣依然悶燥,縮在薄被里的小手卻是冰涼至極。珣難以入睡的翻來覆去,距離牲門極近的房里卻開始傳來吵雜的聲音。

睡不著又沒事可做的珣,突如其來的好奇讓他起身察看,跟著聲響來源走去。

牲門的隔門是開著的,除了自關西歸來的蒼冥將吾與時冢臣和夫婦外,還有個被多名男子壓制在地的男孩。

你真的打算這么做向來溫文的時冢臣和臉難以苟同。

我用錢買下他,要對他怎樣都行吧蒼冥將吾盤腿而坐,英俊粗獷的五官上,是找到新游戲般的興奮。

好孩子,選個男人開你的葷,還是要大家起來,你自己選個吧。穿著黑色和服的蒼冥將吾臉邪惡,丟下了兩條都是死的活路讓被壓制的男孩選擇。

難道你要他成為男寵接客

時冢晶也同樣難以接受。若是自願成為男寵,情況當然另當別論,先生卻老是這樣,總是握緊人的弱點,要人干些比死還可怕的事。有哪個正常的男人願意讓男人擁抱可跟了蒼冥將吾回來,除了這條路走外,